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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獄中打聽過殷平海的事,這時看見文妙安和青嬰手上都纏著紗布,文靖安左肩微微凸起,問道:“你們還好嗎?” 文妙安先回道:“應該我們問你吧?今天是你出獄!” 嚴素光:“我還好,多謝你們救我出來?!?/br> 文妙安不可置信看了看文靖安,問嚴素光道:“我聽錯了吧?怎么感覺你變‘溫柔’了?” 嚴素光:“……” 文妙安冒著星星眼自說自話:“果然女孩子都是軟軟的!” 然后跳過去扣住嚴素光的手臂,湊到嚴素光耳畔,悄聲道:“其實我也是女孩子?!?/br> 嚴素光:“???” 文妙安放低聲音:“再告訴你一件事,在延陵府的時候我就知道你是姑娘家了,不過小哥哥非要我們幫你保密,這回他又差點丟了太子爺那兒的鐵飯碗才救了你,現在知道他好了吧?” 嚴素光來不及回話,文靖安在前邊問:“嘀嘀咕咕說什么呢?” 文妙安:“教她跨火盆念咒呢!” 文靖安:“……” 青嬰和韓延真就哐啷在地上點了個火盆,抬頭跟嚴素光道:“出獄都得搞這個,去晦氣!” 嚴素光沒有拒絕她們的好意,向前夸了一步完成這個“出獄儀式”,文妙安三人識趣往前走,給文靖安和嚴素光留出單獨相處的空間。 文靖安先跟嚴素光解釋:“蕭弘治盡力了,這里邊并不是他一個人說了算,他和溫儀良之間也并非完全利益一致,你不‘消失’,溫儀良不會放心?!?/br> 嚴素光表示理解:“我知道,這對我來說已經是最好的結果了?!?/br> 他們說的是嚴素光出獄的一個“必要交換條件”,嚴府其他人,死了的不計較,遭流放的都已被逐出京城,元景帝和溫儀良是可以留嚴素光的性命,但條件是她不能再留京,她“女扮男裝”這件事只是勉強壓下去,并沒有得到徹底解決,所以蕭弘治想了個權宜的辦法,送嚴素光去業州,那里是他們蕭家的地盤,嚴素光可以住國公府。 有國公府護著,京城這邊如何清洗舊黨,風波再大嚴素光都不會再受牽扯,而有國公府的高墻“關著”,元景帝和溫儀良也才放心,大盛之大,業州的國公府確實是嚴素光最好的去處。 兩人都清楚里邊的妥協和退讓,也就不多討論過程和結果,文靖安說道:“也沒說什么時候去業州,你可以先住我那里,休息一段時間,把京城的事處理完再走?!?/br> 嚴素光:“不,我過兩天就走,和青嬰一起去?!?/br> 文靖安愕然:“干嘛這么急?” 嚴素光:“想快點離開這個地方?!?/br> 文靖安猜她是在這件事當中被嚴家那些叔伯堂兄惡心到了,換位思考,他便不多勸,說道:“好,后天我送你?!?/br> 嚴素光“嗯”了一聲,反問:“你呢?什么時候去江州?” 文靖安:“也就這幾天,這段時間耽擱太久了,寧宴那邊一直在催,西海人基本都到了?!?/br> 嚴素光:“不好意思,耽誤了你的正事?!?/br> 文靖安:“沒有沒有,把你救出來才是正事?!?/br> 嚴素光:“……謝謝?!?/br> 文靖安笑著說道:“我接受你的謝意?!?/br> 他和嚴素光沒都再說什么,兩人就靜靜走,看此時的京城,看市井百態,享受難得的寧靜。 這件事總算有了一個完好的結局。 一則文靖安把嚴素光救了出來,二則幫蘇長卿報了仇,三則他自己因為這件事得到了嘉獎,蕭慈祐非但解除了他的“停職待辦”,把農事司丞的印章和腰牌還給了他,還特意幫他向元景帝請了個“文武雙全”封號,宮里還真做了塊牌匾連同制誥送到他家里,當然,實實在在的封賞也沒少,將他從五品的官職提到了正五品,還拿到了刑部和大理寺送過來的一大筆賞銀。 他把這筆賞銀給了那個城門官,讓他分給那晚死去的兵卒的家屬。 臨別前一晚他們盛宴招待嚴素光,第二日清早一起送嚴素光出城,業州路遠,出了京城往西,要走大半個西中州,然后穿越整個蒼州才進入業州地界,不過有青嬰陪同,加下蕭弘治親自安排了衛隊護送,這段路程不會有危險。 來送嚴素光的人還是只有文靖安和韓延幾個,這次多了陳崇章以及代表蕭弘治過來的翎玉和劍七,嚴素光難得一一跟眾人道別,文妙安動了感情,帶點哭腔說道:“嚴jiejie、青嬰jiejie,我會想你們的,我會給你們寫信?!?/br> 青嬰笑道:“你可不像哭哭啼啼的人?!?/br> 文妙安:“人家感動嘛?!?/br> 青嬰:“有機會的話可以來業州找我們玩,聽說蕭國公和府中衛士人人都是好手,你可以跟他們切磋討教?!?/br> 文妙安:“好!我找到機會一定去,你們也可以來江州找我們,他們只說不準留京,又沒說不能去江州?!?/br> 青嬰笑道:“你倒會鉆空子?!?/br> 文靖安卻道:“是這個道理?!?/br> 又跟嚴素光道:“我會時常和你通信談最新的進展,你只是暫時離開,農事處找到機會就會請你回來,業州和劍州不遠,你可以隨時關注西海那邊的動向?!?/br> 嚴素光并沒有拒絕,反而又說了感謝。趁著韓延、文妙安和嚴素光說話之際,青嬰把文靖安叫到一邊,說道:“文探花,真是不知道怎么感謝你才好?!?/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