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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子敬捏著那紙,忍住團吧團吧扔她臉上的沖動,憋氣地問:“你畫的這兩個地方是哪兒?” “本司胡同兒這個坊司掛牌春江月,另外那個是君舍軒茶樓,從進城門開始的路線我都……” “走!” 程子敬懶得聽她廢話,他不比梁九玉更知道地方?他也真是被這蠢女人傳染了,就那幾個字有用,他何不干脆問問就好,省得看那筆字糟心了。 等程子敬跟多爾袞一起去到春江樓時,那里已經是人去樓空。 其實程子敬能理解,本來說好的人沒到,京城又正風聲鶴唳,對方自然不可能洗干凈脖子等著他們砍。 “周千戶你帶人圍了鏡條胡同,其他人跟我去君舍軒!”程子敬也不廢話轉身就走。 多爾袞眸光閃了閃,他昨天已經傳話過去,叫人在那邊安排好了,如今只等著程子敬帶人過去呢。 果不其然,等程子敬帶人闖進君舍軒后,一樓只有個小廝,二樓聽見動靜立刻有兩個人飛了出去。 程子敬立刻帶人追趕,將人堵在了鏡條胡同的死角里。 “你們倒是大膽,敢在皇城根兒上開茶樓,看來是一點都不把我大明放在眼里??!”程子敬本來柔軟地聲音多了幾分陰惻,倒是真有大太監的模樣了。 “久聞程公公大名,難不成公公以為我們沒安排,就等著你甕中捉鱉不成?”其中一個明顯是掌柜的男子不動聲色看了眼多爾袞,冷笑著吹響了口哨,死角處的各處屋頂上立馬出現了十幾個弓箭手,每一個都拉滿了弓對準了程子敬和錦衣衛。 程子敬臉色不變:“你比雜家想得膽子還要大些,你以為你若是殺了錦衣衛,能從這里逃走?那你還真是小瞧了廠衛?!?/br> 掌柜即便是掌握了局勢也并未囂張,臉色反而和緩了許多,他對著程子敬拱拱手:“我等本就職責在身,說不上膽子大不大,其實我們早就想要撤了,可公公捉了我盛京的貴人,若是公公愿意讓貴人完璧歸來,我可以保證,大金暗衛再不會出現在京城,如何?” 程子敬挑眉:“哦?我怎么不知我東廠竟然請到了這般身份的貴客,你不妨把話說得更明白些?!?/br> “前些時日在黃華坊有三人被錦衣衛帶走,其他兩人且不說,我們只要那名女子,不然回去也是個死,無法交差的話,也只能拼個魚死網破了?!闭乒竦暮芎闷獾亟忉尩?。 “她是什么身份?你若說清楚,倒也不是不能放她回來?!背套泳囱垌盗诵?。 他就知道那梁九玉是個有問題的!回去就砍了那個不要臉的女人! 掌柜的有些為難:“這……我們卻是無法明說,只能說她是貴人之后,她的母親還是個漢人,按理說也該跟公公等有幾分面子情才是?!?/br> 程子敬陰柔地笑了笑:“這樣啊,那不如你等跟我一起去督主府?這位梁小姐就在督主府內做客,到時候確認無誤,你等也好帶她一起走,如何?” “呵呵……公公別拿我開玩笑了,督主府出了名的有進無出,既然你們不肯放人,那我們也只好另尋他法了?!闭乒竦男Φ?,隨即肅整了臉色,“走!” 說完掌柜身邊的男子迅速扔出個東西,那東西落地成煙,很快煙散去后,人也跟著不見了。 “東洋路數?”程子敬皺眉道,隨即他才冷笑著轉身,“走,回督主府,去會會這位大金來的貴人!” 多爾袞一直沉默著站在程子敬身后,聞言手放在背后給那掌柜打了個手勢,迅速帶著人跟上了程子敬。 回到督主府,程子敬一點沒耽擱,鄭重地跟魏忠賢匯報:“督主,那梁九玉乃是大金貴族和漢人所生的雜種,她嘴里一句實話都沒有?!?/br> “哦?他們怎么說的?”魏忠賢臉上不見怒色,好整以暇地捏著紗帽上垂下來的金墜子問道。 程子敬將君舍軒掌柜的話一字不差稟報了出來。 魏忠賢只淡淡吩咐:“那就叫梁九玉過來吧,雜家想聽聽她怎么說?!?/br> 多爾袞趕緊上前躬身:“卑職這就叫人去請?!?/br> 等梁九玉來了以后,聽了程子敬的控訴,都沒急著辯駁,只費解地用關愛智障的目光盯著他看了好一會兒。 “督主問你話呢!你看我作甚!”程子敬被她這種目光看得心里火不停地往上拱,到底忍不住低聲呵斥道。 “我只是想看看,督主如此英明睿智之人,身邊怎么會有你這樣腦子不太好使的貼身奴才?!绷壕庞癖凰麌樀靡欢哙?,小聲嘟囔道。 多爾袞嘴角抽了抽趕緊低下頭掩住了眸中的笑意,看來小玉兒不只是氣他的本事了得,氣誰都是一把好手。 “放肆!”程子敬氣得忍不住想拔刀。 “子敬!”魏忠賢輕聲喊回了程子敬的理智,“讓她說?!?/br> 梁九玉很自在地站在了魏忠賢邊兒上,啥樣的危險都沒有時刻豎立好自己小玩意兒的人設更重要! “先不說那話里有多少漏洞,程公公就沒想過他們為何會叫你注意到我的身份嗎?”梁九玉先揚著腦袋沖魏忠賢討好地笑了笑才清脆地開口,“他那是引著東廠殺了我好滅口呢?!?/br> “你們互相都有說辭,難道你的說辭就可信?”程子敬忍不住辯駁。 梁九玉微笑著搖了搖頭頭,豎起自己圓潤白嫩的手指脆聲道:“第一,騙人的最高境界自然是虛中有實,我的母親是個漢人這點是確認的,可韃子哪有我長得這般花容月貌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