執行官的專屬摯愛 第67節
“欺負你的人,我已經辭退了?!?/br> 顧尺說的人當然是保姆,他權當于貝是因為被保姆欺負了,心里覺得委屈。 兩小時前,顧尺詢問保姆于貝的的蹤跡,保姆居然一問三不知,顧尺就覺這人有問題。 保姆毫不知情,顧尺其實是在公寓安裝有攝像頭的,只是位置隱蔽,她沒發現。 顧尺原本是想先調監控出來看看,于貝究竟是什么時候出門的,結果倒是把保姆這兩天的所作所為看得清楚。 私自偷盜雇主家的東西,而且曠工誤工,簡直把這里當自己家,肆無忌憚的折騰。 但最讓顧尺冒火的是保姆居然克扣于貝的餐食,他每天給保姆一千塊負責采購食材,結果人每天給于貝吃的估計二十塊就能解決,多出來的錢,保姆全吞了。 罪行敗露,保姆哭著跪著求饒,顧尺當然不可能放過她。 都欺負到他的人頭上了。 保姆被顧尺交給助理送去局子里去了,就偷盜這條顧尺就能讓她在里面待夠,以后即便出來了也別想在這行繼續混。 “以后她再也不能欺負你了?!鳖櫝吣托牡慕o于貝擦眼淚,溫和關切的眼神讓于貝更難過。 他明明很想和顧尺置氣的,可是于貝還是忍不住想要顧尺抱他。 于貝撒開手索抱,顧尺很從容的將他收進懷里。 嗅著顧尺真切的氣息于貝眼淚下來的得更快,怕顧尺會像昨晚噩夢里一樣,將他一把推開,說不要他了。 抱緊顧尺的殷實感,讓于貝所有的倔強和小脾氣都沒有了,他不想和顧尺置氣了,只想抓緊和顧尺的一起的每一個時刻。 “不哭了?!?/br> 于貝情緒穩定下來的時候,顧尺有種松了口氣的感覺。 于貝雖然平時很聽話,但哭的時候顧尺真不知道怎么哄。 “怎么這么愛哭?!鳖櫝唠S口吐槽了一句。 于貝不滿的用頭在顧尺胸脯上撞了兩下,[因為先生愛欺負人...] 于貝比劃得一本正經。 “我欺負你了?” 顧尺問得也很認真,抱著于貝在沙發上坐下來。 “我怎么欺負你了?” 于貝抿了抿唇,不說。 “我要真想欺負你,你剛才進門,我就把你摁沙發上,*哭了!” 顧尺捏住于貝的下巴,“你要不要試試?” 于貝沒想到顧尺會這么說,身子一下坐直了,連連搖頭。 第六十六章 先生要揍人了 晚餐,顧尺帶于貝去外面吃的,帶他去吃了頓好的補補。 雖然兩天時間于貝還沒餓瘦,但看著血氣確實沒之前好。 回程的路上,于貝突然扯住顧尺的衣袖。 “嗯?!鳖櫝邤炕乜聪虼巴獾囊暰€。 [先生的工作忙完了嗎?] 于貝很怕以后顧尺都不接他回去了,都把他一個人留在公寓。 “快了,應該還有兩天?!?/br> 顧寧和羅楚潔后天回m國,顧寧畢竟還在讀書,不會在國內多待。 [先生在忙什么???] 于貝內心升起一絲局促和冒犯,怕顧尺覺得他話多,但他還是想聽顧尺親口說生日宴的事。 “應酬?!鳖櫝咂届o的說道。 于貝好像還沒死心似的盯著顧尺,期待顧尺能再說幾個字,哪怕只是關于生日宴的只言片語。 但是沒有,顧尺沒提。 “怎么了?”顧尺看到于貝眼睛里閃過木楞和失落。 [沒。]于貝笑著搖頭,放在身后的手在掐自己腰上的rou。 [先生辛苦了。] 顧尺顯然沒信于貝的說辭。 “過兩天就接你回去,別多想?!?/br> 顧尺猜透于貝的心思,卻沒想到那個多事的保姆把生日宴的事一并告訴于貝了。 [嗯,等先生。] 于貝點頭,雖然顧尺沒說生日宴的事,但得到顧尺的承諾他安心了很多。 顧尺沒必要,也沒義務告訴自己生日宴的事......于貝如是想著,重新放回身后的手又在自己腰上狠狠掐了兩把,身體上的痛好像讓心里沒有那么痛了...... 顧尺既然不想讓于貝生日宴的事,于貝索性裝作不知道了。 只要能繼續安穩待在顧尺身邊,汲取他的氣息和溫度,于貝就很滿足。 至于生日禮物,于貝也不打算送了...... 回到公寓,顧尺先去洗澡。 于貝翻出藏在抽屜里的鋼筆,重新找到一個隱蔽的位置藏了起來,不太確信以后還有沒有機會送給顧尺。 “過來洗澡?!鳖櫝吖∨鄢鰜?,招呼正坐在床頭看手機的于貝。 于貝立刻把手機放下了,乖乖跑過去。 還沒拆夾板的手暫時不能沾水,于貝自己沒辦法洗澡,所以兩天沒洗了。 顧尺用溫水給他擦拭了兩遍身體,于貝整個人感覺清爽了很多。 明天周一,于貝還得上學,顧尺沒想著折騰他。 但是于貝一躺下就往他懷里鉆,生怕他跑了似的。 還沒熄燈,于貝貼在顧尺懷里比劃,[我昨天為什么做了一個很奇怪的夢。] 現在想起來,于貝還難受得眼圈發紅。 [夢到你不喜歡我做的雪人。] [也不要我了。] 于貝比劃完,頭又往顧尺懷里鉆近,不敢看顧尺的表情。 顧尺深沉的吸了口氣,手指扎進于貝的頭發。 “那你知不知道夢都是反的?!?/br> “只要你乖,那天不會來?!?/br> [那我乖......]于貝抓住顧尺的手心。 “嗯,睡吧,明天你還要上學?!?/br> 于貝立馬閉上眼睛,睫毛的倒影被燈光拉的很長,顧尺安撫似的吻了吻。 隔天一早,顧尺把人送到學校門口,于貝朝他揮了揮手,背著書包進了校門。 顧尺離開后沒去公司,反倒是去了警局。 昨晚助理就給顧尺來了消息,保姆在局子里求著要見顧尺,說自己有話要和顧尺坦白。 見不見還得看顧尺的意思,顧尺倒是好奇上了,她還有什么要交代的。 保姆披頭散發,面容憔悴,一看到顧尺就激動的求饒,求顧尺大人有大量放過她。 “你不是有話要坦白嗎?” 顧尺可沒功夫聽她說廢話。 “顧總,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是有人指使我的!” 保姆哭得聲嘶力竭。 “?” 顧尺示意她繼續往下說,“你最好別撒謊?!?/br> 顧尺的手段,保姆在顧家工作好幾年了,多少是有耳聞的。 而且以顧尺的財力和地位,想收拾她,也就一句話的事。 “不會,不會!我說的都是實話!” “是于家的大少爺于浩指使我的!” “他讓我別給小少爺好日子過......” “他給我了十萬......” “我不答應,他就用我兒子威脅我!說我要是不配合,就讓我兒子沒書讀!” “顧總,您放過我吧,求您了,您大人有大量!” “錢我不要了!” 顧尺沒傻白甜到別人說什么都信,當即讓人去查保姆的賬上是不是有十萬來自于家的轉款。 結果還真是。 “說說,于浩都讓你干嘛了,全部?!?/br> 顧尺倒是沒想到于家的手都伸到他眼皮子下面來了,顧尺算計人的時候多,但也最恨別人算計自己,即便算計于貝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