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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不和,卻不是性子不和,是因為沈言卿家里的事情平息不下來,每每出事,尚書府多少受牽連,沈言卿抵不住那樣的壓力,更做不到若無其事。 偏偏沐遠洲這個人直言快語慣了,許是無心的話,到敏感心思的沈言卿那處,會變成另一重意思。 云桑固執以為只要把話說開了,任何阻礙都能迎刃而解。 可沈言卿看著她卻,笑意越發苦澀。 兩人僵持不下。 祁昱站了有一會,終于忍不住在身后喚了句“桑桑?!?/br> 云桑扭頭看去,眼眸一亮,因著還抓住沈言卿的胳膊,她沒有似往回那樣跑過去,語氣歡快:“祁昱!” 然而祁昱深深皺眉,走到她身邊,不由分說的脫了大氅給她批上,順勢把人拉過來,“晨間寒,你穿這些就跑出來做甚?” 云桑靦腆的笑了笑,乖順的模樣別提多招人疼,才想起沈言卿還不認得他,便說:“言卿姐,這是祁昱,我以后的夫君?!?/br> 沈言卿驚疑看去,“小桑,你……” 祁昱緊皺的眉頭緩緩松開,替云桑答了這話:“近來事出頻繁,你們有話進屋里說?!?/br> 說著,他視線偏轉,對著云桑時神色柔和下來:“別著涼感了風寒,知道嗎?” 阿貝見狀,忙低頭去到沈言卿身邊,低低耳語幾句,兩人才往北院去。 云桑墊腳,眼瞧著沈言卿是和阿貝一起的才放心。 她解釋說:“那是大嫂?!?/br> 祁昱淡淡應聲,俯身給她攏大氅系蝴蝶結,“糖炒栗子和玫瑰餅,都放在案桌上,趁熱吃?!?/br> “……你去過我屋里了,”云桑慢半拍的反應過來,祁昱這是一路尋過來的,她有些不好意思,于是把大氅打開,拿里面暖和的毛絨覆上祁昱的手,遠遠瞧著,倒像是兩人擁在一起。 祁昱拿她沒法子,把人半推著去到墻角,將身擋在外面,隔斷寒冷,問:“還記得上次九禪山,我要與你說的事嗎?” “很重要的那件?”云桑抬頭,才發覺自己被他高大的身軀整個罩住了,她又想起被祁昱按在懷里親. 吻,耳尖悄悄爬上點紅暈。 祁昱不知她這腦袋瓜里裝的這些,嚴肅說:“案桌下,我放了一封信,那便是我要對你說的事?!?/br> 他的身世他所有難言的不堪,真的沒有辦法當面對她說出口,只能以這種方式。 云桑點頭,“哦?!?/br> “哦?”祁昱抬起她下巴,瞧見那張精致的小臉一片緋紅,“想什么呢?” 云桑把頭搖成了撥浪鼓,“沒有沒有!我回去會好好看的?!?/br> 既然是很重要很重要的事情,祁昱卻要寫信,她認真考慮,又問:“你想要我也回一封信給你,還是怎么樣呢?” “不用,你知道就好了?!?/br> “好……”云桑心不在焉,不知怎的竟脫口而出一句:“祁昱,你再親我一下好不好?” 啊這還是青天白日啊,他又沒有喝酒,清醒理智得不得了呢。 云桑馬上又說:“就是覺得好冷,特別是嘴唇很冷,想要被你……唔…” 她好似被他唇上的溫度燙到了。 作者有話要說: 可能沈和小桑的不同就在于,小桑愛老祁,永遠無條件的信任他,所以在解決候府以及和離這件事時,他們不會有分歧,反倒增進關系,而沈不信洲,不信之上還有自卑和自責。 第38章 /君 沐云桑簡直是掩唇落荒而逃, 雙頰紅透,被掌心捂住的一方柔軟在輕輕發顫,似有酥. 麻竄過全身。 她忽而發現, 祁昱的冷靜持重之下, 是要將人吞沒殆盡的情.動熱. 欲,癡. 纏旖.旎。 前世殺伐果斷的崇德帝竟會伏在她耳畔問“還要嗎?” 這是什么虎狼之詞??? 云桑哪里敢想! 下回倒不如她主動,就像上次那樣, 一聲不吭趁他不備就親上去, 這樣她到底才算是有主動權。 直到回了北院, 她這張臉還是燥紅的, 冷風拂面, 吹不散那一霎那的怦然心動,她深吸了好幾口氣, 才勉強將嘴角癡笑壓下, 神色自若的走近屋子。 沈言卿見她進來,當下便疾步上前去,“小桑, 那世子如今還不知蹤影,只怕會威脅到你?!?/br> 云桑愣了愣,“阿貝都和你說了嗎?” “聽阿貝說了我才知曉, ”沈言卿神色焦灼不定, “這好端端竟就出了這種惡人, 幸而你無事,還有那祁昱……是可靠的嗎?” 聞言,云桑便笑了:“再可靠不過了?!?/br> 沈言卿憂心的看著云桑,看到她小姑娘家的嬌態盡顯,一時不知該說什么。小姑子脾氣好, 容貌好,家世好,樣樣都好,只是太過純良。 “別擔心了,我都好著呢!”云桑拉她坐下,續上熱茶,想著又歡快去拿了栗子和玫瑰餅過來,給沈言卿分了一塊,給阿貝分了一塊,再給阿寶留了一塊,剩下的被她握在手里。 沈言卿見狀才是真的放了心,“小桑,昨夜來得匆忙,還未與石大娘說過,我當真得回去了?!?/br> 云桑默了默,問:“揚州那邊,有解決的法子了嗎?” “你大哥說是宮里的意思,宮里貴人多……”未說完的話,大家都心知肚明。 說來沈父落罪被貶至揚州,落的是貪污受賄之罪,這是十多年前的事了,彼時沈父任的是戶部尚書,而沐青山掌的吏部尚書,數幾十年來二人交好,兒女自幼便定了親,出了那事后,沈氏一族落罪,證據確鑿,可究竟有沒有這回事,沈父是交了底的,沐青山更是知曉他的為人,事后在其中斡旋,最后只保住沈氏上下一百來口人命,而沐青山也因此事受了牽連,官遷戶部尚書,接下這爛攤子,沈府被抄后,將未過門的兒媳留在都城尚書府,沈父沈母則隨朝廷旨意下往揚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