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激2(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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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喬煙有時候會覺得自己穿裙子就是為了方便徐懷柏的。 因為這人獸性大發時從來不考慮時間地點。 圖書館休息室,地下車庫,破舊的實驗室,都可以是他做她的地方。 原本長及腳踝的黑色裙擺被推上去,卡在腰間,布料掃干凈了桌上的灰塵,變得渾濁。 她下巴擱在他的肩上,目光渙散,連著窗外的晚霞也不穩起來。 兩人衣服都很凌亂,但還是穿在身上,窗簾大大方方敞開著,博智樓偏僻,周圍連一般高的建筑物都沒有,離其他功能樓遠,但他們所在的房間恰好在背后。 怨不得徐懷柏,這種你情我愿的事,喬煙嘴上從不說,但身體很誠實。 只是吻了一會兒,下面就泛濫成災了。 徐懷柏吻到她的rufang處,腰彎著,她的腿被他敞開,夾在他的勁腰兩側。 垂眸,就看見了白色布料上明顯的深色。 她有些難為情,下意識想并攏,卻只會夾住他的腰身,造成主動的假象。 無疑,徐懷柏抬手勾住她腿彎,把她整個人往自己身上一提,隔著運動褲棉質觸感,他的guntang就這樣貼了上去。 腿心的濡濕與烈火般膨脹堅硬的欲望沖撞,叫囂著要掙脫最后的枷鎖,偏偏主人不急不躁,用指尖輕撥弄著xue口。 “怎么濕得越來越快了?!?/br> 陳述的語氣,隱隱含著愉悅,徐懷柏把內褲布料撥到一邊,撫弄上花xue,淺淺觸碰著xue口,讓喬煙不由得一縮,弓起了腰身。 胸前飽滿顫動,挺翹著,在無意識地索求。 “不對,這應該叫…” 他插進一根手指,瞇眼感受花xue猛然依附,攪了一圈內壁,俯身在她耳邊輕道: “cao熟了?!?/br> “唔哼?!?/br> 喬煙輕哼一聲,衣裙在腰間堆積,她雙臂撐在身后,纖細的身子看起來不堪一擊,實則能承受太多頂撞。 徐懷柏也是這樣覺得的,她的身體的銷魂,他領教過太多,從剛剛他手指插進去的那一刻,濕度就已經夠了。 于是他抽出來,用沾滿她透明花露的手解開了自己運動褲的抽繩,把東西掏了出來。 欲望早已昂揚,頂端甚至隱隱冒著液體,經絡明顯,蓄勢待發。 他一點也沒猶豫,就挺腰,將整根沒入。 毫無預兆地貫穿,喬煙張唇叫了出來。 “徐懷柏……你輕點啊…” 她斷斷續續地說,手指攥緊,被填滿的感覺讓她一時意識迷茫。 花xue緊緊吸附著巨物,爽得他頭皮發麻,喟嘆般掐緊了她的腰,往自己身下壓,讓巨物與花xue交合更深,更重。 喬煙淺淺呼吸著,氣息不穩,抬眼看徐懷柏,后者比她好多了,眼角眉梢都是愉悅,抬起她的一條腿,架在自己肩上。 小腿雪白瑩潤,觸感極佳,散發著她家里沐浴露的香氣,跟他身上的一樣。 他轉頭,吻從精致小巧的腳踝一路向下,在小腿肚上不痛不癢地咬了一口。 這讓喬煙回了回神,泛著水光的眼半瞇著,迷蒙的霧氣散去,她發現這人身上衣服除了那地方都穿的好好的,反觀她,裙子全部堆在腰間,內衣落在一旁,狼狽又yin蕩。 心里沒來由地不爽起來,她抬手去扯徐懷柏的T恤,觸到一指結實有力的腹肌。 “干什么?” 他啞聲,聲音里是帶了欲望的沙,攥住了她的手腕,“想脫我衣服?” 喬煙不答,眉頭皺著,似乎并不察自己此時模樣正委屈,就看著他。 他睨著她,兩秒過去,口中溢出一聲輕笑,“想脫直說,撒什么嬌?!?/br> 也不等她回話的機會,放開她的腿,抬手就脫掉了身上T恤,肩膀寬闊,胸膛連著腹肌塊塊分明,充滿力量感,人魚線漂亮,勾勒著有力腰身。 小麥色的皮膚,比冷白皮更有韻味,是常年打球鍛煉的結果。 喬煙沒出息地吞了下口水。 她知道,徐懷柏的長相身材,一直都沒得挑,所以她愿意做他的情人,愿意跟他做。 “滿意了?”他問,“你滿意了,就該讓我滿意滿意了吧?!?/br> 衣服脫完,剛剛的溫和也像被脫了似的,他把她腿折過去,迫使她脊背靠在桌上,交合處就這樣敞開在他面前。 她覺得羞恥,但腿被他死死壓住,反抗不得。 他做事一貫不給她緩和考慮的機會,zuoai也是一樣,壓著腿,就開始挺腰抽送。 巨物抽出一大半,又一把頂進去,囊袋拍在臀上,啪啪作響,徐懷柏每一下,都是沖著宮口去的。 花唇被擠壓得變形,只剩窄窄一條縫,經受著摧殘。 喬煙繃緊了腳背,呻吟止不住地從嘴里溢出,胸前雙峰聳動,跟隨他撞擊的節奏。 “唔嗯……啊……啊哈……你輕點啊” “輕了怎么舒服?” 徐懷柏又說了這種話,還用著特別無辜的語氣,喘著粗氣,“再說,你看這里這么安靜……你不得創造點響動,給這添點人味?” 誰會干這種事增添人味??? 心里這樣吐槽,但喬煙有口說不出,荷藕般的手臂抵在桌上,她被撞得連連往后,只得用手無力地穩住。 被撞遠了,又被他掐著腰扯回去。 guitou頂到宮口的時候,疼痛夾雜快感,讓她沒忍住尖叫出聲,崩出了哭腔。 徐懷柏眼眸半閉,眼尾泛紅,舒服地直嘶氣,又覺得不夠,將她兩條腿都夾在自己肩上,胯骨打著她的臀。 圓潤的臀此時已經紅了一片,內褲被撥成了一條,可憐兮兮地勒在那。 忽的,他又把她的腿折回去,往下壓,她身體很軟,以至于膝蓋迭在胸乳上時,像面團一樣擠成一團。 他的動作一直沒停,猛烈霸道,打樁似的欺凌她的臀,每一次都能沖平花xue里所有褶皺。 跟他說的一樣,cao熟了,知道她所有的敏感點,抓著不放。 快感累積,喬煙身子一顫,花xue收縮,吐出大股露水,同時絞得徐懷柏差點繳械。 他沒戴套,失守的邊緣,他用最后的理智拔了出來,大股jingye射在桌腿,液體粘稠,不少落在了她黑裙上。 黑白交纏,空氣中彌漫著yin靡,窗外晚霞顏色更深,紅卻不比喬煙的臉頰。 她正順著氣,張唇平復呼吸,眼神迷離。 他們身下的桌子正對窗戶,風涌進來,吹干身上的汗,帶來些許涼爽,也撫動了她的裙擺。 橘紅晚霞的光打進來,落了些許在徐懷柏臉上,勾勒出高挺鼻梁,清晰下顎線,再往下,喉結起伏。 他拿起放在一邊的手機,東西疲軟下去后,他沒著急整理衣服,反而拍了一張晚霞的照片。 照片左下,只出鏡了一小片黑色衣料。 他沒有zuoai拍照的習慣,錄音也沒有,這種東西留著,對女方太不友好。 所以屏幕上的確是正經照片,他拿下來給喬煙看了一眼,問,“好看嗎?” 此時的晚霞比他們開始前顏色暗沉,橘紅深藍,天邊泛著粉,猶如打翻了調色盤,而白色窗簾凌亂,往下除了學校的綠化帶,就回到了陳舊的桌子。 她懶懶地抬眸,瞥了一眼,“還成?!?/br> 高潮后的倦怠讓人犯困,喬煙打了個哈欠,看著徐懷柏穿戴整齊,才有氣無力地去摸索一旁的內衣。 剛拿起來,就被奪走,他抬起她一只手給她穿進去,“懶死你了?!?/br> 他吐槽,順勢把人靠自己懷里,低頭給她扣好背后的暗扣。 喬煙的耳朵正貼著他的胸膛,能清楚聽見他的心跳聲,平穩而有力,不見絲毫慌亂。 也對,她想,這種事,他得干過多少次了。 于是她沒再開口說一句話,直到徐懷柏給她穿好衣服,牽著下樓上車,她都沒說話,只是閉眼假寐。 * 不知過了多久,車子沒在喬煙的御園小區停下,反而到了另一個地方。 海城東北城郊,柏薈瀾山,臨海,上半年剛建成的別墅區,主打海景房,度假村等等,房價居高不下,私密性也好。 徐懷柏把車開進去,喬煙已經醒了,他進了一個車庫,下車給她開了門。 “到了,下來?!?/br> 她環視一圈,“這哪?” “我平時住的地方?!?/br> “帶我來這干嘛?” 他沒回答,鎖了車,扣住喬煙的腰出去,叁層別墅,一樓背后有個挺大的花園,通體白磚,房頂棕色,二樓還有二十平的陽臺。 到了玄關處,只有一雙拖鞋,徐懷柏又給她翻了雙,男女同款的樣式。 她穿上,踩著木質地板走了進去。 客廳落地玻璃門外,連通了花園,石頭徹的花壇,長著很多不知名的綠色植物,花也沒一個,土壤都像新翻的。 喬煙瞧著,正在猜那是什么植物。 “看出來是什么了嗎?” 徐懷柏走后來,從身后抱住她,下巴擱在她肩上,聲音含笑。 “沒?!?/br> 她答,偏頭迎上了他溫熱的呼吸,又偏回去,夕陽的余韻已經散去,只剩零零散散的霞光,給碧綠的葉子渡了一層橘光。 喬煙突然想起一個,自己曾經看過的名詞。 “徐懷柏,”她軟著嗓子叫他,撓得人心癢, “你知道,有個詞叫做‘修飾悖論’嗎?” 他沒說話,垂眸看著她映著霞光的眼,是讓她繼續的意思。 “就是修飾語與修飾的名詞相互矛盾?!?/br> 她輕輕說道,舉了個例子,“就比如,‘黑色的白馬’,‘白色的黑馬’。還有你院子里,橘色的綠葉?!?/br> “嗯?!?/br> 徐懷柏若有所思,“那用你舉例,有什么悖論嗎?” 喬煙被他問住了,愣了愣。 “喬煙…”他思索,緩慢地吐字,“什么樣的喬煙?嗯……” 像是一下找不到形容詞,他頓住了,繼而被她擰了一把手臂,“真是思維發散?!?/br> “嗤,”他不服,“這叫做想象力豐富?!?/br> 喬煙沒理他,只是默默給剛才的問題,挑了一個答案。 什么樣的喬煙? 他喜歡的喬煙。 這也算是一個修飾悖論了吧。她這樣想。 至于那些植物是什么的答案,這個悖論成不成立的答案,誰知道呢?誰關心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