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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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荷的河:謝謝jiejie!】 【刻?。簢K,我換個ID,省得礙你們的事?!?/br> 【鏡子: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薄荷的河:你好好說話?!?/br> 【鏡子:嗚嗚嗚嗚嗚你竟然和薄嶠在一起了?薄嶠哎,那是薄嶠!蒲寸的薄嶠!哥竟然沒有爆炸嗎?】 【薄荷的河:沒有呢,他還撮合了呢?】 【鏡子:啊啊啊為什么???哥哥我不同意!】 【薄荷的河:你不同意沒用,寒假等你回來玩?!?/br> 【鏡子:嗚嗚嗚?!?/br> 盛臨聽說后,他沒有宋羽河的通訊號,也不想和薄嶠聯系,索性發給了宋關行。 【盛臨:恭喜,喜得弟妹?!?/br> 【宋關行:滾啊你?。?!】 【盛臨:哈哈?!?/br> 宋關行: 晚上下了班,薄嶠果然來宋氏找宋羽河。 薄嶠之前也來過宋氏,不少員工都記得他,也知道自家松球老板和他十分不對付,見他站在一樓大廳等,全都投以吃瓜的視線。 薄嶠吃瓜吃了這么多年,總算有人吃他的了。 但他并不在意。 宋羽河已經發消息說在電梯上了,薄嶠抬手看了看時間,手指有節奏地敲著光腦頁面,耐心地數著時間。 他西裝革履,外面套著一件深色大衣,銀邊眼鏡下的眼睛冷冷掃過去時,氣勢冷冽又威嚴。 不到三十秒,薄嶠數著時間的手指輕輕一停,不遠處的特殊電梯里緩緩打開,宋羽河和宋關行從里面走出。 路過的員工精神一振。 哦哦哦! 死對頭、霸總、豪門大戲! 眾人用余光瞥過去,打算看看這兩人到底怎么不對付。 但下一秒,那傳聞中被剝奪宋氏繼承權的小少爺突然高興地一蹦,歡呼雀躍地一路小跑過來,長臂一伸,直直勾住薄嶠的脖子,踮著腳尖在他唇角吧唧親了一口。 先生。 眾人: 宋關行: 宋關行看起來又想咬人了。 宋羽河根本沒注意其他人的注視,抱著薄嶠的肩膀親了兩下,眼睛亮晶晶地說:男朋友,我們去約會吧。 薄嶠: 薄嶠幽幽瞥了一眼即將要出籠咬人的宋關行,琢磨著自己如果點頭答應了,宋關行肯定要沖上來咬人。 天已經晚了,我們今天就一起吃個飯吧。 宋羽河失望地說:???那吃完飯我能去你家住嗎? 薄嶠心說你要不回頭看看你哥? 但宋關行就算氣炸了還是努力克制住,視線冷冷看著薄嶠,滿眼寫著你敢答應試試看? 大概是覺得薄嶠會給自己對著干,他竟然還點開光屏,咬牙切齒地將兩行字寫在屏幕上。 【這是,考驗?!?/br> 薄嶠: 第91章 間接接吻 考驗,考驗。 宋關行索性給自己的通訊ID改名成【宋考官】。 薄嶠: 薄嶠都要煩死宋關行了,他雖然沒有談過戀愛,但以他多年吃瓜的經驗,普通人的戀愛并不會有一個拿著小本本經常盯著他們好像要打分考試一樣的木頭樁子。 那天薄嶠和宋羽河一起去約會吃飯,宋關行陰魂不散地也跟了過去,期間一直目不轉睛盯著薄嶠看。 薄嶠被他看得渾身不自在,但見宋羽河并沒有在意,索性沒放在心上。 自那之后,宋關行就像是背后靈似的,只要兩人一單獨出去玩,他就在后面找各種理由盯著,薄嶠忍不住和他嗆,他還振振有詞,美名其曰考驗。 到了最后,連宋羽河都看不下去了,正色地對他哥說:哥,我們約會不想有第三者。 第三者宋關行遭受到了重大打擊,不可置信地說:哥哥只是怕他占你便宜,你還這么小,他卻是老油條了! 宋羽河說:他不會占我便宜!反倒是哥哥,你在那看著,我連他便宜都占不成了! 宋關行: 宋關行默默咽下一口老血。 宋羽河都這么說了,宋關行就算再不情愿也只能放手,任由兩個人背著他去約會。 薄嶠終于覺得輕松些了。 不過大概也只有薄嶠自己知道,和宋羽河出去約會逛街,其實并不像宋關行想的那樣齷齪曖昧,他們兩個做過最像情侶的事也只是拉拉小手、買一杯奶茶分著喝但兩人都不怎么喜歡奶茶,嘗試了一杯后再也不喝了。 他們在約會時并不會像其他人那樣蜜里調油,說一些情話,反倒是像是開會似的討論赫拉癥靶向藥的細節數據。 有時候薄嶠稀里糊涂的都以為自己還在實驗室加班,而不是和愛人約會。 宋羽河的模擬病毒在失敗了一百多次實驗后,終于在一個晚上成功了。 當時已經是半夜十二點多,宋羽河被他他的消息吵醒,迷迷糊糊一看,當即蹦了起來,胡亂穿上衣服就去喊宋關行。 還好宋關行是個夜貓子,飛快套上衣服去了公司。 只是到了宋氏后,發現薄嶠好像已經到了,此時正站在一樓大廳的電梯口等著。 看來宋羽河也毫不客氣地把薄嶠也叫來了。 宋關行瞪了他一眼,也沒多說什么,三人一起上了電梯前往實驗室的樓層。 電梯門一打開,他他就應了上來。 宋羽河飛快上前:是哪套方案成功了? 他他:KSW1394。 模擬數值重合多少? 一半不到,但比上幾次的多了太多,我打算把上次成功25%的128后半部分數據替換進去。 好。 兩人說的話,擅長仿生人的宋關行和擅長藥物的薄嶠半個字沒聽懂,迷迷糊糊跟著他們到了實驗室,本來想給他們搭把手當個助手什么的,但他他實在是太優秀了,一個人能抵十個人,有時候宋羽河還沒說話,他就能將所需要到的文件和工具拿來。 宋關行: 薄嶠: 兩人面面相覷,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來干什么的。 充數的嗎? 宋羽河一工作就是全身心的投入,也忘記把宋關行和薄嶠拽過來是干什么的了,他和他他將調試無數遍的仿生人程序數據重新加載,再進行不斷加載。 無數數據投影到大屏幕上,薄嶠宋關行甚至沒看到寫的是什么,就直接刷上去了。 宋羽河飛快道:不對,再調。 他他不是血rou之軀,不會出現數據錯誤的事,往往是宋羽河說什么他下一秒就準確地做到什么。 宋關行看著看著,余光瞥到薄嶠繃著的臉,不知道怎么有點陰陽怪氣地湊上前小聲說:看吧,我弟弟的那個仿生人,可比你好了不少。 薄嶠冷淡看他:你什么意思? 哼。宋關行說,你但凡沒有早認識他,小止肯定看不上你。一個仿生人在他眼里都比你重要。 薄嶠抿了抿唇,不想搭理他。 不過宋關行說的也不錯,就宋羽河這種性格,如果自己當時沒有早遇到他,或許他連看都不會看自己。 也不對。 當時宋羽河和他認識時,對自己的態度也是那種可有可無的態度,甚至比社死的薄嶠還要冷淡。 如果不是那些玫瑰花 薄嶠不著痕跡吸了一口氣。 當時也是在七夕時自己嫌麻煩給他買了一堆玫瑰花之后,宋羽河對自己的態度才逐漸變了。 如果當時他沒送玫瑰花,反而任由宋羽河乖乖在那盯著花攤上的花看,或許兩人根本走不到一起去。 想到這里,薄嶠竟然感覺到一種慶幸。 還好當時給他買花了。 就在他胡思亂想時,宋羽河突然歡呼一聲,將手中的工具放在桌子上,高興地沖過來,一只手勾住薄嶠一只手勾住宋關行,一把沖到他們身上,激動得身體都在發抖。 他他在一旁溫和地說:病毒數據重合率100%了。 宋羽河忙活了一晚上,眼底都有些青痕,但他高興得很,抱著宋關行和薄嶠一人親了一口,又爬起來和他他一起繼續優化剩下的數據。 一直忙活到了天光破曉,宋羽河才從數據中抽身。 他一夜沒睡也不覺得疲倦,眼眸中全是光芒,哼著歌將外套穿在身上,回頭對兩個困倦得不行的人說:走啊,我請你們吃早飯。 宋關行打了個哈欠,困得要命:小止,咱回家睡回籠覺吧。 薄嶠卻強忍困意,說:好啊,吃早飯去。 宋羽河高興地看著薄嶠,拉住他的手,對宋關行說:那哥哥回去補覺吧,我和先生去吃飯。 宋關行: 宋關行:哎哎! 他沒哎完,宋羽河就拉著薄嶠的手顛顛跑了。 宋氏旁邊沒什么早餐店,宋羽河就找了家二十四小時咖啡店,和薄嶠一起進去點了點小蛋糕和咖啡。 薄嶠看了看時間,說:等吃完我送你回家吃藥。 宋羽河出來得急,也沒帶早上的藥,聞言點點頭。 病毒數據模擬出來,宋羽河開心得不行,吃個飯都在和薄嶠喋喋不休那些數據來之不易。 我等會再去醫院一趟,把我的身體數據輸入進入模型,再模擬一下我還能活多久。 這種話宋羽河都能眼睛眨都不眨地說出來,好像真的把自己的身體當成一場實驗了。 薄嶠一直安靜聽著,直到這句話他才沒忍住開了口:這種話,往后別說了。 宋羽河吃蛋糕的動作一頓,歪著頭說:先生不喜歡聽??? 薄嶠如實說:對,不喜歡。 宋羽河也知道他為什么不喜歡,也不生氣,甚至樂得眼睛都彎起來了,干脆利落地說:那我往后都不說啦。 薄嶠這才點頭。 兩人吃完東西后,薄嶠開車送宋羽河回去。 宋羽河沒喝咖啡,但咖啡廳里的熱飲只有牛奶,他又渴得不行,只好打包了一杯小口小口吸著。 他不怎么喜歡喝牛奶,就那一小杯一直喝到家都沒喝完。 薄嶠剛停下車,宋羽河就飛快將牛奶塞到薄嶠手里,匆匆地說:等我吃了藥就出來,我們一起去醫院,然后再回宋氏,最后再去蒲寸。 薄嶠點點頭。 宋羽河下了車又立刻敲了敲車窗,像是有話要說。 薄嶠將車窗搖下來:怎么了? 宋羽河小聲說:我好像不該這么安排,你是不是要去工作???如果太忙的話,我就讓我哥哥和我去。 薄嶠無奈地說:你的事最重要。 宋羽河嘴唇一抿,耳根莫名有些發燙,他輕輕嗯了一聲,也不和薄嶠客氣,直接撂下一句等我,就顛顛沖回了家。 不到十分鐘,宋羽河就拿著一堆小藥盒回來了。 我、我咳。宋羽河跑得險些岔了氣,坐穩后咳了幾聲,才說,我把好幾天的藥都拿過來了,快、快走,哥哥在后面追我。 薄嶠: 從后視鏡果然看到宋關行在后面跑,嘴里似乎還在罵著什么,薄嶠直接啟動車,一溜煙就跑了。 車子離開莊園那條路后,宋羽河覺得很好玩,沒忍住放聲笑出來,眼睛都彎了起來。 病毒數據模擬出來,好像給了他點生的希望,他樂得不行,笑得都把自己嗆到了。 慢點。薄嶠也淡淡笑了一聲,又將宋羽河還沒喝完的牛奶遞給他,喝完再笑。 宋羽河: 宋羽河笑不出來了。 他皺著眉結果那盒還溫熱的牛奶,嘀咕著說:我不喜歡喝這個。 薄嶠說:乖,喝完。 宋羽河苦著臉又喝了兩口,實在是不喜歡牛奶的味道,他眼睛轉了轉,看到薄嶠在等紅綠燈,突然湊上前將吸管戳到薄嶠嘴中,瞇著眼睛說:你喝一口,我就喝。 薄嶠: 薄嶠似笑非笑瞥了他一眼,見他眼巴巴看著自己,只好用力吸了一口,替他分擔了些。 宋羽河看到已經少了一小半的牛奶,這才將盒子收回來。 他帶著點病色的唇柔軟又微涼,輕輕叼著吸管小口小口吸著,大概是太難喝,他喝一口就得咬著那吸管半天。 好好的吸管都被他咬得一節節發白。 薄嶠無意中瞥了一眼吸管,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狼狽移開視線。 宋羽河不知道薄嶠在胡思亂想什么,咬著吸管含糊地說:我估摸著半年后我的雙腿就很難行動了,之后就是雙手,唔怎么感覺這個病和漸凍癥這么類似? 薄嶠目不斜視地看著路,道:有些醫院是用治療漸凍人的方案來治療赫拉癥,但效果卻微乎其微。 哦。宋羽河咬了一會吸管,又不想喝了。 他瞅準紅綠燈的時間,將咬得發白的吸管湊過去,說:先生再喝一口吧。 薄嶠瞅了瞅吸管,又看了看宋羽河。 宋羽河朝他一眨眼:怎么了? 薄嶠忍了又忍,還是沒忍住,憋著一口氣,悶聲說:這屬于是間接接吻了吧。 宋羽河詫異看著他,沒想到他竟然在想這個。 很快,紅綠燈到了時間,薄嶠驅車過了馬路,一分鐘后就帶了醫院的停車場。 薄嶠感覺有些尷尬,總覺得自己不該說剛才那句話的,明明只是喝個牛奶而已,那句話一出來倒顯得自己是在耍流氓了。 他暗暗懊惱,正要解開安全帶,一旁終于喝完牛奶的宋羽河突然說: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