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象是我,不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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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是有些想做,但直接帶他去挑選家具,暗示意味也太濃了吧? 兩個會zuoai的人一起睡覺的地方,可以算是愛巢嗎。 糟糕,光是想象一下就有點忍不住了,難道這就是人妻的魅力嗎,雖然今日并不是誰的妻子來著。 一瞬間,仿佛醍醐灌頂,言周禮覺得他悟了。 “jiejie,我不可能娶你的” 雖然太直接會很傷人心,但拖拖拉拉地吊著對方,在他看來是人渣才會做的事,就算今日傷心之下要和他斷絕往來,他也認了。 “哈?” 對方一臉錯愕的表情。 大概是沒想到他會實話實說吧,沒辦法,他可是個坦誠的好alpha。 “你剛剛是不是說了什么奇怪的話?” 是想就這樣把事情揭過去嗎,他就知道她也舍不得他,其實他也是啦,從來沒有人像今日那樣對他好,如果他的婚姻能夠自己做主的話,他大概會選擇和今日結婚吧,就算是頂天立地的alpha,也是想被喜歡的人寵的啊。 “jiejie,我沒法決定自己的結婚對象啊,別說結婚對象,就算是情人,恐怕也不能擁有” 可能是因為父親留給大姐太多私生子作為對手,所以大姐才會那么討厭管不住下半身的alpha,說起來,如果是今日的話,大姐能不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啊。 今日看著兀自苦惱起來的言周禮,無言地沉默了一會,然后選擇換個話題。 “我想換個沙發,你有沒有什么意見?” “睡起來舒服的比較好吧” 果然是對他情根深種了,上次他不小心從沙發上掉下來,這么快就要換沙發,唉,不可以太喜歡他啦,他真的會忍不住的。 “沙發不是用來睡的啊” 雖然這么說著,但她的身體卻很誠實地在身旁的沙發上躺下。 她朝他伸出了手。 這是邀請吧,這絕對是邀請吧! 忍不住了啊,想也沒想的,言周禮俯身壓在今日身上,兩手撐在沙發上,做了一個不太標準的沙發咚。 a,你是在玩火” 自認為表情冷酷邪魅的言周禮壓低了嗓子說出了這句符合當下情景的話,接下來該干什么來著,好像是接吻,呃,不伸舌頭會不會ooc啊,可是他想先嚼個口香糖。 “你在干什么?” 她睜大眼睛縮了縮身體,雖然沒有臉紅,但絕對是害羞了。 應該是先捏住下巴,然后用力地親上去,在腦子模擬了一遍,正打算實施行動,身后突然傳來沒有眼色的導購員的聲音。 “先生您好,這里是公共區域,請問您需要幫助嗎?” 突然的,他被爆發了巨大力氣的今日掀開了,漲紅了臉的今日拉著他道了歉,然后匆匆地離開了家具店。 “不要在公共場所發情啊” 在無人的角落,今日有些惱怒地小聲對他抱怨。 “明明是jiejie先勾引我的” 他有些委屈。 “???” “不是伸手邀請我嗎?” “我是想叫你拉我一把…………” 今日無奈地扶住額頭,冷靜了兩叁秒,正要開口,他也下定了決心,搶在今日之前說道 “jiejie,和我交往吧,就算我結婚了也不會和你分手的,我會去說服大姐” “………你是不是吃壞了東西?” “我也想和jiejie結婚啊,但是我真的做不了主” “為什么突然談起結婚的事啊” “jiejie答應我嘛,求求你啦,我保證會對你好的,除了孩子什么都可以給你” “你再這樣我真的會叫救護車的” “姐~姐~” *** 我就不應該找高中生當參謀,本以為他和那個孩子年齡相近,應該能給出有用的意見的,結果他居然旁若無人地隨地發情,還說了很多莫名其妙的話。 說起來,以前好像有過類似的情況,和一個炮友像是同居似的過了一段時間,他突然提出要見見我的父母,還讓我借一大筆錢給他當啟動資金。 就算我不收他的房租,也不能把我當做慈善的啊,為什么一臉理所當然地覺得我離不開他。 擺脫那個人的糾纏用了很長時間,要不是高中生,我都不會想起這件事,因為光是想想就覺得討厭。 明明年齡差那么多,交往什么的,是認真的嗎,去找同齡人比較好吧,還說什么結婚后讓我當情人,那個時候我都老了,他有戀老癖嗎? 無法理解,懶得去想,所以直接拒絕了,高中生露出了受傷的表情,說什么他也沒辦法啊,像鬧脾氣的小孩一樣跑走了。 他跑得太快了,我追了很久才追上,他似乎在等我,一臉別扭地嫌棄我體能差,我拜托他把那個平安扣還給他二哥的孩子,他又發了一通脾氣。 還好他答應我幫忙去還。 *** 雇傭的人打來了電話,說他們鬧了矛盾,今日把一個首飾盒交給了言周禮。 應該是那個平安扣,喻言拒絕了對方偷偷查看那個首飾盒的提議。 掃了眼之后的安排,喻言迅速洗了個澡,換好衣服準備前往武館。 出門的時候,遇見了下班回來的喻博涵。 “舅舅” “嗯” 目光落在喻言腦后的高馬尾上,喻博涵隨口問了句 “不剪短發嗎?” “暫時不剪” 算了,發型和性別又沒多大關系,喻博涵猶豫了一下,還是問道 “為什么查她?” “舅舅是指什么?” “你知道我在說誰” 喻言沉默了下 “我有想要的東西” 喻博涵微微皺眉 “必須是她?” “我想是的” 喻博涵的眉頭皺得更緊,“你的母親的死,和她沒有關系” “我知道了” 喻言的表情沒有絲毫變化。 不是為了報復,那能是為了什么,總不能和喻嘉心一樣,喻言也有那種癖好吧? 那也沒必要盯著她不放。 “我沒有惡意” 像是為了打消喻博涵的疑心,喻言補充了句。 “這不是你一個人能說了算的” “我會注意的” 說出的話被輕飄飄地擋了下來,喻博涵的心頭涌現一股無力感。 到目前為止,并沒有什么不詳的預兆,喻言迅速接受了性別的轉變,全身心投入到繁重辛苦的學習中,一切都很正常。 因為脫離的是弱者的身份嗎,自身的經歷和喻言的經歷沒有絲毫重合,喻博涵猜測不到喻言的意圖,連alpha都能輕易壓制,他還有什么想要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