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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南與京北兩大營,是京城防衛重鎮,因京中太平了十余年,兩軍平日里甚少有用武之地,故而賴博瞻見此人才,才這般扼腕嘆息。 陸照行忙道:“賴大人與陸某想到一塊兒去了,此次春獵,陸某是打算給史指揮委以重任,賴大人放心便是?!?/br> 話畢,史指揮上前行禮,單膝跪在幾位大人面前,目光低垂,神色冷淡,呼吸不見一絲起伏。 賴博瞻一片愛才之心,忙讓他免禮,問了幾句后便賞了些銀子,而宋柏謙微微抬眸,看向史宗,只見他眉毛與胡渣較常人濃密許多,右耳沒有耳垂,似是被刀整齊地削掉了。 宋柏謙仍不言語,緩緩地用著茶,待史宗退下后,陸照行忍不住瞥了宋柏謙,見他一副氣定神閑的模樣,眼珠一轉,便道:“聽聞宋兄在隴右道與北疆對戰時可是一名猛將,不知道陸某是否有機會討教幾招?” 宋柏謙微微挑眉,唇角噙著一絲得體大方的笑容,道:“花拳繡腿而已,難登大雅之堂?!?/br> 陸照行擺擺手,眼神中迸發出了餓狼一般的精光,道:“宋兄此言差矣,又不是琴棋書畫,要什么登大雅之堂,咱們來一場,就當是讓將士們放松一下?!?/br> 宋柏謙放下了茶杯,轉眼看向陸照行,只見陸照行緊緊地盯著他,一副迫不及待的神情,道:“放心,咱們不比拳腳,就比這馬上射箭的功夫,與眾將士一樣,如何?” 宋柏謙抿直的唇角翹了翹,微微頷首道:“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br> 陸照行哈哈大笑,起身后看了身邊的仲遼一眼,便請宋柏謙下了演武臺,入了演武場。 宋柏謙來到馬棚,挑了半晌都沒有稱心的,便問道:“能不能將宋某自己的馬牽來,一匹棗紅大馬,名叫如風?!?/br> 陸照行看似十分隨意地牽了一匹馬的韁繩,將它領出馬棚,道:“陸某也沒騎自己的馬,還請宋兄在這里挑一匹……” 宋柏謙轉頭看向幾匹神色倦怠的馬,扯了扯嘴角,牽了一匹乳白色的馬,撫了撫它的頭,見陸照行正坐在馬背上,俯瞰眾生似的睥睨著他。 兒時的回憶驟然躍上心頭。 十年前的他也是這樣,在演武場上,因身材瘦小騎不上馬,被當時就已經十分英武的陸照行好一頓嘲諷,待他好不容易上了馬,還被陸照行騎馬撞到了地上。 當時的陸照行還一邊嘲笑著躺在地上爬不起來的他,一邊在唐綰心面前展示邀功…… 宋柏謙眉心跳了跳,伸臂一手拿過弓,一手將箭囊背在身后,果斷地翻身上馬,平視著陸照行。 陸照行咧開嘴笑了,道:“陸某看,不如宋兄,我們不分什么先后了,一起上場可好?” 宋柏謙欣然同意,拉住韁繩后撤一步,陸照行卻十分罕見地謙讓了一下,道:“宋兄是客,宋兄先請……” 在前者較在后者有優勢,宋柏謙深知他的性子,是不可能將好處相讓的,誰知這次他卻主動讓自己…… 宋柏謙沒有推辭,先入了演武場,縱馬拉弓,一箭一箭“嗖嗖”地發射出去,前八箭均是例無虛發,均正中靶心,他能聽到身后陸照行趕上來的聲音,便不動聲色,正要拉弓射第九箭,陸照行卻追到了他的身后,兩匹馬看似不經意地蹭了一下,正當陸照行開弓射出了第九箭之后,宋柏謙的馬突然受驚似的嘶吼一聲,前蹄高高翹起,宋柏謙好不容易射出了第九箭,才猛然拉住韁繩,雙腿夾緊馬腹,才沒有被甩下馬,而他身形一轉,身下之馬的蹄子換了方向,忽而踩到了陸照行的馬的屁股。 陸照行正驕傲地拉弓射向最后一個箭靶,身下的馬卻突然狂亂地跳起,他一時不防,驟然脫了力,那箭軟綿綿地飄了出去,才飛出了一百尺的距離,而陸照行自己也被身下馬無情地甩到了地上,揚起了一陣塵土。 圍觀的將士們突然暴發出一陣聲響,陸照行已分不清是歡呼還是驚呼了,他緩緩抬起頭,只見宋柏謙坐在那匹小白馬上,手中的弓箭垂下,居高臨下地望著自己,忽而翻身下馬,一步一步地走向他,懶洋洋地向他伸出一只手。 陸照行的臉紅一陣白一陣,坐在地上憤憤地攥拳錘了錘地面,怨毒地望了他一眼。 本就在他的馬身上做了些不易發覺的手腳,想要讓他丟丑,沒想到自己反而被他算計了。 宋柏謙微微俯身,目光溫和,久違地露出了幾顆晶亮白潤的牙齒,笑著道:“陸兄,沒事吧?” 他如今也能站在陸照行的肩膀之上了…… 第23章 難道是在警示她宋柏謙并…… 宋柏謙那日去了京南大營,而唐綰心醒來卻十分恍惚。 夜里她好像沒有做夢…… 是不是夏溫言昨日在冥冥之中不知不覺地治好了她,可他只是與自己說了些話,并沒有給自己開方子或者施針,怎么就能將自己治好了? 唐綰心起身梳洗打扮過后,忍不住想要去問夏溫言她的病癥,可宋豐卻說,夏溫言為了方便與京中名醫切磋醫術,并不在府中住了,而且他們府中的人也不知道夏大夫究竟在何處住著。 宋叔笑容溫和,可唐綰心看著他的臉,卻頓時感到背后一陣涼意。 宋豐仍沒有退下,適時在一旁提醒道:“今日將軍走時跟老奴說,這次去京南大營可能要待個六七日,讓夫人不必掛心?!?/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