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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因為這樣,她才容不了她。 若是讓戰司寒知道這野種是他的親骨rou,不僅僅是她,怕是整個盛家都會遭遇滅頂之災。 “王醫生,你還愣著做什么,趕緊抽她的血啊?!?/br> 王醫生哆嗦著身體應了一聲,拿著針管朝樂樂走去。 曾蘭撥弄著指甲殼,輕飄飄地補充道:“戰爺吩咐了,讓你多抽點,直到緩解我的疼痛為止,明白?” “明,明白?!?/br> 樂樂看著寒光閃閃的針頭,哇的一下哭了起來,“壞人,你這個壞女人,總有一天我爸爸會打死你的?!?/br> 這句話,深深戳痛了曾蘭的心。 她最怕的就是這個,這小賤種居然敢掛在嘴邊肆無忌憚的說出來,簡直找死。 “抽,給我狠狠的抽,將她身體里所有的血全部都抽空為止?!?/br> “呃……”針頭扎進樂樂的胳膊里,血液順著針管倒流出她的身體。 她體質本就不好,只抽了幾十毫升小臉就變得慘白。 這時,盛陽不顧保鏢的阻攔闖了起來。 當他看到樂樂小小的身體搖搖欲墜時,連忙沖過去抱住了她,然后一腳踹開了王醫生。 第27章 關進蛇窟 他慢慢將針管里的血又重新推回了樂樂體內,輕輕在她額頭落下一吻。 “樂樂別怕,盛陽叔叔在這兒?!?/br> 小丫頭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似的,緊緊抱住他的脖子,將臉貼在他的臂彎里。 感受到她小小的身體在劇烈顫抖,盛陽只覺心口撕裂般的疼。 是他該死,再次將她們母女推入了無邊地獄。 她們好不容易從陰影里走出來,如今又蒙上了更深更沉更痛的傷痕。 “陽叔叔,疼,樂樂疼?!?/br> 盛陽紅了眼眶,微微別過了臉,不敢看她染著傷痛的眸子。 這樣的目光,能將一個人的心生生的絞成碎片。 “乖,叔叔不會讓你再受欺負了?!?/br> 話落,他抬眸望向半靠在沙發上的曾蘭,無聲與她對峙著。 這個女人如果還想利用他去報復云汐,今日就必須做出讓步。 曾蘭眼里劃過一抹嗜血的冷芒,剛準備命保鏢將樂樂奪過來,眼角余光瞄到戰司寒面無表情地從外面走進來,立馬換了一副嘴臉。 “孩子還小,就別抽她的血了,我忍忍就過去了,咳咳?!?/br> 接著,她撕心裂肺的咳了起來。 戰司寒疾步走到沙發旁,俯身將曾蘭抱進了懷里。 “怎么回事?怎么咳得這么厲害?” 曾蘭捂著心臟,埋首在他懷里,嗅到他身上那股清香后,她死死咬住了唇瓣。 這個男人剛才還在那賤人身上纏綿,渾身沾滿了惡心的氣味,這會兒又來抱她,他是存心想讓她難堪吧? “疼,我的心臟好疼,呼吸也很困難,司寒,我好難受,好難受啊?!?/br> 戰司寒的目光落在盛陽跟樂樂身上,見孩子黏著盛陽,與他緊緊挨在一塊兒,心里又升騰起了一股無名火。 他養了這孽障四年,也沒見她這么黏著他…… 越想,他心里的妒忌就越濃郁,恨意涌上心頭,理智消失殆盡。 “王醫生,你還愣著做什么,不是讓你去抽血么,為何還不動手?” 盛陽的心陡然一沉。 這個男人確實冷血,樂樂是他的親生骨rou,他卻命人抽干孩子的血,他就不怕在午夜夢回的時候遭天打雷劈么? 眼看著兩個保鏢朝他靠近,他連忙將孩子塞到了身后,咬牙道:“戰先生,孩子是無辜的,求你別傷害她了?!?/br> 戰司寒胸腔里蘊著氣。 他之所以迅速結束與云汐的纏綿,就是趕過來阻止醫生抽血的。 可事實證明他自作多情了,即使他不出面,也有的是裙下臣幫她護孩子。 “阿生,將這狗東西關進蛇窟,沒有我的允許,不準放他出來?!?/br> “是……” 盛陽在奮力反抗,樂樂在嚎啕大哭,不過兩人終究還是沒能抗衡得了涌來的保鏢。 最后,盛陽被帶走了,樂樂也被兩個保鏢架著拖到了戰司寒面前。 戰司寒冷睨著面前臉色慘白的孩子,下意識推開懷里的曾蘭,伸手去撫摸小丫頭的臉。 樂樂像是看到了什么可怕的怪物一樣,瞳孔狠狠收縮了起來,小臉上滿是驚恐之色。 這膽怯的模樣,跟在盛陽懷里時的依賴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一下子勾起了戰司寒的怒火。 第28章 斷了她們的糧 “你是想被抽血么?” 他不是一個善于表達的人,為了達到目的,他通常都是不擇手段。 威逼利誘也好,強勢為之也罷,只要能得償所愿,他都能做。 如今面對這小丫頭也是,他還就不信自己拿不下她了。 樂樂「哇」的一下哭了起來,緊緊抱著保鏢的左腿不撒手。 在她眼里,冷冰冰的殺手都沒有戰司寒那么可怕。 她真的真的好怕他,雖然mama說他就是爸爸,但這個爸爸是惡魔,她不想要,一點都不想要。 戰先生的臉色瞬間變得鐵青,伸手就準備去拽她。 這個動作落在沖進來的云汐眼里瞬間變了味,她只當他要掌摑孩子。 “不要……” 一聲凄厲的嘶吼過后,云汐一瘸一拐的沖到了戰司寒面前,伸手將女兒撈進懷里,然后一臉警惕地看著沙發上的男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