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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LUE:“……” 一局游戲打得無驚無險平平無奇。 肖焰實力強,反應靈敏動作迅速,指揮得舊十胱(jsg)也完美無暇。所以打到最后屏幕亮起勝利的標識時,丁三藩和文韜并沒有覺得很意外。 四個人回到游戲大廳,WENZI十分體貼地問SANFAN:“我們需要回避一下嗎?” SANFAN不肯走,故意賊笑道:“說好打到十一點呢,BLUE你快點兒,咱們好進下一把?!?/br> 肖焰此時轉過頭,淡定地對室友們說:“把你們的耳麥和語音都關了?!?/br> 丁三藩吃癟:“……” 文韜倒是覺得意料之中。 語音里只剩下方藍和肖焰兩個人。 肖焰靜靜地坐著,回想起在二食堂時,方藍要說稱呼她為學姐或者jiejie時的模樣。 笑靨如花,盛開在他的心上。 方藍叫了方行遠這么多年哥哥,所以“哥哥”這兩個字對她來說倒也不困難??刹恢罏楹?,此刻她就是叫不出口。 她嘗試轉移話題:“FIRE大神,你看啊,SANFAN和WENZI都等著一塊兒打游戲呢,今天開局這么順利,后面也不會差的,要不我們繼續?” 肖焰沒說話,只是微微挑眉。 少年目光深邃,里面藏了星辰和大海。 見FIRE久未答話,方藍心虛,想了個權宜之計:“下次上線再叫行嗎?!?/br> 肖焰不想為難她,也希望她是心甘情愿兌現承諾,答:“也行,”說罷朝丁三藩和文韜一揮手,“上線?!?/br> 丁三藩和文韜迅速乖巧上線,四人繼續馳騁游戲。 有肖焰在,所向披靡。 時間靜靜流逝。沒玩幾局便已經快到11點。 BLUE忽然嘆一口氣,說:“今天可惜了?!?/br> FIRE此時正在調整裝備準備進入第二個毒圈,聞言停下來,問:“為什么這么說?” BLUE:“那個‘都隨我’的要求我本來都想好了,可惜沒有機會說出口??磥砦沂矣颜f得沒錯,你是真大神?!?/br> 此時,男生宿舍里燈火通明。 丁三藩和文韜都在游戲里專注地觀察戰斗,而肖焰忽然有些緊張地松了松鼠標。 他抿了抿唇,覺得嗓子發緊。 他不知道方藍想對他提的要求是什么,他從前對別的事也沒有過這么強的好奇心??墒墙裢?,或許是金秋的月亮過分溫柔,又或許是方藍的聲音太過甜美,他突然想什么都答應她。 只要她開口。 他就愿意什么都依她。 “那老規矩,”FIRE說,“這把拿第一,你沒完成的事疊加一次;如果沒拿第一,依然都隨你?!?/br> “好呀好呀?!?/br> 協議達成,肖焰忽然摘下耳機,關掉頻道語音,站起來對丁三藩和文韜說:“你們自行了斷,趕緊的?!?/br> 文韜:“???” 丁三藩看不下去了,耳機一摔,正面朝肖焰撲過來,拿粗壯的手腕圈住他的脖子,咆哮道:“焰狗,你是不是人?為了女人讓兄弟死?” 肖焰嫌棄地皺眉,有些無奈地回答:“明天我上大號帶你們,你們想和池澤組隊也可以?!?/br> 丁三藩瞬間把舊十胱(jsg)手彈開,一臉討好雙手合十外帶鞠躬地說:“焰神,我馬上解甲求死,你等著?!?/br> 而文韜也早就久仰池澤大名,聽說有機會能和他組隊,迅速接話:“焰神,我也可?!?/br> 于是本局游戲里離FIRE隊最近的另一隊隊員看到了十分神奇的一幕。 名叫SANFAN和WENZI的兩名玩家卸下所有護具和裝備,大搖大擺走到了毫無屏障的空曠位置。 名叫FIRE的人頭王倒是戴了護具出來,卻只看向東南方向一棟漆紅色的房子,一動不動。 然后,SANFAN、WENZI、FIRE的人頭盡數被收,BLUE藏身的紅房子也被敵方四人團團圍住了。 FIRE隊最終排名第12。 FIRE在語音里一本正經地說:“這隊人很厲害,技術很好,心服口服?!?/br> SANFAN:“……” WENZI:“……” 好一個心服口服。 方藍不明真相,真的以為這回碰上了勁敵。她激動地說:“這隊人怎么這么快就能找到我,我懷疑他們有透視掛!我要去舉報他們!” 丁三藩擔心BLUE真去舉報,趕緊阻止:“沒事,BLUE,交給我。我去舉報就行,另外,我和WENZI又要睡覺了,你倆先聊著啊?!?/br> 說完就和文韜一起火速下線,假裝收拾洗漱用品要去洗澡,實則徘徊在肖焰座位后方,想探聽一下BLUE會提出什么少兒不宜讓人臉紅的要求來。 肖焰回頭,細長的眼角沾染了一點笑意,嘴里的話卻冰冷無情:“出去?!?/br> 丁三藩和文韜只好灰溜溜地去浴室了。 語音里,BLUE還在因剛才這局游戲百思不解。 FIRE耐心地說:“這把是被人偷襲,才給了你對我提要求的機會。換作下次,可能就沒有這么容易了。不過我是個愿賭服輸的人,你說吧?!?/br> 躲在浴室門后偷聽的丁三藩和文韜面面相覷。 即使早知道肖焰是個金玉其外的斯文敗類,他們還是覺得肖焰這話實在不堪入耳。 丁三藩憤憤地把熱水調低了幾度,抓狂地對文韜說:“文子,我耳朵臟了,我臟了!” 文韜:“我也……” 宿舍里,方藍隨手把掛在椅背的外套披上,又將雙腳擱在書桌邊沿,擺出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假不正經地問肖焰:“什么要求都可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