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19)
書迷正在閱讀:這也太快樂了叭!、玫瑰債(高H1v1)、驚世天下:獨寵小神后、我開古董店那些年、重生八零團寵小福包、絕地求生之最強吃雞軍團、冷王獨寵:廢材棄女要逆天、萌寶V5:總裁爹地耍流氓、敬惠公主、彪悍人生
顧南松一進病房,就被屋里彌漫著的血腥味兒和臭味兒嗆得難受,男人見幾人難以控制表現出來的不適表情,有些尷尬的笑了笑,從桌上拿起買來的口罩遞過去,顧南松微微搖頭,這味道可不是口罩能擋得住的。 目光落在床上的女人身上。 女人此時處于昏迷狀態,人事不知,穿著一身換好的病號服,卻沒有蓋著被子,雪白的床單上是大片刺目的血跡,而且那氤氳著鮮紅的面積還在逐漸的擴大著,男人緩緩嘆了口氣:腹部的傷口止不住,醫生給縫合起來,但又被一股奇怪的力量給撕裂開,反反復復,就發生在眼前,把醫生都給嚇跑了。 您知道是怎么回事嗎?男人期待的看向顧南松。 顧南松面色淡淡:你和她什么關系? 男人回道:她是我女朋友。 她是不是不喜歡寵物貓? 怎么可能。男人連忙搖頭:我養著那么多的貓咪,和她認識也是因為她經常來我的貓咖和貓咪一起玩,是個很善良又漂亮的姑娘。 哦,是嗎? 顧南松發出意味深長的一聲輕笑。 顧南松的嘲諷和輕蔑沒有任何掩飾地展露在臉上,任誰看見都能看得出他對女人的厭惡,可是因為什么才讓這個青年對一個素不相識的女人表露出厭惡呢?男人皺了皺眉,升起幾分惱怒,可想到發生在女友身上的怪事只有眼前人能解決,又不得不壓下情緒,皺著眉站在原地不知道該怎么開口。 現場氣氛頓時陷入一陣壓抑的沉默之中。 第170章 事態嚴重了 這樣的沉默持續了幾分鐘。 顧南松若無其事的繼續問道:肚子上的傷醫生怎么說? 男人想了想,表情有些古怪:撕裂傷,像是被什么大型動物的爪子給撕開的。 你女朋友出這意外情況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的? 兩星期前,那時候只是行為有點古怪,晚上不愛睡覺,白天又睡不醒看著沒什么精神,然后指甲長得特別快,一長前面就出現倒鉤,后面就開始做噩夢,經常發出那種貓一樣的嘶吼聲,脾氣也越來越暴躁大概四五天前,身上開始莫名的出現傷口。男人仔細回憶著,一點點的說出來。 知道這是為什么嗎? 男人差點沒忍住罵出聲,我要知道還找你來干嘛! 這是報應啊。顧南松彎了彎眉眼,笑得男人一陣透心涼,啥怒火不滿都沒了,只剩下無端的恐慌緩緩攫住心頭:你自己沒發現?還是不愿意承認? 那冷冷的目光似乎能直接看進人心里,嚇得男人連忙轉移了視線。 多受兩天罪吧,反正流點血也死不了人。 顧南松朝著床前走過去,手隨意一揮,將纏繞在女人腹部的兇煞給收了起來。 做完這事兒后,顧南松正思考著要不要把女人給弄醒問點事時,眼睛的余光不小心瞥到一點奇怪的東西,病號服比較寬大,大概之前也折騰得不輕,衣服凌亂領口扣子也沒扣好,顧南松從上往下能看到女人左邊半個肩膀。 他瞇了瞇眼,轉頭看向湯緣 腰上多了一只手,下巴上也多了一只手。 你干嘛?顧南松戳了戳掰著自己臉的手,疑惑不解:我在干正事。 易寒沉臉色黝黑:你在看什么? 顧南松直言:看她肩膀啊。 周潛抽了抽嘴巴:那啥,松哥,人黃花大閨女呢,你注意著點。 要不我來吧?湯緣秒懂顧南松的意思,連忙走上前:你要看什么。 顧南松后知后覺自己行為不太妥當,眨眨眼,不好意思的說道:不好意思啊,其實她在我眼里和一坨豬rou沒區別,你們別誤會,那什么,湯緣你給我看看她左邊肩膀上是不是有一個印記,那印記什么樣的,最好照一張照片。 湯緣點點頭,用自己的身子擋住諸位男性,輕輕拉開女人的衣服。 女人的后肩膀上有一個刺青。 顏色灰撲撲的,也看不出來是個什么樣式的圖案,奇奇怪怪的。 顧南松看了一眼就皺眉。 嗯 床上的女人輕輕發出動靜,眾人齊齊看了過去,男人也連忙焦急的走到床邊,女人剛醒似乎有些懵,滿面迷茫的看了看周圍,雙手撐著床想坐起身來,腹部的傷口頓時發出尖銳的疼痛,讓她疼得齜牙咧嘴的又倒了回去。 怎么回事?她嘶啞著聲音,看著男人問道。 男人有些遲疑:你不記得了? 女人皺眉回想,臉上的表情變得越發驚恐,她猛地的抓住床邊的男人,撕心裂肺的大叫著:救我!救我!有鬼!我們家里有鬼!它們找回來了,它們要找我報仇! 是它們嗎? 耳邊響起一道陌生的聲音。 女人雙眼大睜,幾乎都快把眼球給鼓出來。 男人被她抓著手臂,尖銳的指甲幾乎要扣進了rou里,可女人似乎毫無所覺,只崩潰的看著自己面前,一只,兩只,三只那些曾被自己以各種方式虐待殺害的貓咪正慢慢朝著自己逼近,它們有的被開膛破肚,有得斷手斷腳,有的腦袋凹進去一個坑,有的眼球掉落顫顫的掛在臉上,它們身上彌漫著nongnong的怨恨之氣,濃稠的暗紅色鮮血順著傷口流淌而下,將她的衣服,雪白的床單都染成令人膽顫的顏色。 別過來別過來 女人不斷的往后縮著,眼淚已經流了滿臉。 男人不知道女人發生了什么,想要去抓她,卻聽耳邊乍起一聲凄厲的貓叫。 那聲音尖銳刺耳,震得他腦子嗡鳴不斷,下意識的雙手捂住了耳朵。 女人狼狽的摔下床,想要逃走,可腹部撕裂的傷口疼得她只能蜷縮在地上,嘴里不住的發出絕望的尖叫,其他人看著女人詭異的反應,都驚疑不定的看向現場最從容淡定的兩人,易寒沉滿心滿眼都是顧南松,而顧南松就那么站在床邊,居高臨下的看著地上凄慘崩潰的女人,神情冷漠,眼神凜冽,不見絲毫的同情與憐惜。 回來吧。 顧南松輕聲開口。 床上的貓咪們都回頭看了顧南松一眼,不甘的嘶吼著。 顧南松也不和它們多言,小動物的靈魂始終沒有人的靈魂強大,自然也沒有足夠清晰的神志,此時它們滿心只有對人類的怨恨和仇視,對顧南松的畏懼也只是出自于本能,手指輕輕勾動,煞氣凝結著一條條鎖鏈扣住了幾只貓咪的脖頸,輕輕一拉,貓咪們掙扎著,但只能被迫回到顧南松的身邊,融合凝成一團黑氣被收進了衣服包包里。 行了,哭什么哭。 顧南松不耐出聲:當初虐貓的時候怎么不見你哭?它們承受的痛苦可是你的百倍,說實話要不是把你弄死了它們要擔命罰,我都不想管你死活,活該你受盡痛苦死得凄慘。 男人:你在、說什么? 顧南松嗤笑一聲:行了,你也別裝了,你自己心里沒有懷疑?失蹤的貓咪都是你貓咖里面的吧,還有一些流浪貓,能對你貓咖里的貓下手的顯然是熟人,而她有什么特別的舉動,你身為她的男朋友會沒有察覺?不過是不敢相信吧。 ??!男人突然痛呼一聲。 只見自己的手上憑空出現兩個牙齒眼兒,還有三條抓痕。 這事咱先擺著不提了,我還有點別的事要問你。 顧南松抬腳踢了踢女人的小腿:起來坐著,不聽話我就放貓咬你。 女人身子止不住的瑟瑟發抖,聽顧南松這么一說,慌忙尖叫:我說!我說!別讓它們傷害我! 又是直播不會是和你閨蜜前男友一樣,加入了那什么的xie教吧? 湯緣臉色有些發白,心中是難以平復的驚濤駭浪,一時間都沒反應過來周潛在和她說話。 顧南松臉色也不是很好:先找個地方坐會兒吧。 在挨著醫院的小公園里找了個沒人的小涼亭,四人走進去坐下,顧南松靠在易寒沉的身上,低垂著眼眸若有所思,表情多了幾分嚴肅和凝重,好像事情比想象中的還要嚴重,另外兩人則是受到過猛的沖擊,這會腦子里一片混亂,也不知道該怎么開口。 一時間,亭中的氣氛沉默且壓抑。 風輕輕吹了進來,撲打在臉上有幾分濕涼。 周潛抬起頭望去,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天空中已經烏云密布,淅淅瀝瀝的下起了小雨,那種環繞在周圍的陰涼之意直往骨子里鉆,周潛搓了搓手臂,把自己的外套脫下來蓋在湯緣的身上。 湯緣轉頭看他,緩緩勾唇一笑。 這事你們兩不要參與了。顧南松突然開口:這不是你兩能處理的事,好好回學校里呆著。 兩人點點頭,沉默片刻后,周潛還是忍不住的問道。 這種事是真的有嗎? 有這么一個喪心病狂的□□,明目張膽的依靠著直播的渠道在數以萬計的人群中傳遞著黑暗的思想,滋生起人心之中越來越多的惡意,培養出數不盡的潛在犯罪者,而且最令他們兩人難以理解的是:真的會有那么多的壞人嗎? 那個醫院中的女人。 看起來文文雅雅的,竟然做出如此殘忍的虐貓行為,只是看了幾次一個人的直播,就將內心的黑暗和扭曲暴露出來,她喜歡這些可愛的小動物在自己手里慘叫的聲音,享受掌控一條性命的快感,以及對它們奪走自己男朋友注意的嫉妒。 人心真的可以邪惡到這種程度嗎? 該怎么說呢?顧南松輕輕嘆一口氣:每個人都不是純粹的善與惡,而且的確作惡遠比為善容易的多,就像只需要一丁點的負面情緒,就能破壞你好幾天積累的快樂,而要彌補自己所受的傷害,收起自己升起的憎恨和怨念,又得需要成倍的快樂才能做得到。 所以你想說壞人比好人多嗎? 正好相反。顧南松微微搖頭:人的強大之處就在于自控,而最大的善就是不為惡,我從來都覺得,這世間好人比壞人多。 將周潛和湯緣送上車后,顧南松和易寒沉也沒有心思繼續逛下去,便也回了祖宅。 路上,雨越下越大。 顧南松心里有些不好的預感。 翔哥,掉頭,我們去華禮苑。 張云翔不疑有他,半路掉頭再次進城,等回到華禮苑的家后,顧南松拿出手機,就見手機屏幕上多了一條頭條新聞提示,發布時間就在十幾分鐘前,內容是榮城的一座橋塌了,那座橋并不是什么跨江大橋,榮城有一條繞城的護城河,出城的話得跨過那條河,便修一座橋供車輛通行。 這些跨河橋每年都有維護,今年卻突然塌方 顧南松眉頭皺起的死緊。 那座橋是他們出榮城前往雅竹村的必經之路! 第171章 松松他很焦慮 塌橋可不是什么好兆頭,在風水上橋分生死,而車流人行之橋是為生橋,如今生橋斷裂塌陷,這是斷生機的含義??!而且橋斷阻水,若是有人員傷亡,魂魄滯留,這河可是會成生死河的! 怎么了?難得見顧南松有這么苦惱的表情,易寒沉出聲問道。 顧南松挪了挪,拍了拍身邊的沙發。 易寒沉坐下后,人就往他懷里蹭。 不知道,我總感覺有點心慌,好像要出什么大事。 易寒沉輕輕的揉捏著顧南松的后頸,有些微涼的手指蹭過對方的耳垂,另一只手將懷里的人摟得更緊,像是在安撫著一只焦躁得不斷抖動著耳朵和尾巴的貓咪,顧南松忍不住縮了縮脖子,仰起頭來,滿臉認真嚴肅:這段時間你都留在這吧,也別回祖宅了,以你那招變態的體質,我怕你一個人被人給套麻袋了。 易寒沉微微低頭,蹭了蹭他的額頭:那就一起留著家里。 我還得上學啊顧南松有些猶豫:但你身邊不能沒人。 算了,還是你重要,咱就暫時先請假吧。 易寒沉看著那雙滿滿都是自己的眼睛,心里一份火熱在涌動。 哎! 顧南松被迫仰頭,突然被襲擊讓他忍不住小小的驚呼一聲,這脖子上的牙印真就消不掉了,好不容易淡下來,易寒沉總能又給他加深一下,不滿的咕噥一句,嘴唇就被微涼的柔軟給堵上了。 既然有了這難得的二人獨處時光,那不得做點什么? 已經被放倒在沙發上的顧南松迷迷糊糊的睜開眼,就被易寒沉眼中那股子兇狠勁兒給嚇得心臟狂跳,他連忙抬起手擋著對方的肩膀,咽了咽口水,打商量:那什么,咱不能立這flag知道吧,所以要不你收著點力,不能把這事當成戰前的最后狂歡,而且而且不是干那事耗體力精氣,要是之后真有什么事,你也不能讓我扛著傷軀打架對吧? 易寒沉: 一雙濕漉漉的大眼充滿著委屈,那可憐兮兮的模樣讓他 顧南松眼睛猛地的睜大,一聲壓抑不住的低喘從嘴角溢出,肩膀上成功多出一個嶄新的牙印,直接流血的那種,然后這人咬就咬了,竟然還把血也給舔干凈。 活,我陪你,死,我也陪你。 顧南松: 抬手狠狠掐住那張俊美的臉,撒氣般的仰頭在對方下巴上也留下一個牙印。 都和你說不要立flag??! 南部濟江都出現連續降雨,高降水量造成濟江分流水位暴漲決堤造成部分地區嚴重洪澇災害 西南部盛花原出現半個月三十五度以上持續高溫,花神溪斷流,土地開裂植被大量枯死,蝗蟲災害爆發已達到上百萬損失 北部羊延山出現頻繁地動,造成多處滑坡泥石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