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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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江雪微微翹起了嘴角,挨著尹秋的唇說:我也很愛你。 作者有話要說: 第230章 番外②號 今年的雪不如往年來得多,這幾日都是朗朗晴日,山中的積雪融化了不少,四下里一片水光瀲滟,連風里都帶著冬日珍貴的暖意。 由于天氣好,尹秋這幾天沒少拉著滿江雪去明光殿吃茶,順帶幫著季晚疏處理處理公務,加上今日溫朝雨特地邀請她們去攬風亭賞景,尹秋聽了弟子們的通傳后十分歡喜,吃過午飯便和滿江雪去了后山,幾人在亭子里碰了面,一起烹茶閑談,心情格外舒暢。 經過這大半年的磨合,季晚疏這個掌門總算是上了道,比之從前要得心應手許多,近來宮里的弟子和長老們都對她贊不絕口,每每見了面都不吝夸獎。成日累于案牘,季晚疏不如往年那般有時間練劍,是以只要和尹秋聚了頭,就得有來有往地打上一場,活動筋骨,而尹秋也樂于和她切磋,兩人在亭內坐了一會兒便雙雙拔劍在林子里過起手來,看得邊上的隨侍弟子們大呼過癮,分為向往。 滿江雪煮著茶,溫朝雨則溫著酒,兩人坐在一處,都將視線放在季晚疏和尹秋身上,溫朝雨看得有趣,忽然沖滿江雪道:話說又是好一陣子過去了,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 滿江雪沖洗著尹秋用過的茶具,聞言反問道:什么問題? 溫朝雨一臉八卦的表情,往滿江雪身邊一湊,說:還能是什么問題?之前不就問過你和尹秋發展到什么地步了么?說來我聽聽嘛! 滿江雪看了她一眼,不咸不淡道:你老打聽這些做什么?管好你自己。 溫朝雨得了這話倒也不惱,仍是興致盎然道:說說又不會少塊rou,你也不是什么黃花大閨女了,大家都是成年人,聊點風月里的事有什么可避諱的,這也不失為一種情趣么,你怎么這么老古板? 滿江雪無動于衷,冷酷地說:我不想聊。 是不想聊,還是沒得聊?溫朝雨仿佛看透一切,頗有些欠打地道,尹秋已經是大姑娘了,說起來你們在一起的日子馬上就要滿一年了,你是不是還沒有好好疼過人家? 她這話把滿江雪聽得一頓,半晌也沒答上話來。 還真叫我猜中了?溫朝雨哈哈大笑,指著滿江雪樂不可支道,你這表情真是絕了,你慫什么???有尹秋這么個可人兒陪在身邊,你還清心寡欲可就有些說不過去了啊,傳出去不得把人笑死。 我沒清心寡欲,能別胡言亂語?滿江雪稍顯不耐,但也思索著道,我只是想著小秋年紀也還不算大,況且有些事情我是想尊重她,并非是你說的這般。 沒兩天就滿十八了,這還不算大?溫朝雨說,江湖兒女晚婚晚育倒是常見,可若是放在尋常人家,十八歲的姑娘早就成婚生子了,你顧忌這個做什么?再說了,你想尊重尹秋是沒錯,但這種事總不可能讓她主動提罷,人臉皮那么薄,你不主動一些叫她好意思開口? 滿江雪靜了片刻,若有所思道:你這話倒也有些道理。她凈了手,側過身子面向溫朝雨,既然你這么熱衷于此事,看來你是很有經驗了,我卻還沒有,那作為師姐,你務必要教導我一番才行。 溫朝雨沒料到她會反將自己一軍,不由囁嚅須臾才嬉皮笑臉道:我?誠然我也沒什么經驗的對不住了啊,這事兒我只是意在提醒你,倒沒有要教你的意思,再者你自己都一把年紀的人了,還用得著我來教? 滿江雪立即露出點玩味之色,說:哦,我明白了。 你明白什么了?溫朝雨目露疑惑。 沒什么,滿江雪說,你既傳授不了經驗,那總有點別的好建議,否則你來跟我說這些就是背后嚼人舌根,我待會兒就告訴晚疏去,讓她管管你。 溫朝雨一噎,沒多久又笑起來:建議?好說好說,這不過兩天又是尹秋的生辰了嘛,你好好準備一下??!何況你在西鳳山還有套宅子,她又喜歡那地方,有情人私會不得挑個沒人打擾的風水寶地?怎么樣,我這個建議是不是妙極了? 滿江雪說:確實,說完又道,不過勸你多讀點書,私會這個詞不是這么用的。 傍晚時分,季晚疏的公務都處理得差不多了,幾人也就打道回府,各自回了明光殿和驚月峰。 尹秋當上首席大弟子以后便也忙碌許多,每過幾天都會下山去上元城里的驛站住兩日,帶著弟子們各處巡邏,打點好城里的一切事務。通常情況下滿江雪都會跟著她,但這次滿江雪卻沒有和尹秋一道下山,尹秋原本以為她會遲一些再來,卻是到了第二日也沒有見到滿江雪的身影,直到快入夜時滿江雪才姍姍來遲,且一見面就要帶著尹秋往西鳳山去。 天氣晴了幾日就又開始下雪,街市上明燈盞盞,行人不多,兩人同乘一匹馬,順著道路出了城門。尹秋裹著滿江雪的錦袍,全身放松地靠在她懷里,問道:師叔怎么這時候才來找我?又怎么想起要帶我去西鳳山? 滿江雪將速度放得慢,攥著韁繩的手牢牢圈著尹秋。滿江雪說:你是不是又忘了明天是什么日子? 尹秋想了想,眼睛一亮:啊,原本的確是忘了,不過師叔這么一提,我便又想起來了。 滿江雪說:總也記不住自己的生辰,過了今晚,你就又長大一歲了。 尹秋說:是啊,時間過得真快,一晃眼我已經和師叔認識八年了,她扭頭看著滿江雪,可師叔怎么看起來一點都沒變? 滿江雪碰了碰她的額頭,說:人怎么可能不會變?你在哄我。 才沒有呢,尹秋說,師叔在我心里就是不會變,就算你變了,我也還是很喜歡你。 滿江雪笑了笑,貼在尹秋頰邊親了她一下,兩人上了山,輕車熟路地穿過山道歸了家。尹秋先行跳下馬背上去敲了門,卻不見有人來迎,滿江雪見狀牽著馬兒將門推開,說:直接進罷,里頭沒人。 尹秋意外道:沒人?他們都去哪兒了? 兩人把馬兒送回馬廄,給了它一些吃食,滿江雪說:聽說你明日要過生辰,今晚會來這里,滿伯便帶著人去溫朝雨的宅子里住了,想讓我們兩人獨處。 尹秋說:這么貼心???不過滿伯年紀大了,讓他下趟山去城里我還真有些過意不去,改天見了面我要好好關心他一番才行。 小樓里燈火通明,光線十分亮堂,入了大門,里頭各處點著燭燈,紗幔和垂簾也都換了新的,廳中擺著一桌熱氣騰騰的飯菜,看樣子是剛備好不久。 尹秋略覺驚喜,再一看才發現一側的內寢之中還擺放了不少花兒,臘梅、紅茶和水仙,簇擁在一起紅白相間,甚為漂亮,隔著老遠就聞見了花香,使人神清氣爽。 尹秋歡呼一聲,先沖進臥房里瞧了瞧,笑道:這些都是師叔讓人準備的? 滿江雪看著她的笑臉,說:是我親手摘的,你不是喜歡花么?送給你。 難怪師叔今天才來找我呢,原來是忙著要給我慶生,尹秋好不歡喜,一個回身抱住滿江雪,師叔真好。 滿江雪抱著她溫存了一會兒,拉著尹秋在廳中坐下,說:每回下山你都少不得要勞累,快些吃飯,吃飽了我再陪你玩。 尹秋點點頭,乖乖把桌子上的飯菜都吃了,撐得呆頭呆腦的。滿江雪收拾好了碗筷,轉去廚房洗碗,尹秋本想搭把手,但滿江雪卻沒讓她幫忙,自己卷著衣袖把碗洗了,之后便又帶著尹秋在宅院里觀賞雪景,順便消消食。 冬日里的天黑得快,兩人再回到小樓時外頭已經徹底黑沉下來,尹秋熄了幾盞燈,跑去書房取了筆墨紙硯,滿江雪跟在她后頭,問道:這是要寫什么? 尹秋站起身來,示意滿江雪過來坐,滿江雪也就依了她,尹秋則坐在她腿上,一邊研墨一邊說:今早在城里收到我爹的信了,說是傷勢已經大有好轉,叫我不必擔心,他在武州會多停留幾日,說我要是想給他回信可以趁此機會回一封,我得快點寫了,最好是趕在他和大師去下一個地方之前送到他手里。 武州距此不算太遠,滿江雪說,今晚寫好,明早再送也是一樣的,況且這時候也沒人能替你送信,慢慢寫就是了,不必心急。 尹秋應了一聲,將案上的燭火往跟前挪了挪,借著燈光落起筆來。滿江雪穩穩地抱著她,尹秋身上的女兒香小風似地直往她鼻息里來,比什么熏香都要好聞,她側眸看著神態專注的尹秋,腦子里想起了溫朝雨攛掇她的那些話,便兀自無聲地笑了笑,湊過去很輕很輕地碰了一下尹秋的耳垂。 察覺到滿江雪的動作,尹秋握筆的姿勢一頓,不由回了頭。滿江雪瞧了瞧她,見狀安撫道:寫你的,別分心。 隔得太近了,那張臉在燭火映照下顯得那般夢幻,她說話時的溫|熱吐息也噴薄在頸側,霎時將氣氛渲染了幾分曖昧。尹秋呼吸微滯,覺得師叔真是太美了,又被滿江雪噙著寵溺與愛意的眼神看得心下晃蕩,她努力按捺住翻涌的心緒,盡量鎮定地繼續書寫。 可下一刻,滿江雪將下巴擱在了她肩上,略有些冰涼的手環去尹秋的腰間,透過衣衫漫開了一陣涼意,尹秋身子一顫,手里的筆桿子頓時握緊了些。 師叔尹秋不知為何微紅了臉,不敢再看滿江雪。 滿江雪神情冷靜,還是說:寫你的,不用在意我。 兩個人挨在一起,互相傳遞著體溫,尹秋禁不住氣息微促,那雙手掌心帶著薄繭,哪怕隔著衣料也能感受到那樣的觸感。筆尖的墨水滴在信紙中央,將寫好的內容很快暈成了一團模糊的墨跡,尹秋趴在書案上,覺得不太能夠集中注意力了,她軟著聲音說:怎么可能不在意,我都快寫不下去了 那是你定力不夠好,滿江雪眸光盡斂,從旁留意著尹秋的表情變化,聲線是一貫的平緩。 她說:接著寫。 樓外風聲烈烈,碎雪還在簌簌落著,尹秋克制著不去分心,另取了張新的信紙過來,卻怎么也提不起筆了。她亂了心神,想盡快把回信寫好,可就是怎么都忽視不了滿江雪的存在,盡管她什么也沒做,只是這樣安安靜靜地抱著自己。 純白裙袍相重疊,如團團皎潔的云霧,在風里微微起伏。尹秋后頸一涼,滿江雪的唇忽然靠近了過來,像是在嗅著她發間的香氣,即便有發絲相隔,尹秋也能感到那張唇起初還是有些涼涼的,但沒過多久便被她身上的體溫給烘出了暖意。若即若離,似近非近,尹秋耳根子漸漸染上了一層紅。 偏偏滿江雪還在調笑著問她:怎么了? 嗒的一聲,手里的狼毫落在桌面,尹秋把頭埋在信紙上,難為情地說:師叔,我寫不了了 見她把自己藏了起來,滿江雪輕笑一聲,說:方才還說要快些寫,這會兒就寫不了了? 她說這話的時候,還在聞著尹秋身上散發出來的清香,沒有半點要停下來的意思。尹秋繃緊了手腳,支支吾吾地說:那還不是因為你嗎我真沒法兒寫了。 那就不寫,明早再寫也不遲,滿江雪想了想,還是征求了一下尹秋的意見,問道,可以嗎? 尹秋說:可以,她這才抬起頭來,含羞帶怯地看了一眼滿江雪,又說,去房里罷,這里好冷。 滿江雪嗯了一聲,順手熄了書案上的燭火,抱著尹秋入了內寢,把她放在了榻上。 珠簾交錯,叮當作響,屋里環繞著各色花香,為這逐步情動的時刻增添了一份恰到好處的溫情。尹秋甫一躺上去,就感受到被褥間傳來了怡人的暖度,她將被角掀起來一看,底下放著一個暖烘烘的湯婆,哪里都是熱乎的。 尹秋登時明白過來,紅著臉說:我知道了,師叔是有預謀的,你就等著今晚把我拐到這兒來了。 滿江雪按著她的手腕俯身湊過去,含笑道:怎么能說是拐?這里是我們兩人的家,我帶你回家還用得著拐么? 尹秋也跟著她笑了笑,抬高手環住滿江雪的脖子,由衷地道:謝謝師叔為我做了這么多,我今天過得很開心。 滿江雪說:只要你開心,我做什么都行。 尹秋抿抿唇角,主動抬首吻上了滿江雪,滿江雪怕她累著,托著尹秋的后頸將她又放了回去。兩人在光影交接處接了一場綿長的吻,爾后滿江雪放下了帷帳,唇|瓣順著尹秋的下巴一直吻到她胸|口,尹秋怕癢,忍不住笑出了聲,下意識推著滿江雪。但是很快,尹秋就笑不出來了。 衣衫從肩頭滑落,白皙的肌膚似月華一般從滿江雪的指縫間流淌而出,尹秋仰著脖頸,在滿江雪溫柔的對待下溢出了情難自抑的喘|息。房中的燈還亮著,視線并不昏暗,尹秋只要略微睜眼就能看見滿江雪在細致地親吻著她,但她沒好意思看,也分不出心去看,她只能感受著滿江雪帶給她的一切溫|熱的,濕|潤的,滑|膩的。 床幃之中明明不冷,可尹秋卻控制不住要發抖,她遍體發熱,后背都出了一層薄汗,心里又忐忑又歡喜,微蜷的手指抓緊了滿江雪的衣袖,流露出了她在此時此刻的緊張。 于是滿江雪又吻了吻她的眉心,眼神中帶著安撫之意,她說了些笑話給尹秋聽,想適當分散一下她的注意力,垂在身側的另一只手則輕輕地撫著尹秋的后背。 尹秋表面上像是在聽滿江雪說的那些笑話,可她本就怕癢得厲害,每每與滿江雪這樣親密相處時都格外敏|感,當下也不例外。尹秋臉頰通紅,眼里彌漫起了一層水霧,她不由地開口說道:師叔,我 這話雖然沒說完,但滿江雪卻知道尹秋想表達什么,她抵著尹秋的額頭,一下一下地吻著她,柔聲說:沒事的,小秋不怕,別緊張。 輕柔的撫|摸和親|吻之下,尹秋漸漸放松了身心,不再那么緊繃。她迎合著滿江雪的吻,沉溺在這一刻的溫存當中,滿江雪留心著她的全部反應,在看見尹秋卸下了那些本能的瑟縮之后,便輕輕地笑了笑。 帶著熱意的指腹劃過衫裙,留下了一片適宜的余溫,尹秋低低地嗚咽一聲,腦子里登時嗡嗡作響,這下是真的再也不敢看滿江雪了,下意識就朝她臂彎里躲了過去,再一次把自己藏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