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業(微h)
莊居腳踏六色蓮花,眉心道光熠熠,雙目金芒迸射。 他一念金光神咒,藺凌便露出胸有成竹的笑容,手中判官筆或刺或挑,魔氣百般變化直襲空門破綻,招招式式怪異絕倫。 莊居自幼天資過人,勤勉好學,悟性極佳,甚得掌門喜愛。同境界的弟子施展一式神通的威力,常常不及他的十分之一,他第一次結嬰時,最初的同門已壽元將盡。 他如今第叁次散功,是相忘心經史無前例的絕代天才——或許天才一詞太過輕佻,花間道因他而絕路逢生,稱為命世之才更加合適。 而他此生最難纏的敵手,甚至連他自己都沒想到,正是在他未踏上仙途時,將年幼的自己帶出絕地崖谷之人! “萬神朝禮,役使雷霆。鬼妖喪膽,精怪亡形!” 莊居的千年功力瞬時暴漲,梨花滿竟有種要顱頂漲破的恐怖之感,不加思索地運功數個周天,卻無法壓制體內失控的靈力。 靈根傳來針扎一般的劇痛,她從未受過如此重的傷,摔倒在地蜷成一團。 識海轟鳴,梨花滿連神識都不受自己驅使,更不知道戰局如何。她第一次明悟,區區金丹期簡直不值一提……但若她能把握住良機,說不準是一場造化。 她捂住小腹強行運功,處在如臨滅頂之災的死地中,仍抱有一絲奢望。假如這點奢望都不剩,她便要疼暈過去了。 體內的魔氣飛快消失。 它本由交合短暫地進入體內,沒有得到徹底的煉化,在浩蕩至純的靈力面前不堪一擊。 梨花滿駭然,四下呼喚:“藺凌,藺凌——他在驅我的魔氣?!彼趺崔k,藺凌該不會是死了吧? 她總不該等著受死……梨花滿低垂著眼簾,羞赧地不敢看傅雙行那張熟悉的臉,一邊疼得冷汗濕襟,一邊對自己的所為羞愧難當、面頰發熱。忍不住雙腿發抖,心里更是怕得不行,顫抖地握住那挺拔的陽根。 幸好還能用,她竟有一陣慶幸地想哭,心知不能再等,囫圇地道個歉,顫巍巍地跨上去。她一手扶著陽具,一手撐在他袖子上,熱燙堅硬的guitou頂開兩瓣水淋淋的粉rou,腿心忍不住滴落yin液,把人家褲子打濕了。 隨著視野愈發模糊,梨花滿驚恐地預感到——她要看不見了! “藺凌……” 不,看不見是好事,或許藺凌已經煉化其功力凝集在眼部……雖然礙口識羞,但她好怕藺凌忘記自己的難處,不時驚怯地叫喚他的名字——她真的快看不見了! 魔氣所化的陰陽雙魚緩緩轉動,連帶著識海的靈場幾乎凝滯,莊居閉眼睛都知道他要出哪一招! “天神斬!” “天下歸心——” 太乙神雷所化的長矛利刃沖向那道魔氣沖天的人影,明明是最熏天赫地的邪崇之一,偏偏魂靈有一層藹然和煦的白光覆映,溫柔地卸掉一切致命的敵意。 雙方均使出最強一招,梨花滿承受不住地叫出聲,豐潤的雙乳重重一晃,身子禁不住地往下墜,準準地吞進了rou棍,碾過欲拒還迎的軟rou直搗花心,叫聲也隨之變了調。 太深了,梨花滿噙著眼淚,體內的鎮痛和快感并不能相抵,而是一面疼一面爽,識海中頻頻過電一般的刺激更叫她無力抬起屁股,幾乎是失去意識地攀上高潮??膳c此同時,體內不屬于自己的靈力簡直要將她顛覆,雙目陷入純粹的黑暗中。 攀登極樂的瞬間,雙目不能視物放大了敏感緊張襯托下的快感,她抿咬的雙唇泄出呻吟,下體淅淅瀝瀝地噴出yin水。 盡管大腦一片空白,她還記得重復著:“藺凌,嗯……還沒……還沒做完,還有最后一式?!?/br> “啊——” 年輕男孩結實強健的身體突然擁住她,同時狠狠抬腰,yin蕩的拍打聲仿佛在敲她的鼓膜。梨花滿毫不懷疑地樓上他的脖頸,隨著起伏吟哦,烏黑的秀發香汗淋漓,襯著白嫩的臉蛋,異樣清湛蔚藍的雙眼平添奇麗的風情。 她身上只剩貼體的薄衫,雅潔清貴的鶴簪掉在地上無人注意。 魔氣自交合處緩緩升騰,看不見、看不見才好,她現在只想忘記一切。誰也不要提醒她,她的自矜已經支離破碎,竟要從邪祟之力中獲得滿盈的安全感。 她是不是精神錯亂了?萬千思緒紛飛潮涌……她并不是喜歡他,況且他的身體是自己朋友,這怎么理清呢? 是不是鐘情蠱在撩撥她,她自己都分不清了,只知道她的心跳好快,好想要……但這怎么行呢,一時不由得憂喜交集。 盡管莊居的天下歸心有太乙神雷助力,卻仍是不敵,但他絲毫不見惱怒,似乎有所感悟。 少女的招喚如同幼崽的囈語:“藺凌……我看不到了?!?/br> 藺凌抱住她,對莊居道:“我從沒想過用它御敵……你是第一次?!?/br> 面前的人修為變強了,神通卻更弱了。 回應他的只有長久的沉默。 這一刻藺凌不禁從滿腔仇恨中拾起一絲復雜,若她沒有死,或許在她眼中,莊居還不過是個孩子罷了。 “你做的夠多了,正因如此,難道還不認命么?” “認命?”莊居嚴冷道:“我不認命,我只認自己,” “你既要奉行天命,又不信天命,豈非自相矛盾!” 暗香彩云最后一式得見天日,識海中出現無數個風情萬種的姿態圖景,皆有婉轉嬌吟相伴,千嬌百媚、栩栩如生。 莊居劍眉緊皺,默念清心咒,卻在半途失了斗志,胯下的隆起愈發高聳。 二人神魂交合靈rou合一,同時抵達高潮,滔天魔氣隨內功運轉,被緩緩納入梨花滿的丹田中。滿當當的魔氣壓制住雙目躁動的靈力,視野漸漸恢復光明。 正值窘迫僵持之際,祭壇結界轟然破碎,藺凌當即閃進身體,擠開淪陷欲海的便宜兒子,翻袖重立結界。 數條碗口粗的精純魔氣來勢洶洶,竟是玉之凈不知使了何等秘法令魂體凝實,從天而降。 她一眼認出暗香彩云,頓時秀眉倒豎,大怒道:“藺凌你不是東西!拿著我的功法,給你的小情人用,你缺不缺德!” “不敢出來見人了?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在干什么,她身上有我一道神識,沒想到正好把你倆jian夫yin婦抓個現行?!?/br> 梨花滿驚恐地大氣不敢喘一聲,豆大的淚珠劈里啪啦地掉,心中的委屈翻江倒海。她從未想過,自己被迫屈從還要背上偷情的罵名,他既然有道侶為何要牽連自己? 她眼中的控訴之意太過強烈,以至于藺凌無顏直視,他皺眉檢查梨花滿全身,翻遍了儲物袋,最終從她鎖骨處明晃晃的項鏈上找到了隱匿的神識。 蠟白色的圓珠被捏成齏粉,藺凌不禁苦笑,一顆簡陋的珠子竟叫他疏忽大意。待二人收拾整齊,藺凌將她護在身后,平靜地撤掉結界。 梨花滿淚痕猶在,心中將他罵了無數遍,更不敢抬頭看來者的面貌。雖然傅雙行的生父有爭議,但他的生母玉之凈差不了,她還是羅剎散人的徒弟,想來合乎情理。 “你好好解釋吧,我看你能說出什么來!” “別說了,你我之間的事太復雜,我認栽了,不如生死決斗一場,一切風流冤業到此為止罷!” 玉之凈不可置信道:“你竟然有臉跟我生死相爭,你還有心嗎?我為你做了多少,你都忘了?” “你最初為殺我而來,后來意圖控制混元宗……我不想多說了,你動手吧?!?/br> 玉之凈道:“小meimei看好了,這就是男人,我最不該動心,葬送了自己!” 魔氣轉眼間碰撞到一起,黑芒四射,生成諸多詭異的漩渦,黑光閃動靈壓可怖。 “你……” 梨花滿揚手扇了他一巴掌,哭音道:“人渣!” 藺凌撫上那一側面頰,那里連個印都沒留下,不禁笑道:“嗯,是。不管你以后要做什么,一定要小心玉族,他們野心很大,不下于龍尊?!?/br> 梨花滿圓目瞪著他,似乎還在等他說下去。情關難過,欲界難出,藺凌悵然道:“如有來生……” “你別死了!” 他停頓片刻,才想起自己情根被盜,已經轉世輪回了,而他魂魄不全,哪還有來生呢…… 漩渦散發滄桑洪荒之氣,竟有隱隱的咆哮聲傳出,玉之凈手持通透晶瑩的圓盤,釋放出詭異的靈刃。透明靈刃所經之處空間扭曲,改變靈場不在話下,若射在人身上自然會令其五臟移位,任何抵擋之術都難以防范。 藺凌避開靈刃,卻瞬間臉色大變,當即身形一晃,拽著梨花滿飛遁。 “想走?哈哈哈,我殺了她還不容易,咱倆的賬以后再慢慢算,先把她命給我留下!” 梨花滿被她的殺意嚇住,實力天塹般的鴻溝叫她除了顫抖什么都做不了。玉之凈要殺她,之前遇到的黑袍人說不定是他倆誰的手下,那拓跋偈怎么樣了,他還好嗎? 被一個化神期以上的大能殺意鎖定,她還能逃到哪去? 藺凌扯開空間裂縫,將梨花滿推入其中道:“走!” “莊居,蕭道友,還望多多照看她?!?/br> —————————————— 那會吃完火鍋睡著了orz 介意雌競的不要罵我T T這不是雌競,情場只是一部分,她單相思碰壁就碰壁了嘛,大家的事業家族之類的還要玩呢是吧,沒有那么幼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