執行官的專屬摯愛 第72節
“顧總說得是?!?/br> 于杰臉上立刻露出一陣和氣的笑,這個條款的確說不上過分,只是在想到這筆錢將會被分出一部分給于浩還債后,他難免心虛。 “這只是顧氏對于氏的第一筆融資,如果后續效益好,顧氏還會進行二次融資?!?/br> 顧尺口頭給于杰畫了張大餅。 于杰頓時喜上眉梢。 合同簽訂得很順利。 “錢今天之內就會到于氏賬上?!?/br> 顧尺很痛快。 “顧總,合作愉快?!庇诮苤鲃映櫝咛匠鍪?。 顧尺回握了下。 于杰親自把顧尺送到公司樓下,目送他上車離開。 回到辦公室,于杰和于浩都有些坐立不安,雖說合同已經簽訂,但錢只要一秒沒到賬上,那都是空頭支票。 而且海爺那邊已經來消息提醒于浩了,讓他記得明天去還錢。 顧尺算得精明,晚間公司都快下班了,才讓財務那邊把錢轉過去,可把于杰父子急壞了。 錢到手,于浩馬不停蹄趕到海爺的賭場。 他到時,正碰上海爺招呼幾個手下收起欠賭場錢的賭鬼,哀嚎聽得于浩發憷。 賭場隔音做得好,紙醉金迷的賭廳絲毫聽不到后圍拳打腳踢下的哭嚎、慘叫。 “于少來得倒挺快?!?/br> 海爺嘴角掛笑。 “欠您這么久了,也該還了?!庇诤茟B度相當狗腿,他清楚自己現在是在誰的地盤上,該拿出什么樣的姿態。 海爺呷了口熱茶,笑笑沒說話。 于浩接著拿出一張海外的銀行卡,雙手奉上。 海爺朝身邊的手下示意,人立刻上前把于浩手里的卡拿過來。 確定確實有六千萬入賬,手下貼在海爺耳邊說了些什么。 海爺隨即站起身,邁步到于浩跟前,左手不輕不重的在于浩肩頭拍了兩下。 “于少果然信守承諾?!焙數恼Z氣讓于浩聽不出究竟是夸獎還是諷刺。 “海爺,那欠條您看是不是......” 于浩臉上舔笑。 “當然?!焙斪屖窒氯巳グ延诤频那窏l取過來。 欠條都是用專門的密碼箱保管,一般人根本拿不到。 帶血的欠條很快被送過來,上面的血跡已經發黑,還散發出一股刺鼻的腥臭味。 全是于浩的血,他現在看著還后怕。 海爺拿過欠條,笑著遞給于浩。 只是于浩的手剛要觸碰到欠條時,海爺玩味的松開了。 欠條直接落地板上。 于浩知道這人是故意的,但他敢怒不敢言,忍氣吞聲,像個沒事人似的蹲身去撿。 現在最重要的就是他能拿回欠條,離開這鬼地方。 欠條于浩撿到了,與此同時一雙厚底軍靴直接踩在了他的手背上。 碾壓,蹂躪,踐踏。 海爺在一邊看著這才開口。 “對了,于少,還用差最后一條咱們才算兩清?!?/br> “你還欠我一條胳膊呢?!?/br> 海爺話音落下,踩在于浩手背上的腳瞬時更用力。 十指連心,于浩歷時慘叫,掙扎著要把手抽出來。 但是賭場這些打手訓練有素,他哪是對手,三兩下反倒被撂翻在地。 “??!海...海爺!” “錢我已經還你了??!” 于浩眼淚鼻涕都下來了,冷汗更是一浪接著一浪。 “是啊?!焙敍]有要賴賬的意思,“但是欠條上寫得清清楚楚,你還欠我一條胳膊。 ” 帶血的欠條被扔于浩臉上。 “你自己看看,白紙黑字,清清楚楚?!?/br> 于浩連忙抓過欠條一看,瞬時五雷轟頂,因為真的有這條...... 當初他被打怕了,簽字的時候根本沒心思看,想著活命要緊,稀里糊涂的就給簽字了。 “海爺,饒命??!” 于浩被人架起來,像待宰的牛羊。 “海爺,海爺!” “您說還要多少錢!” “我給!” 于浩平時最愛面子,但現在這種情況,哪還顧得上臉面,又哭又求的,都想直接下跪了。 “不是錢不錢的問題,賭場的規矩不能壞?!焙敵诤茢[擺手,覺得他太聒噪,讓人馬上把他拖下去。 于浩被幾個大漢拖進追債室,轉眼就看那幾人,人手一根鋼管。 “于浩那小子今天來還錢了?!焙斪谫€場的軟椅上抽煙,一邊給顧尺去電話。 “喔?!鳖櫝呋貜偷玫故瞧降?,反正都是他意料中的事。 “我廢了他一條胳膊扔出去了?!焙敽菸丝跓?,“居然嚇尿了?!?/br> 是的,于浩在看到那幾人手上的鋼管后,直接嚇到尿失禁了。 “不過那小子哪來的錢,不會去借高利貸了吧?!焙斊鋵嵅]多關心于浩的錢哪來的,反正他這份還上了就行。 “我給的?!鳖櫝咂届o道。 海爺一聽顧尺這話,就知道他肯定還有后手。 “你這是要玩兒死他??!”海爺笑腔,“于家和你什么深仇大恨呢?!?/br> “哪來的深仇大恨?!鳖櫝呋厣砜聪蚩蛷d地毯上貼著雪球寫作業的于貝,接著道,“就是看他不爽?!?/br> 這邊通話結束,顧尺坐回沙發上,拿過平板繼續看實時新聞。 于貝認認真真的在忙學業。 醫院。 于浩被送過來的時候只剩半條命了,左手被打得血rou模糊,手筋都斷了。 聽醫生說他左手廢了,于杰瞬時感覺天都塌下來了,直接表演了一個原地暈厥。 第七十章 小啞巴膽肥了! 于浩欠六千萬賭債,被打成殘廢的事情,很快在蓉城上層圈里鬧得人盡皆知。 于浩風評向來不怎么樣,都躺進醫院了,居然沒一個人來探病。 于杰最近公司也不去了,忙著在醫院照顧于浩。 于浩現在脾氣特別怪,動不動就亂發脾氣,護工都被他打跑六個了,有時候甚至還六親不認,連他老子都敢兇。 于杰心疼得要死,感覺后半生都完了,哪有功夫和他計較這些。 人雖然是被打殘的,于杰卻半點法子沒有。 他當然痛恨把于浩弄成這個樣子的人,但是于浩欠賭債在先,而且又有欠條為證,他們這邊根本不占理。 即便是站理,跟海爺講正義,估計傳出去能笑掉人大牙。 幾天時間,于杰頭發白了一半。 但讓他心煩的事情還沒完。 顧尺的助理突然來醫院探望于浩了。 助理送來一個果籃,和當初于杰去看于貝送的那個一模一樣。 “于總您寬心?!狈街韺⒐@交到于杰手上。 于杰再怎么傷心也不可能不給顧尺面子,還主動招呼方助理坐。 “于總客氣,坐就不必了,我還有工作?!狈街頉]在于浩的病房久待,雖然只是一會兒,于家父子的凄慘樣他算是看得清楚。 出了醫院,方助理就和顧尺匯報起情況。 “于氏那邊的賬目是時候查查了?!?/br> 顧尺將簽字的鋼筆蓋上,自然靠坐在辦公軟椅上,“違約賠償金的索賠書也備上?!?/br> 顧尺在于氏好歹有百分之十的股份,算是不小的股東了,現在于杰在醫院根本顧不上公司,顧尺想做點什么,很方便。 方助理意會了顧尺的意思,當即就去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