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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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飛廉見他仍然沒有反應,就知道他再勸下去也沒什么用了。 沒辦法,主角是個擰種。下定決心就不會輕易改變注意。 但是書里面,霍其遇是個擰種,可不是個情種。 不僅不是情種,還不是個鈣。 瞧瞧這副對蘇遺秋情根深種過的模樣,這是要干什么?身為點家男主的無情和決絕呢?!你的目光不應該放在這個男人身上!未來你還有數不勝數的后宮! 邢飛廉暗嘆一聲,感慨穿書不易,霍其遇抱著橘貓,抬頭瞥了他一眼,說道:我倒覺得不打緊,太后即將回宮,陛下不敢大肆尋找一個已經打入冷宮的嬪妃。等風頭過去再想找人,只怕已經難了。 罷罷罷邢飛廉擺擺手,走到旁邊的座位上坐下,杵在桌子上撐著額頭,說道,隨你,你自己心里有數就行 其實霍其遇這次也算歪打正著了,畢竟他本來就想把蘇遺秋拐過來。接下來這幾天只要小心一些,躲過皇帝的搜查,應該就不算什么難事。 邢飛廉起身,走進一些,仔細打量著乖乖躺在霍其遇懷里的小橘貓。 這貓真像霍其遇說的那么乖?隨便騙了兩句就跟著出來了? 怎么他騙貓的時候,傻貓就不上當,還要死要活地跑過來撓他呢? 鬼使神差的,邢飛廉伸出手,輕輕地放在小橘貓的頭上,試探性地摸了兩下,小貓沒有拒絕,邢飛廉就更大膽了一些,找到小貓的爪子,捏了捏粉色的rou墊。 誰不喜歡可愛的小貓咪? 邢飛廉也是喜歡貓的,只是當狗的時候經常被貓揍,難免會有些害怕,現在有個聽話的小傻貓送上門,不摸兩把未免有些可惜。 他要摸貓,霍其遇不管,但是一想到這貓是蘇遺秋變的,霍其遇心里難免有些抵觸,想說些什么,又覺得說什么都不合適。 邢飛廉正摸地起勁兒,原本乖巧的小貓忽然睜開了眼睛。 那雙碧藍色的瞳孔實在漂亮,邢飛廉不由得一愣,正想要湊近一些多看幾眼,小貓突然把手抽了回來,抬起爪子就往邢飛廉的臉上撓。 啊??!放開! 邢飛廉來不及擋,臉上就已經掛了彩,一連往后撤了好幾步,捂著臉上的傷,霍其遇也愣了,他根本沒想到原本溫順的小貓會突然突然撓人。 蘇遺秋撓了這么多下,還覺得不夠,兩只爪子舉在空中,沖邢飛廉呲牙,霍其遇攥著小貓的兩只爪子避免他從懷里跳出去,小貓扭來扭曲,想從他懷里掙扎出去,抬頭看了他一眼,把爪子從他手里抽了回來,對著霍其遇的脖子就是一下。 嘶 霍其遇吃痛,手上松了勁兒,緩過神來的時候,懷里的小貓已經跳出去了,環視一圈沒看見貓,只看見跪在地上不著片縷的蘇遺秋。 作者有話要說: 霍渣攻:我真沒想拐他,只是他真的太好騙了。 第58章 兩個壞蛋 蘇遺秋緊緊抿著嘴唇,碧藍色的眼中瞳孔顫動,跪在地上,頭頂的貓耳朵嚇成飛機耳,雙手攥成拳頭撐著地面,緊緊地盯著被撓的兩個人。 他身上一件衣服都沒有,霍其遇的臉色倏地一下變得煞白,脫下自己的外袍丟到蘇遺秋的腦袋上,他本以為蘇遺秋會把外袍裹在身上,誰知蘇遺秋甩了甩腦袋,把他的外袍拽下去扔到一邊,往他這邊瞥了幾眼,轉頭就撲向邢飛廉。 霍其遇沒來得及攔住他,蘇遺秋抬腿跨坐在邢飛廉的胸膛上,一把扯住了他的頭發。 嗚嗷 小貓的喉嚨中發出憤怒的低吼,邢飛廉哪知道這傻東西會突然撲過來,還撲過來拽他的頭發!蘇遺秋拽住邢飛廉兩縷頭發拼了命地扯,邢飛廉頭皮生疼,雙手在空中揮動想把蘇遺秋的手掰開,但是他的視線被頭發擋住,根本摸不到蘇遺秋的手,曾經日天日地的哈士奇此刻疼地嗷嗷直叫。 放手!放手啊 撒開!老子要禿了!快給我撒開! 霍其遇也愣了。 在他的印象里,長黎一直都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病秧子,是個連弓都拉不開連螞蟻都踩不死的病秧子!怎么能有力氣跟常年征戰沙場的邢飛廉較勁兒! 他撿起自己的長袍沖過去,裹住蘇遺秋,掰開他的手把他從邢飛廉的身上拉開,輕聲勸道:長黎!長黎聽話,別鬧了 蘇遺秋似乎對長黎這兩個字十分敏感,頭頂的耳朵聳動,轉身就給了霍其遇一巴掌。 霍其遇被打蒙了。 不僅僅是他,連邢飛廉都有些不知所措。 蘇遺秋這么能打? 他捂著頭皮站了起來,頭皮還在隱隱作痛,他覺得蘇遺秋應該扥了一縷頭發下去,果不其然,地上躺著一縷長發,發根帶著血,是被蘇遺秋硬生生扯下去的,邢飛廉心道這貓還挺勁兒大,頓時覺得頭皮又疼了幾分。 霍其遇緩過神來,用自己的外袍裹住蘇遺秋,蘇遺秋猛地推了他一把,脫下外袍扔在一邊。 蘇遺秋覺得他可能是被騙了! 眼前這個人雖然身上的氣息和他的奴才很像,但是仔細辨別之后,兩個人并不相同! 而且奴才叫的都是阿秋,不是長黎! 所以他被騙了! 他被兩個心懷不軌的人,不知道騙到了什么地方! 雖然蘇遺秋看起來兇巴巴,但他也害怕,腿肚子在微微發抖,手也是抖的。 他早就聽說過有人會把貓抓起來,然后扔進廚房做貓湯。 他也聽說過,有人就喜歡小貓咪,把小貓咪關進不知名的地方,做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 眼前這兩個就不像好人!看起來就像是要把他關起來做不可描述的事! 蘇遺秋害怕極了,不停地往后退,一直到后背抵住冰涼的墻板退無可退,才停下了腳步,慢慢地蹲在地上,警惕地看著前面這兩個人。 霍其遇知道不能硬來,既然他現在容易騙,那就跟他來軟的!好聲好氣哄一頓,看看能不能混過去! 長阿秋,我不是壞人 霍其遇本想叫長黎,一想到剛剛蘇遺秋的反應,頓時改了口,一點一點地靠近,沖著傻貓伸出了手。 阿秋?別害怕,過來 蘇遺秋的耳朵抖動,看見霍其遇伸過來的手,抬手打了一下,霍其遇手上一痛,卻并沒有收回去,反而靠的更近了,甚至摸了摸他的耳朵。 蘇遺秋這次沒有動手,只是往旁邊挪了挪,躲開了霍其遇的手,仍然警惕地看著他。 這個人似乎不像傻狗那么壞。 蘇遺秋想。 但是這個人裝成他最喜歡的奴才把他騙走,還和那只傻狗待在一起,應該也不是什么好人。 他不肯過去,霍其遇試探幾次,知道這傻貓騙不動了。蘇遺秋現在倒也不鬧,就是極度緊張。他便把蘇遺秋晾在一邊,轉頭看邢飛廉。 霍其遇把邢飛廉拉起來,問道:傷的怎樣? 邢飛廉并無大礙。只是有點心疼自己的頭發,說道:沒什么事,一只傻貓傷不了我。 傻貓? 霍其遇回頭看了一眼,蘇遺秋抱著自己的尾巴縮在墻角,把警惕和戒備擺在臉上。見他回頭,還裝模作樣地沖他呲牙。 嗯,是挺傻。 霍其遇把目光收了回來。 邢飛廉問道:既然你把這傻貓偷回來了,接下來打算怎么辦? 霍其遇道:還能怎么樣?自然是關在府上。 蘇遺秋一聽關在府上,立刻氣得炸毛。 這兩個人壞透了!都不是什么好東西!身為兩腳怪居然要對一只貓下手! 還想把他關起來! 蘇遺秋趁著這兩個人談話的空隙,仔細查看了四周的環境,找準機會一個箭步就往門口沖。 邢飛廉察覺到動靜先反應過來了,畢竟是練武之人,怎么也比蘇遺秋一個心智不全的小貓動作迅速,就在蘇遺秋即將沖出去的剎那,邢飛廉伸手便捏住了他的后頸,把蘇遺秋狠狠按在了地上。 原本還在不停掙扎的蘇遺秋立刻安靜了下來,貓被捏住了后頸就像是被制住要害,但是只要邢飛廉略一松手,蘇遺秋就想往外沖,邢飛廉嘆了口氣,詢問道:這么能折騰,要是來客察覺到異常該怎么辦? 霍其遇也有些頭疼。 本以為是只好哄的傻貓,結果是個能折騰的小混蛋。 邢飛廉又道:雖然他不能說話,但是他可聽得懂人話,你就能保證,他沒有恢復的一天? 霍其遇知道其中利害。 得把這傻貓藏起來,藏到沒人看的地方。一是因為傻貓太能折騰了,二是蘇遺秋有可能會把他們的談話透給皇帝,狗皇帝正愁抓不到把柄,這豈不是將把柄送到狗皇帝手邊了嗎? 霍其遇讓邢飛廉捂著蘇遺秋的眼睛,扭住他的雙手,連拖帶拽地把蘇遺秋拽進一個通往地下的長長的樓梯,蘇遺秋的腳沒沾地兒,不斷踢蹬著雙腿拼命掙扎,幾乎是被邢飛廉給架下去的,他們一直走到一扇小小的門才停下腳步,霍其遇一開門,邢飛廉就把人給扔了進去。 蘇遺秋摔疼了,腦袋都是蒙的,久久不能回神。他用手肘支撐著自己坐在地上,等他好不容易回過神來,霍其遇哐地一聲把房門關上了。 房中沒有一盞燈,甚至連一星半點兒的光亮都透不進來。 蘇遺秋什么都看不見什么也聽不到,他只能聽見自己的呼吸聲和越來越急促的心跳。 他的雙手在空中摸索著,好不容易摸索到了門的位置,拼命地拍打著厚重的門,拍打無用,就用雙手不停地抓撓著,他不知道這門是什么材質,指甲和門摩擦發出一陣刺耳的聲響,在黑暗的空間被無限放大,蘇遺秋害怕極了,抓撓的力道越來越大,抓到指甲都隱隱作痛,他也沒有得到絲毫回應。 嗚嗚嗚 小貓急出了眼淚,對著門又拍又抓,折騰累了,背靠著門坐在地上,抱住自己的膝蓋,縮成一團。 他想他的奴才了 他可以肆無忌憚地和他的奴才耍賴,不管怎么放肆,都不會被關進小黑屋。 嗚嗷 蘇遺秋抹去眼淚,再次抓撓著房門,就算那兩個混蛋不給他開門,他還能鬧出點動靜向別人求助。 霍其遇把門一關,就像是將里面的空間和外面隔絕一般,絲毫聽不見小貓的動靜。 這本是審問用的密室,隔音效果極好,用來關一個不停折騰的小傻貓再合適不過。 邢飛廉捏了捏手腕,把蘇遺秋一個活人拖下來也是有幾分費勁的,他問道:這不是你之前的小情人嗎?怎么現在一點兒情誼都不留? 提到以前的蘇遺秋,霍其遇神色陰郁,沉聲道:這不是長黎把他關起來也是想著留他一命,想辦法我的長黎回來。況且就算是長黎,也不能在現在這種關頭放肆,破壞咱們長久以來的籌謀 邢飛廉不禁暗嘆一聲。 主角還是那個主角。 霍日天還是那個霍日天,哪怕成了鈣,日天的本質也是不變的。 邢飛廉不再多說,隨霍其遇走出了通道。把通道的入口關閉,這才發覺,原來天已經亮了。 二人從后院的屋內走出,門外候著的婢女跟上來伺候,霍其遇讓隨行的婢女去廚房傳話,準備一些早點送過來,又讓小廝給朝廷重臣的府上送信,安排好一切,霍其遇終于得了空閑喘氣,趁著等早點的功夫喝了口茶。 不消片刻,婢女端著各式各樣的早點魚貫而入,邢飛廉常來霍府,霍其遇身邊的小廝婢女他都見過,無意往人群中一掃,掃到一個略有陌生,但是又覺得有幾分熟悉的面孔。 他沖霍其遇揚了揚下巴,問道:你看這個人,是你府上的嗎?我怎么覺得有點兒面生呢? 霍其遇放下筷子,抬頭一看,他也覺得那婢女面生。 朝廷上,不同黨派的人往對方府上安插眼線是常事,先帝就曾經往重臣府上安插過眼線。因此霍其遇自己府上的人都是知根知底的,而他身邊只留幾個信得過的人,驟然看見一張生面孔,難免叫人疑惑。 他把那婢女叫過來,問道:你是何時進府的?我怎么沒見過你? 婢女規規矩矩低著頭,說道:回相爺,奴婢是半月前被府中徐管事買回來的,被分到西院浣衣,相爺不常來西院,所以奴婢沒見過相爺,因今日廚房里有個姐妹病了,怕把病氣過給相爺,所以叫奴婢來替她。 她的回答挑不出半分毛病,禮節雖有些生疏但也挑不出錯,倒也像是個剛進相府的小丫頭。 霍其遇的眉頭不由得皺了起來。 作者有話要說: 新來的婢女:你猜我是誰? 霍渣攻: 第59章 狗走劇情 霍其遇盯著那婢女看了片刻,又把管家叫過來盤問一番,實在挑不出什么差錯,便問婢女:你今年多大了?家中還有什么人?我給你一筆錢,放你出府如何? 婢女仍然低著頭,眼光網上瞟了霍其遇一眼,抿了抿嘴唇,噗通一聲給霍其遇跪下了:相爺,奴婢的家人死于流寇之手,幾經輾轉進了進程被選進相府這,這才沒過幾日,奴婢不知哪里做錯了,奴婢無人可以依靠,求相爺別把奴婢趕出去! 說完,跪在地上拼命給霍其遇磕頭,霍其遇低頭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管家,對管家道:把前一陣剛入府的下人都叫進來。 管家應了一聲,不出片刻,幾個婢女小廝低頭進來了,霍其遇上下打量一番,說道:相府人手夠用,我不需要留這么多人伺候,你們愿意離去的,令了身契就出府,若是不愿離去,我京郊有個莊子需要打理,一個時辰后,會派人領你們過去。 人們面面相覷,霍其遇又道:京郊莊子的月錢不會比在相府少。 有人帶頭道了聲多謝相爺,眾人一看有了領頭的,便紛紛應下了,愿意出去的就出去,不愿出去的統統被霍其遇打發去了京郊莊子。 原本跪在地上的婢女緩緩起身,隨著眾人一起道了聲:多謝相爺。,抬頭用水光盈盈的眼睛看了一眼霍其遇。 霍其遇別過頭,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