墜落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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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這半年哪里去了?我可好久都沒見過你了?!?/br> 兩人已經走過了那條賣水果的路,喬煙手里拎著幾個蘋果,這邊是海灘大道,陣陣海風吹來,比海城的多了些潮濕感。 她長發被風揚起又落下,神情淡淡, “回老家?!?/br> “以后不打算在海城發展?” 溫書予踢了踢腳邊的小石子,說,“我還以為咱倆很有緣呢?!?/br> “說的跟你一定會在那里一樣?!?/br> “我爸在那呢,我能跑多遠?” 聊天有一搭沒一搭的,放在高中,喬煙是絕對不信還會有這一天的。 除開之前在徐懷柏那兒,溫書予的確沒上學那會兒討人厭了,當然,也可能是她看開了,不怎么在乎徐懷柏的事。 正思索著,溫書予就提到他了,“對了,那徐百萬怎么樣了?你倆還有聯系嗎?” “徐百萬是誰?”喬煙皺眉。 “徐懷柏啊?!?/br> 說到這個溫書予就來氣了,牙癢癢地控告他,“老娘那回在我爸辦公室想跟他好好聊會天,結果他說他一分鐘能賺叁百萬問我買多久!氣得我當場踩著高跟鞋扇他,就可惜被他推回去了?!?/br> “對!他還動手!他居然對女孩子動手!桌腿響老大一聲了,氣死我了!” 溫書予當場再次跺腳,像是在復現那時的場景,更加用力了,“行吧,雖然當時的確是我有錯在先,但是我也是迫不得已啊,都是我堂……咳咳,咦,喬煙?你想什么呢?” 她伸手在喬煙面前晃了晃,后者才回過神,視線聚焦,回眸看了會兒溫書予才回答,“沒什么……突然想起來些事。不過有一件事我可以告訴你,徐百萬現在一分鐘還掙不到那么多?!?/br> “吹死牛!有錢了不起??!” 溫書予堪堪從剛剛差點把某人供出來的驚恐里回過神來,聞言又想起來什么,“你看過昨晚的微博評論嗎?有人說你也有錢誒,你跟謝家什么關系?” 喬煙沒理她這問題,反而是問,“你剛剛說的,是不是去年八月份你們在T大校長辦公室的時候?” 溫書予想了想,說,“……好像是吧。你問這個干什么?是不是有人聽見了?啊好煩啊可惡的徐百萬?!?/br> “嗯……我聽人說的?!?/br> “???那人怎么說的?別啊我一世英名?!?/br> “她沒聽見你們說話,沒事……” 喬煙又搪塞了幾句,才把這個話題轉移過去,此時海灘大道已經走完,來到了人流量略多的一條街,道路兩旁不少人忙碌著,像在準備擺攤。 “這條街往前面一直走都是夜市,”溫書予順著喬煙的視線看過去,“這邊是有名的夜市街,最里面的美食街凌晨都還不關門,你晚上有空可以來走走?!?/br> 不等喬煙回話,她又補充,這次壓低了聲以一種非常嚴肅的語氣,“不過你也知道云城人雜,民風……我覺得也挺豪放的,你一個人就別來了?!?/br> 喬煙默了默,點頭表示知道了。 溫書予可能是導游癮犯了,遇到點啥都要說兩句,還偏偏能說,即使喬煙都開始懷疑她是為了證明自己專業水平開始瞎編,她也非常敬業。 終于電話鈴聲打斷了溫書予的滔滔不絕,喬煙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樣接了電話,然后告訴她她要走了,晚上還有應酬。 “應酬?” 溫書予狐疑,“你還真是總裁?” 喬煙扶額,“差不多吧,代理而已,先走了?!?/br> 告別后,喬煙打算坐車回別墅,這一路走得有點遠,天邊泛黃,儼然落日,她正低頭給余青青發地址,溫書予又叫她了。 “喬煙,那你現在還沒有男朋友嗎?” 她走出了幾步,說話加大了音量,喬煙聽得清楚,點了點頭。 “不是吧,你應該不缺人追啊?!?/br> “難道人就一定要戀愛嗎?” 喬煙頭都不抬,“我現在只覺得,把喜怒哀樂都掛在一個人身上是件很悲哀的事?!?/br> 被他的一舉一動牽動著情緒,那怕他無心,也能在你心里掀起驚濤駭浪。 被掌控,被影響,做出一件又一件不理智的事情,她從來都不愿意,只是迫不得已。 “不對啊……” 溫書予喃喃,低聲嘀咕著什么,“他不行啊,這都半年了,是不是廢啊……” “你說什么?” 喬煙冷不丁一問,溫書予下意識就答了,“我說你怎么還沒跟溫如許在一起啊?!?/br> 溫書予猛地閉上了嘴,眼睛微微瞪大地瞧她。 喬煙沒什么表情,甚至語氣也很平常。 她淡淡地問,“溫書予,你怎么會認識溫如許?” * 大約是從發現那些茶葉的問題開始,喬煙就覺得海城的一切都不那么簡單了。 她發現論文的事情發生,最冷靜的就是溫如許,正是這種冷靜,讓他成了眾人的主心骨,也幫著她度過難關。 甚至,他告訴過她溫書予跟盧子鈴是室友。 那徐懷柏跟盧子鈴又是什么關系?為什么會見面。 但徐懷柏一直在提醒她,他不是喜歡別人糊弄是非的人,沒必要騙她。 “啊呀……你們當年談戀愛誰不知道???我能不知道嗎?” 溫書予有些不自然地撩了撩頭發,清嗓道,“作為你的情敵,知己知彼才能百戰百勝嘛?!?/br> 喬煙指尖有一搭沒一搭地敲著手機殼,雙手抱臂站在路邊,聞言挑了挑眉,“哦?調查情敵還有從這方面下手的?” 溫書予站直了身子,剛要說話,喬煙手機又響了,余青青的來電,估計是在問她具體位置。 余青青也對云城不熟,趁著喬煙看手機的空隙里,溫書予打著哈哈立馬就跑了。 她也懶得追了,跟余青青的電話一直連著,告訴她位置。 “綜藝下周一開拍,有幾個嘉賓剛剛敲定,文件已經發你手機上了?!?/br> “嗯,知道了?!?/br> 通話完畢,喬煙點開文件,映入眼簾第一個就是付子楓。 接著幾個陌生名字,楊述,裴笙,安月,李致,陳依靈。 導演欄倒是有個熟面孔,正是跟上回跟付子楓提過的那位有關,許老爺子的孫子,許恒,也是許之歸的弟弟。 許家最早做服裝品牌起家,許之歸也是學的珠寶設計,個人品牌火爆,只不過不知道為什么突然轉行去考了個教師資格證把家里氣的要死。 喬煙退出文件頁面,不由得感慨世界是真的小。 許家跟鐘家兩家老宅其實挺近的,如果喬煙也在首都長大,說不定她也能跟徐懷柏幾個成發小。 那她還會喜歡他嗎?不一定?不,大概率是不會的。 如果是這樣,徐懷柏不會追求她,而她如果不是因為他的主動,不會喜歡他。 畢竟他一開始追她就只是跟朋友的一個賭約,要是知道她就是鐘家二小姐,怎么敢拿她打賭。 想到這,喬煙笑笑,望著街邊海岸漸漸昏暗的背景色,直到第一盞路燈亮起。 * 進別墅的半分鐘前,喬煙接到了阮婧的電話。 “十一號晚上有個采訪,每對嘉賓都要參加,我把問題發你了,你記得看?!?/br> 彼時喬煙剛從酒桌上下來,雖說過年那陣子在老宅放放心心地喝了不少,宴會也多,不像從前那樣一杯倒了,但也好不到哪里去。 這場應酬主要是她代表首都去視察視察,聽幾個老滑頭給她混水摸魚,沒敢灌她,但禮節性的酒少不了。 沒過幾個來回,喬煙就有些暈了,一直挨到結束,才如釋重負地下了車。 余青青給她提前準備了醒酒茶在別墅一樓,她自己人不知道哪里去了,喬煙進門一邊打電話一邊往里走,“……好的,我等會看?!?/br> “你喝酒了?” 阮婧敏銳地問,喬煙那邊低低嗯了聲,她才叮囑,“解酒藥什么的有嗎?睡前記得洗個熱水澡,不然明天頭疼?!?/br> “嗯?!?/br> “還有,這次的問題我看了都挺正常,但采訪會提前上線預熱,所以不太可能那么簡單,”阮婧分析著,說,“我猜會有突發狀況更換問題,或者其他什么的,到時候就隨機應變吧?!?/br> “知道,”喬煙是真的有些醉了,喝的是云城特色酒,后勁足,讓她腳步都有些虛浮,“我先掛了……” “誒,還有我聽說你住……” 嘟—— 喬煙按斷了電話,阮婧話到一半她也懶得再打回去,臉頰逐漸升溫,身上都開始發燙。 她在廚房找到了醒酒茶,喝完,踏著拖鞋艱難地進了電梯,上樓,整個人靠在墻壁上,焉兒吧唧的。 電梯到了,喬煙踩著拖鞋走得慢吞吞,反應也變得遲鈍,只聽見客廳好像有燈,還有什么東西在作響。 來不及思考,她已經站在了雕花柜子旁邊,隔著一束白玫瑰往里面兒看……不對,哪來的白玫瑰。 喬煙皺眉,往前幾步越過柜子,視線穿過只亮著一盞昏黃落地燈的客廳,沙發地毯都被映得暖暖的,這里的吧臺被柏薈瀾山大了一倍,滿滿一墻的杯子倒著影子。 此時空氣寂靜,樹林沉默,夜里十一點的氣氛麻木了人的思緒。 只見吧臺上放了一個不大不小的蛋糕,插著蠟燭,而一邊走廊傳來腳步聲,有人緩緩踏步而出。 “一身酒氣的,跟誰學的這壞毛???” 徐懷柏穿著件白色背心,下身運動長褲,脖子上搭了條毛巾雙手還在舉著擦頭發,發梢滴落水珠洇濕了胸膛的衣料,擴散成灰色的,小小的一塊。 他手臂肌rou流暢,肩寬的人穿背心總是別有風味,腰上的抽繩勾出了倒叁角的身形,喬煙驚覺他的身形早就不似少年時那般稚嫩了。 喬煙一時怔在原地沒動,徐懷柏睨了她一會兒,把毛巾隨意往沙發一扔,走到她身前站定,低頭問,“傻了?還是醉了?” 她退了退,他又靠近。 別墅里提供的沐浴露是檸檬薄荷味的,清爽的香夾雜了幾分男人的氣息,跟她用完身上的那股清甜不太一樣,又說不出地相似。 背后的燈光被他完全擋住,一點都照不到她臉上,喬煙垂眸微微躲了躲,縱使不想承認,但被他這樣對著,真的很有壓迫感。 她172的身高在女生里其實不算矮了,可徐懷柏有足足189,四舍五入就是一米九,她只到他的肩膀。 “還真是醉了?!?/br> 徐懷柏覺得好笑,低頭湊過去,對著喬煙的臉嗅了嗅,她又往后躲,他倒沒再湊了,說,“誰把我們煙煙帶壞了,玩我就算了,還出去喝酒?!?/br> 說完,他回身,頗為自然地拉過她的手往吧臺帶,喬煙一直懵懵的沒說話,距離近了,她看見那個蛋糕上有五根蠟燭。 半邊燭光映到了徐懷柏的臉上,他倚著吧臺,沖她挑眉一笑,又拿點了點蛋糕,說,“要不要許個愿?或者,我們去看海?!?/br> “喬煙,生日快樂?!?/br> 喬煙眉心一跳,酒意徹底清醒。 今天,五月九日,是她的生日。 * 喬煙跟徐懷柏一共過過兩次生日,一人一次,高中就在一起半年,沒多久就是她的生日。 但她不愛過生日,一是鐘美清顧不上,父親喬渡又常年在外,二是她自己沒幾個朋友,也不想麻煩。 徐懷柏給她過的那次生日,她記憶猶新,倒不是送了什么了不起的禮物,不過是兩人最熱烈的那陣,他弄了她些奶油,貼著她親。 那會兒也是夜里十一點多,他們窩在小公寓里,徐懷柏抱她很緊,唇從眼角眉梢一直流連到鎖骨,奶油的甜膩裹著濡濕的舌尖,空氣里彌漫著甜香,唇齒間的細微水聲快要將理智淹沒。 喬煙身上的校服被他扯得亂七八糟,領口扣子從第一顆開始全部被解開,徐懷柏連著玉佛的黑繩弄到一邊,就著奶油親她的鎖骨。 “好黏……別弄了?!?/br> “甜的…” 喬煙想推他,粘膩的觸感讓她不太舒服,徐懷柏埋頭看不見她通紅的臉頰,他一把捉住她按在他小腹處的手,壓在地毯上,低笑了幾聲。 “別亂摸?!?/br> “嗯…” 他說完咬了她一下,她嚶嚀一聲,本能地想要后退,腰身卻都被他環著,“我沒……你別弄了唔…” “煙煙,我忍很久了?!?/br> 喬煙眸子水蒙蒙的,氤氳著淺淡的欲,眼尾泛紅,烏黑的瞳仁瞧著他,樣子迷蒙。 她雖是丹鳳眼,但眼睛大,看著不那么細長,此時睨著人,平白無故透出幾分委屈來。 徐懷柏沒忍住去親了一下她的眉,抵著聲,“……你給人講題都離那么近的?” “嗯?” “半邊身子靠過去,沒看見他眼睛都快落你衣領里了?” 喬煙懵了會兒,反應過來他在說什么,“所以你才突然過來掄他肩把人拖走,威脅人家今天給你做值日?” “今天女朋友生日,不陪她過生日,做什么值日?” 徐懷柏笑了,指尖捻著些許奶油,輕輕捏著她的臉,氣息逐漸厚重,整個身子緊貼著她。 喬煙背靠沙發,兩人都在地毯上,面對面,她雙腿環著他的腰,手臂勾著他脖子,被他壓住。 她身上很燙,不知道是羞的還是熱的,這種擁抱太讓人難為情,某個部位貼上,好像中間薄薄一層衣料都不見。 感受到徐懷柏的變化,喬煙身體一僵,想要動一動卻被他緊按。 她偏過頭,臉頰耳根脖頸都紅透,“……你不是說陪我過生日,怎么變成……占我便宜了?!?/br> “寶貝兒,”他粗著嗓子咬喬煙耳朵,帶著氣音,以及低低的笑,“……不占你便宜,我占誰便宜?” 接著,徐懷柏把她抱起些許,調整了下姿勢,準確無誤地捉住了她的手,帶著往下探,“來……讓你占回來?!?/br> “誰要占這種便宜!” 喬煙反駁,手卻非常順從地隨他指引,先覆住了那一團硬物,再隔著校服褲子緩緩摩挲。 夏季校服褲的材質不一樣,摩擦時會發出細微平常的聲響,放在此時卻變了味。 徐懷柏呼吸加重了幾分,抱她更緊,下身頂了頂她的手,低聲誘哄,“……拿出來?!?/br> 喬煙不敢看,不過還是照做了,她手有些顫,雖然不是第一次,但她總是緊張。 他那會兒尺寸就不小了,雖然喬煙看不出來,她也不懂怎么算大怎么算小,只覺得每次拿都是,粗長的一根。 校服下擺被撩起,露出緊實的腹肌,徐懷柏嫌麻煩,直接抬手脫掉,順便把她褲子也脫了。 “不是……用手嗎?” 喬煙感覺腿一冷,靠在沙發上雙腿下意識并攏,看著他把脫下的衣褲丟到旁邊沙發,短發凌亂,眉眼青澀俊美,做的事卻實在不那么青澀。 徐懷柏沒回答,低頭喘了口氣,俯身壓上去。 是用手,但是不止用手。 他今晚有些興奮,喬煙看出來了,用手好不容易給他出來一次,他又壓著她把她腿并緊了。 “唔……” 喬煙校服松垮穿身上跟沒穿沒什么區別,已經亂的不能看了,內衣扣子早就開了,讓徐懷柏一只手伸進去作亂。 她不是性冷淡,面對他的親吻撫摸早就情動難熬,身體滲出絲絲縷縷的濕,奇異的酥麻如小蟲子在咬,令她繃直了腳背。 徐懷柏不知道,他原本正擺弄著她,卻被她突然勾下脖子接吻,喬煙難得主動地親吻,他幾乎是立馬反客為主。 唇舌交纏的水漬聲如夏末蟬鳴在森林里逐漸微弱,卻又存在感極強,像有什么在生根發芽。 喬煙的理智已經瀕臨崩潰,她不知道該怎么疏解,只本能地抱緊自己身上的人。 接著,不知道怎么回事,兩人再次變回了面對面的姿勢,她上半身幾乎被他親吻撫摸了個遍,裸露的皮膚或是隔著衣服。 她不肯脫干凈,徐懷柏也從不強迫她,只抱著她一遍又一遍叫她名字,說些葷話。 今晚不太一樣了。 他大約也上了頭,喬煙是分開腿環住他腰的,徐懷柏一手摁住她腿,一手去摸了她的腿根。 喬煙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他吻住,接著,感受到他已經把濡濕的布料撥開了,而幾乎是下一秒,那個硬物就戳上了外面。 喬煙反應過來了,慌了,也完全清醒了,身體猛地往一退撞上茶幾,上面一個杯子掉下來,啪的一聲,滾了兩圈,沒破。 徐懷柏也被這一聲清醒了。 他眸中情欲尚未散去,閃過一絲錯愕,又很快反應過來抓過旁邊衣服蓋住了喬煙的腿根,“對不起?!?/br> “對不起,煙煙,對不起?!?/br> 喬煙驚魂未定,微張著口喘氣,睜大了眼睛看他。 徐懷柏單手揉了把自己的頭發,他也沒想到差點失控,只能安撫性地把她重新攬入懷里,拍著她的背輕輕說,“對不起,煙煙,是我沒忍住,我不碰你。真的,不碰?!?/br> 他說這話時是真的有點慌,那時喬煙看著他的眼睛,那雙清澈的桃花眼難得失了分寸,映出主人的真實想法。 他是真的不會碰她。 那他為什么就這么不肯碰? 空氣安靜了會兒,那股甜膩氣息還未散去,混雜了些別的什么東西,變得更加粘膩,像是附著在人身上,壓著人下墜。 喬煙一直看著徐懷柏的眼睛,漸漸平復了呼吸。 他的東西還戳在她小腹,但他什么都沒做,明明剛剛只差一點,他竟然也能控制住。 她突然不懂他了。 這個東西就有那么重要?還是他只是想玩玩,怕拿了她的初次就要負責? 誰要他負責了。 當時的喬煙喜歡徐懷柏,到了一葉障目的地步,知道他的來處,他的企圖,他的漫不經心。 但她都不關心,她只得過且過,活在當下。 她才不關心未來呢。 她只關心,現在她眼前的,還在克制的少年,她突然異??释匆娝M入她的樣子。 看他為她失控,又在失控中顧及她的感受,就像剛剛,她拿捏了他所有情緒。 這種病態的想法剎那充斥了喬煙的內心,加上她本來也不是安分的人,所以她半響沒說話后,雙腿再次環住了徐懷柏的腰。 那充滿力量感的,獨屬于少年身體曲線的腰,緊實厚薄都剛好的肌rou,不知道撞上去是什么感覺。 “徐懷柏?!?/br> 喬煙忽的開口,眼睛直勾勾地看著他,接著,向他綻開一個明晃晃帶著勾引的笑。 她身子靠在沙發上,微微后倒,被吻得瀲滟的紅唇一開一合,吐出了最純白的話語。 “做吧,”她笑,“都到這個份上了,難道你不行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