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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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我也沒有辦法呀,我舞蹈比你還差,又不能教你。 你還不如多看幾眼楚柯呢,他舞蹈賊溜! 阮星初就這樣被楚柯壓著,去了另一個單獨的練習室開始一對一練習唱歌。 唱了一下午,嗓子唱的都冒煙了,阮星初才總算盼來了晚飯時光。 楚柯聽著阮星初的歌聲,淺色的眸子也越來越幽深,攥著譜子的手指都用力到發白。 去吃飯嗎? 阮星初略微有些沙啞的嗓子像一把小勾子,輕輕刺進了楚柯的心臟,將他隱藏的隱秘欲望給輕易勾了出來。 我嗓子都啞了,我想喝點水,休息一下。 阮星初這一下午時間,算是體會到了主角的敬業刻苦。 但是他瑪德的,能不能別抓著我一個人可勁的訓練,你去看看你其他隊友不行嗎? 我就想當個劃水的背景板,怎么就這么難? 晃晃悠悠的從地上爬了起來,阮星初也不管楚柯同不同意了,扒著門框堅強的想要往食堂走。 我不行了,再唱下去我這個人就要廢了! 收起歌詞本,楚柯抿了下唇,深吸了一口氣,才走出訓練室,去食堂吃飯。 阮星初從食堂打包了個雞腿,拿了一個饅頭就回了宿舍。 他覺得自己需要一個床,來好好撫平自己精神上的疲憊。 躺在床上,阮星初連拿回來的雞腿都沒吃,就先蒙上被子睡了一覺。 宿舍里,舍友陸陸續續的回來,討論著自己那組的訓練進度。 我跟白燃羽一組,他進度太快了,一天就練好了舞蹈,我就跟個傻子似的站在那里,手都不知道該往哪擺。 別提了,周雋舞蹈也還行,但是脾氣差的要死,我真受不了。 一個室友聽了,急忙戳了下這人的手臂:別說了,萬一周雋聽見了怎么辦? 嗨,他應該不會那么快 說話中間,周雋就推開門進來,看見這兩人直愣愣的杵在原地,皺眉瞪了他們一眼:你們干嘛呢?看我干什么? 沒、沒什么。 兩人連忙跑去洗漱了。 周雋一天都忙著練習,想了解一下阮星初的情況都沒能找到時間,而且這人也沒個手機,一天連個人影都沒見著。 回到宿舍看見這人已經躺在床上睡得香甜,周雋有些氣急的上前捏了下阮星初的臉。 我在食堂找你半天,你可倒好,在宿舍呼呼大睡! 阮星初感受到臉上一陣疼,迷瞪著從睡夢中醒過來,看見面前的人,非常準確的喊出了這人的名字:周雋! 我就知道是你!你丫。的,見不得我睡一會兒是吧,還打我臉! 阮星初摸著自己紅腫的小臉,因為剛睡醒,眼角不自覺的滑落下生理性的眼淚。 周雋看見阮星初一醒過來,看見自己就淚眼盈盈的哭了起來,眼眶紅彤彤的活像只被欺負慘了的小白兔,讓周雋原本的一腔怒氣噗的一下,就消失的無影無蹤。 別哭了,我今天白天太忙了才沒找你,等我練好之后肯定會去教你跳舞的。 周雋給阮星初遞過去紙巾,阮星初把他的手扒拉開。 呸,誰要你的臭紙! 小餅干的仇我可還沒忘呢! 第二十一章 如果是以前,一個男的在周雋面前哭,周雋肯定會覺得煩。 一個大男人,整天哭哭啼啼的,簡直一點男子氣概都沒有! 但是這個場景放在阮星初身上,周雋算是體會到了什么叫美人落淚。 就像急促的雨點滴落在梨花嬌小雪白的花瓣上,阮星初眼里滾落下的淚珠仿佛直接燙在周雋的身上,引得他不自覺的心生憐惜。 別哭了,我也不是故意掐你臉的,我在食堂找你半天都沒找到人,你卻在寢室里睡覺。 周雋嘆了聲氣,又想伸手摸一下阮星初的頭發。 阮星初一把將他的手揮開,蹙眉想我在寢室睡覺關你屁事! 你趕緊走,我看你心煩。 睡得正香呢,你把我從夢中給掐醒,是個人都生氣! 而且還吃掉我的小餅干,要不是我打不過你,早套你麻袋了! 越想越氣不過,阮星初干脆伸出一只小腳,狠狠踹了一下周雋。 阮星初自覺這一腳力氣極大,能把人踹出內傷來,但是落到周雋的身上,就只覺得對方的腳又軟又白,倒是絲毫沒有感受到有多疼。 阮星初的五個腳指頭圓潤可愛,指甲也修建的整整齊齊,腳背微微弓起,像是純白剔透的一塊上好美玉,恨不得讓人在手里把玩一番。 周雋的眸子深了深,還沒來得及有下一步的動作,阮星初就先一步的收起了自己的腳。 踹了一腳泄憤的阮星初內心感覺有些爽,裹著被子又重新躺回了被窩。 我睡了,你趕緊滾了! 周雋還沉迷在阮星初那輕輕柔柔的一腳當中,絲毫沒在意阮星初語氣中的嫌棄。 好,你今天也訓練了一天,肯定累了,趕緊睡吧。起身準備離開,周雋又突然想起什么,去自己柜子里翻出一個手機來。 上次害你手機摔壞了,這個我沒用過幾次,基本是新的,你拿去用。 一個手機砸在了阮星初的枕頭邊,阮星初被嚇得裹進小被子,往后貼緊了墻。 好家伙,剛被我踹了一腳,這就來報復砸我臉了! 幸好我躲得快,不然不得被砸歪鼻子??! 阮星初想到自己還要至少住一個星期的宿舍,要和周雋低頭不見抬頭見的,心里就一陣發涼。 我剛才不應該那么沖動的,我應該在我淘汰離開的時候,再狠狠踹在周雋的臉上。 如今反倒使得自己被動了! 阮星初輕嘆口氣,伸手將那個手機又扔了回去。 交惡就交惡吧,反正我才不受這個氣呢! 別鬧,你拿著手機我好方便找你。 周雋接住阮星初扔來的手機,覺得阮星初就像個小奶貓似的,總喜歡撒個嬌,撓你打你一下就跑走,讓人心癢癢得慌。 還方便找我?!阮星初覺得那可別了,我巴不得躲你遠點呢! 我不要,你趕緊走!阮星初瞪了一眼周雋,企圖用氣勢壓倒對方。 周雋被這奶兇奶兇的一眼看的一陣口干舌燥,舔了下唇,才無奈的說道:那好吧,你先睡,手機就放在我柜子里,你想用就直接拿。 腦袋有些發熱的周雋甩了下頭,去洗漱間洗把臉清醒清醒。 阮星初得意的哼了一聲,對自己能用氣勢嚇退敵人非常的滿意。 看來我還是很兇的嘛! 總算清凈下來,阮星初拿起自己床頭的雞腿,邊啃邊思索,覺得自己也確實需要一個手機。 畢竟專升本需要查不少資料,而且還要買書什么的,手機肯定是少不了的。 但是非?,F實的一個問題,就是阮星初沒有錢。 唉,我去哪能搞點錢呢? 越想越愁,阮星初覺得還是要等出去了再說,到時候找個包吃住的廠子干活,還能邊學邊考。 有了規劃的阮星初放下了心,擦了擦自己啃雞腿啃得油汪汪的小嘴,幸福的又鉆進小被窩睡覺了。 一夜無夢。 天邊漸漸東升的太陽灑下萬縷金光,躺在床上的阮星初白嫩的臉像是被金光蒙上了一層透明的紗,朦朧美好。 楚柯一早來阮星初的宿舍,就看見這幅美人沐浴陽光圖,心尖似乎都被撥動了一下,不自覺的屏息上前。 星初?要起床了。 此時阮星初的宿舍已經沒有人,楚柯便坐在阮星初的床頭,指腹輕輕刮了下他的鼻頭。 阮星初覺得有點癢,皺了皺小鼻子,張開唇瓣呼吸了幾口氣。 楚柯的手從阮星初的鼻尖,緩緩下移,最終,手指還是輕點在了他柔軟的唇瓣上。 阮星初的唇瓣是淺淺的淡粉色,果凍似的晶瑩水潤,唇形姣好,嘴巴微微張開,露出里面粉嫩的舌尖。 楚柯的指尖在他的唇上面按了一下,阮星初才有些不舒服的伸手揮了揮。 不要,好煩。 阮星初迷迷瞪瞪中,似乎拍打到了什么東西,手停在半空中,整個人猛地清醒了過來。 睜開眼,看見自己面前的人,阮星初腦子還有懵。 這、誰??? 等等,我得想想,這要是叫錯對方的名字,也是很尷尬的。 阮星初朝對方笑了笑,忽地聞到對方身上的淡淡的荷葉清香,青青澀澀的感覺,但又像被陽光曬透了,裹著幾分暖意。 楚柯,是你呀。 成功靠著楚柯身上獨特的味道認出了人,阮星初打了個哈欠:你來叫我啊,是要去訓練嗎?我現在就起床。 楚柯點了下頭:沒事,你慢慢來就好。 對方的話阮星初自然不可能當真,這主角都親自上寢室來抓我了,可見我已經遲到許久了。 阮星初覺得自己像是個小學生一樣,因為睡覺睡過頭,老師親自上門喊醒去上課。 好丟人! 從小到大,阮星初也干過這種不想上學,賴床裝病的事情。 但是每次老師都會上門親切的問候,還說一臉慈祥的說要是不舒服就好好歇息一天。 阮星初嚇都嚇死了,哪敢真的聽老師的話,麻溜的從床上滾下來,背著小書包跟老師去學校了。 楚柯看著少年從被窩里慌里慌張的出來,身上還穿著一套嫩黃色的小熊睡衣,頭上還翹起幾根毛,像個沒長大孩子似的蹦跶著到了衣柜面前。 我很快哦,換個衣服就能走。 阮星初說著,就利落的把自己的上衣給脫了。 對方纖細白皙的背就猝不及防的落在了楚柯的眼里,楚柯眼神一動,將頭撇開。 你以后別這樣換衣服,寢室人很多,要避嫌。 阮星初心說避啥嫌啊,一堆男的住一起,沒必要那么麻煩。 好了好了,我們走吧。十幾秒就換好了衣服褲子,阮星初邊系褲腰帶,邊說道。 楚柯嗯了一聲,率先走出了寢室。 來到訓練室,果然所有學員都到了。 因為遲到,阮星初遮著自己的臉,頗為慚愧的縮著腦袋跟在楚柯身后進了門。 自從畢業之后,這么丟人的事已經很久沒發生過了。 學員們看見楚柯,喊了一聲隊長。 楚哥,我們今天還順舞蹈嗎? 上前點開屏幕,楚柯側著頭回答:今天開始分段練習舞蹈,昨天已經扒的差不多了,今天正好可以開始學了。 學員們應了一聲,那隊長你在前面,我們跟著你學。 楚柯點頭,將走到最后準備摸魚的阮星初拎了出來:你站在這里,方便我及時能看見糾正你的動作。 阮星初被安排的位置,就像是上學時候壞學生專屬的講臺旁的座位,非常顯眼且特殊。 那、行吧。 阮星初想哭,但是又哭不出來,只能委屈巴巴的站在那里,跟著楚柯學習舞蹈。 楚柯昨天一上午,就差不多將舞蹈學會了,此時站在最前面,開始跳第一段舞。 這個舞蹈和平常跳的動感炸裂的舞有些不同,它更輕柔優美,很多動作都要模擬海鳥翱翔的姿態,要做到輕盈高貴。 楚柯雖然以力量型的舞蹈出名,卡點精準,舞蹈炸裂,但是跳起這種柔美型的舞蹈,也是十分的好看。 他本身舞蹈功底就好,手臂的擺動中不僅能將海鳥飛翔的美麗姿態跳出來,還能帶上一份屬于他自己的堅韌力量。 阮星初在一旁看著,默默吞了口口水。 這也太厲害了叭,我根本就跳不出來??! 后面的學員跟著楚柯,也能跳個七七八八,雖然姿勢算不上好看,但至少還能把動作模仿出來。 阮星初僵著身子站在一旁,覺得自己特別像個憨批。 楚柯大概教了幾遍,才微微喘著氣停下來,淺色的瞳孔凝視著前方的鏡子里其他人的舞蹈動作,批評的毫不留情: 一凡不要把你的肌rou露出來,這首歌不需要這種油膩的動作。 幾遍了?為什么還是記不??? 手要往上,小言你沒吃早飯嗎? 阮星初一聽早飯,肚子適時的叫了一聲。 完了,社死了,阮星初一臉安詳的和這個世界說再見。 其他人原地休息一會兒,阮星初你和我去另一個訓練室。楚柯擦了下汗,挑眉看了眼阮星初。 阮星初低著頭,嗯了一聲跟著他往外走。 咬著唇,阮星初胸腔里的小心臟撲通撲通的跳,生怕等會兒楚柯像批評其他人一樣,把自己罵得狗血淋頭。 對不起。站在空蕩的屋子里,阮星初先開口。 沒事,你沒基礎,楚柯從包里拿出一個飯盒,遞給阮星初:先吃吧,我早上起床給你帶的。 第二十二章 楚柯的手指修長,因為長期練舞,指腹上有一層明顯的薄繭。 阮星初看著對方手上拎著的飯盒,眼眸中略帶詫異。 給我的? 楚柯點頭:你早上起得晚,我在食堂給你帶的飯,趕緊吃吧。 阮星初感動抿了下唇,使勁的點了點頭。 謝謝你,之前都沒有人幫我帶過飯。 阮星初覺得楚柯可真是個好人,打開飯盒看見里面的雞腿,頓時更加感動了。 我以為、你在學校會很受歡迎。楚柯微微垂眸,遮住自己眼底探究的欲望。 說到這個,阮星初嘆了口氣:真的沒有,我怎么可能受歡迎? 阮星初從小到大,一個好朋友都沒有,從來都是自己一個人上學,一個人吃飯,然后一個人長大。 聽到這里,楚柯微微有些詫異。 以前有一個小胖子,長得白白的,他給我塞過餅干呢,不過后來他就轉學了,又沒人和我一起了。 阮星初覺得可能也是因為自己太廢物了吧,大家應該都不想和一個沒什么優點的人做朋友。 加上阮星初自身的臉盲癥,也實在認不清自己身邊換來換去的同學,每次叫錯班上同學的名字,那些同學都恨不得當場哭死,憋紅著一張小臉怨念的看著自己,讓阮星初內心十分的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