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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了一會還是沒有回應,云桑開始耍小性子:“你又不應我!” 祁昱簡直想把她揉成一團放到懷里,幾乎是咬著后槽牙回頭說話:“沐云桑!你醉了!”說完就背著人極快的往前走。 他走得這樣急,冷風迎面而來,云桑受不了寒,下意識縮了縮脖子,把臉埋到他寬厚的背,還不忘鄭重的重申:“我真的沒有醉?!?/br> 祁昱兇巴巴的打斷她道:“不許你再說話!” “……哦?!痹粕R稽c不怕,踢了踢小腿,冷風從裙擺下灌進來,她又忍不住動騰兩下,最后索性拿腿夾住祁昱的腰腹。 嗯他貌似走得更快了。 可云桑是真的怕冷啊,貓兒一般趴在男人的背上,非要嚴縫絲合才暖,小嘴兒巴巴的說,早將方才那句不準說話給忘到了天邊。 “我真沒有醉酒,就是覺著身子要飄起來似的?!辈恢醯?,她想起一樁好玩的事情,露出半張臉湊到祁昱耳邊,只用兩個人能聽到的音量,說: “出嫁前有老mama講過床笫之事,春.宮圖上說,做那種事情的時候,也是飄著的,舒服極了,以前我總想到底是怎么個舒服法,飄起來又是什么感覺……” 此時祁昱的臉色已經不能用不太好來形容,只覺小腹一團火苗騰騰升起,頭一回這么燥.熱難耐,卻再沒有說一句話打斷她,可他沉穩的步子到底是凌亂了。 “但我現在知道了,原來飄起來就是飲了酒后你背我的感覺,就是不怎么舒服……”云桑說完,還勁勁兒的伸出手去拍了拍祁昱冰冷的臉,又嫌棄的撒開手,轉而摟住祁昱的脖子,十分誠摯又自然的說:“這張臉不好看,你的臉才好看?!?/br> 酒勁兒上頭,什么心里話都敢跟祁昱說。 這話說完不久,祁昱就將人背到了候府的車架旁,小心把人抱上車,才臉色鐵青的凝著笑意盈盈的女人,正要輕叱一句別亂動。 云桑先一步扯住他的袖子,滿眼期冀:“你上來呀?” 原本打算讓阿貝上去照顧這個醉鬼的祁大人,又動了惻隱之心。 少頃,祁昱一個跨步上了車,坐到云桑身邊,把人扶好,才叫車夫驅馬。 云桑不玩鬧了,半抱著著祁昱的胳膊不松開,語氣是認真的:“你能不能幫我一個忙?” “什么?”祁昱的神色有些微驚詫。 竟真的沒有醉? “你明日上朝時,見到我大哥,能不能跟他說一聲,大嫂瞞著大家回江都城了,我猜想十有八.九是家里出了事,她才那么著急的去找忠國公府幫襯??墒撬诙阒袝?,肯定也不想讓父親母親知道,我明白她的難處,不愿讓她難堪,可不能眼睜睜見她走投無路,大哥是最合適的人……他會想法子幫大嫂的?!?/br> 祁昱輕聲應下,眸里流轉的滿是不可置信,因他清楚的確認下來:沐云桑當真沒有醉。 趴在他背上說的那些話,也不是胡話。甚至連咬耳朵鬧脾氣……都是真的。 冒出個頭的旖.旎情絲瞬息占滿整個身體。 祁昱反手握住那節細細的手腕,眸色深沉問:“你方才喚我什么?” 云桑皺眉看他:“祁昱啊?!辈贿^看到他晦暗的神色,便明白不是這個,遲鈍的回想了下。 她從床笫之事說到臉,再前面就是—— “夫君!” 祁昱晦暗的神色終于浮現點點亮光,他就著握住云桑的力道,把人往懷里拉了拉,沉著聲音,壓著心底最后一根要斷裂的弦,問:“誰是你夫君?” 他現在是徐之琰的模樣。 云桑笑了,一副無可奈何的神情,話語卻是無限包容的柔軟:“是你啊,祁昱?!?/br> “我分得清,你就是你,是整日擺出一副冷冰冰臭臉的祁昱,我從來沒有把你當成過徐之琰?!?/br> 哪怕你不得不以徐之琰的面容示人,哪怕所有知情的人都將你當成徐之琰的替身。 可在云桑心里,祁昱就是那個她蹉跎一世,陰差陽錯之下弄丟的意中人。 第23章 愿君 那時候, 有喜悅漫上心頭,又躍上眉梢,仿若漫天星光終于落入凡塵, 將他埋藏內心深處的陰郁和落敗一掃而空, 更是平添了幾許光亮。 祁昱一貫肅冷的臉龐頃刻間染上一層柔和,他遏制住云桑的手腕稍微松開了些,卻沒全放開。 長久處于某種氛圍, 人都是會養成慣性的, 十幾年, 他以徐之琰的身份和面容風光的活了十幾年啊, 幾乎是聽到宣平候府世子爺這個名號, 就會下意識的有所回應。 無限風光榮華,是記在徐之琰頭上, 多少睥睨白眼, 是落在他祁昱身上。要得到什么,便要付出什么,為了爭取到更優渥的發展道路, 他舍了自尊自由,也從未貪圖過候府榮華富貴。 唯一生出的不該有的癡念,就是新婚夜嬌嬌怯怯喚他一聲夫君的沐云桑, 時隔一年, 卻似隔了山川湖海, 哪怕是表面的祥和,也都一點一點的被爭吵冷漠無情擊碎,他們早早就沒有了。 替身二字給人的感覺好似只有掠奪與侵.占,宣平侯利用他,也顧忌他, 左不過是各取所需,他到今日羽翼豐滿,也少不得有候府的功勞。 估計只有沐云桑,得知他是冒牌貨那時,整個人恍如跌入冰窟,想罵他,想打他,最后卻是滿心厭惡的逃離,喜歡和厭惡在她那里都是十分明朗的,從不參雜利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