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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試婚服?這么快?”她微微皺眉,“我都還沒量尺碼呢?!?/br> “婚禮進程已經策劃完三分之二,這速度并不算太快?!彼衍囎玉傔M車庫,“至于婚服,我知道你的尺碼?!?/br> 許螢問:“你什么時候測的?” 這話讓陳時禮微微耳紅,他輕輕咳嗽,略顯局促,支支吾吾道:“手有記憶?!?/br> “……” 兩人已經從車庫出來乘坐電梯抵達九樓,過道的感應燈亮起,許螢將他的反應盡收眼底,語調懶散的調笑道:“想不到斯文有禮的陳教授,背地里竟然是這樣一個人?!?/br> 陳時禮是想給她一個驚喜,想看她穿上他設計的婚紗,所以從頭到尾都包攬了。 他默不作聲,剛走進屋,就被許螢一把抵在冰冷的門上。 男人垂眸望著身高達到他喉結處的女人,許螢起了逗他的心思,抓起陳時禮的手,媚眼如絲道:“陳教授,你是不是對我□□熏心???這種事怎么還形成記憶了?” “還是說,你口口的時候在幻想我?” 這些日子以來,許螢背著陳時禮在外面和謝斯年玩得開心,以至于她回到家對他提不起半點興趣。 但也正因為這樣,太久沒有逗他,偶爾想起逗一次,看他紅了耳朵脖子的模樣,也別有一番滋味。 陳時禮被她大膽的話刺激得黑眸深深,他撇開頭,視線落在別處,露出的脖頸上布有淡淡的青筋,凸起的喉結上下滾了圈。 他整個人的呼吸都在加重。 許螢見他不說話,繼續撩逗:“你們這些男人外表再正經,背地里照舊思想齷齪,老公,你說我說得對嗎?” 她突然開口喊“老公”的時候,嗓音媚媚的,又有些欲語還休的潤,陳時禮驀地釘在原地,心臟突突的加快跳動。 他機械地扭頭看向許螢,“阿螢,你剛剛叫我什么……?” 她又做作的喊了那兩個字,聲音像小鉤子似的撓啊撓,似乎要把男人的魂勾走。 他倆現在的樂趣,不亞于玩一些刺激的游戲。 曖昧的氛圍唰的一下子點滿,陳時禮抱住她的細腰,手臂緊了緊,看她的眼神如狼似虎,都快要把她吃了。 許螢偏偏還笑得出來,有恃無恐道:“你盯著我干什么?我現在懷孕了,你也只能干看著?!?/br> 沒有懷孕前,她不想,陳時禮也不會逼她,要真有需求,他都是自己去解決,還別提懷孕后,他更是不敢碰她。 陳時禮抱著她,埋首在她頸窩,咬牙道:“你就是故意的?!?/br> * 翌日早上九點,許螢和陳時禮去試婚服,等到了現場,看到設計師遞的超大豪華婚服樣版圖冊后,許螢徹底傻眼了。 擱在白色圓桌上的圖冊很大一本,每頁的厚度約莫二三厘米,質感絲滑,材質上層。 站在旁邊的設計師解釋道:“許小姐,這是陳先生為您定的十套婚紗,包含中式、美式、法式等,考慮到結婚場地的多變性,您穿的婚服也要隨之改變?!?/br> 她拍了拍手,有人推著十個穿著婚服的仿真模特魚貫而入,熾亮瑩白的燈光下,那些婚服散發出柔和的光暈,每套都不一樣,各有各的美。 設計師說:“許小姐,接下來就到試穿婚服的時候,您想先試哪套?” 陳時禮看著那些婚服,每一套都有他的手筆,也融合了許螢的審美偏好在里面。 他握著她的手,笑臉盈盈道:“阿螢,試吧?!?/br> 許螢直接裂開:“……” 她現在就想轉身離開。 十套! 整整十套! 這他媽得試多久??? 看到這么多,她突然興致缺缺,隨手指了一套美式的婚服。 試穿的過程,許螢感覺自己想砧板上的魚rou任人宰割,好不容易換好婚紗,做完一個簡單的造型,她精疲力盡的走出試衣室,陳時禮坐在沙發上,聽見動靜,連忙抬頭望去。 他看到許螢戴著白手套,輕輕提著兩側裙擺,踩著高跟鞋一步步走下來,裙面點綴的鉆石在燈光下煥發出無與倫比的色澤。 許螢抬眸,視線穿過頭紗望向陳時禮,目光交匯的那一瞬她想了很多。 想到多年前那個癡心妄想的自己,想到曾經陳時禮在背地里對她嘲諷的模樣,想到很多人說她癩蛤//蟆想吃天鵝rou。 很多都在腦海里掠過,最后都化作虛無,許螢在心底哂笑。 她這一生都是堅定不移的不婚主義者。 而這婚紗,不會再穿第二次。 別的新人試婚服,都是女方興致勃勃,男方萎靡不振,疲憊不堪,到了許螢和陳時禮這里,兩人徹底反過來。 * 在這圈子里,飯局、應酬、組局玩都是家常便飯的事。聽說南城新開了一家音樂club,唐枝許知道后,直接組局約人出來玩。 這家音樂club共有三層,每層都配有大包廂,里面配置著基本的樂器和點歌設備,簡單來說是KTV的升級版。 唐枝許約了不少人,何霜和許螢也在其中。 比起應付許螢那種一眼就看透人心的大資本家,像唐枝許這種沒有經歷社會毒打的大小姐,心思相對單純,也容易巴結討好,所以不少人都選擇往她身邊湊。 因此,許螢身邊倒是安靜不少。 何霜端著紅酒,倚著身后的鋼琴,看向百無聊賴中玩起架子鼓的許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