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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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老公??!堅持??!我來了! 說起這個,顧南松默默沉思。 好像這如何解決感情上的問題他也沒有經驗呢 低著頭的青年突然轉移視線,若有所思的盯著陸無岐打量起來。 陸無岐被他看得一陣寒毛直束,往旁邊多走了一步拉開更遠的距離:怎么了? 顧南松想了想:嫂子,咱出去互相加個綠信吧? 要不是確定這顧南松是換了個芯子,陸無岐絕對懷疑這人有不良企圖!可就他兩這關系,互相加綠信私聊什么的也不太合適吧。 咳,還是算了吧,有什么事你可以通過你哥轉告我。 那可不行。顧南松一本正經的說道:這事估計只有你能幫我。 陸無岐心里咯噔一下,升起警惕:是什么事? 顧南松瞄了他一眼,有些不自在的抓了抓下巴。 給我做個感情向導唄,要是遇到啥事我還能問問你。 陸無岐:我看起來在感情方面很擅長嗎? 顧南松搖搖頭:不擅長,但比較正常。 陸無岐無語:你就不能找別人? 顧南松無奈嘆氣:誰讓陸總業務范圍廣,人又聰明萬能,找別人我都不放心。 不說別的,就把他認識的人一個個拉出來好好看看,霍翟這會兒自己的感情還沒捋順,即將陷入奇怪的三角戀修羅場里,夏槐序從山旮旯里出來的一個純潔良善的孩子,求他不如求己,再說杜山清、他那三位大學舍友,還都是單身狗沒有任何可以借鑒的經驗,只有陸無岐,雖算不得戀愛專家,但好歹從原文中看得出,在感情這方面那是相當靠譜,和夏槐序從結婚到談戀愛那叫一帆風順。 陸無岐面對著他真誠的目光,嘴角一抽:那我還真是謝謝你的夸獎了。 顧南松眨眨眼:這就不用客氣了,畢竟咱也是一家人啊。 陸無岐: 就這奇葩性子!能談一個正常戀愛那才是有鬼了! 兩人一邊聊著說著,腳上進度倒也不慢。 顧南松已經能感受到與身體的聯系,在前方白茫茫的濃霧之中,鉆出一縷閃爍的金色絲線緩緩纏繞在兩人的身體上,耳邊已經能聽到外面人的呼喚,只需要一步,他們就能離開這奇怪的地方。 不知道在這里耽擱了多久,顧南松只想趕緊回到身體去救易寒沉。 這時,落后一步的陸無岐終是忍不住好奇,急忙問道:易寒沉對你到底有什么特殊的? 顧南松只是腳步一頓,沒有回答陸無岐的問題,沖破這個世界直接回到了身體之中。 在周圍人急切的呼喚和期待的注視下,床上青年睫毛顫了顫,緩緩睜開眼。 剛剛醒人還有些迷糊,尚未聚焦的雙眼呆呆的瞧著近在眼前的俊臉。 陸無岐的問題似乎還在耳邊。 顧南松眨了眨眼,忍不住伸手揪了一把那張俊美的臉,直掐出兩道紅色指印。 沒有回答,但答案卻在心里。 易寒沉這人啊,可是他與這個世界最初的聯系。 松松你沒事吧? 霍翟撲過來,趴床邊上仰著臉擔憂的問道。 顧南松推開湊到眼前的臉,視線掃過周圍,好家伙,這全都圍在床邊仿佛要送他最后一程,他連忙擺擺手:我沒事,你們先讓開,把我哥給露出來。 一左一右,是他和陸無岐躺著的床。 這會兒陸無岐也醒了,夏槐序見人沒事放下了心,回頭想看看顧南松的情況,卻被一堵人墻給擋在了后面,聽到顧南松在叫他,連忙伸出手招了招做回應,顧南松抓住那鉆出來的手腕,霍翟等人讓開,兄弟兩這才瞧見了對方。 沒那時間關心這關心那的。 顧南松直問:那些從里頭出來的鬼呢? 夏槐序抬手一指,全都被符咒逼著縮在角落里瑟瑟發抖呢。 那到處找心的姑娘對著顧南松一臉委屈:你可終于出來了,所以能不能讓他把我們給放了,我們就是長得有點嚇人但真的不傷人的。 顧南松對著夏槐序點點頭。 幾只鬼飄過來,嚇得周圍人連忙四散讓開。 顧南松坐在床邊,問道:你們都在這地方多久了? 眾鬼面面相覷,嘰嘰喳喳的開口說著,時間那是有長有短,還有些已經不記得自己做鬼多久了,顧南松從嘈雜的聲音捕捉到一些有用的信息,他抬手示意眾鬼安靜下來,然后看向其中一只鬼問道:你說鬼越來越少了? 對。那鬼抓了抓腦袋:我也覺得奇怪,一開始和我們一樣的鬼魂挺多的,雖然不認識但好歹晃悠的時候能碰上幾只,如今大概也就剩我們幾個了。 是去投胎了吧? 不可能吧,你看小靜,該投胎也得她去吧,我記得那幾只失蹤的鬼怨氣都挺重的。 對對對,一天天的,瘋癲顛的還拒絕交流。 執念怨氣那么重的鬼,怎么可能愿意去投胎。 然后呢?顧南松繼續問道:山莊建起來后,你們為什么要嚇人? 眾鬼齊齊看向那找心的姑娘。 女孩名叫李靜心,坦然的解釋道:是我讓他們去的。 我雖然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么,但那些鬼魂的消失肯定不正常,一開始山莊開始修建的時候就出過事,兩個工人被建筑材料砸死了,然后他們的靈魂就消失了!我一直關注著情況的,還特意到處去找過,但就是莫名消失了! 顧南松垂眸沉思。 所以你一直在山莊里嚇人,是為了把人嚇跑是吧? 嗯。李靜心點點頭:對這事,我一直有一種不太好的感覺。 你們有察覺到什么地方不對嗎?夏槐序出聲問道:還記得你們是怎么死亡的?靈魂為什么會被困在這里嗎? 李靜心仔細想了想,最后沮喪的低下頭。 我有自己死亡時的印象,但仔細去想又很多細節不記得了。 而且你們也知道這里有個特殊的靈魂領域,就和一個迷宮一樣,繞來繞去的,還能影響腦子,像這幾個,本來沒那么壞的,之前都只是隨便在夢里嚇嚇人把人嚇跑的,但這幾次就挺奇怪的,我感覺他們好像真的挺想讓那些人死的。 顧南松掃過那幾個面帶愧疚的鬼,幽幽出聲:是什么戳中你們敏感的鬼心了? 眾鬼低頭,懺悔的同時還是忍不住小聲辯解。 這不是控制不住上頭了嘛。 就是就是,誰讓那些人也都不是什么好貨。 這把他們帶走還造福社會,咱還能正道的光呢。 哎,當初怎么就沒腦子一抽,手起刀落,直接了當。 圍觀的眾人: 真不把他們當人??!一個個的!被你們迫害的人都還在這站著呢! 行了。顧南松一個眼神掃過去,嚇得幾只嘀嘀咕咕不停的鬼頓時噤了聲。 夏槐序稍加思索后,說道:看樣子,他們不是不知道哪里出了問題,應該是刻意模糊了他們的意識,一般來說除了剛死的鬼還沒反應過來,大部分的鬼都對自己怎么死亡的情況印象深刻。 去問一下村里的人吧。顧南松突然想起點事,看向張云翔:翔哥,你幫我跑一趟,村里有家叫??∞r家的農家樂,就在路旁邊支了個牌子在門口挺好找的,找到那家里的人讓他們幫著去聯系一下村里當初阻止山莊修建的老人,最好能把人直接帶過來。 張云翔點點頭,利索起身準備出去。 夏槐序給他塞了兩張符,避免路上出什么事。 要是他們不來也別強求,你把視頻開著,我們就問點事。 顧南松又叮囑一句后,張云翔以最快的速度離開。 別擔心,不會有事的。 夏槐序看了眼易寒沉,出聲安慰。 現狀一時僵持,查找線索還需要時間,多耽擱一分鐘被困的易寒沉就多一分危險,別看顧南松仍舊從容淡定,不見什么著急的表現,但放在床邊的手已經快把床單給抓破了。 顧南松深吸一口氣,暗暗咬牙:他當然不能有事,不然這幾天的賬我找誰算去。 張云翔一腳油門還挺快。 不過十來分鐘,顧南松就接到他打來的視頻。 畫面晃蕩得厲害,里面傳來張云翔氣喘吁吁的聲音:我們正在往那邊趕。 帶路的是那位農家小哥,詢問過母親當年的事后,就帶著張云翔去找村里一位老人。 七十多歲的老爺子,和小哥的爺爺幾十年的老友了。 兩人進院子時,老爺子剛吃完飯正坐在院里納涼,見到小哥火急火燎的跑來,疑惑出聲:俊娃子啊,這啥急事往三爺家里跑??? 小哥也不知道該怎么說,轉頭看向張云翔。 張云翔手機一抬,顧南松的聲音從里頭傳出:老爺子,問你個事。 老爺子身體倍棒眼神也好,瞧瞧院里的兩人,又瞧瞧手機屏幕,實在不知道這幾個年輕孩子是在鬧哪出呢,這屏幕里的俊娃子他也不認識啊。 問唄,啥事呢? 顧南松也就直說:當年您幾位村里老人,為什么會不同意在這建山莊呢? 第112章 月光,湖色,卻不浪漫 老爺子一愣,被顧南松一提就回想起往事,手中搖著的扇子不自覺的停住,眉間也皺起了個疙瘩,他沉默了片刻后才回道:這事吧,其中內情我們也不清楚那地兒邪門得很!出事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顧南松問:您是說,山莊的建造位置嗎? 老爺子點點頭,繼續說:村里的年輕人估計不太記得,大概在十年前,有那么一群人進過抱玉山,也不知道干什么去了,后來是走沒走我們也不清楚,之后過了段時間,那抱玉山就去不得了。 農家小哥被老爺子這么一說,也有點印象:我還記得我爺爺也讓我別往那山里跑,可誰會往那跑啊,沒修這路的時候抱玉山可離著遠著呢。 老爺子拿扇子拍了他一下:你忘了??! 小哥一愣:啥? 老爺子抿了抿唇,長長的嘆了口氣:那幾年村里不是失蹤過幾人嗎? 小哥一臉茫然。 老爺子接著說:也是,你爺爺也不會和你說這事,其實也怪不著別人,那群人大概是城里哪的老板,看上了抱玉山那地方想開發景區,村里人好奇就跑去看,看著看著人就沒了,也不知道哪去了。 這也正常,抱玉山本來就是座野山,一山連著一山的,還有谷,地勢挺險的,本地經常往山里跑的人都不愿意去那,后來找不到人,也就不了了之。 后來外地人來了些,也是到山里就失蹤了。 當時新聞上還放著呢,勸著那些年輕人別一時興起跑進山里搞什么探險。 老爺子又忍不住長長嘆了口氣,想起當年的事就忍不住唏噓。 大概在三年前吧,那山谷有一頭還突然塌了。 這事小哥知道:山體滑坡吧那年,我記得下了好大的雨。 誰知道呢。老爺子繼續說著:后來山莊的大老板就來了,說要在那建個溫泉山莊,正經來說抱玉山不是咱村里的,但動工修路要占著咱村里的地才特意來和村里商量,又答應請村里的人去做工,這事就這么定下了。 我們也想攔啊。老爺子無力搖頭:可這種事誰說得清楚,也就沒攔下來。 顧南松仔細的聽完,卻發現沒什么有用的線索。 所以您也不知道這地方到底有什么問題是嗎? 老爺子有些歉意:的確不清楚。 顧南松臉色微沉,給老爺子道了句謝,就把視頻掛了。 哦對了!待張云翔想走,老爺子突然想起來,連忙說道:當年那些事對外都說人失蹤在山里沒找回來,但村里前些年有個瘋瘋癲癲的瞎婆子,在出事的時候跑到過山腳下在那燒紙,俊娃子的爺爺誰都能聊上幾句,當初就聽這老婆子說,這去了山里的人都是被淹死的。 淹死的?難不成是掉翠玉湖里了?小哥疑惑。 這誰知道呢,畢竟當年警察也去水里找過,也沒找到尸體。 不管有沒有用,張云翔還是連忙把得到的消息發給顧南松。 顧南松刀都準備好了,正坐在易寒沉邊上,心里琢磨著易寒沉的家產。 滿臉苦大仇深,一邊想一邊嘆氣。 他要是把這整個山莊都給拆了翻個底朝天,也不知道他們兩的家產賠不賠得起。 盡快疏散人群吧。顧南松看向許慎:全部人都撤離到村子去。 許慎看著他一副要干大事的嚴肅表情,心里直打鼓:你、你要干嘛? 顧南松深吸一口氣:那啥,要不咱先商量一個賠償 話未說完,綠信傳來一聲叮咚響。 顧南松點開一看,沉悶的表情一掃而空。 夏槐序見他表情一變,連忙問道:有線索了嗎? 顧南松將手機裝回去,氣勢洶洶:走,先去看看。 和顧南松一同前往的只有夏槐序,畢竟其他人都是普通人,跟著去不僅幫不上什么忙還會添亂,出了門后,兩人順著階梯一路往上跑,說起淹死,總不可能是被溫泉泡死的,在山莊范圍之內那就只有一個地方能和淹死掛上勾。 此時明月高懸,湖面上一片輕煙渺渺,拂過的縷縷清風帶著一絲屬于夜晚的微涼,湖面掀起層層波光,粼粼閃動之中,那層薄煙之中好像閃過什么,兩人都未曾注意,站在湖邊大致的將周圍的情況都看過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