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糖屋 第6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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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還是她認識的那只純情大金毛嗎! 上一秒因為在試用期,還格外地謹言慎行,哪怕想要突破界限也強忍了下來;下一秒轉了正, 行動中立刻就有了質的飛躍。 只能說, 某人可能最近這段時間在四合院里當院欺當得快要破防了, 好不容易擺脫試用期, 大概是想把前面積攢下來的落后進度條和委屈一并找她討要回來。 而最讓她感到害羞的是, 自己好像也并沒有很想拒絕他這個提議。 俞也耐心地等了片刻, 終于等到了一下她輕輕的點頭。 要是這會兒有認識他的人在場, 比如沈葉迦、比如吳瑞他們……當他們看到俞也此刻臉上的表情,或許會覺得自己瞎了。 這個整天冰凍著臉的陰間生物居然還能露出這么慈祥溫柔的表情來??? 他心情極好地說:“那我回屋拿下換洗衣服?!?/br> 葛星宜聽了這話,背過身, 抬手揉搓了下自己紅紅的耳根:“……我先進去了?!?/br> 她房間的浴室既有淋浴間也有浴缸,她平時自己洗澡兩個都會用,淋浴間則用得更多一些。 但今天等她脫下衣服,她卻鬼使神差地伸手打開了浴缸的開關。 溫熱的水流瞬間從出口沖出來,又快又急,很快半個浴缸都被熱水浸滿了。 她咬了咬牙,在蒸騰的霧氣中,跨出腳鉆進了浴缸。 然后又猛地將浴缸的簾子拉上。 而旋風一般卷回后罩房去拿完換洗衣服后再以光速折返回來進浴室的俞也,脫下身上的衣物后,拉開簾子時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幕—— 他最喜歡的姑娘長發松松垮垮地扎起來盤在了頭頂,因為背靠著浴缸縮在一頭,只露出了光潔優美的脖頸、纖細的肩膀以及手臂和蜷曲起來的膝蓋。 還有鎖骨下方的若隱若現。 他站在浴缸旁看了幾秒,覺得自己渾身的血液都在往下沖。 比先前接吻親密時的任何一次,都要沖得更猛。 他從來都不知道,他自己會被這種仿佛能顛覆理智的渴求和沖動所主宰。 葛星宜原本就心跳如雷地在那當蝸牛,一聽到簾子被拉開的動靜,她剛抬起眼,就恨不得把自己整個人連同頭都泡進浴缸的水里。 因為她從下往上看他的緣故,她的視線最先觸及到的位置就是他的小腹。 所以。 就看了那一眼,她人就炸了。 葛星宜生平第一次知道,原來有些東西,和人的身材胖瘦是不成正比的。 他那么瘦,但卻…… 沒等她往浴缸的深處再縮一點,他人就進來了。 因為他坐下來的動作幅度,浴缸里的水都傾灑出來一些到了浴室的地面上。 她能感覺到他在她對面坐了下來,因為他人高腿長,所以就算曲著腿,還是會碰到她。 她總覺得,浴缸里的水都沒有他的皮膚燙。 整個過程里,她都沒有和他對上過視線。 和男朋友一起洗澡這件事,也太讓人害羞了吧! 早知道是這樣,她剛剛就應該拒絕的…… 就在她大腦一片空白的時候,她忽然感覺到俞也伸手拉了拉她放在膝蓋上的手。 她下意識地抬起頭,就看到他在燈光下愈加顯得瓷白的皮膚和完美無暇的臉龐。 此時此刻,他身上再沒有半點平時的拒人千里。 只有她從未見到過的,甚至可以稱得上是引誘人的氣場。 俞也這時微微伏起一點身子,他將她的手背抵在自己的唇邊親了親,啞聲道:“你過來,還是我過去?” 她說不出話來。 人生頭一回和男人坦誠相見帶來的沖擊力著實太強,再加上她剛剛看到的“會長針眼”的情景,她現在完全不知道自己該怎么做。 他看她在那兒咬著唇不動,手上稍稍使了點力。 俞也確實整個人身型偏瘦,脫下衣服后也在身上見不著太多rou,但這不代表他沒力氣。 所以,當她回過神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已經被他拉起來坐到了他的身前,背對著他,被他用手輕輕地摟在了懷里。 她還想繼續當蝸牛,可自欺欺人了都沒出五秒鐘就放棄了。 “……俞也?!?/br> 她深呼吸了一口氣,紅著臉回過頭看他。 這一眼看過去,她的臉頓時更紅了。 只見俞也額前的黑發都有些濕了,被他抬手全捋了去,頑皮的水珠在他俊挺得能當滑滑梯般的鼻子上滾了一圈,最后又隱在了他薄而翹的唇邊。 男色如果能殺人,她在這一刻應該已經死了千百回了。 “你……” 因為身后已經迫在眉睫的壓迫,她身體試圖往前動了一下,卻發現自己被他抱得更緊了。 “我什么?”他看著她,眸色深不見底,“宜宜,先跟你說聲抱歉?!?/br> 她張了張嘴。 “現在我腦子里的理智已經不夠用了?!?/br> 俞也原本環著她腰的手這時悄無聲息地往下滑去,他微低下頭靠近她的唇邊,張口便咬住了她的唇,“所以,我今天不會再停下來?!?/br> - 倒座房。 聽完惠熠的問話,言布布握住了手里的鑰匙,一挑眉:“你是對我沒信心,還是對你自己沒信心?” 聽他的意思,仿佛就是她一看到屋里的東西就會甩了他一樣。既然這個屋子也構成了他惠熠的一部分,她言布布說不定就能視作他的全部一并接受下來呢? 他看著她,過了半晌,似乎拗不過她般,嗓音低柔地回:“愛之深,憂之切,請體諒一下?!?/br> “我還沒進去看,你倒先給自己判上死刑了?!彼f,“我現在胃口已經被你吊到了頭頂,今天哪怕踩著刀山火海我也會沖進去的?!?/br> 他沒再說什么,斂眸一笑,示意她去開鎖。 言布布深呼吸了一口氣,將手里略顯陳舊的鑰匙插進鎖扣,輕輕一轉。 “咔嚓”一聲,門上的鎖應聲打開。 她抬起手將那把鎖摘下來,捏了捏汗濕的手心,伸手用力地推開了這扇惠氏“潘多拉魔盒”的大門—— 老實說,自從知道這個屋子的存在以來,鑒于她豐富的想象力和博覽群書群片的經驗,她其實腦中已經想過了其中隱藏秘密的無數種可能。 這里面會不會擺滿了一個個密封容器,容器里用福爾馬林浸泡了人體的各種器官,這些器官上興許還殘留著血和撕裂的痕跡? 這里面會不會放著一臺臺電子監控儀器,到了夜晚,他便會坐在里面觀察這座城市的每個角落都在發生些什么? 亦或者。 就像她當時腦中的第一反應那樣,這屋里會不會堆滿了不堪入目的用具和所有成年人在情.事上乖張的癖好? 她全都想過。 甚至都覺得,只要他不做出傷天害理、傷及他人的事,無論里面的情形有多恐怖離奇,她都能強迫自己忍受下來。 屋門在她面前緩緩拉開序幕。 里面沒開燈,有些黑,她咽了下口水,剛想朝前一步,就感覺到身后的惠熠長臂一伸,體貼地替她打開了屋里的燈。 燈光大亮的那一刻,她下意識地閉了閉眼。 言布布這輩子都沒感覺到自己的心跳得那么快過。 等她在燈光下,眼睫微顫地睜開眼,她愣住了。 因為她預想中的任何一個情景都沒有發生。 屋內的墻壁是純白色的,顯得很干凈,頂上懸掛著的燈也很亮堂,整個屋子都被收拾得井井有條,也讓人看上去分外一目了然。 只見左邊的地上放著兩排高大的沖浪板,上面的花紋顏色各異,其中一塊沖浪板她曾見過,是那天江挽川來救暈過去的孟恬時用來砸窗的;在沖浪板旁邊則放著好幾套滑雪服和滑雪道具,以及輪滑和攀巖時會用到的工具。 右邊的地上則擺著好幾塊滑板和幾輛折疊型自行車,顏色造型俱都十分炫酷;上面空著的墻上裝著兩排長長的木架子,木架子上整齊地放著一些相框。 在屋子的最深處,還立著幾個高大的透明柜子,里面陳列著大大小小的東西;旁邊還有個透明的長方形狀的箱子,箱子里好像養著什么寵物,但因為距離的緣故暫時看不太清。 她站在原地,看得目瞪口呆。 身后的惠熠這時走到她身邊,輕輕朝她伸出了手。 言布布機械地將手遞到他的手心里,目光卻還一眨不眨地駐留在屋內所有的東西上。 惠熠握緊了她的手,嗓音多少有些緊繃地低聲問她:“愿意讓我為你介紹下我的小世界么?” 她幾乎毫不猶豫地就點了下頭。 他帶著她先來到那些沖浪板和運動工具前:“在不工作的時候,我最喜歡做的就是挑戰各種極限運動?!?/br> “沖浪、蹦極、攀巖、輪滑、跑酷、滑雪、跳傘……每一項我都非常喜歡?!?/br> 他這么說著,抬手指了指架子上那些相框里的照片:“這些都是我這幾年自己一個人或者和極限運動俱樂部的朋友一塊兒去的時候照下來的?!?/br> 她朝那些照片看過去。 照片上的惠熠在雪地里、在山邊、在空中、在海上……無論照片上的光線是否充足明亮,他身上好似都在散發著耀眼奪目的光芒。 “我是經過了很長一段時間的訓練才開始挑戰這些極限運動的,確實,這些運動都存在著一定的風險,我也險些因此而受過傷?!?/br> “但或許是因為我曾親眼見證過太多的生老病死,即便在很多人看來玩這些運動實在太冒險了,我還是想在這一生結束前,盡量多去體驗一下這些?!?/br> “每當在做那些極限運動的時候,我整個人都是最放松的狀態,我可以忘卻所有的繁雜紛擾,做我最真實的自己?!?/br> 因為明白人的一生是那么地短暫又轉瞬即逝,所以希望人生中的每一刻都是絢爛而值得的。 如果現在不去做自己喜歡的事,那么說不定哪一天,就再也沒有機會了。 言布布這時終于開口說了進這屋子以來的第一句話:“你玩這些……有多久了?” 惠熠想了想:“從成人之后就開始學,有好多年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