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六章 夫君,下次再圓房吧!
他摘去秦玉兒頭上的鳳冠,發髻被鳳冠壓得凌亂,青絲散開,帶著幾分魅惑幾分欲,不知是陸莫寒體內的酒精作祟,還是身體里的渴望在作祟。 他俯身將小姑娘壓在身下,親吻著她的眉眼,另一只手卻在替她輕解羅裳。 秦玉兒禁閉著雙眸,眼睫都在打顫,當她感覺到自己身上的紅嫁衣已經被徹底解開以后,她的手不由自主的攔住了陸莫寒正輕解羅裳的手。 她別過頭,小聲道:“陸二哥,我……我害羞,能不能把蠟燭都熄滅了?!?/br> 陸莫寒微微一笑道:“娘子急什么,還未曾沐浴呢?!?/br> 還未等她反應過來,陸莫寒忽然將她攔腰抱起,她漆黑的長發落在他的臂彎處,將頭埋進他的胸膛,他們現在成婚了,已經是夫妻了。 夫妻之間,應該做些什么,她雖然從未實踐過,可還是明白的。 前世,聽那些和宮內侍衛私通過的宮女們說過,第一次的話,會特別的疼,疼過之后,就會感覺很舒服了,也不知道是種怎樣的感覺。 陸莫寒將小姑娘抱進凈室以后,脫去她的內里白色的中衣,只剩一件大紅色的肚兜。小姑娘還未年滿十六,但是身段妖嬈,凹凸有致,令人垂涎。 他將她放進木桶內,溫水瞬間打濕了她的肚兜,陸莫寒也隨即脫下自己的外袍,露出精壯的胸膛,八塊腹肌,公狗腰,被封為鎮北侯以后,因著要征戰,常年在軍營,膚色逐漸變成了偏小麥的顏色,但是卻又比小麥色要白上幾分。 總而言之,就是一種恰到好處的勾人般的誘惑,秦玉兒在木桶內抬眸望向陸莫寒這幅勾人的身材以及完美的皮相,都忍不住咽了下口水。 世人皆道男人好色,殊不知,其實女人也喜歡好看的男子??! 陸莫寒抬腳踏進同一個木桶內,桶里還放了幾枚花瓣,花香飄零,洗凈了陸莫寒身上沾染的酒味。 清水染濕了她的青絲,貼在她白皙的鎖骨上,水霧彌漫在空氣里,若隱若現,魅惑萬千。 因著木桶較大,足夠容納兩人在水中嬉戲,凈室內還有清泉池,冬日里可以在里頭泡澡,夏日可以在里頭戲水。 陸莫寒踏入水桶中時,水花四濺,灑落在兩旁,甚至有些水花打濕了秦玉兒臉龐,她驚叫道:“陸二哥,水花都濺在我臉上啦?!?/br> 陸莫寒順勢往她身邊靠過去,抬手撫過她的臉頰,在她鼻尖落下一吻,啞聲道:“還不改口嗎?” 秦玉兒的小臉兒被熱氣籠罩的更加紅艷了,喃喃小聲道:“夫君……” 清脆又嬌羞的一聲夫君,算是徹底撩動了他的心弦。 他毫不客氣的捧起她的臉,將溫熱的唇瓣貼在她嫣紅的櫻桃小嘴上,唇瓣溫軟有些發燙,帶著淡淡的花香,令他想探索的更多。 小姑娘被陸莫寒撩撥著,只覺得身子被熱水泡的格外發燙,青澀的回應著他的吻。 待到二人正迷情忘我之際,陸莫寒打算挺身而入的時候,小姑娘突然一把將他推開,像是受到了驚嚇的小白兔,溫聲道:“夫君,好疼……” 看著小姑娘楚楚可憐的模樣,他只好忍住自己的欲望,將小姑娘從木桶中抱起來,披著薄紗將她放在大紅色的床榻之上。 陸莫寒眉眼滿是心疼,將她摟在懷里道:“玉兒乖,為夫輕一點好不好?” 秦玉兒小腦袋像是撥浪鼓一般搖了搖頭,委屈巴巴道:“夫君,咱們下次再……再圓房行嗎?” “下次,也一樣會疼的?!?/br> 她撅著小嘴兒道:“只是……真的很疼??!” 陸莫寒笑了蕭,撫摸著她的小腦袋道:“好,都依你,我的小祖宗?!?/br> 他到底是心疼小姑娘的,他希望圓房這件事情,是在彼此之間都愉悅的情況下完成,既然小姑娘這般排斥,他便尊重她。 他垂下眼眸,壓住心口的那股yuhuo,將小姑娘緊緊的摟在懷中。 隨后淺淺的在她額頭落下一吻道:“時辰不早了,今天也累了一天了,早些歇息吧?!?/br> 秦玉兒哪里睡得著,剛才那一下疼的她整個人都精神了許多,她眨巴著眼眸望向陸莫寒,小聲道:“夫君,你不會生氣吧?” 陸莫寒笑道:“我怎么會生玉兒的氣呢,沒關系,我可以等的?!?/br> 可是秦玉兒卻覺得,她的陸二哥已經等了很久了。 好不容易等到大婚這天,卻還是沒能夠將她吃干抹凈。 新房內的燭火漸漸燃盡,屋內開始陷入了黑暗的狀態,柔和的月光灑落進來,傾聽他們耳語的情話。 小姑娘心生愧疚,于是主動嘟著小嘴兒,親吻了一下陸莫寒的唇瓣。 原本熄滅的火焰,就這樣又被小姑娘撩撥了起來。 他霸道的扣住她的后腦勺,舌尖撬開她柔軟的唇瓣,深邃的探索著,呼吸開始變得愈發的急促。 溫熱的掌心撫過她白皙的鎖骨,隨后漸漸往下游移,柔軟似棉花般的美妙令他越來越忘我,他睜開眼,看見小姑娘閉著眼睛,紅著臉頰,身子有幾分輕顫。 見小姑娘仍舊有一絲害怕,他停下了動作,將她的腦袋貼在自己的胸膛上,溫聲道:“睡吧。只要能娶到你為妻,就是我這一生最幸福的事情?!?/br> 秦玉兒真的覺得她的陸二哥,是這世間最溫柔體貼的男子。 能夠嫁給他,也是她這一生最幸福的事情了。 本來想臨睡之前還說些什么,許是太累了,小姑娘迷迷糊糊的就進入了夢鄉。 第二天一早,醒來的時候,天色微微亮。 因為新媳婦進門以后,是要給公婆敬茶的,所以她不能像平日里在秦府那樣睡到日上三竿。 青竹和月紅作為陪嫁婢女,一道進入了王府。 因為安順院都是陸莫寒的人,院子里只多了彩月和彩霞,對于青竹和月紅來說,她倆是熟人了,所以也沒有什么不適應的地方。 一大早的,青竹就打了洗漱的水進來,彩月和彩霞去小廚房做些早點。 月紅一直都是負責打聽消息和打理玉寒堂的生意,所以院內基本就上用不著她伺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