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夏棋最癲狂之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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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沈君宇提起夏棋,蕭瓶的眼神一下子就復雜起來了,她看著他,遲遲沒有應聲,因為,蕭瓶自己也不知道該怎么辦。 上方,沈君宇看到她這樣,心疼得很。 他低頭,輕輕在她額頭落了一個吻,然后,伸手幫她將頭發弄到耳后,輕輕撫摸那張小臉,這才道。 “你去跟夏棋說清楚吧,好好說,我給你時間?!?/br> 聞言,蕭瓶有些感動,她笑笑,將人抱緊了,貼著他的心口,也不再吭聲。 不管是四年前,還是四年后的今天,蕭瓶發現,自己心里,還是愛著沈君宇的,這個男人,他早已不知什么時候偷走自己的心了。 因著蕭瓶在沈君宇那里留宿了一晚,所以,她回夏棋那里的時候,便是第二天了。 一進了門,蕭瓶就看到夏棋了。 他靜靜坐沙發上,眼眸低垂著,一手,正在把玩另一手腕上的手鏈,那串七彩水晶鏈,是她親手幫他做的。 夏棋在把玩那手鏈的時候,也靜靜地問。 “昨晚去哪兒了?” 聞言,蕭瓶的眼神有些復雜,她暗暗咬了唇,猶豫一番,才走過去,在他面前輕輕地蹲下,抬頭看著他,道歉著。 “夏棋,對不起,我可能……” 對面,夏棋似乎猜到她要說什么,他一下狂躁地咆哮出來。 “不要說我不想聽的話!” 被他一吼,蕭瓶倒呆住了,她怔怔地看他,眼眸中,逐漸有淚水積蓄,見狀,夏棋嚇壞了。 他馬上將人扯進懷中抱緊,安慰著,也懇請著。 “瓶瓶,不要這樣,不要跟我說,我不想聽,昨晚的事,我可以當作什么都沒發生過,不要跟我說,好嗎?我不想聽,別給我絕望?!?/br> 看著夏棋這樣,蕭瓶也說不出來了。 她抱著他,拍著他的背,輕輕安慰著,沒有再說了,心里打算緩一緩,等他情緒穩定些,再說出來。 中午的時候。 兩人一起吃著飯,夏棋給蕭瓶夾了一點食物,臉色倒平靜得很,很隨意地問。 “瓶瓶,我們什么時候回國外呢?” 一聽,蕭瓶就怔住了,她呆呆地看他,有些不知怎么回答。 夏棋見她這樣,笑了笑,又再給她夾了一些食物,解釋著。 “瓶瓶你看,國內的婚禮,按照目前的情況,是無法順利舉行了,既然這樣,那,國內的婚禮,咱們干脆放棄算了,回國外去舉行,我相信我的父母不會說什么的?!?/br> 聽著這話,蕭瓶眼神有些復雜。 她已經決定了,跟沈君宇重修于好,所以,自然就不會再回國外,但,蕭瓶不知道該怎么跟夏棋說這事。 這旁,夏棋見她一直不說話,不禁靜靜地看著她,沒吭聲了。 蕭瓶被他看得尷尬,她訕訕笑了笑,想了一下,便這樣問。 “夏棋,你有沒想過,要在國內發展一下事業呢?” 一聽這話,夏棋的心,頓時就涼了半截,他已是看出,蕭瓶雖沒把那話說出,但,她卻是決定吃回頭草了。 見此,夏棋苦澀地笑了笑。 他頹廢地站起了,往那旁走去,自言自語著。 “四年前是這樣,四年后還是這樣,無論如何,我還是斗不過沈君宇?!?/br> 即使,他現在已經成為容享國際的聞名鋼琴家,可,還是斗不過,夏棋不知道自己輸在哪里?錢?還是權? 飯桌旁,蕭瓶看著他那副模樣走去,不禁怔怔的,人有些復雜。 與此同時,在另一旁。 沈君宇坐電腦前,一旁,放著食物,他時不時吃兩口,然后,手再度放回鍵盤上,就自個讀著,敲擊著鍵盤。 在文檔上,標題處,赫然寫著幾個大字——悔過書! 他在寫悔過書。 這時,打了一下后,沈君宇看著上面的語句,又覺得表達得不夠好一般,馬上刪除,然后,煩躁地抓抓頭發,自語著。 “煩死了,這屁悔過書該怎樣寫?” 沈君宇第一次寫這玩意,實在不知該怎么下筆,此時,他已是打打刪刪了好久,不斷重復著,寫了那么久,愣是沒寫出幾行字來。 煩著煩著,沈君宇便想到了蕭瓶。 一想到那個小女人,他不禁有些想她了,立馬抓過手機,給她打電話。 當沈君宇的電話打來之際,蕭瓶正煩著夏棋的事。 桌面的手機響起后,她怔了怔,馬上拿過來看,一看到是沈君宇打來的,蕭瓶馬上一笑,接了。 “喂?” 他笑笑,夾了菜,扒著飯吃,也懶得再搗鼓那電腦了,便問。 “瓶瓶,在干嗎?” 聞言,蕭瓶呵呵一笑,心情因著他的來電而很高興,應。 “在吃飯?!?/br> 應完了,蕭瓶想起他的事來,便問。 “哦,對了,你吃了嗎?” “正吃著呢?!?/br> 他一邊吃一邊應她,甚至,蕭瓶都能聽到他吃飯時的咀嚼音,見此,她也抓起筷子夾菜吃,一邊吃,一邊跟他閑聊。 “沈君宇,你那悔過書寫好了沒?” 一聽,沈君宇立馬委屈,他悶悶地應。 “沒寫好,煩死了,這玩意太難弄?!?/br> 蕭瓶聽了就哈哈大笑,卻還不肯放過他,叮囑著。 “沈君宇,你可得給我好好寫,我告訴你,要不寫好,別想我會原諒你?!?/br> “遵命!” 他還敬了一個禮,接下來,兩人就一邊吃著飯一邊閑聊。 另一旁。 二樓的房間內,夏棋靜靜地背貼門,他靠那兒,臉色都瞬間蒼白了,因為,一樓下方,蕭瓶和沈君宇的通話,他能聽到。 沈君宇的他自然聽不到,可,蕭瓶的卻能聽到。 單從蕭瓶那語氣和對話,夏棋已然知道,兩人的感情恢復了,還恢復得很好,一如四年前那般甜蜜。 意識到自己被拋棄了,夏棋呆呆的。 他完全沒了主意,六神無主的感覺,開始喃喃自語,陷入一種無意識的自我癲狂。 “瓶瓶不要我了,她又不要我了,怎么辦?該怎么辦?” “沈君宇,沈君宇,沈君宇!” 夏棋一下子瞪大了眼,他就瞪著前方,仿佛,前方就站著沈君宇般,然后,夏棋一笑,冷笑,他自語著。 “對,沈君宇,都是他,都是他,他搶走了我的瓶瓶,全都是他!” 話畢,夏棋面無表情的。 他走過去,拉開了抽屜,然后,從那里拿出一把比水果刀略小的刀子,藏身上,便轉身朝門口走去。 當夏棋下樓的時候,蕭瓶正跟沈君宇閑扯著電話。 一看到夏棋下來了,蕭瓶急急地沖沈君宇說了句。 “沈君宇,我不跟你說了,夏棋下來了?!?/br> 話畢,她一下子掛斷,將手機快速放桌面上,向夏棋喊了句。 “夏棋,你下來了?” 樓梯上,夏棋臉色相當平靜,剛才蕭瓶的那些小動作,他自然看得清清楚楚,也知道,蕭瓶是在跟沈君宇通話。 見此,夏棋裝作什么都不知道。 他臉色淡淡,語氣也淡淡,在走下來時,沖蕭瓶回了句。 “瓶瓶,我出去一趟?!?/br> 蕭瓶聽了,怔了怔,然后,下意識地問。 “出去干嗎?” “散散心,心里悶得慌?!?/br> 夏棋就走著他的,理都不理蕭瓶一眼了,見狀,蕭瓶也知他心情不好,卻又關心他,不禁多問了兩句。 “要我陪你嗎?” “不用?!?/br> “那,多久回來?” 這次,他倒頓了頓,也剛好,他已經走到門口那里了,夏棋停下,背對著蕭瓶,沉默好一下,眼神有些復雜地,才回。 “不知道,可能一會兒就回來了,也可能,要很久才能回來?!?/br> 話畢,他邁步走去了。 蕭瓶看著他遠去的身影,怔怔的,也沒追去,因為,她以為夏棋是真的想出去散心。 下午上班時。 沈君宇開著車來公司,到了后,他停下,一邊推門出來,一邊還在心煩著那份悔過書該怎么寫。 因為,他寫到現在,壓根什么都沒寫出來,一直處于寫寫刪刪的狀態。 下了車后,沈君宇關上車門,準備朝公司大門走去。 不料,卻就在這時,身后,一道聲音傳來。 “沈君宇!” 聽到別人叫自己,沈君宇下意識地回頭看去,那旁,夏棋面無表情地走來,一看到夏棋,沈君宇挑了挑眉。 此時,他以為,蕭瓶將兩人的事告訴夏棋了,所以,夏棋現在來,又想跟他說什么。 意識到這點,沈君宇便挑挑眉,站那兒靜等著夏棋,問。 “干嗎?” 夏棋沒吭聲,那臉色,平靜得像個沒事人一般,單從表面看,是真的看不出他會產生那樣的沖動。 這時,夏棋走到后,他在沈君宇的面前停下,那兩手,就插褲袋里,只是很平常的姿勢。 看著沈君宇,夏棋笑了笑。 他再度走過來,褲袋中,手已經緊緊握著那把小刀了,應。 “我來,是想告訴你?!?/br> 一靠到,夏棋臉色猛的一狠,手也徑直從褲袋中伸出,一下子就捅進了沈君宇的小腹中,冷笑著,這才回。 “我想跟你同歸于盡!” 沈君宇馬上一顫,身體更微微彎了彎,他不敢置信地看著夏棋,因為,夏棋剛才看著那么平靜,那么正常。 可,誰能想到,兇手在殺人前,往往裝扮得最大眾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