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9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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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上的船員可基本都是年輕小伙子呢!正是求偶年紀,何況就算不是求偶年紀,是人就多少得有點審美上的需求,是鶴也有呢! 在老杜家安了家之后,阿朱有段時間還老往朱子軒身邊跑,直到朱子軒也裁了件鶴裙給它。 可見,這愛美之心生靈皆有之??! 倒是杜楠,雖然一早就收到了他爹給他精心縫制打底衣,不過他的審美卻是更偏向真東界的原本風格的,將底衣收好,他像青哥兒那樣打扮,別說,之前由于杜楠穿的嚴嚴實實、朱子軒還沒發現,如今兒子這么一穿他才驚訝的發現:兒子居然是胸肌、肱二頭肌俱全的! 往下一拉,好家伙!居然還有幾塊小腹??! 不是船老大他們這樣肌rou飽脹的鼓出來,杜楠是瘦削卻結實,別看他瘦,一身帶勁的小肌rou露出來的那一刻,誰都看得出這孩子是經過認真系統的訓練的。 夢想中的完美身材啊朱子軒癡癡的看著兒子的身材,著實羨慕了一把,只是得知兒子這身材是怎么練出來的之后,他默默縮了回去。 他還是做他的白斬雞吧,反正雨涵從沒說過他身材不好,搞不好雨涵就喜歡白斬雞款的。 無力地安慰著自己,朱子軒再給兒子裁第二套衣裳的時候,卻是情不自禁朝能更凸顯兒子的優點方面設計了。 看過上輩子那么多大師那么多設計,朱子軒本就是能接受各種各樣審美風格滴! 倒是杜嬰嬰和杜雨涵頗喜歡真東界寬的新衣裳。 方便!杜嬰嬰贊道。 涼快!這是杜雨涵。 朱子軒:其實當地原本的設計可以露出胳膊更涼快,只是朱子軒愣是給妻子也做了打底衣。 美其名曰是防曬。 倒是杜雨涵看了看朱子軒自己也穿著這防曬衣,以為丈夫只是不想白斬雞一樣的身子被人比下去,這才遮掩一下,又不肯一個人這樣,這才拉自己和老娘作陪。 自以為讀懂了丈夫的小心思,杜雨涵欣然穿上了和丈夫同款的防曬衣。 于是,路途行至一半,老杜家已經全員鳥槍換炮,除了(朱子軒的)身材,他們看著和船上的真東界本地人已經很相像了。 對穿什么完全無所謂,杜楠只覺得這新衣裳方便活動。 他和青哥兒如今也又多了一件事做拖車。 自打坐了一次麒麟款拖車之后,青哥兒表示:現有的拖車是船上拉米面的拖車,太大也太沉了,和小麒麟們的身材不太配。 我們那兒的龍也不是一開始就拉這么大的船的,都是從小一點的船拉起,隨著身材長大長長,期間不停調整船的重量大小,太重了不行,會影響龍的發育,太輕了也不行,影響它們長力氣,也容易翻船。 這是意外遇上行家了! 提起龍船的事,青哥兒說的一套一套的。 仔細聆聽了青哥兒的意見,杜楠決定給小麒麟們量身打造一輛拖車。 青哥兒主動提出要一起來,于是兩人一連好幾天,訓練之余的時間便都花在做拖車上了。 青哥兒可不是徒有理論知識,他不止見過大人們做龍船更親自上手幫忙做過,而杜楠雖然沒有這些知識,然而他見過好些麒麟車,兩人的常識加一起,別說,還真讓他們幾經改版設計出一款很精巧的麒麟車,只是因著青哥兒的加入,這麒麟車大小是車,然而看起來卻頗有些像船。 然后兩人便開始造船,木頭用的是林夫子買東西附贈的木柴,鋼釘則是船老大給的,大小不合適的被杜楠融了重新煉化,兩人鼓搗了兩天,將設計圖紙上的麒麟車做了出來,雖然略顯粗糙和稚嫩,然而因著量身定制的緣故,三頭小麒麟拖著竟是剛剛好! 阿青它們高興壞了,拖著空車跑了幾圈,又將兩人弄到上頭,載著兩人出船兜了好大一圈。雖然沒像上次那樣遇到隱秘的秘境,不過卻載著他們到了一座好大的浮島之上,兩人帶著小麒麟在這浮島上好生玩了一圈,將身上的錢湊了湊,在島上吃了頓不豐盛的午餐,這才意猶未盡的坐在麒麟車上重新回到了龍船之上。 真好!我還從來沒去過浮島呢!因著我們船上的龍太大了,有可能會影響浮島的結界,所以阿爹從不在浮島停留,如今這是我第一次去浮島呢!其他人也是,我們船上的人都沒去過浮島!青哥兒高興地說著,隨即又惋惜道:要是我像你阿爹一樣會畫畫就好了,我可以將浮島上看到的東西畫下來,回去給其他人看,也給我阿媽看! 這句話倒是提醒了杜楠。 他爸會畫畫、畫的好、也喜歡畫沒錯,沿途更是一路畫、記錄了好些美景和人像,留下了好些回憶沒錯,只是他和他爸看到的東西不一樣??! 他看到的東西也想讓他們看看,更想讓當歸看看,他不擅長言辭,再好玩的事情由他敘述出來,大體會枯燥而無聊,他也不擅長畫畫,他爸確實教過他,可是他學的并不怎么好,反倒是當歸畫的比他強許多,不過 不會畫畫,他可以寫下來!用文字的形式將沿途的所見所謂記下來,只要他描寫的足夠詳細,豈不是不比畫畫差多少? 說做就做,這天回去之后杜楠就開始寫游記了。 不止寫出航后的所見所聞,他從凌癸界的經歷寫起,一晚上就寫了厚厚一本,稍后放進自己的空間了。 大杏郎便將這本書整理在當歸的頭邊,待到日后游記越來越多,當歸的身邊便浮滿了書。時不時還有朱子軒畫的畫加入進來,倒將沿途杜家人遇見的一切記錄的明明白白。 第129章 幻錄儀 長長的根須向前后左右扁平的伸展開,盡可能的吸附土壤,時間久了,在大杏郎的腳底下便多了一片平平的土地,一開始是薄而平的土地,稍后隨著他的根須不斷生長,抓取的土壤也越來越多,便變成了一塊厚厚的土地。 這段時間,大杏郎就守著當歸立在這片土地上。 他又比小杏郎高了。 當歸失蹤的時候,他不知道做什么才能幫助當歸,索性遁入杜楠的空間里,生長在姬夜雨的身邊,試圖模仿姬夜雨的每一個動作。具體他學到了什么杜楠不知道,只是當歸進入空間之后,他的樹根吸取土壤變成了地面,樹冠則重新茂盛變成了當歸的天,大杏郎變成了當歸的天地將他護在了自己的樹干中間。 因著樹冠越來越大了,大杏郎索性將杜楠寫得游記展開,朱子軒的畫也展開,掛在自己的樹枝上,時不時翻動頁面,倘若當歸是睜著眼的話,必能一眼看到。 其實他們也不知道當歸現在有沒有睜著眼睛。 如今當歸就是一團火,一團有形狀的火,不見五官,不見手腳,就這么靜靜燃燒著,一種挺奇怪的狀態。 不過他還活著,如果單憑杜楠自己的感覺還做不得準的話,大杏郎的表現則進一步佐證了杜楠的感覺。 畢竟大杏郎和當歸血脈相連。 抱著當歸進入自己空間的那一刻,杜楠其實以為自己必死無疑了,稍后發現自己沒死當歸也沒死自是大喜過望,那會兒事情多,他沒有仔細想這件事,只以為是這輩子修仙的緣故,所以他的空間稍微有了些改變,原本沒法進人的空間如今能進人了。 只是稍后隨著他進一步測試卻發現:他的空間還是進不了人的。 來到龍船上有了些時間,他和敦儀一起討論過他空間的事兒,當時敦儀還提出想去他的空間試試,然而,就當杜楠敞開空間,準備讓敦儀進入的時候,敦儀擺手了。 這個空間不是我能進去的地方,我要進去的話,必死無疑。 一片死地,我的直覺告訴我這個地方我不能進去,進去一定會死。稍后,敦儀這么形容道。 恰似杜楠上輩子的感覺。 上輩子,他的空間也給他這種感覺。 他這才換一個方向思考他的空間如何忽然能進人了的問題,想來想去,最后著落在了大小杏郎的身上。 師父可以在空間生存,自然是因為他體內有初木建木,而大小杏郎則是因為體內有他一絲血脈,間接也算有了一絲建木的血脈,只是血脈越稀疏,生存起來越困難,大小杏郎在杜楠空間明顯沒有姬夜雨自在。 杜楠先是想明白了大小杏郎可以在自己空間生活的原因,緊接著,他便想到姬夜雨師父可以遠距離給淬玉師父提供靈氣這件事了。 只不過他是一支樹枝探在外頭這樣吸取靈氣的,之所以在自己的空間里,只是因為頻繁跨界,他需要一個穩定維持原形的地方而已。 而姬夜雨師父之所以可以和淬玉師父互通靈氣,是因為他們有過血契,具體姬夜雨師父沒有細說,然而杜楠的心思全都落在了血契兩個字。 兔耳村有個說法,請杏郎,用的是請字,當地亦有人偶爾管他們的關系叫定契,而從阿婆那里透露的零星片語,杜楠又知道了很久以前,人們請杏郎是需要用到嬰兒血液的,哪怕現在用不到了,然而也會用到他們身體的某部分哪怕是頭發什么的,都算是基因片段吧? 會不會,這也算一種血契呢? 尤其當歸和大杏郎是真的訂的血契,如果是這樣,那么大杏郎和小杏郎豈不是和師父一樣,從空間中中轉靈氣給自己和當歸? 而自己也是因為這個原因,才可以在這空間中短暫的待了片刻,沒有死去。 可惜大小杏郎不會說話,沒有人可以回答他的問題,還是杜楠自己回憶出來一件事:他抱著當歸進入空間之前,小杏郎的頭上原本長出好幾根長長的嫩綠枝條的,然而后來那枝條卻枯萎了,什么時候枯萎的?事情太忙杜楠沒有在第一時間留意到,然而等他留意到的時候,卻已經是他抱著當歸進去后了。 小杏郎不會說話,可能也感覺不到痛楚,然而杜楠卻看到了他的改變。 說不定就是那一次。 除此之外,大杏郎重新變大也是當歸進入之后,或許就是因為大杏郎本能的感知到了當歸需要他的幫助,為了提供更多的靈氣,大杏郎這才越長越大的? 而且,杜楠時候回憶了一下:之后,他又進入空間過幾次,去查看當歸的情況,在這幾次當中,每一次小杏郎都在。 越想越覺得這個猜測搞不好是真的,杜楠現在更傾向于當歸在空間里活下來的原因是大杏郎,而自己能短暫出現在空間的原因則是因為小杏郎。 想明白這件事之后,杜楠便盡可能不進空間了,他怕自己每進去一次就會傷小杏郎一次,而且他想看當歸也不一定非得進去,他可以用觀想的方法。 反倒是小杏郎發現他不進來,便自發自的代替了杜楠的位置,每天待在杜楠的空間里,除了出去到船頭看了一次龍,竟是再沒出去過! 好在空間里的日子也不算十分無聊,杜楠的游記兩名杏郎讀不懂也就算了,然而朱子軒的畫他們卻是看的懂,除此之外,杜楠更在每次出去的時候給他們帶些東西回來,有一次回來甚至帶了個幻錄儀回來,又買了好些影球,這下子,兩名杏郎在空間的日子便更不無聊了。 說到這個幻錄儀和影球,不得不提一下淬玉師父在杜楠向他告辭的時候,托他給當歸看看的那顆球了。 好長時間內,杜楠是真的以為那東西就是個球。 淬玉說要他將那球給當歸看看,他就當真將那球拴在大杏郎距離當歸腦袋最近的枝條上,讓當歸每天好好看著。 雖然奇怪,不過他可沒質疑師長的習慣。 直到有天他在胖男子那里看到了幻錄儀,又看到了配套使用的好些影球。 而那些影球長得則和淬玉師父給他的一個樣。 那一天,青哥兒難得看到了自己這位小大哥不沉穩的表情。 呃,大哥也沒見過影球嗎?我也沒見過,你這表情你很喜歡嗎?青哥兒還給他找了個理由。 也難怪你們沒見過,這是無上大界才有的玩意兒,??!等等我不是說你們來的界不好,我也是小地方來的,我只是說這玩意稀罕,咱們那邊的人知道的不多,用的人就更不多了,不知道才是正常。胖男子氣喘吁吁道。 不知道是不是他太胖的緣故,每動一下都會汗流浹背,如今從二層甲板下到他們目前所在的底層,這運動量明顯超過他的負荷范圍了,胖男子滿頭滿臉都是汗不說,還喘的厲害。 青哥兒頗看不上他的。 在青哥兒眼里,胖算不得不好,胖且弱才是不好,在他那人人以健壯為美的老家,人人皆自律,平時又勤勞肯干,胖男子這樣的,實在是遇不到一個滴。 青哥兒都這樣了,船上的船工更是如此。 朱子軒這樣的瘦子在他們眼里還算自律的起碼管得住嘴嘛,敦儀那種雖然胖但是更壯,在他們眼中也是健美的一種,唯有胖男子這樣的虛弱白胖,完全在他們的鄙視鏈底端了。 反正他們提供的只是船又不包括服務,這段時間船工們壓根不搭理胖男子,倒是胖男子時不時找上他們,又是塞好吃的,又是聊天嘮嗑,杜楠還以為他莫不是對健壯船工們有什么特別喜好 這不,這一次他拿著幻錄儀和影球下來,就是為了放活話本給船工們看。 所謂的活話本其實就是電影,杜楠聽說過沒看過,和船工們一起看了兩出戲,其他人還在看的津津有味,他已經離開了,找上坐在最后頭、一頭大汗給眾人放影片的胖男子,他找他請教起來。 請問這幻錄儀哪里可以買? 胖男子簡直受寵若驚:你想要嗎?想要送你就是? 呃這反應?杜楠打消了之前關于胖男子喜好的揣測,越發搞不懂對方為何如此熱情了,然而話還得繼續問:不用,這東西應該不便宜,你既是說要送我,那你怕是只有一個,我不要你只有一個的東西。 我就想問問你,這東西哪里能買到而已。 這個這東西在無上大界其實很好買,只不過咱們途經的地方并沒有無上大界。不過其實還有另外一個地方也經??梢再I到。胖男子道。 哪個地方?這句話卻是青哥兒問的。 大哥都走了,他也不看了,跟在杜楠身后就過來了。 看了一眼青哥兒,胖男子臉上的笑容更和氣了,一邊抹著汗,一邊用哄小娃的聲音輕聲道:在浮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