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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關經濟學方面的紀錄片?!?/br> 室內開著暖氣,許螢挪了挪位置,然后枕在陳時禮腿上,她舉起平板邊看邊說。 “我讀大學那會,有個老師要求我們每周看一則時長不少于兩小時的經濟學紀錄片,看完后寫影評心得,下周課會給其他人分享,這是我們成績考核很重要的一環,我看久了也養成這習慣?!?/br> 正是因為如此,給她后來去投行實習打下一定基礎。 陳時禮摸著她柔順的長發,手指穿梭其中,聞言,垂眸笑道:“巧了,我也有這樣的經歷?!?/br> “說不準那個老師帶了好幾個班?!彼龁枺骸澳阋磫??” “看?!?/br> 兩人蝸居在吊椅里看紀錄片,地方狹窄,許螢依偎在他懷里,溫馨親密的畫面逐漸充斥著學術性討論。 論專業性,還是陳時禮略高一籌,畢竟他畢業后就開始從事教師工作,平時接觸的就是這些,而許螢畢業后,重心轉移到樂壇和商業上,只有偶爾會抽時間看看這些。 許螢聽完他字正腔圓、堪稱教科書般的講解后,笑道:“陳教授,你是不是職業病犯了,我可不是你的學生?!?/br> “學無止境,我可以教你,相反,你也可以教我,這是相互成就的過程?!彼嗣哪X袋。 許螢對教人學習沒什么興趣,同樣,她也不是當老師的料。 她勾著陳時禮的脖子,眼神媚媚的,又有些濕漉水亮,“不是說學無止境嗎?那你教我點別的唄?!?/br> “什么?” “接吻呀?!?/br> 陳時禮呼吸一窒,他擁著依偎在他懷里的女人,目光落到她一張一合的紅唇上,半晌,俯身親吻她。 論接吻技術,陳時禮自然比不上她這個情場老手,但在摸索學習中,他也不再像最開始那樣生澀。 兩人吻到最后直接回了臥室,跟陳時禮在一起,許螢就喜歡不由自主逗他,不管時間地點場合。 她喜歡看他暴露出與面上截然相反的神色,喜歡他把那身所謂的清冷斯文被揉碎。 “親愛的?!彼手募珙i,瑩□□致的鎖骨擰成脆弱的弧度,她咬了咬紅唇,緩著語氣叫俯在身上的男人。 “怎么了?” 燈光下,他蓬勃修韌的肌理掛著汗,山巒起伏般的脊背上隱隱有淺淺的痕跡。 許螢撫過他的肩背,眼里閃爍著狡黠,惡趣味道:“陳教授剛才還在外面一本正經地給我講經濟學,怎么現在就……嗯?” 似是而非的話引人遐想。 “……”男人對上她壞壞的視線,心頭一緊。 他甚至來不及封住她的嘴,就聽到女人妖妖嬈嬈的說著令人頭腦發熱的話。 她指尖流連,媚眼如絲,笑著在男人耳邊說著那些不該說的話。 陳時禮承認,他確實不是什么端方自持的謙謙君子,但在職業上他有著自己的道德和底線,可如今她卻—— 男人耳朵guntang,紅到脖頸,看她的眼神更加不對勁,他呼吸紊亂,一字一句咬牙切齒道:“阿螢!” 甜膩的話欲語還休,似掩非掩,陳時禮紅著眼,迫切想堵住她胡說八道的嘴,然而她總有機會把他的心緒攪得天翻地覆。 最后等許螢徹底安靜、不鬧騰才結束。 男人抱著她去清洗,出來后,許螢套了條裙子坐在床尾,雙腿交疊,撈起玻璃缸在那抽煙。 她在那吞云吐霧,姿態愜意悠閑,陳時禮換完床單走過去,“阿螢,該休息了?!?/br> 許螢微瞇眼眸輕笑,將抽了半截的香煙遞給他,“抽嗎?” 橘黃朦朧的燈光下,火舌舔砥香煙外圈的白紙,燃起細若游絲的灰色卷邊。 陳時禮看了半瞬,低低笑了聲,嗓音磁性,他彎腰,手掌撐在許螢兩側,低頭,咬住煙蒂。 兩人近在咫尺,許螢抬眸就能看清他微耷的眼皮,薄薄的,又或許是燈光緣故,瞧著有些難言的清冷矜貴。 鬧了半宿,最后他倆躺在床上又睡不著,陳時禮從背后抱住許螢,闔眼道:“阿螢,你想出去旅游嗎?” “什么時候?” “都行,過完年我還能再休一周的假?!?/br> 許螢翻了個身和他面對面,似乎挺有興致:“去哪?” “你有想去的地方嗎?” 聞言,她想了想,其實這些年來,她去過很多地方,也見過很多風景,一時間實在想不到有什么可以吸引她的。 陳時禮睜開眼,見她沒有頭緒,默了瞬,問她:“要不……我們回烏靈鎮?” 他還記得那年,許螢帶他回老家。 “烏靈鎮?”許螢呢喃著這個名字,眼神有片刻恍惚,自從當年奶奶沒錢治病去世后,她就再也沒回去過。 “怎么?不喜歡嗎?要不我們還是換個地方吧?!?/br> “不了,就它?!?/br> * 兩人敲定行程后就開始收拾行李,除夕前幾天,陳時禮開車帶著許螢回烏靈鎮。 烏靈鎮是一座遠離城市喧囂的偏僻小鎮,這里環境清幽,宛若世外桃源,白墻黑瓦綠黛勾勒出古樸的建筑群。 許螢六年多未曾踏進烏靈鎮,時隔多年,這里仍保留舊時模樣,仿佛被時光洪流遺忘。 塵封多年的屋子因無人居住落了灰,兩人忙上忙下打掃衛生,收拾了整天才變得干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