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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螢以前幾乎不怎么主動找他說話,她見了他,就跟老鼠遇到貓似的,如今卻為了陳時禮連害怕都忘了。 少年冷冷笑著,語調聽似悠揚,實則勾著一股冷意。 “許螢,你知道嗎?他就快成喪家犬了?!?/br> * 許鹿的話讓許螢惴惴不安,她知道陳時禮并不普通,陳家在南城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毫不夸張的說,整個上流圈里能與之匹敵的屈指可數。 陳時禮身為陳家大公子,他生來就注定不凡,可以擁有別人求之不得的財富與地位。 然而,許鹿卻說陳時禮快要變成喪家犬。 許螢不知道他最近發生了什么,給他發信息、打電話都沒有回應。 一整晚她都處于失眠中,輾轉反側之際不免生出焦慮的心思。 這種情緒對她而言不是好兆頭,一旦開始蔓延,后果不堪設想。許螢沒有忘記醫囑,起身拉開抽屜,在醫用口袋里翻出藥瓶,倒了幾粒藥生吞服用。 翌日清晨,初春之際下了場淅淅瀝瀝的綿綿細雨,許螢整宿沒睡,這會坐在教室上早讀課,她看不進任何書,一門心思落到外面,好像隨著細雨春風飄到了遠方。 這場細雨到下午的時候,已經徹底演變成瓢潑大雨,雨勢很大,噼里啪啦砸在新生的嫩葉上,一副要將它摧毀的姿態。 許螢照例在下課的時候拿出手機看幾眼,心存僥幸的以為會收到陳時禮的回復。 結果,她沒等來他的,反而等到一通陌生電話。 電話里,任宇問她:“許螢,時哥有在你身邊嗎?” “沒有?!痹S螢看了眼身邊的空位,語氣有些緊張:“他最近怎么了?是不是出事了?” 許螢聽到電話里還有另一個男生的聲音,在催促任宇別浪費時間,趕緊把人找到才是正事,別晚了到時候人都沒了。 任宇應了周鵬飛一聲,然后對許螢說:“這事一時半會說不清楚,不過你可以去網上查查陳家最近發生的變動,還有,如果你有時哥的消息,記得給我回個電話?!?/br> 對方匆匆掛掉電話,許螢看著手機,微抿著唇,想到剛剛聽到的話。 別晚了到時候人都沒了…… 她心里一抖,全然不顧已經響起上課鈴,低頭用手機搜索陳家最近發生的事。 頁面彈出新聞,有關陳家的事五花八門,商業的、官司的、收購的、吞并的,許螢一目十行,緊張得手都在抖。 終于,她在一眾新聞里發現陳時禮的身影。 少年褪下校服,衛衣長褲,頭上戴著黑帽子,臉上罩著黑口罩,他雙手插兜,冷眼望著前方的中年男人。 僅僅是一張圖,許螢都能感受到,當時他身上泛起的凜冽寒意。 她劃拉屏幕,看到標題上加粗的黑體字。 #震驚,陳時禮喪失繼承權,被親生父親逐出陳家# 逐出陳家…… 這一刻,許螢似乎能與他感同身受。 她深知那種不被父母接納、甚至厭惡唾棄的滋味,很難受,很糟糕,也曾為此奔潰絕望,乃至起了…… 自殺的念頭。 許螢低著頭,手機藏在抽屜里,退出網頁,切換微信給陳時禮發消息。 【你在哪里?】 【千萬別想不開,有什么事咱們好好說,沒有什么坎是過不去的?!?/br> 【陳時禮,你能不能回我一個消息?】 【求求你了?!?/br> 許螢心急如焚,事情的始末究竟如何,她也沒工夫去深究,她現在只想找到陳時禮。 找到那個肆意鮮活、帶給她溫暖與關懷的少年。 講臺上英語老師正在評講作業,許螢趁著擴音器的聲音很大,心里一橫,直接撥了陳時禮的電話。 她明知不會有回應,卻仍抱有一絲希望。 誰知,這次打的電話竟然接通了。 許螢心頭一喜,恰逢這時,走下講臺的英語老師打開撇在腰上的小蜜蜂,“許螢,這個選項該選什么?” 她的聲音正好與電話里陳時禮的嗓音重合:“許螢,怎么了?” 這一刻,許螢心里一跳,隨之而來是難以言喻的欣喜。 “許螢,你在干什么?”英語老師皺眉,聲音拔高。 在她看來,對方低頭不聽課,肯定是在偷玩手機。 話音剛落,只見坐在最后一排靠窗的少女握著手機蹭的站起身,在全班詫異的目光下急匆匆地跑出教室。 “許螢,你去哪?!” 教室里響起英語老師的聲音,她追到門口,看到身穿校服的女孩跑過長廊,身影一轉,快速消失在樓梯拐角。 許螢一手扶著樓梯,一手拿著手機,“陳時禮,你在哪?” 她跑得很急,說話的聲音帶著喘氣。 電話里,陳時禮沉默了瞬,“許螢,回去上課,我沒事?!?/br> 他以前跟她說話時,聲音總是很溫柔,在許螢看來,少年溫暖如暖陽,可是現在他的嗓音淡淡…… “你在哪?”她像是沒聽懂他說的話,一意孤行地問。 許螢跑到一樓,下午時刻,天氣陰沉沉的,外面下著瓢潑大雨,雨滴砸在地上,發出噼里啪啦的聲音,還沒出去,迎面就撲來一股濕氣。 她去角落的玻璃櫥里取了把公用雨傘,“嘩”地一下子撐開,打著傘沖進浩大的雨幕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