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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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從蘇遺秋的身后抄過來,把他攬在懷里,討好似的蹭著他的后頸,蘇遺秋這里似乎很敏感,只要稍稍觸碰便會戰栗不止,齊璟只是蹭了幾下,蘇遺秋的尾巴便又撲了過來,齊璟抓住他的尾巴,勸道:別的都不用擔心,你現在只顧著養傷就好。 蘇遺秋的耳朵抖了抖,悶悶地嗯了一聲。 齊璟又開始摸他的耳朵。這次蘇遺秋倒是不躲了,任由他摸,自己則是悄悄算了算日子,明天齊璟應該上早朝,他轉身窩在齊璟懷里,說道:我沒事了,你明天還得上朝,趁著現在還能睡一會兒,快睡吧。 齊璟點點頭,抱著蘇遺秋,閉上了眼睛,沒有再說話了。 后半夜,蘇遺秋沒有再做噩夢,睡得還算比較安穩。 等他醒來的時候,伸手往旁邊一摸,另一半床空蕩蕩的。蘇遺秋長嘆一聲,把整個被子拽到自己這邊,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舒舒服服地喘了一口氣。 狗逼一走,就沒人跟他搶床鋪了。 他找好了舒服的姿勢,很快再次睡著了,蘇遺秋第二次醒來已經是晌午,日光穿透了窗戶,室內的溫度比夜間高了不少,他渾身都有些熱,微微出了點兒汗,身上的繃帶似乎被浸濕了不少。 蘇遺秋撐著起身,自己在床上發了會兒愣后,才開口道:來人。 進門的是對影。 對影端著換藥所需的繃帶和藥膏進來了,見蘇遺秋狀態比昨日好了不少,不由得也放心了一些,問道:恩人看上去好多了。 蘇遺秋嗯了一聲,問道:齊璟呢?上朝去了? 對影笑道:現在已經午時三刻了,早朝已經散了,陛下這會兒要么在看奏折,要么在看大臣。您放心,他若是忙完了,定會立刻來找您的。 蘇遺秋倒不在意齊璟回不回來,非常乖巧地讓對影給他換完了藥,躺在床上,思考著接下來要做什么。 對影。蘇遺秋叫道,今天還得躺床上? 對影道:當然得躺著,您傷的那么重,昨天晚上又摔下了床,傷口裂開,自然要繼續休息。 ??? 蘇遺秋愣了一下。 齊璟他說我從床上摔下去了? 對影點頭。 蘇遺秋長嘆一聲躺在床上,拉過被子蒙著頭,頗為無奈地說道:他怎么什么都說! 他在齊璟一個人面前丟臉就夠了!怎么齊璟還往外說了?這么大個人了,從床上掉下去,說出來怪丟人的。 蘇遺秋把自己蒙的死死的,不敢出去看對影,自己窩在被子里面做了許久的思想斗爭,才放自己出來透透氣。 唉 丟人就丟人吧。 他也不是第一次丟人了。 上次丟人還是從貓變成人之后,齊璟讓小寧看著他。 蘇遺秋追問道:齊璟還說別的了嗎? 對影:除了讓您好好養病,就沒別的了。 這次蘇遺秋沒有說話。 養病。 又是養病。 除了剛醒的時候,他身上疼的厲害,現在睡了一覺,已經好很多了,不僅不怎么疼,還能伸伸胳膊踢踢腿,剩下的,應該就是等身上的傷口愈合。 反正蘇遺秋覺得自己現在好得不得了,甚至可以下床跳一圈廣播體cao。 對影看出了他的不耐煩,坐在床邊看著蘇遺秋,耐心勸道:恩人就好好養病吧,這么重的傷,當真不是一時半會兒能養好的 蘇遺秋的神色一下變得很失落。 對影又道:沒有兩三個月,微臣覺得,您的傷是養不好的。 他收拾好蘇遺秋換下來的繃帶,本打算轉身離去,蘇遺秋突然抓住了他的手,說道:對影,我想見一下霍其遇。 對影被他突然抓住,不由得愣了一下,說道:陛下不會不讓您見吧? 蘇遺秋的臉色登時變得有些不耐煩:我覺得齊璟雖然嘴上答應了,但是應該不會讓我見他。 對影的眉梢一挑:何以見得? 蘇遺秋沉吟片刻,有理有據地跟對影分析道:你看我稍微動一下都不行,出門連想都別想,更別說是去看霍其遇了。而且啊,我跟他提過幾次,都被他用養傷這里有給駁了回來。 總而言之。蘇遺秋篤定道,他肯定有事瞞著我,不想讓我看見霍其遇。 對影沒有說話,只是輕輕地笑了笑,蘇遺秋以為他是在笑自己,皺著眉頭側身拽了拽對影的衣角,問道:你笑什么?我說的不對嗎? 對影忍著笑意連連點頭:對您說的都對。 蘇遺秋當真看不明白了。 他換了個姿勢躺在床上,又覺得躺太久了,腦袋有點兒疼,慢悠悠地從床上坐起來,手肘撐在床上,說道:對影,我有點重要的事必須見到霍其遇。你你幫我個忙? 對影一聽,連連搖頭說道:我可不敢,陛下現在脾氣差極了,若是我私自幫您逃出去,他肯定會大發雷霆的。 蘇遺秋不依不饒道:沒事!到時候我兜著!你就幫我打聽一下齊璟什么時候沒空找我,其余的我自己知道該怎么辦。 對影看上去似乎有些猶豫,蘇遺秋想了想,又覺得總是麻煩對影也不好,碧藍的眼睛轉了一圈,說道:若是若是怕齊璟責罰,我今晚探探他的口風就好了,想必也不難。 對影看了看他,伸手攏了一下自己金色的長發,笑道:恩人把這件事想得太簡單了打探出陛下何時沒空,這自然不難,但是那您得知道,從后宮進到大理寺監牢,需要打通多少人嗎? 找好姿勢癱在床上的蘇遺秋明顯一顫。 對影接著說道:從哪個宮門出去、走到大理寺需要走哪條路、怎么進到大理寺這些,您都有打算? 說實話,蘇遺秋沒有。 他長長地嘆了口氣。 我是真的有很要緊的事要見霍其遇。蘇遺秋的聲音聽上去有幾分委屈,又有幾分無奈,若是真的等到傷養好了再去見他,可能就來不及了。 對影坐在床上,目不轉睛地看著面朝內側的傻貓,伸出手指輕輕撓了撓蘇遺秋的貓耳朵,趁他沒有察覺,又趕緊收回來了。對影試探著問道:什么事這么要緊? 蘇遺秋回頭看了他一眼,說道:你不知道總之非常要緊就是了。 他現在苦惱極了。 打聽出齊璟的行蹤還不夠,還得打通這么多人脈關系。 他現在出都出不去,何談與這鞋人取得聯系? 蘇遺秋愁到掉毛,尾巴在被子里面折騰來折騰去。對影也不再逗他了,輕輕笑了一聲,湊到蘇遺秋的耳邊低聲說道:既然恩人想去,那我就替恩人走一趟? 真的?! 蘇遺秋耷拉的耳朵咻地一下立了起來,立刻起身看著對影,面上難掩驚喜之色。 你能帶我去? 對影笑著點了點頭。 蘇遺秋的貓耳朵甚是開心地抖動,然而這驚喜的深色并沒有持續多久,僅僅片刻之后,就從他臉上消散了。 還是算了吧若是打探一下齊璟的消息你就要受罰,那你把我送出宮,送到大理寺,要是讓齊璟知道了,豈不是更要受罰? 對影只說:無妨,我有信心能把您帶出去不被陛下發現,您放心好了。 蘇遺秋鄭重地點了點頭,抓著對影的衣角,說道:那咱們先說好,要是齊璟那狗東西發現了,你就說是我強迫你帶我去的,他不敢對我做什么,再過分也不過是侍寢。 對影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 恩人擔心他,這是好事。但是但是這幾句話聽起來就是怪怪的,卻又說不出到底是哪里奇怪,對影頗為復雜地看了蘇遺秋一眼,點了點頭,就算是應下了。 自那之后,蘇遺秋每天渾渾噩噩地養病,除了吃就是睡,偶爾來點兒娛樂活動,哄哄狗逗逗狼,清閑自在地很。 只是他總是惦記著去找霍其遇,心里不大安生。 約莫過了四五日,對影照常給蘇遺秋換完了藥,沒有立刻走,而是偷偷給蘇遺秋塞下一套衣服。 恩人,探聽清楚了,陛下今日和越將軍待在昭和殿,要提審越小將軍,一會兒應該就回來傳旨,今晚不回來了。 我都打點好了,恩人想見霍其遇,今晚就能見。 第95章 渣攻目的 蘇遺秋當晚就跟著對影出了宮。 雖說蘇遺秋自己覺得沒什么大礙了,但若是實際下床走幾步,還是挺難受的,蘇遺秋強忍著,裹緊了斗篷跟著對影走出宮門。一出去,對影就把他塞進一輛馬車中。 馬車極其簡陋,乍一看甚至覺得有些破,面卻鋪了許多軟墊,蘇遺秋坐進去的時候幾乎是長舒了一口氣,緊接著,對影也鉆進了轎子,坐在蘇遺秋的身邊,問道:恩人傷勢還未痊愈,感覺如何? 蘇遺秋揉了揉手腕,找了個舒服一些的姿勢坐下,說道:還好,能忍得住。 對影掀開簾子,告訴車夫可以出發了,簡陋的馬車卻非常平穩,蘇遺秋并沒有覺得有多顛簸,對影看了他一眼,往他身后墊了幾個軟墊,叮囑道:大理寺可不比宮中,恩人一會兒到了大理寺,若是覺得身體不適一定要告訴我,戴好兜帽,千萬別被別看見 蘇遺秋不敢不聽,一一點頭應下。 馬車走了約莫半個時辰,便從皇宮來到了大理寺,對影扶著蘇遺秋下車,蘇遺秋的視線被兜帽遮住了大半,走起來也不是很方便,只能由對影扶著,一步一步邁上了大理寺的臺階。 夜間的大理寺透著一絲陰森,周遭涼颼颼的,蘇遺秋不禁顫了顫,對影便立刻替他緊了緊披風,半摟著他走進了大理寺監牢。 咳咳 陰暗潮濕的地方讓蘇遺秋有些不適,自從被霍其遇關了那么長時間,他打心里害怕這種黑黢黢的地方,不由得抓緊了對影,任由他扶著。 二人走了約一炷香的時間,便到了關押霍其遇的地方。 牢頭敲了敲牢門,頗為不耐煩道:喂!醒醒!有人來看你了! 牢門內的霍其遇并未回應,牢頭面露怒色,隨手抄起手邊的東西就往里砸。 跟你說話呢!聽不見???! 牢頭拿來砸霍其遇的東西應該是塊石頭,借著昏暗的燭光,蘇遺秋隱約看見霍其遇的頭上流下了一行深色的液體,想來應該是血。蘇遺秋轉身看了看對影,對影一手扶著他,另一手從懷里摸出一塊碎銀子遞給牢頭,說道:多謝帶路,后邊的事兒,我們自己處理便好。 牢頭一見銀子,也沒心思管霍其遇了,忙不迭地沖對影道謝,臨走前,還甚是體貼地提示他們倆:小的就不打擾二位大人了,只是里面關著的這個,以前當過大官兒,脾氣倔,還是個擰骨頭,這么長時間下來,能用的刑罰都用了,也沒見他吐露出什么東西。 對影略略點頭,算是應下。 牢頭又上下打量了他二人一番,才揣著銀子心滿意得地離去了。 大牢內的霍其遇還是不肯抬頭。 對影拍了拍牢門,揚聲道:霍相,沒死就給個回應,有人來看你了。 霍其遇依然不動。 蘇遺秋見狀,偷偷問了對影一句能不能摘下兜帽,見對影點頭,才把一直遮住大半張臉的兜帽緩緩摘下,沉聲道:霍其遇,是我。 霍其遇猛地抬頭望向蘇遺秋,騰地一下站起來,踉蹌著走了幾步,扯動著手上腳上的鐵鏈嘩啦作響。 他沒能走到牢門前,走了一半就被鐵鏈拽住,摔倒在地上,他立刻爬起來,叫了一聲長黎。 蘇遺秋沒有回應。 霍其遇瞇著眼睛辨認了一會兒,嗤笑一聲,回到牢房的墻角坐下,笑道:原來是你。 蘇遺秋望向對影,說道:你能讓我單獨問他幾句話嗎? 對影問:我不能聽嗎? 蘇遺秋點頭。 對影只好說道:那好吧我站遠些,恩人小心一點,時間只有一刻鐘,時間一到我就過來。 蘇遺秋嗯了一聲,對影轉身的時候瞪了霍其遇一眼,走到一個稍遠的位置,能看見他們兩個,但是又聽不見他們說話。 霍其遇。蘇遺秋開門見山地問道,你密室中的東西,你全部都看了? 霍其遇瞥了他一眼,往邊兒上一趟,沒說話。 我在問你話! 霍其遇毫不在意,甚至笑道:大理寺審了我這么長時間,都沒能從我嘴里問出點兒東西,你都沒有大理寺的手段,空口白牙,你指望我能說出什么? 蘇遺秋沒生氣,他站太久了,腿有些酸,抓住欄桿半靠在上面,換了個問法:那你有沒有想告訴我的話? 霍其遇又笑了。 蘇遺秋他長嘆一聲,說道,成王敗寇,我沒什么想說的。也沒有什么話要告訴你,這次應該不是齊璟派你來的,那狗東西隔三差五就得提審我一次,等下次他來的時候,我會把你我之間的對話原原本本地告訴他。 他翻了個身,撐著腦袋,瞇起眼睛,說道:你說,那個狗東西會怎么想? 蘇遺秋還是覺得有些吃力,半蹲著用手掃了掃地面,坐在了地上,說道:齊璟不會怎么想,他對我很好。他不會因為你這一兩句話,就對我心生疑慮。 他和你不一樣。 哈哈霍其遇仰躺著笑出了聲,你就你就對他這么有信心?!那么多次重來都沒能動搖? 蘇遺秋垂下了眼皮,說道:你果然都看了。 霍其遇頗為不屑地點點頭,說道:是!我是看了,可是那又怎么樣?我知道現在所處的這個這個人世重來過很多次,也知道我是所謂的主角,可是呢?那又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