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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汐足足昏迷了兩天,于第三天的清晨醒了過來。 入目處一片白,她在尋找她的孩子。 到了天堂,她跟孩子總能重聚了吧? “樂樂……” 她剛想開口喊女兒的名字,發現自己喉嚨火燒般的痛,迫使著她止了話鋒。 怎么回事?已死之人怎么可能會感受到那么強烈的痛? 難不成她沒死? 偏頭間,她看到了一張化成灰也忘不了的俊臉。 “你……” 戰司寒面無表情地看著她,冷幽幽地道:“想死?別做夢了,你死不了的,我勸你老老實實待著,別開口,你的嗓子被泥巴里的沙石劃傷了,一時半會好不了?!?/br> 云汐強忍著五臟六腑傳來的惡心感,掙扎著坐了起來。 即便再痛,她也要說,哪怕最后的代價是毀了這嗓子。 “我,的,女,兒,呢?” 戰司寒脫口就想說死了,但最終還是沒敢這么說。 上一次他說那孩子死了,她差點憋死自己。 再來一次,他怕她徹底瘋魔。 “在孤兒院待著,你要是不聽話,我就折騰死她?!?/br> 云汐撈起桌上的水杯朝他潑了過去。 第48章 最卑微的人 猝不及防之下,戰司寒被澆了一身。 水雖然是溫的,但天氣是寒冷的啊。 一鉆進毛孔,徹骨的涼。 “你找死么?” 云汐目光冰冷地看著他,一字一頓道:“像你這樣的畜生,就應該斷子絕孫?!?/br> 戰司寒眼里蘊著怒。 他衣不解帶的守了她兩天,結果醒來是這樣一副恨不得扒他皮抽他筋的態度,擱誰能受得了? 眼看著她舉起胳膊,想要將手里的水杯朝他砸過來,他連忙湊過去掐住她的脖子,從她手里奪過杯子。 他的力道不大,但對于云汐來說卻是一場凌遲。 喉嚨隱隱有血腥味在蔓延,稍微動一動嘴角,就有鮮血滲出來。 戰司寒見狀,像是扔燙手山芋一樣迅速扔掉了她的脖子。 “你女兒沒事,不信的話,讓阿生將她帶過來給你瞧瞧?!?/br> 云汐陷入了沉默之中。 戰司寒這人,不屑于撒謊,他說樂樂沒有,應該就是沒事。 那曾蘭給她看的那段視頻又是怎么回事? 難不成是她故意制作出來刺激她的? 是了,那個女人以折磨她為樂,自己傷害不到樂樂,所以找人P了一段視頻給她看。 不,她不能再讓樂樂回到這個猶如地獄一般的地方。 如果她好好聽話,樂樂就能在孤兒院里安穩度日,那她寧愿讓孩子待在那兒。 “不用了,我相信你,是不是我乖乖聽話做你的情婦,你就保證我的女兒能夠過得好好的?” 戰司寒冷睨著她,心里雖然很不爽,但還是繃著臉道:“是,只要你老老實實做我的情婦,孩子不會有任何閃失?!?/br> 云汐悲涼一笑。 他還真是將自己的女兒利用了個徹底。 只是不知未來某一天真相大白時,他再回想起自己的所作所為會不會痛徹心扉? 未來一個月內,云汐都在養傷。 不過別指望禽獸會溫柔體貼,因為他想要了,還是會肆無忌憚的欺負她,哪怕她重傷未愈。 一場囚禁,被逼到吃泥巴,雖然洗了腸胃,內臟漸漸康復,但她的嗓子卻壞了。 原本她說話很好聽,像山澗流水,悅耳甜美,可被那些沙石損傷后,她的音調變得粗糙不堪,連她自己聽著都覺得刺耳。 不過這些她都不在乎了,只要能保樂樂平安,哪怕將她挫骨揚灰,她都不會眨一下眼。 也不知道是誰起的頭,公館里越來越多的人在背后議論她,說她不要臉,做不成戰家的少夫人,就退而求其次,做戰爺的情人。 這情人可比小三都不如,是最卑微的一類人。 云汐頂著一片罵聲,將所有的恥辱都咽進了肚子。 一個月,一晃而過。 晚上…… 戰司寒跟云汐…… 結束時,云汐胃里一陣翻江倒海,趴在床沿邊上干嘔了起來。 戰司寒見她露出厭惡之色,眸光陡然一沉。 等她吐完了,他猛地伸手將她甩了回去,惡狠狠地問:“我就那么令你作嘔么?” 云汐冷幽幽地道:“你知道就好?!?/br> 戰司寒怒了,再次…… 不過他很快察覺到了不對勁。 因為他嗅到了一股血腥味,是從她身上流出來的。 第49章 瘋狂捶打腹部 戰司寒皺了皺眉。 他記得她的親戚是月中,現在都月底了,不應該啊。 不對,月中的時候她親戚就沒來,因為這一個月里他一直纏著她,沒停過。 怎么回事?難道是她的身體出了什么問題? 血腥味越來越濃郁,戰司寒的臉色也漸漸陰沉了下去。 “你怎么了?為何突然流這么多血?” 云汐蜷縮起了身體,緊緊捂著自己的腹部,任由鉆心的疼痛不斷侵蝕著自己。 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小腹突然就很痛,像是刀割一般。 恍恍惚惚一個月,她如今后知后覺自己的親戚似乎沒來。 有過一次孕育經驗,她心里隱隱有什么念頭一閃而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