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甘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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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說什么?” 徐懷柏身體一僵,扣在喬煙腰間的手驟然收緊,而后又寬慰自己似的說,“煙煙,別隨便開這種玩笑?!?/br> “我沒有開玩笑?!?/br> 喬煙被他從后面擁著,這個角度看不見他的神情,更能讓她狠下心。 其實從他們重新在一起的那一刻就是錯的,一步錯,步步錯,無法調和。 她真的很不喜歡,被人把控情緒,時時刻刻都在飽受猜忌,壓抑嫉妒的折磨。 當年徐懷柏在他們分手前就已經和一個又一個女生親近,她怎么可能沒有絲毫占有欲。 看見他將溫書予攬進懷里時,她怎么可能真的無動于衷,只是在擦肩而過后發泄般地掐著自己的手臂。 而今,又一次歷史重演,喬煙逃避不了這個問題,溫書予就是她心底的一根刺。 就算已經很淺很淺,也能在關鍵時候刺得她疼得呼吸不暢。 她受夠了,不及時止損的惡果。 “徐懷柏,分手吧,我們不合適?!?/br> “我們只是,從一開始就不該相遇,不該在一起?!?/br> “……你認真的?” 他說這話的時候,呼吸正好停在她后頸的敏感肌膚,那塊兒他無數次親吻暗示的地方。 喬煙甚至能感覺到他震顫的胸腔,卻不知道里面那顆心臟跳動的頻率是否和她一樣。 “嗯?!?/br> 她的聲音也染上了鼻音,有些悶,卻很清晰,“我認真的?!?/br> “我不想?!?/br> 徐懷柏的手就是有力的銅墻鐵壁,將她束縛在他懷里畫地為牢,動彈不得。 “喬煙,我說了我很喜歡你,我沒騙你?!?/br> “徐懷柏,有很多人喜歡你?!?/br> 不是非要她一個。 “為什么?” 沉默片刻后,他驟然拔高了聲,發狠地抱緊了她,咬牙道,“因為他?因為那個姓溫的死變態?你就要跟我分手?” “這跟他沒關系……” “他都給我頭上戴一片青青草原了怎么就他媽的跟他沒關系了?” “徐懷柏,我跟他沒什么!” 喬煙被他吼得剛滅下去不久的火又上來了,但他顯然也是,反應更快地反駁她,“沒什么你跟我提分手????分了手好跟下家是嗎?他溫如許上輩子是塑料袋嗎這么能裝?都這樣了你還這么死心地護著他,他除了能裝之外哪里比得上我?喬煙,你眼瞎???” “是??!我眼瞎,我不眼瞎我怎么看得上你!” “徐懷柏,高中我們還沒分的時候就一把接著一把的女的在你床上說喜歡你,你現在說喜歡我,你覺得有什么可信度嗎?” “你分的清喜歡嗎????你不就是喜歡睡我嗎?” “我他媽還寧愿我只是喜歡睡你!” 喬煙氣急了,伸手去推他,徐懷柏不肯,越抱越緊,抓住她的手腕往后按,摁在她背后。 他往前逼近,她就往后躲,但脊背挺得筆直坦坦蕩蕩地直視他,直到不斷后退腳后跟抵上墻,他高大的身軀立即壓住了她。 喬煙完全被籠在了他身前,雙手被他制住,直一雙清亮的眼睛水盈盈的,眼角泛紅,倔強地看著他。 “別激我,煙煙?!?/br> 徐懷柏低頭抵住她的額,兩人臉頰相貼,鼻尖蹭著鼻尖,卻毫無柔情可言,她眼里醞釀著風雨,而他的嗓音此時更是低沉得可怕。 目光像火藥,碰撞出零點火星,誰都不肯退讓半分,喬煙執拗的一面完全暴露了出來,一定要跟他硬剛到底。 “我,沒,有,”她一字一頓,風雨欲來,“我很清醒,我也沒有頭腦發熱,徐懷柏,我早就想跟你分手了?!?/br> “我還要謝謝溫如許,如果不是這件事,我真的找不到機會,你太忙了,忙到來跟我正式分個手都沒時間?!?/br> “我很后悔,因為我發現當初謝師宴帶走你就是個錯誤,我向你道歉,我們的故事就應該停留在過去。你可以不原諒我,畢竟兩次分手都是我提的,我才是那個惡人?!?/br> * 最后是溫如許從樓上下來,站在一邊安靜地看著他們,說了一句,“阿煙,今天一上午你還沒吃過東西,我現在去食堂順便幫你打包一份,還是和以前一樣是嗎?” 喬煙混亂而清醒的邏輯被一下打斷,她側頭,長發散亂幾縷凌在頰邊,隨著因激動而濃重的呼吸起伏著。 “好,謝謝?!?/br> 徐懷柏的眼神凌厲得像刀子,似乎想要把他剝下一層皮,露出內里骯臟陰暗的靈魂。 溫如許面色不變,點頭后轉身離開了,廳后又只剩他們兩個人。 徐懷柏看見喬煙唇上貼著的幾絲發,想撥開卻忍住了。 她泛紅的眼眶,濃重的呼吸,劇烈起伏的胸腔,都像一把把利劍穿透他的心房讓透心的涼意暫時清醒了幾分他的大腦。 他的額還抵著她的,徐懷柏很累,幾乎是用最后的力氣和耐性對她說,“最后一次,我可以當作今天什么都沒發生過?!?/br> 喬煙皺了皺眉,張口想再次強調,可說出的話卻不是。 她說,“徐懷柏,你不用這么容忍我?!?/br> 明明風流成性,薄情寡義,永遠高高在上等著女人為他前仆后繼,赴湯蹈火才是他的作風。 她從不信浪子回頭這一套。 她只信風水輪流轉,一報還一報。 “是啊…我怎么這么慣著你?!?/br> 過了半響,徐懷柏自嘲般地笑笑,“明明你喬煙,又算得了什么,一個瞎了眼的女人,遲早被吃得骨頭渣都不剩?!?/br> 喬煙沒說話。 再抬頭時,他卻已經松開了她,頭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鞋跟與地面碰出響,每一下都沉悶而實在,從白瓷磚到長出些許青苔水泥臺階,再一腳踩進水洼濺上褲腿,徐懷柏都沒回過頭。 他就這樣淋著雨,任憑雨水打濕黑發,順著臉部線條流下侵入,逐漸消失在雨幕里。 半響,喬煙靠著墻,緩緩蹲了下來,右手在心口處捂了捂。 少數痛感伴隨著解脫,或許是徐懷柏占據的地方太多,此時的她竟然空虛更甚。 … 窗外的雨直到半夜都不曾停過,當夜喬煙是睡在實驗室的躺椅上的。 她討厭下雨天,也恰好今天沒有帶傘,就索性睡在了這里。 她太累了,更多的,還是想要一個人,既不想回御園,也不想去研究生宿舍面對周遙她們。 她需要一個晚上,收拾好自己。 “很累嗎?” 溫如許推門進來,回眸看了看門鎖,“不鎖門?” “睡了再鎖?!?/br> 喬煙仰頭坐在椅子上,電腦已經熄屏,手機也扔在一邊,垂眸不知在想什么。 就在剛剛,她才把徐懷柏的所有聯系方式刪除拉黑,卻不敢再看一遍他們為數不多的聊天記錄。 最近一條還是他回首都時,給她發了一張照片。 一個小小的避孕套躺在他的手心,他似乎坐在窗邊,光線把上面的紋路都看得分明,是家里常備的那個牌子。 配文是,「走著急了,怎么把它也帶上了?!?/br> 「我帶它坐一圈飛機,回來你試試看有什么不一樣?」 當時喬煙趕著回實驗室,沒回,再后來就直接發了信息關機了,再開機時除了他短信回復的問號,還要叁十幾個未接來電。 每個來電間隔都不一樣,有的一連好幾個,有的隔了幾個小時,她估計徐懷柏是太忙了逮著間隙給她打的。 她不是不信徐懷柏說的喜歡她,只是不想非他不可了。 “一個人在這不安全?!?/br> 溫如許手里提著剛從樓下給她打來的熱水,紅色水瓶在桌邊被放下。 “沒事,”喬煙抹了把臉,眼尾是紅的,她的樣子看起來并不好,“我應該不會睡熟?!?/br> 事實上,她甚至沒有半分睡意。 一閉上眼,就是徐懷柏漆黑泛著水光的眸子,里面濃重翻滾的情緒快要將她淹沒。 “睡不著?” 喬煙默認了。 溫如許猜的很準,也沒多問,說完后靠著桌面,一手扣上桌沿,指骨分明,線條漂亮。 他的指尖有一搭沒一搭地敲著,視線落在喬煙身上,而她還是那副平靜頹廢的樣子,從他進門開始就沒看過他一眼。 “阿煙?!?/br> 溫如許忽的抓起一旁的車鑰匙,金屬輕響終于讓她抬眸看過來一眼。 他甩了甩手里的鑰匙串,問,“要不要出去轉轉?” * “醉生”是海城最有名的酒吧。 除了環境干凈,酒水豐富,還有高學歷調酒師跟一位顏值出圈的駐唱歌手,每年來打卡的人不計其數。 現在又是寒假,馬上要新年,酒吧人很滿,頗有摩肩擦踵的樣子。 男男女女,大多是為了那位駐唱跟調酒師來的。 “要喝什么?” 吧臺旁,溫如許率先問道,喬煙沒來過酒吧,對酒的認知很少。 “有沒有菜單……我想看看?!?/br> 蠟燭透過了藍紫的燈罩,微藍的光打上了她的臉,喬煙今天沒化妝,也不知道溫如許是帶她來酒吧,一張臉干凈細軟,只有一層薄薄的口紅。 嫣紅的唇一開一閉,臺上的歌手正唱著輕緩的情歌,下面慕名而來的人熙熙攘攘,喬煙的話其實不太讓人聽得清。 同樣的藍色光暈也打在了另一個男人身上,他的白襯衫外套著馬甲,手里正搖著調酒,目光看過來。 “師傅,我不太想要你們菜單上的,我想要你——的特調?!?/br> 女人拉長的聲音帶著嬌,喚回了幾分男人的神思。 “很快就好?!瘪樔夹?。 “那我替你點?” 溫如許沒看見菜單,猜測應該不知道被拿到哪去了,他的眸子隱沒在鏡片后,鍍上了一層疏離隔開了旁人的探尋。 喬煙今天這個樣子實在不像是來喝酒的。 “Four Loko.” 他指節在吧臺上敲了敲,駱燃抬眼看了過來,啜著些不甚明顯的笑意。 “這位女士?” “嗯…” 喬煙點頭,左右她沒喝過什么酒,就隨溫如許去了。 駱燃放下手的調酒,從另一邊拿過一個杯子,很快就被滿上了冰藍的液體,他丟了幾塊冰覆上檸檬片,遞給了剛剛那位想要特調的女人。 “我的新研發,”他聲線低沉帶笑,“還請賞臉一試?” 喬煙抬眸看去,這位傳說中的高學歷調酒師,他的面容在陰影里模糊而清雋,周身氣質從容。 駱燃再次靠過來,拿了調酒器搖了搖,目光從溫如許身上滑過。 “Four Loko不太適合這位小姐?!?/br> 溫如許面色不變,“那你的特調怎么樣?” “我的特調太烈,也不太適合?!?/br> “那你覺得什么適合?” 駱燃笑而不語。 他們站的位置在角落,喬煙卻總覺得有種莫名的火藥味,她轉頭四處看了看,沒發現什么異常。 再轉頭,溫如許扶了扶眼鏡,光暈讓鏡片后的眉眼添了幾分迷離,無法看清。 “長島冰茶,麻煩?!?/br> 喬煙出聲打斷了他們。 駱燃“啪”一聲的放下杯子,聲音在這個嘈雜的環境里并不算響。 溫如許忽的笑起來,附和道,“麻煩?!?/br> “再來一杯Mojito.” “稍等?!?/br> 駱燃回身,后背就是琳瑯滿目的酒柜,他熟練地從中拿著,沒再看過來。 喬煙不明白溫如許突然笑什么。 “我沒來過酒吧,”她說,“只知道長島冰茶?!?/br> “沒事?!?/br> 溫如許看著她微皺的眉,抿直的唇線尤其可愛,忽的俯身逼近,“先嘗嘗,以后多來了就好?!?/br> 他的呼吸一下就點燃了她面前的空氣,喬煙退了退,不自然地偏開了頭。 酒上得很快,正好歌手再次唱完一首,轉身告別去后面休息。 然而再轉頭,喬煙就看見他戴著鴨舌帽從吧臺邊的暗門出來了。 “龍舌蘭?!?/br> “等著?!?/br> 他似乎跟駱燃很熟,說完就坐在了臺后,整個人藏在了后面,這邊昏暗,還未盡興的客人興致缺缺,也注意不到他。 喬煙沒再注意,開始跟溫如許有一搭沒一搭地聊天。 一杯長島冰茶很快見了底,她感覺頭有些暈暈乎乎的,拿起滿是冰塊的杯子認真審視著。 “醉了?” “他給我加了酒?” 這玩意不是茶嗎? 溫如許聞言輕笑,摸了摸她的腦袋,這次她沒躲,大約是因為酒精拖慢了反應。 “嗯,這里的調酒師都不是什么好東西?!?/br> 喬煙皺了皺眉。 很快,那不是好東西的駱燃靠過來,低頭問道,“需要續杯嗎?” 那杯足足比別人多了半杯冰的長島冰茶,其實喝不了幾口。 冰塊融化會稀釋酒液,但喬煙的酒量顯然不怎么樣,她沒說話,反而是溫如許拿過了他只喝了幾口的Mojito舉在她面前。 “想不想嘗嘗我的?” 她乖乖地接過,小心地嘗了嘗。 口紅已經淡得不能再淡,卻仍然留下了淺淺的印子。 駱燃不再自討沒趣,用力地搖晃著手里的酒器。 這兒的駐唱,叫李寒,還在讀高中,唱歌只是兼職。 他喝完了他的龍舌蘭,留了杯子在那兒,喬煙回眸,看見那杯子被一個女孩拿走了。 * “小心?!?/br> “嗯…” “醉生”樓上的酒店房內,喬煙軟軟地倚靠在男人身上,她面色潮紅,渾身都在發燙。 她的酒量的確不怎么好。 只是一杯,就醉成了這個樣子。 她又開始在心里埋怨那個調酒師了。 溫如許的手放在她腰上,托著她整個人不至于滑倒下去,喬煙像條魚一樣,稍有不注意就要溜走。 她腰上有一圈軟軟的rou,就算隔了幾層衣服,手感也很好。 她身上真的太燙了,衣擺處不小心裸露出的肌膚像著了火,直直要把他也點燃。 溫如許艱難地關上了門,胸腔也燃起了火焰,感覺身上每一寸都在叫囂,叫囂著,要得到她。 其實從拿起車鑰匙的那一刻起,他就下定了今晚灌醉她的決心。 酒店大床像一團云朵,喬煙陷進去,身子被包裹住,烏發散亂其中,微紅的臉頰如成熟的桃子誘著人想咬一口。 溫如許脫了大衣,很快傾身上去,喬煙已然神志不清,雙眸迷離地看著他。 她身上被脫的只剩一件黑色毛衣,衣擺已經往上卷,胸前飽滿而挺翹,她不適地動了動腿,腰身微弓。 他吻上她,喬煙看著身上男人模糊的面容,叫了一聲,“徐懷柏…” 溫如許僵了僵,轉而報復性地在她臉上咬了一口。 房間內只有一盞昏黃的小燈,以及接吻發出的細小水聲,曖昧彌漫開來。 唇被含吮得發麻,伴隨著咬的痛感,刺激拉扯著搖搖欲墜的理智神經。 喬煙不滿地抓住了溫如許的后頸,指甲毫不留情地劃著他的皮膚,長腿卻被他打開環在他腰上。 “徐懷柏…滾,我不想要唔……” “混蛋……” “有病…” 溫如許聽得頭皮發麻,她把他當成徐懷柏就算了,咬他也算了,怎么還開始罵人了。 他的手已經從衣擺處鉆了進去,掌握住了她一邊的柔軟,動作力道卻與他本人完全不符的粗暴。 下身開始緩慢地發脹,變得灼熱而guntang,喬煙被他往上提了提,直接抵了上去。 她就連那里也是燙的,催生著他的欲望攀升,罪惡磨滅。 就在他把喬煙的毛衣推上去,打算連著內衣脫掉時,外面突然傳來了敲門聲。 溫如許不想理會,偏偏那聲音越來越大。 他頗為煩躁地從她身上起來,下身還沒完全勃起,尚且看不出,他去開了門。 門被猛地打開,門外,換下馬甲的駱燃掛著職業性微笑,只眼底一閃而過了戲謔。 “先生,非常抱歉打擾,請問那位小姐在不在,她落了東西在吧臺?!?/br> “等會我們會去拿?!?/br> 溫如許嗓子啞得厲害,是摻了情欲滿載的沙,剛剛在做什么顯而易見。 “比較貴重,根據我們的職業道德,還需要主人親自下去拿一趟?!?/br> 駱燃說得滴水不漏,“如果本人不方便,親近的人也可以代勞?!?/br> “明天可以嗎?” “明天我們不營業,并且丟失不作擔保?!?/br> 溫如許關了門,“那我跟你下去拿?!?/br> 駱燃笑笑,視線在他身后掃了掃,“好的?!?/br> 他沒鎖門。 * 圈子里都知道了徐懷柏有個正兒八經的女朋友。 本來沒人信,畢竟這人從十五歲起就愛玩,跟他有過一腿的女的多的數都數不完。 那張撞花壇的照片被謝醒拿去調侃,現在都還掛在發小群里,不過可信度遠遠沒有他劫了謝家的私人飛機一夜飛回海城的事兒高。 他被徐嶸罵得狠,偏偏不肯就范一挨完罵就跑了把他老子氣的夠嗆揚言要打死他。 但徐家就這一個孩子,打死他還不如徐嶸自己老當益壯再去要一個來得現實。 徐懷柏還沒回去。 他剛了解完喬煙論文的事兒的前因后果,想辦法約了那個盧子鈴。 他當然知道知道喬煙不可能剽竊,論文也算是他看著寫的,偏偏被人偷了。 首都那邊催得緊,都怕徐嶸一個不順心發火,但他也得處理完再走。 柏薈瀾山的公寓里,喬煙東西都還在,他站在衣柜前望著她的裙子發了會兒愣,才從旁邊拿了自己的睡衣去洗澡。 浴室里她用的洗護是diptyque的整套,玫瑰之水。 洗完澡,他站在陽臺抽煙,打火機上煙紋樣鑲嵌的紅寶石,拇指碾過光滑石面觸感像她的后頸。 花園只亮著一盞燈,能看見燈下花叢中隱隱綽綽的白色花苞,以前喬煙不知道名字的花,是從荷蘭引入的新品種白玫瑰,花期更長,海城氣候合適冬天也能開放。 他出差前還看不見他們,偏偏現在她一走就都冒出來了。 冷風吹來打得徐懷柏一個寒顫,指尖的煙差點被吹滅,他回身走回房間,臥室里燈光昏黃,床褥干凈柔軟,平整地只等人躺上去。 往常喬煙喜歡躺在那用電腦,長腿一甩一甩,睡衣包裹的翹臀若隱若現。 直到在床邊坐下,他終于承認,這里,到處都有她的影子。 怎么以前就沒注意呢? 微信突然響了,喚回了徐懷柏的思緒。 他直接掐滅了煙,摁進了煙灰缸,低頭翻消息。 是他在國外認識的一個朋友,高知分子,回國后也來了海城。 那是一張照片。 酒吧五光十色的燈迷離模糊,卻照不到角落的一雙人,喬煙捧著一杯長島冰茶小口小口喝著,亮晶晶地眼看著身前的溫如許發笑。 他也在低頭看她,張口不知在說些什么。 徐懷柏沉默地看著這張照片,直到手機熄屏。 說來可笑,他的第一反應竟然不是發火,立馬開車去酒吧拎人,而是長島冰茶根本不是茶,是中和了好幾種烈酒的調制。 以她幾杯香檳就神志不清的量,一杯長島冰茶就會直接斷片。 再看見溫如許,他差點又砸了新買的手機。 「幫我看緊?!?/br> 他回復,「我馬上來?!?/br> ———— 這里解釋一下 Four Loko四洛克別名“失身酒”,渣男撩妹必點,女孩子要小心。 長島冰茶(Long island Iced Tea)不是茶,里面有好幾種烈酒,酒精度數最高可達40%多 香檳的度數偏低一般12%-13%不等 看見小溫請默念“本文1v1”叁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