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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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機立斷,陸一鳴腳步匆匆,朝船板上去,為了盡快找到大夫,他直接大聲喊道:船上有無大夫出診,診金五兩。 就算是鎮上老大夫問診一次診金也不會超過一兩,陸一鳴怕人不愿意,直接花了五倍的價錢請人。 他等了一會兒,見沒人回應,他再次開口:十兩。 馮廷璣都被陸一鳴這聲音炸出來,皺著眉頭有些擔心,陸一鳴的夫郎出事了? 不少人出來看熱鬧,但并沒有人站出來。 良久,一位頭發有些花白的人走出來,上下打量陸一鳴,欲言又止,最終對他說道:我不是大夫,但曾在軍中同軍醫學過皮毛,不知可否? 價格已經加到十兩,這會兒還沒有大夫站出來,他推測這船上大概是真的沒有大夫,退而求其次,他沖老人點點頭:多謝。 船艙內,他不在的時候,裴星不只是干嘔而是真的嘔吐出來,他有些皺眉,上前讓人半躺在懷里,舒適一些。 見陸一鳴找來大夫,裴星配合著伸出手,方便對方號診。 陸一鳴從對方的面上看不出什么,見人收回手,追著問道:如何? 無事,只是有些暈船。 沒有其他? 老人看了一眼有些慌張的小夫夫,自然知道這弦外之音,他肯定道:這事兒急不得,哥兒不易有孕,順其自然便好。這位夫郎只是有些暈船,我替你們開點姜,頭暈時可放在鼻尖,能減緩。 陸一鳴倒不是心急是否有孕,他只是見不得夫郎難受的模樣,如今能有緩解的辦法,他提著的心自然落下。 不過裴星倒是有些失望,他還以為有寶寶了,之前第一次聽夫君說有孕時,他還有些不知所措,現在大夫說沒有,他反而有種恍然若失的感覺。 老人離開前對陸一鳴說道:后生,你剛才那番話,我能明白你焦急的心情,但財不外露,你這樣很容易被有些人盯上。 確實如老人所說,就算他仗著有小苗這樣的外掛,但百密總有一疏,況且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能低調還是低調一些,否則陰溝里翻了船,都找不到地方哭。 陸一鳴自己知道有幾分斤兩,有小苗這個外掛,但別人不知道。對于這樣善意的提醒,陸一鳴點點頭,表示記下,他順手送了老人一壺葡萄酒,親自送人離開。 生姜去暈的味道并不好受,見小星星蒼白著臉仍有些難受的模樣,陸一鳴很是心疼,他們要走水路五天,現在才第一天。 夫君,我沒事,大夫也說了,我睡一會兒就好了。 陸一鳴心疼但卻沒有任何辦法:好,我在這兒陪你。 裴星剛閉眼沒多久,馮廷璣從門外闖入,風風火火的模樣像是后面有誰在追著他。 他的臉色因為奔跑而有些紅潤,眼神對上陸一鳴,喜上眉梢,大聲喊道:陸哥,聽說你有了?! 作者有話要說: 陸一鳴:我有了?這輩子沒這么無語過你怕是對攻的能力一無所知。 (今天差點被北京的天凍死晚了點,給大家鞠躬) 感謝在20211003 22:00:00~20211005 00:48:08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54935603、蘇離、呆萌的大叔 1個;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54935603 10瓶;DCM520、夢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56章 還沒等陸一鳴開口反駁, 馮廷璣糾正道:我的意思是,嫂夫郎有身孕了? 馮廷璣恭喜的話還未出口,陸一鳴打斷他:只是有些暈船而已。 原來不是有身孕, 他還以為陸一鳴這么焦急是因為裴星有喜, 這倒是有些尷尬。 陸一鳴想起店鋪和考題的事,趁此機會一同問了:你有陳年頑疾嗎?我可以替你治療一番。 一個武生能醫治別人的頑疾? 馮廷璣只當陸一鳴在調侃他,順著對話笑著說道:我這年紀輕輕哪有什么陳年頑疾,等我老了再來, 陸兄可得給我省些錢吶。 至于真要給他醫治, 這不是開玩笑呢嘛,他前腳碰到的大夫難道是鬼不成。要是陸一鳴真的會醫術, 哪會重金聘請大夫出診? 這顯然不符合邏輯。 陸一鳴深深看了他一眼, 既然對方不信,他也不便多說。 馮廷璣抱著又一壺葡萄酒心滿意足地回去, 雖說搞了一個烏龍,恭喜的話也沒說出,但白拿一壺酒豈不是美滋滋。 看著馮廷璣做賊似的抱著酒壇子生怕被人看見的模樣,陸一鳴搖搖頭,這人顯然對自己錯過了什么一無所知。 江州府碼頭, 兩方就此別過,再見時已是群英會。 休假月余,馮廷璣等人需要回官學那報道, 陸一鳴他們則就近找了一家民居租賃兩個月, 安頓下來, 打算等兩月后放榜再回,花銷相差無幾,卻能省去來回的勞累。 在江州府的日子與在五河村相似, 上午馬場,下午復習策論,晚上同裴星逛一逛江州府的美食。 姜先生這次同他一起來江州府后,留下一紙書信不知所蹤,陸一鳴倒是不擔心人的身體,最近先生恢復不錯,想來或許不久會離開居水鎮。 日子過得飛快,轉眼便是群英會。 裴星將剛完工的新衣裳替人穿上,眼前一亮:夫君真好看。 他近期在江州府的繡房當學徒,學了些新的手藝,自此迷上給陸一鳴做衣裳,別說這衣裳還挺有模有樣。 如今這一身便是裴星按照江州府的武生衣服自行設計縫制,皮質束袖配上武生勁裝,與陸一鳴十分適配,若說他是個將軍,也無人反駁。 裴星直勾勾的眼神中,對他的欽慕之情毫不掩飾,陸一鳴將人圈進懷里,胸膛貼著對方的后背,下巴擱在對方肩頭。 兩人的身影清晰地出現在銅鏡之中,陸一鳴看著鏡中人清秀的模樣,用手背一點點劃過這張小臉的一側,纏綿道:我的夫郎不僅好看,手還巧,特別是晚上時 裴星想起什么,輕輕掙脫他的懷抱,默不作聲替他將最后的上衣扣子系上,整理一番衣領褶皺,催促道:夫君該去群英會了,可別遲了。 陸一鳴低頭看不清對方的臉,他伸手將夫郎披在肩頭的烏發捋到耳后,耳廓guntang的溫度從拇指傳遞過來,陸一鳴動作一頓,轉而將手掌往后探,固定在他的后腦勺,低頭輕吻他的發頂。 中午興許來不及回來,小星星自己做一些墊墊肚子,別虧待自己,我讓小苗監督你。 猝不及防被點名,小苗擦了擦嘴邊的口水,將前不久分枝傳給他的珍貴記憶重新藏好,雖然直播畫面被某人屏蔽,但小星星換衣的畫面 咳,要是被主人知道,它會被打死的。 裴星看著手腕上的草鐲子,那朵含苞待放的桂花緩緩綻開,表示小苗有在聽,他乖巧地點點頭:夫君路上小心。 走出巷口拐角,陸一鳴冷不丁地對小苗開口道。 【把分枝有關小苗日常的生活記憶去掉?!?/br> 【主人在說什么?】 就算本體裝得如何無辜,陸一鳴都毫不動搖,別以為他沒有發覺,分枝少了幾分小苗的人性,在小苗接管前更為公式化一些,所以它在將內容傳給本體后,順便告知陸一鳴。 陸一鳴可沒有出賣隊友的習慣,他冷笑一聲,炸一炸小苗。 【我剛看到你在偷看?!?/br> 【?!】 小苗震驚,主人如何得知它在想什么,做什么的?明明以前在末世不能???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無非在想我為什么能知道你的想法和動作?!?/br> 陸一鳴一臉高深莫測,仿佛胸有成竹,這一回小苗是真的信了。 主人能力又提升了!居然比以前更厲害! 可惡,迫于惡勢力的壓力,小苗最終向他低頭,記憶刪除前,它在原本第一萬零八十六個詛咒圈后,再添一個。 果然好騙啊,但他毫無愧疚感,夫郎不能給別人看,植物也不行。 群英會定在江州府郊外的一處山莊內,陸一鳴到達時,并未找到馮廷璣他們,反倒是之前的幾位馬場同窗,率先遇上。 不過他并沒有上前打招呼,對方看見他也當做沒有見著,估計是心虛得很。 這群人在背后早已人員齊全,那時說是讓他等回復,其實不過是拖延時間,阻礙他科考罷了。 陸一鳴從馮廷璣那聽聞這事,求證后,原本還因為有些歉意打算送人葡萄酒的陸一鳴后腳就將其中一人涉嫌替考舉報給縣令,還當真查出不少蛀蟲,搗毀一個專門替考為生的團伙。 這五人幫有三人被抓,其他兩個馬場的人他沒有關注,不過今日倒是見著了,看來是找到其他擔保武生。 馮廷璣你算是什么東西?不就是這次策論壓我一頭,有什么好囂張的?我爹是誰知道嗎,一只手都能把你這只螞蟻捏死。 小爺我還真沒怕過誰,不像某些人,自己技不如人,只能找家里官大一級的來壓人,算什么男子漢大丈夫,我看你連哥兒都不如。 園子里,一個二十來歲的胖子被人拉著,手腳在空中揮舞,要不是有人阻撓,他真恨不得對面前**打腳踢。 這兩人向來不對付,官學的人見怪不怪。 不過有一點是好的,這些年輕氣盛的武生間說歸說,但沒幾個人真的會告知自家長輩,要求暗中報復的。 武生看不起文人那般做派,他們更喜歡自己決斗,分出勝負,而非靠外力解決問題。 這對他們來說是示弱的行為。 所以現在胖子和馮廷璣兩人爭吵歸爭吵,但要說動真格,也就只有非官學的人相信。 靠爹?這不和直接認輸有什么區別? 胖子的力氣還是大的,他掙脫束縛,沖向馮廷璣,后者原本神清氣定地站在一旁看他表演,這會兒見人沒有阻礙了,反倒氣被嚇了一跳。 這胖子別的不行,撞人絕對比得上一頭牛! 得趕緊躲開。 然而他的頭到底沒碰上馮廷璣,陸一鳴出手制止他的腦袋,將其定在原處。 我頭呢?怎么不動? 胖子抬起眼,見自己還在原地奔跑,一臉不解,他不是撞到馮廷璣那貨了嗎? 感受到大掌的力道,他終于抬起頭,明白自己的情況,力氣比不過,但氣勢不能輸。 你他么是哪根蔥?! 然而陸一鳴和馮廷璣都沒理這人,后者對前者道謝:多謝陸哥出手相助。 馮廷璣現在叫陸一鳴陸哥是越來越順嘴,陸一鳴來了,還怕搞不定這頭蠻牛嗎? 胖子反應過來,這兩人認識! 他一臉鄙夷地看著馮廷璣:你居然找救兵! 一股中二風襲來,陸一鳴收回手,挑眉。 怪不得這兩人不對付,這沖的脾氣簡直一模一樣,能和睦相處才怪了。 群英會雖說是非官方宴會,但舉辦人每年都是江州府有頭有臉的人,他們曾經都是武生出生,不管是商戶也好,官僚也罷,在這里都只是一個平凡的學子,相互切磋交流。 今年恰好是江州府上一任府尹,宋清舉辦。 不過邀請人參加,和舉辦人是否到場并無關系,往年群英會也有舉辦人不到場的例子,大多是到場后宣布群英會開始,才會離場或在一旁看著。 剛才發生的這一幕,其實有人看了全過程。 宋清落下一子,不解道:今年不讓那些老家伙來? 都說今年群英會是他舉辦的,其實是對面這人心血來潮,否則他都告老了,悠閑一些不好嗎?摻和這事兒干嘛? 來了又如何,真正能做到交流的能有幾人,不是一些老頑固就是一些小紈绔,有什么好看的,還不如讓年輕人自己玩。 不過你這后半場倒是有點意思,怎么,提前開始篩選人員了? 宋清雖然遠離朝堂,但還是有所耳聞,這天估計快要變了,他感慨道:居然連你都不能置身事外。 如何,今年是否有好苗子? 見人不再開口,宋清順了一把自己花白的長須后轉移了話題。 對面同他對弈的老者向樓下望去,搖頭的動作一頓,他定眼看去,見到了一個熟人。 宋清發現他這一停頓,順著他的視線看去,并未見到人,看著棋盤落下一子:看來是有。 二樓的帷幕隔著,陸一鳴只能粗略感受到有人在長久地注視他,他抬頭向二樓樓閣望去,并未見到人,便被馮廷璣拉著換一處地方。 倒是有趣。 宋清對面的人發出一聲感嘆,收回視線,也不知道是在說人還是說這撲朔迷離的棋局。 如果陸一鳴在場就會發現,這老者并不是別人,而是在船上他重金聘請的那位略懂皮毛的大夫。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事情經過是這樣的,胖子見馮廷璣找了幫手,他自己也找了一個,要求與陸一鳴比試,結果武斗三戰三敗,這會兒被一旁的馮廷璣嘲笑。 原本對方還想比試其他,但陸一鳴拒絕了,切磋可以,但這絕對不是泄漏自身真實實力的地方,沒見周圍一圈人虎視眈眈看著他嗎? 不是他看不起胖子這幾人,而是確實有些小兒科,不足以他浪費時間陪人玩,有這時間他還不如回去陪自家夫郎,多香??? 如果說上半場是學子間的交流,那么下半場就是各種風花雪月,這哪是什么群英會,歌舞升平不說,一群武生醉倒在溫柔鄉,誰還記得今日的聚會性質。 融入不了,陸一鳴吃了頓午飯沒多久,起身告辭。 馮廷璣和胖子等人接連離開,會場仍有一半的人,至于陸一鳴馬場認識的那兩人,還留在宴會中,見陸一鳴離開,還嘲笑他不會享受。 如何? 宋清看著輸掉一個棋子的棋盤,聽著下屬的匯報。 老者笑著將座椅推開,看著從宴會離開的陸一鳴等人,說道:走吧,下去瞧一瞧。 出了那令人霏靡的地方,陸一鳴深吸一口氣,空氣都清新了不少。 陸哥怎么不待上片刻? 馮廷璣覺得宴會有這些還是挺正常的,不過既然陸一鳴離開,他也沒有再待下去的必要。 無事,只是不習慣這些胭脂水粉,要是讓我夫郎聞到,怕是不允許我進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