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第一道封印解除
“你……其實不必等我?!?/br> 白若辰抿了抿唇,雖然做了很多心理建設。 可看到她,他神色還是有些不太自然。 他今早的態度一直很奇怪,小貍總覺得,昨夜定發生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 “我昨夜真沒做什么嗎?” “你可知……你的身體保留了貓的習性?”白若辰知道此事瞞不了多久。 可讓他一五一十說出來昨夜的事,也不可能,所以只能換了個方式表達。 見他神色凝重,她又想了想昨夜斷片前,自己的異常,微微紅了臉, “我的發情期到了?” “……”白若辰沉默,卻也算是默認了。 所以,她昨夜對他做了什么,他今日才會如此別扭嗎? 小貍終于想明白了,臉色更紅。 她在流云山見過普通的小貓發情,看到它們一門心思朝著異性身上蹭,當時她還嗤之以鼻來著。 沒想到,這么可怕嗎? 一向波瀾不驚的白若辰,都變得如此不自然…… 看來她昨夜做了了不得的事了? 該不會……她昨夜對他,霸王硬上弓了吧? 雖然,她經常在他面前,裝不懂男女之事。 可她并非完全不懂,即使她饞白若辰的身子。 她也知道,有些事能做,有些不能做,一旦做了,可能連朋友都做不成。 想到此,她突然有些心虛。 將兩碗粥留在了白若辰面前,而她則逃之夭夭了。 看著她錯亂的步伐,背后的白若辰卻是輕笑了一聲。 她是害羞了? 跑回房間的小貍感覺腦子亂糟糟的。 他不會誤以為她是個隨便的人了吧? 突然,她眸光閃了閃。 他早起時,說要和她做朋友,是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嗎? 越想臉越紅。 她縮在房間里面一天了。 也不知道是聽白若辰的話,還是因為覺得害羞不想出去見人。 等她意識到自己身體又出問題了,她已經將自己脫得只剩里衣了。 她抓緊了領口,感覺很難受。 好想打滾啊…… 她看著不遠處的床,咽了咽口水。 突然,腦海中閃過一些曖昧的片段。 她愣了愣。 那是什么?她何時與白若辰…… 難道是昨夜? 她再一次發情了,這一次比昨天還兇猛。 她卻不想昨日一樣,此時的她意識清晰。 可她好想讓他再揉揉自己。 想起他說有事去找他,她跌跌撞撞出門。 幸而,白若辰房間與她的相隔不遠。 可就幾步短短的路程,她卻走的異常艱難。 “師姐……你怎么……”迷迷糊糊聽到林信的聲音,她沒理他。 她不是誰都可以的,她只要師父,只要白若辰。 小雀將林信推回房間,自己則跟了上去。 聽到門口有動靜時,白若辰正準備脫衣就寢。 沒來得及將衣服套回去,門便被大力推開, “你怎么……” 看到來人,他愣了愣。 擔心了一天,本以為這么晚了,她許是睡下了,不會再有事,便也準備就寢。 沒想到,她卻來了。 當看到那一身單薄的衣衫。 他瞳孔一縮,眉心一皺。 手上拿著外袍,一個箭步將她裹起來, “夜里風大,怎么連件外袍也不穿就跑出來了,生病可如何是好?” “師……白若辰,我難受?!毙∝偙е?,臉頰在他心口蹭了蹭。 看著她頭上冒著虛汗,白若辰突然覺得心口一疼。 她似乎比昨夜嚴重了。 難道這幾日,她都要如此嗎? 他一個揮手,門被關上,屋后有一個浴房。 將她放進桶中,冷水澆下,一股藥草的氣味飄來。 小貍扭動的身子僵了僵。 抬眼不解地看向他。 剛剛不還怕她凍著,現在又用冷水澆她,什么意思? 看著她泛著水霧的眸子,白若辰輕咳一聲, “忍忍就過去了?!?/br> “師父……你就這么嫌棄我?”小貍眸中閃動著淚花,有些難以置信。 她喊習慣了,一開口就是師父。 “我……”白若辰啞然。 因為昨夜自己身體的異樣,他突然就不敢賭自己的自制力了。 “算了?!币娝绱?。 小貍掩去眸底的失落,靠在桶里,閉上了眸子。 她心底感覺不安,但她不愿讓他為難,咬著牙忍住自己的沖動。 睡吧,睡著了就沒事了。 她如此心道。 見她閉上眸子,白若辰平靜的俊臉,這才露出一絲無奈。 她還小,有些事情不懂,他不怪她,就怕她今后會后悔。 所以,只能先用藥浴緩解。 這藥,他查閱許多書籍,研究了一整天,應是有效的。 此刻見她眉心舒展,他微微松了口氣。 然而,他卻不知,小貍心如明鏡,知道只是閉著眸子瞞不過他。 便施了法,壓住身體的躁動不安,讓自己沉沉昏睡過去。 昨夜第一次發情。 她便模糊地記起,曾經似乎有一個女人,在她耳邊告訴她緩解方法。 只是,通過將靈力注入來抑制,會大大損傷身體,若非萬不得已不可使用。 她太難受了,不想讓師父像避蛇蝎一樣避開她,她便只能自己忍受。 不就是發情嗎? 她可是九尾靈貓,不是那種低等動物,她可以抗住…… 見她沉沉睡去,白若辰輕輕撫了撫她的臉頰,將她撈出浴桶。 施法烘干她的衣服,便將她橫抱到床上歇息。 而他,則在一旁的小榻上小憩。 他得守著她,以防萬一。 第二日。 天光大亮,屋外傳來了嘰嘰喳喳的鳥叫聲,小貍揉了揉有些發疼的腦袋,迷迷糊糊睜開了眼。 呆呆地盯著床頂的床幔怔愣一瞬,意識便已回籠。 暗暗嘆了口氣。 當她起身看到不遠處的身影,眸色怔了怔。 他一直在屋里守著自己? 她忍不住鼻尖酸了酸,急忙抬頭將眼淚逼回眼眶,深吸了一口氣。 抬指點了點,床上的被褥便已蓋在白若辰身上。 垂眸,淡淡地看了一眼自己的手。 一向白皙柔嫩的手腕,隱約多了一條黑色的細線。 昨夜的藥浴的確有效,可對她的傷害卻是極大的。 他并不知道,她的身體狀況不適用藥。 除非,她記起從前的一切。 抬手放在心口。 她早就知道。 那里,有三道封印。 為了封住什么,她不知道。 只知道,自己一直懵懵懂懂的,都是因為它。 若非因為發情期,她或許一直會懵懂下去。 可,她已經成年了,不可能一直什么都不懂。 因這一次的契機,她沖開了第一道封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