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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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上,小黑喵跳上了飯桌。 易寒沉一皺眉,正想開口讓它下去,就見顧南松將一塊拆了骨頭的雞翅放到它面前,這小東西不是普通貓咪,所以沒普通貓咪那些忌口,比起貓糧之類的貓咪專用食物,這小東西更喜歡吃人類的東西,而且口味還挺重。 看著那塊雞翅,又看看自己碗里白白的米飯。 所以本該屬于他的雞翅為什么現在會在一只黑喵面前的盤子里! 顧南松看了眼易寒沉。 一副悶悶的模樣,然后拿筷子夾了一個雞翅到他碗里。 易寒沉臉色更沉了,這雞翅是可樂雞翅,甜的,還沒拆骨!明明那盤子是香煎的!于是他眼睜睜的看著顧南松又給小黑喵喂了一個香煎雞翅。 氣都氣飽了,還吃什么吃。 放下筷子,易寒沉離桌上樓。 顧南松看著他碗里動都沒動的米飯,又氣又心疼。 午后的太陽正當好,顧南松想給煤球和狼哥洗個澡,卻哪都找不到煤球的蹤跡,站在客廳里,他仰頭看向二樓,這小東西那么喜歡易寒沉,指不定又跑去書房了,于是他走上樓去書房找。 易寒沉坐在陽臺上生悶氣,小東西就在他的腳邊,趁他沒注意突然往上一跳,成功跳上了他的大腿,他皺了皺眉,抬起手準備把它給丟下去時,顧南松走進了書房。 煤球看著那只漂亮的手。 突然直起身來,抱住手蹭蹭蹭。 顧南松有些驚訝,這一周到底發生了什么!為什么一人一貓這么親密了! 本來要無情丟貓的手尷尬停在半空,易寒沉看看顧南松,又看看煤球,氣悶的偏過頭去,就顧南松對這小東西的寶貝勁兒,他要丟貓可不得和他急,而且這小東西精得很,受了委屈可有理由對顧南松撒嬌了,別到時候晚上又蹭上他們的床。 顧南松看著易寒沉一副不想理他的樣子,暗暗磨牙。 走過去一把撈過煤球,什么話也沒說的轉身就走。 易寒沉抿了抿唇,繼續生悶氣。 這種奇怪的狀態一直持續到晚上,兩人就似在打冷戰,誰也不理誰。 可易寒沉晚上又不吃飯,顧南松終于是忍不住了:你鬧什么脾氣!給我好好吃飯??! 易寒沉看他一眼,沉著聲回道:沒有。 還沒有?!中午晚飯都不吃,你想怎么著?! 易寒沉皺起眉頭,臉色沉了下來。 那你呢?貓比人重要?你只顧著喂貓?! 顧南松總覺得這話有哪里不對勁,但這事不能輸:你好意思說?!我好不容易回家都沒得到你一句好話一個好臉色,你就只顧著看貓逗貓!我們都一個星期沒見面了你對我就這態度?! 那你呢!易寒沉覺得顧南松就是在顛倒黑白:上學的時候惦記的是誰?視頻通話誰說兩句就找貓?在家的時候也圍著貓轉,甚至睡覺都要和貓睡在一起!要不是看你真的喜歡這貓,我早就把它丟出去! 顧南松看著易寒沉,突然有些心虛。 易寒沉覺得自己反應太大,收回視線,把筷子一放準備走。 顧南松連忙拽住他的衣袖:吃完再走。 易寒沉深吸一口氣:吃不下。 顧南松喃喃:不就是只貓嘛 易寒沉看著他,聲音里竟然聽得出一點委屈:我還不如貓重要。 沒有!顧南松猛地站起身來,湊上去狠狠親了一口易寒沉:我這不是生氣嘛你看你今天都沒理過我,注意力還一直都在煤球身上,我也沒想到哎呀,你才是我的大寶貝,煤球什么的肯定沒你重要。 易寒沉垂下眼眸,瞧著更委屈了。 顧南松連連往他臉上親:我答應你,今晚絕對不讓煤球進屋好不好。 易寒沉眼神一動。 我想要你的親親抱抱,今天你都沒給我,你得補上。 這話說得,好像很有深意啊。 夜晚,門一關,煤球蹲坐在門前,小爪子不斷的往門上撓。 可門里的主人這次根本不搭理它,煤球忍不住委屈的喵嗚叫起。 后頸皮一緊,煤球踢了踢腳。 狼哥叼著這小東西下了樓放窩里,用尾巴將它給卷了起來。 有些無奈的嘆了口氣,這小家伙可真鬧騰。 煤球喵嗚一聲,抱著自己尾巴,打了個哈欠準備睡覺。 心里還在想著明天讓哪個主人來陪自己玩呢? 番外(二)易寒沉的禮物 顧南松和易寒沉結婚這事吧,沒有公開,也沒有正經的婚禮,當初那證都是靠著易家的運作給搞下來的,顧南松雖然沒提,看著也不在意,但與他交好的人多少對此事有些遺憾,婚姻也是人生一個重要的環節,怎么能就這么略過呢。 易寒沉本來也不在意。 但別人說得多了,又和顧南松有關系,他就不得不在意。 而且結婚這事,當然是知道的人越多越好。 對于麻煩事,易寒沉不喜歡,但對于宣告對顧南松的占有,這事他就很樂意了。 于是顧南松發現,最近易寒沉似乎在瞞著他忙碌著什么。 倒不是他實時監視著易寒沉,可這戒指就在兩人手指上帶著,易寒沉這個常年不出門的人,突然感知到多次長距離的移動,顧南松自然會覺得奇怪,易家已經倒了,旗下產業易寒沉也常年不出面處理,是什么才讓這個又宅又怕鬧的人老往外面跑。 晚上睡覺時。 顧南松縮在易寒沉懷里,忍不住問道:最近你在忙什么? 易寒沉也不搞神秘,直說:準備婚禮。 ??顧南松猛地坐起身來:誰的婚禮需要你親自去準備?! 易寒沉無奈看他:我們的婚禮。 顧南松疑惑不解:我們這是要搞二婚? 易寒沉:又沒離婚哪里來的二婚! 突然反應過來,顧南松嘴角忍不住勾起,湊過去小聲的問道:這是補我們兩的婚禮嗎? 易寒沉把人再次拽進懷里抱緊:嗯,我們的。 顧南松突然嘿嘿嘿的傻笑起來:都老夫老夫了還玩這一套,不過咱當初結婚的確太倉促還簡單,都沒給親朋好友知道,咱這次把儀式給補全了,那就是正經沒有任何瑕疵的夫夫了。 易寒沉輕輕咬了一口他的脖頸:一直都是正經關系。 顧南松縮了縮脖子:那還真不好說,想想之前我兩還差點離婚了。 身子一轉,小小的吸了口氣,易寒沉已經壓在他身上。 知道易寒沉在準備婚禮后,顧南松怎么都要吵著參與進來,于是忙活了兩個月后,選了個好日子,兩人終于迎來了婚禮,來的人倒也不多,基本都是認識的人,畢竟易寒沉也不喜歡什么亂七八糟的陌生人來參加他的婚禮。 婚禮結束。 急著入洞房的顧南松被夏槐序給拽住。 看著對方有些遲疑糾結的神情,顧南松疑惑:怎么了? 夏槐序左右看了看,大家都還在鬧騰,沒有人往這邊看,而易寒沉就站在不遠處,目光一直落在顧南松的身上,見夏槐序看過來,一個凜冽的眼神丟過來,似乎在警告著他什么。 夏槐序收回視線,最后還是決定把這幾天一直記掛的事情說出來。 小心易寒沉。 ???顧南松一臉懵逼,見夏槐序一臉嚴肅,沉默片刻后道:那啥,他真的沒有問題,沒有報復社會的打算,也沒有變得更兇,天天對我都挺好的,哥你真的不用擔心。 夏槐序急了:我不是說這個! 顧南松稍加思索,眼神突然變得格外深長。 咳。都有點不好意思開口:你弟我身體很好,吃得消,他身體也挺好的。 夏槐序:?你在說什么為什么我聽不懂。 哎!終于還是忍不住,干脆說明白點:之前我看到易寒沉找了好幾次我師傅。 他找你師傅干嘛?顧南松也不解:兩人好像沒什么交集吧?總不能想修行要拜師? 不是。夏槐序拉了拉顧南松,小聲說道:我聽到他們兩還吵起來了!似乎易寒沉想從我師傅這拿點什么東西,而且還是用在你身上,看我師傅的反應,能讓他那么生氣肯定不是什么好東西! 顧南松越想越奇怪:不應該啊他絕對不會害我的。 說是這么說。夏槐序嘆了口氣:但易寒沉和其他人不一樣吧,他心里琢磨的東西肯定也不能用正常人的角度卻揣摩,可能這件事對于他來說也不是什么壞事。 既然對他來說不是什么壞事。 顧南松微微一笑,眼中是完全的信任:那對于我來說,可能也不是壞事。 夏槐序無奈的嘆了口氣,只能隨這兩去了。 反正他也覺得,易寒沉怎么都不會對顧南松不利。 見兩人一直在嘰嘰咕咕的小聲說話,易寒沉終于忍不住,走過去拽住顧南松一拉,把人摟進懷里后直接上了樓。 夏槐序看著兩人消失在二樓,轉身走向正和李依燕聊天的俞老。 師傅,易寒沉之前找你到底什么事? 俞老面色一僵,忍不住磨牙:混賬小子,不說也罷!反正也就是他們夫夫兩的事!我一個臭老頭子摻和什么! 進了屋把門一關。 顧南松看著燈光下俊美的讓人晃神的老公。 突然間竟然有點緊張,感覺就像今天真是他們成為夫夫的第一天。 易寒沉走到他面前,發現人正用著一種十分火熱但又藏著點羞澀的眼神看著他,看得他都有些心跳加速,忍不住將人往眼前拉了拉,抬手輕輕撫弄著脆弱的脖頸,低下頭親吻著那紅潤的嘴唇,令人沉醉的酒香在唇齒間流淌,顧南松抬手摟住易寒沉的后頸,將自己更往人身上貼了貼。 那什么。脖子又被咬了,顧南松喘了口氣,在易寒沉耳邊說道:你是不是有什么東西要給我? 易寒沉動作一頓。 緩緩抬起頭來,眼神變得有些深晦。 顧南松一個哆嗦,不知道為啥,此時眼前人正散發出一股致命危險的氣息。 很可怕,但在顧南松眼里卻有著一種莫名的吸引力。 怎么感覺你想吃了我? 易寒沉聲音暗啞,專注的看著顧南松,緩緩問道:你愿意嗎? 什么?顧南松有些茫然:愿意什么?愿不愿意給你吃? 忍不住老臉一紅:咱都這樣了,還用得著這么嚴肅正經的問嗎? 看來易寒沉也不是說這事,顧南松疑惑的看著他轉身拿過桌上的一個小盒子,打開看里面是一柄紅色的小刀。 顧南松一驚,這大喜日子易寒沉怎么會準備一把小刀!雖然也應景的是紅色的!但它依舊是一把兇器??! 哎! 易寒沉拿出刀,突然就在自己的無名指上劃拉出一條口子。 你干嘛呢?!大喜日子怎么能見血! 顧南松想去幫他包扎,可易寒沉卻擋開了他的手。 隨后就看著易寒沉從盒子的下方拿出一張暗黃色的紙,瞧著有些年代,但紙上空空什么也沒有寫,易寒沉將出血的傷口按在了紙張上,紙上開始微微發出紅色的暗光,顧南松眼睜睜的看著空白的紙上開始浮現出一行行字,而伴隨著失血,易寒沉的臉色也白了幾分,但眼睛卻越來越亮。 終于,紙上布滿了血色字跡。 顧南松接過遞過來的紙,一個字一個字的看完后,神情變得有些古怪:你從俞老那得來的東西就是這個? 易寒沉手輕輕撫上顧南松的臉。 手指上的鮮血也涂抹在了對方的嘴唇上。 顧南松舔了舔,嘴里頓時一股子腥甜味,刺激得他那顆心啊脹滿滿的。 你愿意嗎?易寒沉又問了一遍。 顧南松沒有絲毫猶豫,拿過那把小刀劃開自己的手指,將血液滴在了最后落名的地方。 看著兩個名字也排在一起,紙張突然燃燒起來,化為兩道紅光鉆進了彼此的身體。 顧南松走過去抱住易寒沉狠狠親了一口,笑得份外燦爛:有什么不愿意? 那是一份血契,簽訂了就沒辦法解除。 同生共死的血契,也就你路子這么野在結婚的大喜日子送這種要人命的東西。 易寒沉微微低下頭,貼近柔軟的嘴唇。 不過我喜歡。 聲音逐漸消失在貼合的嘴唇之中,顧南松把人一推,易寒沉送了他結婚禮物,他當然也要回禮咯。 第181章 番外(三)海巫松VS美人魚沉 大海之中有著美麗的人魚一族, 他們有著動聽如天籟般的歌喉。 其中容顏最美麗,歌喉最優美的,當然是人魚國王的最寵愛的人魚公主。 修長的手指輕輕翻過紙張, 清朗的聲音里帶著一點點的懶懶的困意。 哈~ 大大的打了個哈欠,青年在一雙水靈靈的大眼注視下, 繼續開口往下念。 人魚王國有一個禁忌, 前往不要輕易離開海洋, 如果看到人類的船只,也千萬不要靠近, 快跑!青年一個怪異的揚聲:靠近人類會變得不幸! 水靈靈大眼的主人, 咻地的一下鉆進了被子里。 青年忍俊不禁,笑著繼續說:可是人魚國王的女兒, 人魚公主是個不信邪還叛逆遲到的小姑娘,在成年那天, 因為不滿父親安排的相親對象, 偷偷跑出熱鬧的宴會, 只身一魚來到了海面上, 對著明月與星河一展歌喉。 好家伙, 這魚怎么和狼一個德行, 看見滿月就熱血沸騰? 然后呢?袖子被撩了一下,青年嘆了口氣:就在不遠處, 一艘人類的海船正在慢慢靠近,船上一位帥氣青年也受不了酒會的熱鬧, 跑到了甲板上來吹風散心,這時, 風里傳來動聽悠揚的聲音,是誰在唱歌?世上怎會有如此曼妙的歌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