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思?。ㄜ囌餳) #59336;dеsん.cǒм
事實證明沉睡可以暫時逃避一場爭端,但逃避卻沒有辦法解決問題。 下午五點,江楚茵醒來后就發現凌羽給她發了許多條消息,一開始還是含蓄地試探,后來就變成了裝可憐,他聲稱自己燒到了38.5度,可是身邊沒有人在,他很孤單很難受。 江楚茵立刻回復一句:“你怎么也生病了?” 凌羽迅速抓住這個也字大做文章,“周繁也生病了?”,“我早就猜到你不在醫院,你為了照顧他竟然撒謊騙我?!?/br> “我也生病了,你怎么不來看我,你真偏心?!?/br> 因為她撒謊在前,所以她無法反駁,一時間局面成了凌羽單方面的輸出,為了安撫他的情緒,她承諾等周繁晚上睡著之后再去看他。 這下子凌羽更為不滿,一個一心撲在工作上的人,為了照顧周繁能請假,但輪到他卻要偷偷摸摸地等周繁睡著,兩相對比,輕重立現。 憑什么他總是被忽視的那個?所以他一氣之下驅車來到周繁家的地下停車場,放話說:“你要是不來找我,我就上去敲門,去慰問慰問周繁?!?/br> 好不容易過上了暫時平和的消停日子,江楚茵一想到他們兩個人碰面就頭大,但凌羽又是個說到做到的性格,所以她決定偷偷去見凌羽,過一會兒再回來,等周繁醒來,她就說去超市買東西。 因為情況緊急,她沒有想到更好的辦法,便穿上外套趕去見凌羽。?ō⒅τō.?ō?(po18to.) 一上車她就很嚴肅地問:“你生病了不好好在家待著,還有精力開車?” 說罷去探了他的額頭溫度,和她的差不多,再看他面色紅潤,哪有一點生病的跡象。江楚茵擰著眉頭正要質問,凌羽眼疾手快地把她的手塞在了胸口里。 唇也緊貼著她,低聲說:“我真的病了,相思病?!?/br> 江楚茵無奈地掐了一把他的rutou,“你真rou麻?!?/br> “我看你不是發燒了,是發sao了?!?/br> 凌羽輕笑幾聲,好似格外開心,“從你嘴里說出這種話可真不容易?!?/br> “你跟他也說過?”他又問。 周繁雖然喜歡在床上喜歡問她的反應,但他并沒有其他出格舉動,自然也夠不上這條評價,江楚茵沒好氣地咬了他一口,“你以為誰都像你?!?/br> 不過也正是因為他和別人都不一樣,才能讓她輕易動搖,如同最爛俗的套路,高尚者陷入深淵,從此心甘情愿地墜落,再難清心寡欲。 密閉而狹窄的空間仿佛天生可以催生情欲,江楚茵吻住凌羽之后便感覺自己有些發熱,她忘掉了生病中的周繁,忘掉了這里并不隱蔽。反而一反常態,行事有些魯莽。 只有每次面對凌羽,她才發現自己原來還有如此瘋狂而惡劣的一面,內心好似蟄伏著一頭野獸,蠢蠢欲動。 右手解開他的腰帶,江楚茵摸到了他半硬的物什,她毫不憐惜地握住重重擼過幾下,便感覺那處迅速漲大,沉甸甸地橫在手心。 隨后她轉到凌羽的后廷處,摸到了一根線,“你塞了什么?”她問。 “你買的跳蛋?!彼匦掳呀鸬氖志境鰜矸旁谙律砩?,磨蹭幾下,低吟道,“遙控器在我外套的口袋里?!?/br> 江楚茵拿到遙控器,她開了一個較低的檔位,便看見他好似全身過了一陣電流,腰臀雖然還靠著座椅,但他顯得坐立難安,肌rou好像有了自己的獨立意識,跳得歡快。 “太快了……”他哽咽道,“你輕一點……” “這才第二檔?!苯鸷谜韵镜乜此?,“這就受不了了,那把我騙下來干嘛?看你早泄嗎?” “我沒有早泄!”他強調,“我現在能堅持半個多小時了?!?/br> “是嗎?”江楚茵拿出手機計時,隨即調高了一檔。 陡然變強的刺激,讓凌羽繃直了腰,后仰的脖頸使得他的喉結完整暴露在空氣中,他想要叫出來,可江楚茵撥弄著他的喉結說:“別出聲,這里可是車庫,會有很多人來?!?/br> 他只得生忍著,可江楚茵卻玩心又起,她從襯衫地步探入,快速刺激著他的乳暈,隱在布料下的侵犯給他帶來更大的視覺沖擊,他瞥著胸口的起伏,直覺下體脹得更大。 后xue里的跳蛋正在刁鉆地抵著他的前列腺,平靜的xue腔被攪得水聲陣陣,偏這時江楚茵又讓他抬起臀,轉過手去勾著外面的線,把跳蛋的頭拔出來一點。 高幅的振動瞬間傳到了周圍的神經,他感覺后腰一片麻木。 高高翹起的yinjing被江楚茵握在了手里,她瞥一眼手機說:“十五分鐘了,你還能撐住嗎?” “能,只要你別碰我?!彼褟娬f。 但江楚茵豈能如他的意,微笑著撫摸起他過分敏感的yinjing。 凌羽握住了她的手腕,難耐地喘息著,“別……嗯……” “別什么?” “你別摸它……”但江楚茵卻陡然加快了速度,手指還在他翕合的馬眼處打轉。 凌羽的乞求愈發委屈,“我不要……我不這么快就射……” 話音剛落,他的音調一變,“嗯……啊……哈……” 熱潮侵襲到他的頭臉,他眼睛含了一汪春水,泫然欲泣地控訴,“我都說了,你別摸我?!?/br> 但江楚茵卻指著手機屏幕,歡欣鼓舞地說:“哎呀哎呀,只有21分鐘呢?!?/br> 看她這副看笑話的樣子,凌羽更覺委屈,不安慰就算了,她竟然還要取笑自己。眼淚不爭氣地涌了出來,但他快速抹掉,側過臉去決定單方面和她冷戰了。 饒是她沒有眼色,此刻也看出來凌羽不對勁,她使勁去掰凌羽的臉,問道:“你怎么了?” “怎么生氣了?” 凌羽翻了她一眼,扣好襯衫的扣子,“上樓去找你的周繁吧,反正你也看我不順眼?!?/br> “我不是下來陪你了嗎?你又哪里不滿意?”她不悅地問。 見她真的不知道自己為什么生氣,凌羽暗恨她真的是塊朽木,他問:“周繁在床上多長時間?” 本指望她說點哄他的話,什么必然比不上你,你最持久這類的。卻沒想到她思索一番,很正經地回:“大約一個小時吧,比你要長?!?/br> “你……”簡直是往他心上插刀子,盼他早日被氣得七竅生煙。 “那你還喜歡我做什么?周繁樣樣都比我好,學習好,和你有共同話題,連床上都比我厲害?!?/br> “我沒說他樣樣比你好啊,你比他放得開?!毖约按颂?,她覺得害羞,壓低聲音在凌羽耳邊說:“我就喜歡你在床上很坦率?!?/br> 那就是說他比周繁浪唄,凌羽輕哼一聲,“我就知道你是個假正經?!?/br> “那你到底為什么生氣?” “你嘲笑我時間短?!彼吐曕止疽痪?。 “那怎么能是嘲笑,我只是說……”江楚茵笑著揉揉他的頭,轉而說:“我逗你的?!?/br> 隨后她就要下車,但凌羽卻不讓她走,反而纏著她去了后座。 既然時間不如他長,那么就要在次數上彌補回來。他讓江楚茵穿上假陽具,隨后自己坐了下去。 這時江楚茵才看見他穿的內褲,只包住了前面,后面則是毫無遮擋。 他蹭了幾下之后便把假陽具塞了進去,在她身上可謂是跌宕起伏。江楚茵全程只是坐在后座上,看他抬臀扭胯,隨后刷新認知,他原來能浪到這個地步。 “啊……好脹……被塞滿了……”他前后搖晃著呻吟,隨后又半蹲起來一上一下地吞吐。 方才被扣起來的扣子,被他盡數解開,江楚茵的手指貼在上面,蓄意揉捏撩撥,很快便留下指痕。 “嗯……”他蓋住江楚茵的雙手,讓發硬的rutou搔過她的手心。 但她沒有過分流連此處,抽出手隔著內褲五指搔了搔他的下身,得了撫慰的凌羽一坐到底,捧著她的臉吻上來,低喘著說:“好喜歡……好喜歡被你cao……” 江楚茵很想回一句,“明明是你自己在玩自己,我可一點都沒動?!钡聮吲d,還是忍住了。 皮質的座椅被兩個人壓著,再加上身體的顛簸,發出一陣陣讓人牙癢的吱呀聲。 但這聲音很快就被愈發激烈的唇舌交融以及曖昧低語淹沒,凌羽好像要到關口了,他的腰臀形成一種格外飽滿的弧度,動作也越發激烈,導致整個車子都開始晃動,像是在大海上航行。 為求最后的快感,他幾乎是急切地用硅膠棒的頂端戳著自己的敏感點,看起來有些手忙腳亂,但他依然坦率得可愛,極力壓制著愉悅的聲音,“嗯……嗯……要被你cao死了……好爽……” 語罷,他癱軟無力地貼著江楚茵,一陣無力感襲來,他想他是完了,以后一開這輛車,他就能回憶起今天,他在周繁家的地下車庫里被江楚茵弄射了兩次,而且時間還不持久。 不過沒事,反正在江楚茵面前,他的臉早就丟盡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