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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里衣半解,露出了半個肩膀和胸膛,唐綰心的臉就貼在那里…… 這一下喚起了唐綰心昨夜二人在這榻上的記憶,那種痛感像是深深刻在了她的骨子里似的,臉似火燒,伸手推拒著他,一只白嫩的小手觸碰著他胸/膛上堅實的肌/rou,想要起身,可她不知自己的這番動作又不經意間又撩撥了自己的夫君。 宋柏謙早知自己異于常人,昨夜已是慢到了極致,無處不憐惜著她,可沒想到她還是痛成了那樣…… 昨夜過后,宋柏謙不忍讓她受苦,只幾下便放棄了,讓丫鬟燒了水,給她擦了擦身子,沒給她穿衣裳,就這樣摟著她睡了一宿。 今晨他早早便醒了過來,昨夜他沒能滿足,懷中的溫香軟玉讓他腹中又升起一股邪火,他忍了又忍,終是沒忍心擾她睡夢…… 可如今嬌妻在懷,宋柏謙看著在自己懷中瞎忙活半天卻起不來的唐綰心,忍不住悄悄勾了勾唇角,又收了收手臂。 唐綰心無法從他懷中起身,又感受到他收緊的手臂,夢里那種雖未被囚禁卻深陷禁錮的恐慌感和無力感又溢上了心頭,她心中泛酸,雙眸不自覺地蒙上了一層水霧,有些委屈地抬起頭,眨眨眼看著宋柏謙。 宋柏謙看不得她這雙霧蒙蒙的眼神,緊緊地閉了閉眼,戀戀不舍地松開手臂。而唐綰心急忙拱向床榻內側,察覺到自己剛剛沒穿衣裳,臉有些泛紅,小聲問道:“如今是什么時辰了???” 宋柏謙頓了頓,撩開床簾往外瞧了瞧,說道:“還早,你再睡會便是?!逼鹕砗笥只仡^望了唐綰心一眼,輕聲道:“我去練武了,過會來叫你,不會誤了進宮謝恩的時辰的……” 唐綰心深深呼出一口氣,緊緊地將自己裹起來,悄悄瞥向外面,透過輕紗的緋色床簾,能隱隱約約看見她夫君忙著換衣的身影。 她只看了一眼就臉紅如飛霞,不敢再亂看了,緊緊地閉上眼睛,想要將剛剛的場景忘掉…… 沒有了夢境的折磨,這下她算是睡了個極香的回籠覺,待她被喚醒之時,一睜眼便見白芍正站在她的榻邊候著,手捧著郡主冠服,臉上笑意盈盈,說道:“夫人,該梳洗一下,準備入宮謝恩了?!?/br> 宋柏謙的父母均已過世,昨日成婚時二人已經在拜堂時將茶敬過了,因此今日不必再敬,而這樁婚事乃是皇家賜婚,故而這新婚后的第一日入宮謝恩乃是必不可少的一步。 唐綰心也怕時辰晚了,一骨碌爬起來,大紅喜被從肩上滑落,白玉似的肩頭上紅印斑斑,看得白芍羞紅了臉,垂下頭不說話了。 唐綰心這才注意到自己的身子上的痕跡,臉也紅了個透,忍不住腹誹了宋柏謙一通,一心認定是昨夜宋柏謙將她弄得太痛了,才做了這般荒唐的夢境…… 她掩飾般的輕咳兩聲,想問宋柏謙去哪里了,卻不知道該怎么向白芍稱呼他。 “夫君”她現在是喊不出口的,可若是直呼大名未免太過不敬,唐綰心思來想去,決定用官職來稱呼他。 “將軍呢?” 白芍一邊給她換著小衣,一邊道:“將軍剛練完武,去沐浴了,過會便來跟郡主一起用早膳……” 唐綰心點點頭,一邊起身,腿間一痛,卻腳下一軟踉蹌了一下。 白芍昨夜給燒了水,對郡主與將軍這檔子事心知肚明,但知道自家郡主面皮薄,便極力使自己面色如常,若無其事地給郡主凈臉漱口,又換上里衣和襦裙,扶著郡主到妝臺前坐下,開始梳發髻。 不一會兒,唐綰心便聽見內室外面有響動,轉臉望去,便見宋柏謙從屏風旁邊走入內室,頭束紅冠,一身黑色衣衫,衣角滾著紅邊,雙手背在身后,看起來步履穩健,身姿挺拔,又神采奕奕。 他面上無甚表情,看見唐綰心后面目柔和了些,見她發髻已經梳好,一邊走過來扶起她,一邊道:“早膳送來了,先用些吧?!?/br> 唐綰心還有些緊張,小心翼翼地扶住宋柏謙,由著他領著自己出了內室,在圓桌邊一坐,便見滿桌均是精致又可口的清爽小菜和小籠包,還有軟糯清甜的紅豆粥。 她心中微定,緩緩拿起筷子夾了一個小籠包,貝齒輕輕一咬,發覺是她喜歡的蝦仁餡兒的,心中喜不自勝,嘴角忍不住翹起來…… 其實唐綰心自小便算是比較挑嘴的,又受皇后娘娘喜愛而經常入宮,御膳房的山珍海味都是吃慣了的,本來她還擔心嫁人后夫家不會慣著她那些毛病,沒想到在夫家還能這般輕易地吃到蝦仁餡兒的小籠包。 宋柏謙不動聲色地將那屜小籠包往唐綰心那邊推了推,繼續用著粥,不斷地用眼角的余光觀察著唐綰心,見她一臉甜蜜的笑容,知道這早膳是準備到她心坎上了,將自己嘴角的笑容隱藏在了喝粥的動作里。 待用完了早膳,唐綰心在桌底悄悄地揉了揉肚子,十分滿足,待白芍給自己略施薄妝,戴上了頭冠,又穿上了大袖,這才準備停當,剛出了內院,便見宋柏謙站在回廊前,雙手背在身后,身姿挺拔,面如寒冰般清冷,眉頭微皺,眼眸低垂,仔細地聽著心腹鄒祈的說話。 宋柏謙聽到有人前來的聲音,抬眼一看,便見唐綰心蓮步輕移,緩緩出了回廊,臉上的寒冰緩緩消融,對鄒祈道:“有事等我回來再說……”便快步上前,扶住了唐綰心的胳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