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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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人說話,氣氛卻異常緊張。越貴妃噗嗤一笑,問道:你們緊張什么 一時沒人知道該怎么回答,干脆喝茶裝作沒聽見,或者干脆一言不發。 越貴妃趁機說道:那就把晨會取消吧?許昭儀差點跳起來給越貴妃鼓掌。她本就不喜歡早起,貴妃娘娘懷孕之后,處理很多事情是不便,她可以把這些事交給別人來做,也可以根本不做! 不愧是娘娘,娘娘英明。 霍賢妃:娘娘英明嗯?取消晨會?開什么玩笑?不是把主理后宮之權交給她?! 德妃:娘娘英明。好,真好,說了半晌的話,什么要緊的都沒說。 站在越貴妃身邊的素文明白了。 娘娘就是想偷懶,剛剛把氣氛帶的那么緊張,好像下一刻就要把主理六宮之權交出去了,結果其他的什么都沒說就說把晨會取消?! 別狡辯,就是想借著假懷孕這個機會偷懶。 看明白主子心思的素文不再提心吊膽,靜靜地站在旁邊看越貴妃怎么演。 越貴妃繼續道:本宮懷有身孕,很多事情處理起來不方便那就取消這些繁文縟節,各位姐妹正好也輕松些。 此言一出,有人歡喜有人愁,眾嬪妃下拜謝恩后,盡早的晨會就散了。 許昭儀步伐輕快,由侍女扶著出了毓秀宮,沒走兩步,就聽見后面有人叫道:昭儀meimei走的真快,怎么也不等等jiejie呢? 說話的正是霍賢妃,霍賢妃笑著過來,走到許昭儀身邊,許昭儀臉上的尷尬一閃而過,翩翩行禮道:賢妃jiejie。 霍賢妃笑道:meimei請起,下次meimei就不要這般沒眼力了。 許昭儀淡淡點頭:jiejie說的是。 霍賢妃上上下下打量了她幾眼,抿了抿嘴唇似是想說什么,但是又覺得沒什么可說的,徑直離去。 許昭儀早就習慣了,霍賢妃和她的住處最近,一旦有什么不順心的事,霍賢妃就去她那里找她麻煩,一開始許昭儀還有些煩悶,后來挨罵挨多了,也就清楚霍賢妃除了罵罵人沒別的本事,所以就不往心里去了。 送走霍賢妃,許昭儀慢慢悠悠地往自己的宮里走,幻想著以后不用早起的生活,她覺得以后的日子越來越有盼頭了,拉著自己的侍女,毫無形象地蹲在水池邊看魚。 她沒什么愛好,除了喜歡睡覺就是喜歡看魚在池塘里游來游去。 魚多好,撒點鹽就更好了。 她長長地舒了口氣,其實這樣在后宮過一輩子也不錯。如果沒入宮,嫁了人也得留在家里相夫教子,說不定還要受婆婆的窩囊氣,現在每天吃吃喝喝倒也不錯,她位份不算很高,不用首當其沖挨太后或者皇上的火氣,也不用管那些煩人的后宮事務,自己想開了,活的舒心就行。 昭儀。 正當許昭儀心思放空神游之際,忽然聽到有人叫她,她下意識以為是霍賢妃又來奚落她了,一回頭,卻發現來人不是霍賢妃,而是越貴妃身邊的素文。 許昭儀一個激靈從地上爬起來,微微欠身道:是素文姑姑。 素文上前扶起她,說道:貴妃娘娘請昭儀前去毓秀宮坐坐。 許昭儀低頭應下,不言不語地跟在素文后面。 貴妃娘娘叫她去坐坐? 她剛剛晨會沒說話吧?她沒犯事兒吧?她進宮之后沒讓貴妃娘娘心塞過吧? 沒有吧! 她根本沒干什么,怎么就讓貴妃娘娘給叫去了呢? 貴妃娘娘雖然蠻橫,但是卻是個講理的人,應該不會為難她吧? 許昭儀惴惴不安,來到了毓秀宮,越貴妃坐在桌旁,一人扶著她,一人舉著痰盂,而越貴妃是捂著胸口,吐得天昏地暗。 素文心道娘娘真會演。 許昭儀沒什么別的感受,只覺得懷孕真可怕。 宮女用絹帕輕輕擦拭過越貴妃的唇角,越貴妃接過茶水漱口,抬眼一見許昭儀來了,疲憊地笑道:昭儀meimei來了。 許昭儀欠身道:見過貴妃娘娘。 越貴妃咳嗽幾聲,叫人給許昭儀看座,宮女撫摸著她的后背幫她順氣,只見越貴妃說道:突然叫昭儀meimei過來,meimei可是嚇壞了? 許昭儀連連搖頭:臣妾不敢,只是不知娘娘叫臣妾過來所為何事? 越貴妃說道:本宮的狀況,昭儀meimei想必也看見了,實在是有些力不從心。若是沒人幫襯,只怕日后會越來越艱難 許昭儀點頭,心里卻只覺得有些詭異。 要是越貴妃真想找人幫忙,剛剛晨會上一開口,德妃賢妃都得湊過來幫忙爭這個主理六宮之權,何必等沒人了再把她單獨叫來。 可是她不敢明目張膽地問越貴妃,只敢說些客套話:貴妃娘娘若有難處,臣妾等原為娘娘分憂 一看許昭儀應了下來,越貴妃喜出望外,對素文道:快!把門關上!把本宮要看的賬簿都拿過來! 許昭儀心里咯噔一下。 她關門做什么?! 此刻許昭儀再想跑已經晚了,素文把賬簿抱到許昭儀面前,挑了幾本薄一點的交到她手里,越貴妃催促道:你先看看? 許昭儀呆愣地翻開賬簿,她小時候也學過管家,這些東西于她而言并不困難,甚至是手到擒來的,簡單地翻了幾頁后,許昭儀說道:稟貴妃娘娘,這些并不困難 越貴妃的笑容越發深邃。 許昭儀仍然不清楚自己到底是何種處境。 她進宮的時候就知道,這位越貴妃不是個好鳥,所以一直小心翼翼,不敢多說一句話多行一步路,更不敢招惹她。 但是她不知道,這位越貴妃不僅不是個好鳥,還不是個東西。 作者有話要說: 越越:恭喜小許登上賊船! 【齊璟為小許送上祝?!?/br> 【蘇蘇為小許送上祝?!?/br> 【只有小許仍然不知所措】 * 俺換了個封面,大家是喜歡新封面呢還是舊封面呢_(:з」)_ 第54章 傻貓受騙 許昭儀接過素文遞過來的東西,謹慎地看了看越貴妃,越貴妃沖她點點頭,說道:你進宮之前是怎樣做的,現在就怎樣做。出了問題本宮來擔。 許昭儀仍然不敢動,越貴妃干脆把她按在椅子上,微笑道:今日的毓秀宮沒人來,昭儀不如今晚就住在這里,陪本宮解悶? 娘娘 許昭儀面露懼色,當著越貴妃的面又不好意思表達出來。 這這是在警告她,要是干不完今天就別想回去了? 這是要把她關在毓秀宮干活? 貴妃娘娘挑誰不好怎么就偏偏挑上了她呢?!她還沒來得及享受不用早起的日子,就被拉入另一個火坑了? 許昭儀的小腦袋瓜轉得飛快,她想,故意犯幾個錯讓貴妃娘娘看出來,告訴貴妃娘娘自己沒那個本事,讓娘娘另請高明? 別想偷懶!越貴妃得意道:本宮知道你之前是什么樣子!別想裝傻充愣! 被看穿心思的許昭儀吞了口唾沫,終于掀開了越貴妃遞給她的賬簿。 越貴妃得意極了,把手伸到素文面前,說道:走,本宮出去轉轉。 素文攙扶著越貴妃走出宮殿,出門的時候,越貴妃還往里面看了一眼,許昭儀的臉上寫滿了絕望和不可置信,她輕笑一聲,把門關上,將許昭儀鎖在里面,整個人輕快極了。 娘娘。素文問道,這樣真的好嗎?讓昭儀一個人處理那些東西? 越貴妃:沒問題,你可別小瞧了她。 素文仍然有些擔憂:但是昭儀看上去并不怎么愿意。 越貴妃笑道:愿意不愿意是一回事,能不能辦成又是另一回事,不逼她一把又怎么知道呢? 素文又問道:奴婢還是不明白,后宮這么多嬪妃,您怎么就選上她了呢? 越貴妃道:個中緣由有些復雜,一句兩句講不清。但是有個理由,你應該是知道的。 素文面露疑惑,問道:奴婢也知道? 一時半會兒,素文還真想不出什么理由。 她能想出來的,無非是許昭儀無世無爭,心思純凈,平日里乖巧謹慎,從不多說一句話,自己過自己的,不和任何人交好,也不得罪任何人。 后宮中能有這樣一個人實在難能可貴,這種人又常常被人忽略,娘娘能注意到實屬不易。 除此之外還能有什么理由是她知道的?素文想不出來了,沉默片刻后搖了搖頭。 越貴妃笑道:昭儀還沒入宮的時候,有過這樣一句話寧娶許家女,不做帝王婿,本宮不相信這句話是空xue來風,定有其中緣由。 素文是越貴妃的陪嫁,越貴妃一點,素文頓時也想起來了,在娘娘進宮之前,京城許家女極負盛名,說的可不就是宮里這位不起眼的許昭儀。 越貴妃堅定了把許昭儀拉上賊船的心思,她不能讓許昭儀的才能在后宮中白白地浪費掉。 許昭儀連同許家、在朝為官的許大人,都是寶貝。 把許昭儀鎖在毓秀宮的主殿處理賬簿,越貴妃來到她給邢飛廉安排的住所。 越貴妃讓素文在外面盯著,自己走近去,屆時邢飛廉正在睡覺,越貴妃只覺得邢飛廉天生就有一種特性,他特別招人恨,看到他,不上去踹他幾腳抽他兩巴掌,就覺得自己和自己過不去。 所以越貴妃上去就給了邢飛廉一腳。 醒醒!別睡了! 邢飛廉哼哼吱吱,翻了個身蒙住腦袋。 越貴妃心生一計,又踹了他一腳。 蘇遺秋進冷宮了! 什么?! 邢飛廉一掀被子,從床上蹦起來。 怎么回事?! 齊璟把蘇遺秋送進冷宮了?書里沒寫??!齊璟想開了?覺得蘇遺秋美色誤國?所以把人家送進冷宮了? 不對,前幾天盈盈說過,太后不日就要回宮,齊璟把蘇遺秋送進去,八成不是真的進冷宮,只是把他送進去避避風頭。 邢飛廉想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卻向越貴妃詢問道:蘇遺秋知道陛下為什么把他關進去嗎? 越貴妃指著自己的肚子,說道:理由是謀害皇嗣,他們應該早就串通好了,你不必擔心。 邢飛廉:真的? 越貴妃:還能有假的?他們肯定已經串通好了,不然陛下不可能把蘇家哥哥送進冷宮。 邢飛廉笑了:你去冷宮見過蘇遺秋了? 越貴妃搖頭。 邢飛廉不再問了。 有兩種可能,進冷宮是兩人串通好的;或者齊璟根本沒跟蘇遺秋商量,直接把蘇遺秋送過去了。 要是這倆人之間沒有提前串通,那他就有可能策反蘇遺秋。 邢飛廉說道:盈盈,我打擾了你這么長時間,是時候該走了。 嗯?一聽邢飛廉說要走,越貴妃心中竊喜,怎么?良心過不去了,終于要走了? 邢飛廉笑道:走了你還不高興? 越貴妃:高興!當然高興!你一走,我少個大累贅! 邢飛廉起身,捋了捋越貴妃的鬢邊一縷頭發,越貴妃心生嫌惡,若是小時候邢飛廉這樣做,倒也沒什么,可現在她已經大了,還是皇帝的妃子,邢飛廉的動作可算逾矩。 越貴妃打開他的手,說道:有話快說,別惡心人了。 邢飛廉噗嗤一笑:行,盈盈這是著急趕我走。 他也不拐彎抹角,直戳了當地說道:你弟弟不是個好東西,以后離他遠點兒。 越貴妃皺了皺眉頭:他發配邊疆,非詔不得回京,這還不夠嗎? 邢飛廉只道:不夠,你還是得防著他,日后能少招惹少招惹。 越貴妃只覺得自己那個混賬弟弟不可能回來,邢飛廉說的話自然也不可信,再說了,她身處后宮,也沒什么機會見到自己的弟弟,雖點頭應下了,卻也沒往心里去。 邢飛廉不能以人形出去,自然是要變成哈士奇,越貴妃愣神片刻,邢飛廉已經變成哈士奇了。 嗚汪! 邢飛廉沖她叫了幾聲,往門口一站,示意自己要走了。 越貴妃抿了抿嘴唇,一腳把邢飛廉踹了出去。 站在門外的素文嚇了一跳,哈士奇站起來,抖了抖身上的土,撒丫子跑了。 * 邢飛廉一路飛奔,他沒有著急回去,畢竟現在后宮都知道,他是越貴妃的狗,不敢拿他怎么樣,所以邢飛廉大搖大擺地去了冷宮,避開冷宮的看守。順著宮墻旁邊的一顆歪脖子樹跳了進去。 他在冷宮里轉了一圈,既沒發現蘇遺秋,也沒發現伺候的人。 不對??? 難不成盈盈說的是假的?其實蘇遺秋沒有被關進冷宮?齊璟只是把他藏到了別的地方,但是對完卻說把蘇遺秋關進了冷宮? 那這可麻煩了,他是來打算策反蘇遺秋的,齊璟把人藏起來了,這可怎么找? 哈士奇轉了一圈又一圈,依舊沒有發現蘇遺秋的身影。 冷宮的布局簡單,幾間房子,幾棵老樹,院子里還有兩張石桌,難道還有什么密室不成? 邢飛廉來到樹下,用后腿撓了撓耳朵,打算找個狗洞鉆出去下次再來,忽然,一個果子從天而降,真好砸中了哈士奇的腦袋。 汪! 邢飛廉嗖地站起來,抬頭一看,直呼好家伙。 好家伙,怪不得找不到,原來在這種地方待著呢! 蘇遺秋趴在一根粗壯的樹枝上,頭枕在胳膊上,衣服有些散亂,頭發也沒有好好地扎起來,他扯了扯自己的衣領,換了一個更舒服的姿勢,半瞇著眼睛看著下面的傻狗。 嗚汪汪 邢飛廉納悶了。 蘇遺秋一個手不能提肩不能抗的病秧子,及時學會爬樹了? 趴在樹上的蘇遺秋皺著眉頭,喉嚨里發出些不清楚的音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