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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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還想著一會兒把身上的味兒去了再回家找輕云呢,結果薛蓁蓁還給他噴這種噴霧! 怎么,還持久留香? 那自己豈不是今晚酒不要回家了,小家伙最近一直想跟他分開睡分開住呢,自己好不容易才能保留住留宿權利,這樣回去肯定要被莫輕云攆出來的! 別慌嘛。薛蓁蓁有些心虛,趕緊著,咱們早走你能早點回去見你的小可愛。 賊船都上了,顧培旻現在想脫身可就沒那么容易了,即便是為了早點走早點除味,他也得盡量配合薛蓁蓁了。 姐弟倆晃晃悠悠相互攙扶著走出了宴會廳,期間有人想上前勸人留下,全都被這倆人身上的酒味給勸退了。 尤其是薛蓁蓁在一開口說話,身上那酒味瞬間又濃了一個度,要不是這倆人身上都是干凈的,別人能以為這姐弟倆干了兩箱茅臺出來的。 好不容易陪著薛蓁蓁演完戲,把人送回了酒店房間,顧培旻也拿了自己的房卡打算先回房了。 不管怎么說,自己帶著這一身酒味肯定是不能回家的。 剛走到房間門口,顧培旻就看到了蹲在自己門口的顧渚。 小叔!顧渚見顧培旻過來了,立刻站了起來。 他剛才就看到了顧渚跟薛蓁蓁倆人相互攙扶著出去,又聽別人說這兩個人喝了很多酒,顧渚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于是先一步到顧培旻的房間門口來守著了。 舉辦家族宴會的酒店就是顧家自己的,給他們預留的房間都是固定的,這件事每年都是顧渚來做,因此他很清楚顧培旻住在哪里。 顧培旻身上的酒味確實很重,顧渚心里又多了幾分底氣,繼續向顧培旻示好。 小叔,你喝了不少吧,我來幫你開門吧。顧渚主動走到顧培旻身邊,接過對方遞來的房卡。 本來想說自己其實沒喝多少,但顧培旻更好奇顧渚來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干脆就配合了起來。 把門刷開,顧渚跟著顧培旻進了房間,十分乖巧的站在了顧培旻面前。 說吧,是遇到什么事情了。顧培旻很清楚顧渚是有求于自己,要放在平時,他可能不會理會對方,但有了剛才薛蓁蓁的話,他也想給顧渚一個機會。 給顧渚一個機會對他而言并不是什么難事,如果能借此機會讓顧渚徹底絕了對莫輕云的心思,或許也是個不錯的事情。 那個......顧渚咽了咽嗓子,從旁邊擰開一瓶礦泉水遞給顧培旻,小叔你先喝點水吧,酒喝的是不是不太舒服,每個房間里我也備了胃藥,用不用給你找出來。 顧培旻本身不是真醉酒,自然不會吃藥,所以只是接了顧渚遞過來的水喝了一口。 不得不說薛蓁蓁的藥是真的很夠勁兒,顧培旻自己說話的時候都聞到那股味兒了,他也確實想喝口水壓一下。 有什么事情就直接說吧。顧培旻坐在沙發上,看著把頭扎的很低的顧渚,能幫的我都會幫,但是你也需要答應我一件事情。 本以為今天顧培旻對自己那么冷漠,會毫不猶豫的拒絕自己的要求,畢竟之前他真的是一而再再而三的去觸碰對方的逆鱗,幾次都跟對方鬧的很不愉快。 可現在,顧培旻跟他說,他可以直接說,能幫的對方全都會幫。 要不是他清楚顧培旻即便喝多了也不會隨便許諾,顧渚都要擔心這是顧培旻的醉話了。 但這也不用擔心,他從來的時候,就已經帶了錄音的東西,其他準備也做的很足。 顧渚第一次覺得老天爺站在了他這邊。 我需要答應什么?顧渚悄悄地按下手里的開關,緊張地攥緊自己的袖口。 顧培旻輕笑一聲,主動提起了另一個話題:路青城長得很像我認識的一個人。 聽對方說起路青城,顧渚整個人瞬間就繃緊了。 路青城正是他剛找到的一個替代品,一個可以替代莫輕云的,極好的替代品。 他不但有著跟莫輕云極為相似的樣貌,還有著莫輕云十六七歲時的那份青春活力,以及莫輕云在十六七歲時對他的崇拜和依賴。 所以哪怕他已經走到了絕境,還是想盡力把這個人留在自己身邊。 我......我不知道小叔你是什么意思。顧渚想要的東西很多,當然也包括對路青城的掌控權。 反正顧培旻現在已經喝醉了,他裝傻,應該也能糊弄過去的吧。 顧培旻并不打算給顧渚回避這個問題的機會:跟路青城劃清界限,不要再妄想不屬于你的人。 小渚,你是聰明人,你應該明白我說的這個話到底是什么意思。顧培旻覺得嗓子發干,又喝了一口手邊的礦泉水,我能知道路青城,自然也知道你現在到底遇到了什么難題,你姑姑的錢根本就填不了你的坑。 只要你能做到,我可以幫你。 自己所遇到的事情確實足夠焦頭爛額,要不然顧渚也不會去找薛蓁蓁借錢。 薛蓁蓁為了走自己的路,早就在大學剛畢業的時候就不再管家里要一分錢,她的積蓄都是靠自己拍戲賺下來的。 放在幾年前確實是一筆很豐厚的積蓄,但是因為遇到一些事情,薛蓁蓁不但花了很多錢,還退圈了幾年,手里的積蓄早就大不如前。 這點顧渚很清楚,因此他不是走投無路,也不會想去找薛蓁蓁,因為他知道薛蓁蓁也不容易,他不想因為自己的愿意讓小姑姑太過為難。 可最后,他還是去了。 因為他現在真的沒有了任何退路。 小叔。顧渚低頭看著自己的鞋尖,為什么你會認為,輕云他永遠都是屬于你的呢? 顧培旻笑笑:因為他愛我,我也愛他。 爸媽也很認可我們,如果不是因為今天來的人太雜太多,今天跟我一起回來的,還會有輕云。顧培旻繼續說道,我們會結婚,會是相伴終生的家人。 是嗎?顧渚的手攥的更緊,抬頭看向坐在自己面前的男人。 他承認,自己現在是不如顧培旻的,不如他有能力,不如他有錢,私生活也并不干凈,可是他還是不甘心。 沒錯。顧培旻說,所以你必須把那些不該有的心思全都拿掉。 之前莫瀚雨的顧慮確實沒錯,只要顧渚還對莫輕云存著念想,輕云在自己家里就不會真的自在,先是侄子后是叔叔,莫輕云很難不尷尬。 所以他必須在把莫輕云帶回家之前,讓顧渚徹底對輕云死心,這也是他身為伴侶應該做到的事情。 如果我不愿意呢?顧渚看著又喝了一口水的顧培旻,小叔,你這要求,是不是也太自私,也太自信了點? 要是輕云發現你對他不忠,他還會愛你嗎? 顧培旻手邊的一整瓶水已經全都喝完了,顧渚這才走到顧培旻身前不足半步遠的位置。 你這話什么意思?顧培旻扯了扯領口,這個世界不是誰都跟你一樣。 顧渚抿緊唇角,從兜里拿出一張軟布,將顧培旻手邊的空瓶子擦干凈包了起來。 小叔,你真的對我一點防備都沒有。事已至此,顧渚也不再跟顧培旻繞彎子了。 如果自己處于劣勢,那他可能就真的為了那些錢答應顧培旻的要求了,畢竟沒有什么是比自己活下去更重要的。 即便沒辦法擁有莫輕云,但是自己還能靠那些數不盡的替身來安撫自己內心的缺失。 可是現在顧培旻想要他徹底斷了那份心思,甚至連一個替身也不給他留。 那就別怪自己不留情面了。 誰會喜歡做選擇呢?既然現在自己拿到了主動權,那他當然是,全都要! 身上的燥熱愈發嚴重,加上顧渚現在所做的事情,即便他再怎么沒想到,也明白這到底是怎么一會兒事兒了! 他是真沒想到,顧渚竟然膽子大到了要給自己下藥! 哪怕你現在證據清理的再干凈,你就不怕我回過頭來跟你算總賬嗎?顧培旻強提著一口氣,下藥這么下三濫的法子你都用了,顧渚,你可真行??! 小叔,話別說的那么難聽。顧渚擦了擦手,拉過把椅子坐在顧培旻邊上,只是一些讓你睡著的藥,并沒有你想的那么下三濫。 事情既然已經做了,顧渚也就不再遮掩自己的意圖,干脆把心里的話全都說出來了。 一會兒你就安心睡一覺吧,我會把這間房里發生的事情全都錄下來。話說出來了,顧渚整個人也放松不少,我也可以不把這些交給輕云,你也不想他知道你背叛過他吧? 幫我解決掉問題,給我兩個億,不再干涉我的事情。顧渚說著又站起身來,以一種居高臨下的姿態俯視對方,小叔,我不像你做事那么絕,你看,我都沒要求你跟輕云分手。 讓自己睡著的藥嗎?顧培旻感覺自己身體里愈發詭異的反應,他可是一點想睡著的意思都沒有,現在他所感受到的這個走向明明是朝著另一個地兒去的。 顧培旻猛的站了起來,一腳把顧渚踹到在地上,低頭看著自己這個不安分的侄子。 你當然不會要求我分手。顧培旻覺得顧渚剛才的話實在可笑,因為你要用那個視頻敲詐我,勒索我,我要是分手了,那個視頻不就沒用了嗎? 顧渚,是誰給你的膽子,讓你來威脅我的?顧培旻冷笑,你現在還覺得我是要睡著的人嗎? 他現在當然不想睡覺,而是想找個人陪自己一起睡覺,還是不合眼的那種。 也不知道是顧渚被人騙了,還是他剛才在騙自己。 顧培旻沒耐心繼續跟顧渚浪費時間,踹完人就順帶著拽下顧渚的領帶把人捆在了一旁。 在國外學習的時候,顧培旻沒少參加野外活動,打結打得很有水平,至少像顧渚這種廢物是沒能耐解開的。 把人捆住之后,顧培旻就把陳宓叫了過來。 好在之前他雖然跟莫輕云說晚上可能回不去,但顧培旻也是想能盡早結束然后回家的,因此他并沒讓陳宓真的就走遠了。 等陳宓的時間,顧培旻順便就把顧渚從上到下搜了一遍,果然找出了一個十分隱蔽的攝像頭,還有一個藏在兜里的錄音筆。 陳宓來的時候,自家老板上衣領口大開,地上則是被捆在床腳動不了地方的顧渚。 比起剛才,其實顧培旻自己也是強撐著一口氣才撐到現在,藥片的包裝他也在顧渚的身上找到了,還真的不是什么奇怪的藥,確實如顧渚所說,是讓人快速進入睡眠狀態的。 透明包裝紙都還在顧渚兜里,藥是顧渚新買的,他原本打算是把所有的證據都帶在身上,然后出去銷毀,可沒想到現在這些東西全都到了顧培旻手里了。 低著頭幫顧培旻做好最后的收尾,陳宓就開車帶著顧培旻上了車。 一路上聽著顧培旻交代給自己的事情,陳宓更是一句都不敢多問,趕緊把人送回了家。 希望家里那位能幫幫他這個可憐的老板吧。 說是能得出幾天的空閑,但剛沒休息兩天,莫輕云就要跟顧培旻一起去錄最后一期《先愛吧》。 最后一期錄制的時間要比之前久一點,一共需要去三天,根據之前拿到的大致流程表看,這次的活動內容還挺豐富的。 徐白按照之前約定的時間來接兩個人出發,剛敲開門的時候還以為自己走錯了地方。 來開門的顧培旻只穿了一套家居服,頭發還有些散亂,徐白又看了眼門上的號碼,這才確信自己沒敲錯門。 輕云還在睡,稍微等一下吧。顧培旻看著徐白說。 徐白以為自己聽錯了,他明明記得莫輕云這方面習慣特別好,即便不開工,那也是每天五六點鐘就要起床的人啊。 可現在都十二點了,怎么可能還在睡啊。 但有顧培旻在,徐白也不敢亂走,就捧著杯熱水乖乖坐在沙發上,直到半個小時后莫輕云揉著眼睛從臥室走出來。 那個,你來了。莫輕云有些不好意的看了眼徐白。 他其實作息是很規律的,按照原計劃,今天的走向不該是眼前這個樣子的。 雖然偶有相互留宿的時候,但實際上大部分時候,兩個人都是晚上各回各家。關鍵他明明記得顧培旻昨晚應該是在參加家族的聚會,相互報備的時候,也是跟他說他今天早晨才回來。 可昨晚半夜回到家的男人面色疲憊,看上去狀態不是怎么好,整個身體都濕透了,像是剛從水里撈上來一樣,身上還帶著一股酒氣。 原本莫輕云想著是給顧培旻做點吃的,讓他好好休息,沒想到對方進屋沒說兩句話,直接就給他往床上帶了。 于是乎從晚上到現在的中午,兩個人一口飯都沒來得及吃,除了運動就是睡一些零零散散的覺。 別看現在已經是中午了,但實際上總共睡著的時間極其有限,莫輕云甚至覺得自己現在腦子還沒完全清醒過來。 莫哥,那個徐白指了指對方,又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哥你今天穿件高領毛衣吧。 啊我靠!莫輕云茫然的摸了摸脖子,手剛碰到脖子側面的地方,就摸到了一片牙印。 意識到這個牙印是怎么來的,莫輕云恨不得直接用腳趾摳出個臨海大別墅出來,狠狠地瞪了一眼在廚房做三明治的顧培旻,一頭又鉆回了臥室。 明明這人一直以來都挺靠譜的啊,幾乎不會在自己身上留什么痕跡的。莫輕云從早晨見到顧培旻到現在,就沒有什么好好跟他說話的機會,現在更是氣的想把對方拽出來打一頓。 好在時間并沒有那么緊湊,莫輕云跟顧培旻簡單吃了午飯才動身出發,從他發現頸側的牙印開始,莫輕云就沒再正眼看過顧培旻。 偏偏顧培旻也好像是吃錯了藥,幾乎不去跟莫輕云的視線對上,變得比之前還要沉默寡言。 受兩個人的氣氛的影響,徐白覺得今天這一天是自己從業以來最為緊張的一天。 兩位老板,一個板著臉,一個冷著臉,開車的時候差點因為緊張過度把車給開進溝里。 好在這一期的《先愛吧》錄制不需要留助理,要不然徐白覺得自己會被這倆人影響成一個神經質。 節目組為每一對組合都單獨留了休息室,并且特意說了是私人使用,沒有攝像。 徐白一走,屋里就只剩下了莫輕云和顧培旻兩個人。 莫輕云還記得自己脖子上牙印的事兒,冷著臉不想理對方,他本以為那個牙印只是摸上去有感覺,誰知道后來對著鏡子看,發現顧培旻這廝下嘴還挺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