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鄒祈應下便取了藥箱,燭火的光亮掠過了藥箱,唐綰心真真切切地看到那藥箱一角刻著竹葉的紋樣,整個人的身子一陣寒涼,忍不住抖了抖…… 唐綰心又捂住自己狂跳的胸腔,暗示自己一定要鎮定,準備將此事輕輕揭過,便起身道:“將軍可要沐???若是要的話,將軍便先請吧,我有些餓,想用些茶點,將軍可要一起用些?” 唐綰心說完也覺得自己有些前言不搭后語,但話既已說出,便不在乎這些,微笑著望著宋柏謙。 宋柏謙的身軀高大,在昏暗的屋子里顯得有些駭人,輕聲道:“今日不沐浴了,也不用茶點了?!?/br> 唐綰心驟然松懈下來了,一邊往內室外走一邊道:“那我去叫白芍將茶點送來……” 可話音未落,她卻整個人被攔腰抱起,宋柏謙直接將她扔到了床上,制住了她不斷掙扎四肢,接下來的一切就水到渠成了…… 唐綰心覺得今日的宋柏謙比往日要兇狠些,每次她都很痛,今日尤甚,被翻來覆去地磋磨了好幾次,宋柏謙還一直逼她喚他“夫君”,直到她嗚咽著求饒了多次,喚他夫君喚得嗓子都啞了,才被放過。 唐綰心覺得自己應當是說謊被發覺了,偏生她還不能解釋,而宋柏謙雖然如同一頭被激怒的野獸似的那般啃噬她,之后卻將她緊緊摟在懷中安慰了許久,直到她緩緩睡去,又落入了夢境之中。 …… 一身華服的唐綰心正處在荒郊野外的樹林之中,這里的林子雖不似中原那般密集茂盛,但也算是高木林立,遮擋住了視線,而且這日是陰天,陽光不會透過樹葉和枝丫的縫隙鉆進來,顯得整個樹林昏暗無比。 唐綰心似是有意去官房,只是荒郊野外之中有些不便,而且身邊的護衛均是男子,她也覺得難為情。 “公主放心去便是,我和兄弟們在這里守著,公主若是遇到什么事情大聲喚我們便是了?!?/br> 唐綰心看著樊睿恭敬有加的神情,感激地笑了笑,點頭道:“我帶著綠萼過去,若是宋千戶探路歸來了,煩請樊侍衛告知一下?!?/br> 樊睿抱拳應是,接著便招呼兄弟們在一旁防衛著,而唐綰心拉著綠萼的衣袖往林中身處走去,瞧著離這群男子們遠了些了,便尋了處草叢茂密之地,由著綠萼將她的繁雜的外裳褪下。 “這公主冠服好看是好看,可就是太繁復了?!本G萼一邊將唐綰心的外裳搭在自己的手臂上,一邊道,“公主您仔細著些,莫要不小心招了什么蛇蟲鼠蟻,若是招了也無妨,您喊奴婢便是,奴婢去替您打它!” 唐綰心看起來十分憔悴,卻笑了笑道:“我又不是幾歲的孩童,還怕這些東西嗎……”說著便向草叢之中走去,可剛一轉身,便聽到一陣陣風聲,接著幾個黑衣人“刷刷”地跳落到了地上,唐綰心還未驚叫出聲,一人便一手捂住了她的嘴,另一只手持刀抵住了她的脖頸,將她緊緊地禁錮在懷中。 而綠萼也被一個黑衣人揮臂擊倒,那黑衣人扶住了她的身子,將她拖到了草叢中藏起來。只留唐綰心一人瞪大了雙眸,不住地掙扎著,卻在幾個男子面前顯得那樣的自不量力。 這幾人均是蒙著面,唐綰心看不見他們的臉,但只看眼睛,便覺得這幾人眉目頗深,不似中原人的長相,忍不住心中狂跳。 她怕是落在了蠻夷山匪手中,豈還有命活? 就算能活下來,只怕和親公主的清白也給糟蹋了吧…… 領頭那人隔著面巾發出了陰惻惻的低啞笑聲,道:“我本以為大周輸得這么慘會心有不甘,弄個丑八怪公主來和親呢,沒成想,竟弄來個天仙似的公主,這豈不是便宜了我……” 其他幾人也低低地笑了起來,唐綰心的眼淚忍不住撲簌落下,渾身癱軟,后背起了一層細密的疙瘩,只覺得恨不得登時死掉才好,也絕不在歹人手中受辱,拼命將自己細弱的脖頸向抵住自己的那刀刃上靠近,那持刀的黑衣人似是發覺了她的意圖,急忙將那刀放下,冷嗤一聲,抓住唐綰心的身子,將她狠狠地向前一推。 唐綰心本以為自己要直直地摔倒在地上了,可沒想到另一只有力的大手卻抓住了自己的腰身,將自己整個人扛了起來。 “此地不宜久留,我們先走再說?!?/br> 扛著唐綰心這人話音剛落,身邊的人便行動了起來,唐綰心剛想要大叫出聲,卻突然被一臂打到了后頸,登時失去了意識。 等她恢復意識之時,卻見自己正躺在一艘小舟上,雙手雙腳均被繩子狠狠地綁縛住。 唐綰心不知道自己昏了多久,只覺得頭痛欲裂,忍不住木地面上蜷縮了一下,卻見一人撩開船簾緩步向她走來。 唐綰心的嘴仍被堵著,說不出話,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忍不住又涌出了淚水,而那人一雙虎狼般的明亮雙眸從頭到腳貪婪地打量著唐綰心,將她仔仔細細地看了個遍,唐綰心只覺得心中一陣惡寒,險些要吐了出來。 這人沒帶面巾,滿臉絡腮胡須,面容粗糙,整個人十分粗獷,看著唐綰心恐懼又羞憤的神情,覺得無比興奮,難耐地搓了搓手,蹲下身子,伸出自己粗糙又強壯的手指,揉了揉她的臉,笑嘻嘻道:“公主要不要考慮一下,給我做個小妾?” …… 唐綰心驚叫一聲,從夢中驟然驚醒,直直地坐了起來,大口呼吸著,卻未能立馬從夢中那又羞又怒的情緒中抽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