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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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介意我介意??! 你不要臉我要臉! 蘇遺秋把頭一轉,不說話了,齊璟往他那邊挪了一些,伸手攬住蘇遺秋的腰,問道:替你出了口氣,今天覺得好受一些了? 他的模樣就像是幫主人做了好事的大狗,賴在主人的身邊求夸,蘇遺秋很想摸一摸齊璟的頭,但是覺得摸皇帝的頭不太好,捏了捏拳頭忍下了,不知道是該點頭還是該搖頭,齊璟替他出氣,他應該高興。但是齊璟陪著他一起挨文武百官的罵,他總覺得心里不是滋味。 蘇遺秋不知道該怎么說,抿了抿嘴唇,低著頭。 說點兒什么? 你不必為我這樣?人家都出完氣了他才這么說,未免有些太過分了。我只是擔心你?太矯情了,他說不出口。 蘇遺秋猶豫半晌,說道:謝謝 齊璟笑了,像大狗一樣蹭了蹭他的脖頸,蘇遺秋緊接著又道:但是我還是,我只是 蘇遺秋憋紅了臉也說不出個所以然。好在他的心思簡單,十分容易猜,齊璟笑道:你不必覺得愧疚,這種荒唐事朕做多了,以后還有更荒唐的。朕也不在意他們罵我一時,霍其遇也遲早該收拾,不在于這一次兩次。 一聽霍其遇遲早該收拾,蘇遺秋頓時松了一口氣。 齊璟應當是有心對付霍其遇的,并且已經有了暗中的布置,不然他不能如此肯定地說出這句話。 蘇遺秋心里還憋著一件事,與其讓這件事爛在肚子里,不如跟齊璟交代清楚,省的日后再有麻煩。 他問道:我和他,曾經 齊璟嗯了一聲,蘇遺秋咬咬牙,下定決心把整件事一吐而快:我跟霍其遇的事,陛下都是知道的!陛下陛下真能不在意?! 蘇遺秋在后宮待了這么多天也不是吃閑飯的,多多少少打聽了一些消息。 用他自己的話把整件事串聯一遍,大概就是:齊璟二十歲的時候跟原主蘇遺秋墜入愛河,被父母抓包了狠狠揍了一頓還塞了好幾十個小老婆,然后被罰到邊關過了幾年,回來之后,本以為小情人在等他,結果小情人轉頭就跟霍其遇走了。 蘇遺秋覺得,或許在這篇文中,真正渣的不是那幾個攻,而是他這個總受。 搞不好,故事的起因其實是這個受跟五個攻同時談戀愛結果海王翻車,五個攻氣不過才把這個受翻來覆去折磨到傻。 蘇遺秋越想越覺得自己這個推斷合理極了。 齊璟輕笑一聲,蘇遺秋后背一涼,頓時感覺齊璟抱著他的手臂用力了幾分。 齊璟道:你覺得,朕是在意呢,還是不在意呢? 蘇遺秋顫抖著回答:陛下在意吧 齊璟笑道:知道了? 蘇遺秋尷尬地點了點頭。 他知道了。 狗逼非常在意這件事,只是不說而已。 齊璟捏著蘇遺秋的下巴,指腹摩挲過他的嘴唇想親他一下,蘇遺秋自知理虧而且也躲不開,干脆閉上了眼睛等著齊璟,他甚至都能感受到齊璟溫熱的呼吸了,等了半晌,卻始終沒有等到吻落下來。 齊璟把他放開了,神情有些復雜,甚至發泄似的照著脖頸狠狠咬了一口。 蘇遺秋吃痛,不由自主地痛呼一聲,等齊璟松口之后,他才撫摸著頸子上的傷痕,隱隱覺得失落。 他都準備好了,這狗東西怎么不親了? 親哪里不好,還非得親脖子,還咬了一口,怪疼的。 齊璟把他攬在懷里,說道:朕在意極了,朕那時還是太子,所有人都說朕不像話,說朕荒唐,想要廢太子另立儲君。朕看你和霍其遇走到一起,嫉妒到瘋 蘇遺秋嘆了口氣??待R璟這個架勢,他今晚可能跑不掉了。 嫉妒到發瘋,然后把人關起來為愛鼓掌,這種cao作簡直再常見不過。蘇遺秋甚至能預知接下來幾天他的慘痛命運。 但是齊璟的語氣透著一絲失落,朕總覺得,那時候的你不像是你,現在才像。 作者有話要說: 請問皇帝陛下,您對蘇侍君的情史有什么看法? 齊璟:朕不在意,朕一點兒都不在意(微笑磨刀) 小貓咪現在見識過四個渣攻了。 那么請問第五個在哪兒(狗頭) 第42章 第五個渣攻 蘇遺秋一時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他想,或許齊璟真的很喜歡原來那個蘇遺秋,也或許蘇遺秋真的在齊璟出事之后變化很大,但是現在待在這具身體里的,已經并非原來的蘇遺秋本人。 也或許他和那個蘇遺秋真的有很多相似之處,齊璟能在他身上找到和原主相似的影子,所幸干脆把他就當成原主,和從前一般對待。 反正他現在是皇帝了,還是個臭名昭著的暴君,他想做什么也沒人敢攔,他想娶誰就娶誰,想寵幸誰就寵幸誰,想要誰的命就能要誰的命。 就像原書里那樣,為了把蘇遺秋娶進宮,不惜抄了整個蘇家,逼死了原主祖父,三朝閣老。 蘇遺秋始終跟齊璟心里隔著一道坎,他不知道為什么,一旦閑下來總能想到蘇家,總能想起那個為蘇家為朝廷盡心籌謀一輩子,卻落得個含恨而終的蘇閣老。 明明那些就是和他毫無關系的人。 而他留在齊璟的身邊的原因,也僅僅是想要活下去罷了。 蘇遺秋嘆了口氣,什么都沒說,往齊璟的懷里一癱,并未給齊璟一個準確的答復。 齊璟放開蘇遺秋,說道:朕還有政務,先送你回去,晚上侍寢再把你接來。 蘇遺秋一聽到侍寢倆字,不由得頭又大了,不可置信地瞪著齊璟,質問道:你不是說,我跟你上早朝,晚上就不用侍寢了嗎?! 齊璟聳聳肩,說道:朕說的是,你不來跟朕上早朝,晚上要來侍寢。朕可沒說你上早朝就不用侍寢了。 蘇遺秋咬咬牙。 又來這招!又給他設套! 做狗不能太齊璟,要少一點套路多一點真誠,就告訴他晚上無論如何都要侍寢不就行了?!他就是不太愿意而已又不是不去侍寢! 蘇遺秋心中憋了一口惡氣,又不敢沖著齊璟發,憋著回到了鳳棲宮,正好看見那只哈士奇被人捆了四只爪子躺在地上跟個蛆似的扭來扭曲,身邊還圍了一群小狼崽。 一看蘇遺秋過來了,那哈士奇長著大嘴沖他嚎。 嗷嗚嗷嗷嗚 其他動物說的話,蘇遺秋都能聽懂,但是這只哈士奇說的話就像是自動打碼了一樣,只能聽見慘絕人寰的狗叫。 狼崽湊近哈士奇,眼睛里充滿了好奇,圍在哈士奇周圍像是在看一個新奇的東西,有的甚至學著哈士奇仰天長嘯的模樣,昂起頭叫了一聲:嗷嗚 蘇遺秋聽見狼崽的叫聲,心中一驚,趕緊把狼崽一只接著一只抱過來,勸道:別跟他玩也別學他叫!這是個傻子! 哈士奇一聽蘇遺秋說他不好,叫的更難聽了。 蘇遺秋雖然聽不懂哈士奇說話但是也知道他這是在罵自己。 懷里的狼崽甩了甩耳朵,說道:怪不得我覺得他傻乎乎的!原來真是個傻子! 另一只崽子說:虧我還覺得他剛才跟咱們長得像! 哪里像了!他這么傻! 就是就是!要像你自己像!離他遠點!別把傻氣傳染給我! 蘇遺秋心道這幾只狼崽也傻乎乎的。 但是沒辦法,自己的好大兒只能慣著,哈士奇不一樣,哈士奇能隨便打。 二哈的叫聲不絕于耳,無論蘇遺秋是吃點心、哄狼崽、還是看書,這只哈士奇就在外面叫,仿佛身體中有用不完的力氣似的,蘇遺秋總想著,等他自己叫累了就不叫了。 結果這傻狗從早上一直叫到中午,氣勢一點兒都沒下去,甚至越來越嘹亮。 小寧嚇得不輕,卻又故作堅強地把蘇遺秋擋在身后,渾身抖如篩糠,打著哆嗦對蘇遺秋道:侍君離遠一些!這狼狗怕不是要咬人! 咬人倒是不至于,哈士奇吵架沒輸過打架沒贏過的名頭不是白來的。 蘇遺秋煩透了,這沒完沒了的嚎叫,忍不住從床上抄起一個枕頭,發狠似的砸向哈士奇。 別叫了?。?! 哈士奇一口咬住飛來的枕頭,把枕頭吐到一邊,繼續嚎叫。 蘇遺秋真想叫人把這狗送去狗rou店。 他跟哈士奇耗了一個上午,一人一狗鏖戰到中午,蘇遺秋沖哈士奇又扔枕頭又扔鞋,傻狗氣勢不減,甚至咬爛了他幾雙鞋,然后吐到一邊接著鬼叫。 蘇遺秋無可奈何。 要不把這哈士奇送去御膳房燉了狗rou吧? 霍其遇害死他一只小狼崽,他正好把霍其遇的狗送去燉了。 他把小寧叫過來,說道:你去御膳房問問,看他們做不做狗rou,我這里正好有一只狗,挺肥挺壯的 話音剛落,原本鬼哭狼嚎的哈士奇突然安靜了。 蘇遺秋嘆了口氣,把正打算去御膳房額的小寧叫回來了。 算了,別問了。 他坐在院子里撐著腮幫子,遠遠地望著哈士奇,哈士奇吐著半截舌頭,正在用充滿睿智的眼神凝視著他。 蘇遺秋想,霍其遇沒下限,他不能跟霍其遇一樣沒下限。 小動物什么都不知道,要是因為他的主人殺了狼崽,就要替狼崽償命,那還不如直接把霍其遇拉來一刀砍了。 他已經拿二哈發了頓脾氣,還是別把人家送到案板上了。 結果哈士奇剛一察覺蘇遺秋不把他做成狗rou湯,立刻又開始鬼叫。 蘇遺秋猛地抬頭望向哈士奇。 哈士奇的眼睛不僅非常睿智還非常銳利。 蘇遺秋起身,一步一步朝著哈士奇走去,小寧見狀,嚇得趕緊護在蘇遺秋的身前,生怕狼狗傷到他。 二人走到哈士奇身前的時候,哈士奇一個鯉魚打挺沖著小寧呲起尖牙,小寧嚇得尖叫一聲,老鼠見到貓一樣躲到了蘇遺秋身后。 蘇遺秋半蹲下來,像齊璟一樣,攥住了哈士奇的狗嘴,使勁甩了甩,問道:我問你一個問題,你只需要搖頭或者點頭就行了。 哈士奇的喉嚨中發出了幾聲低吼。 蘇遺秋問道:我問你,你能不能聽懂我說話。 說完,蘇遺秋就放開了狗嘴,哈士奇立刻狠狠地搖了搖頭。 蘇遺秋冷笑一聲。 哈士奇瞪著倆傻眼,醒過悶兒來又開始沖著蘇遺秋鬼嚎。 蘇遺秋指著哈士奇,語氣已然帶著幾分威脅:不準叫!再亂叫我把你送去御膳房做狗rou湯! 哈士奇聽話了,就好像在他的認知中,蘇遺秋真的能做出這件事一樣。 小寧被狗嚇得閉緊眼睛縮在蘇遺秋的身后,哆哆嗦嗦地等了許久,才發現狼狗不叫喚了,顫抖著掙開眼,蘇遺秋正抓住狼狗的后頸皮往屋子里拖。 侍君!小寧跑到蘇遺秋身前,您怎么能做這種活兒!讓奴才來! 蘇遺秋看了他一眼,小寧怕狗,被狗瞪了一眼就怕的要死要活的,現在要把這么大一只狗拖進屋子里,那豈不是要了他的命了?蘇遺秋搖搖頭,堅持要自己把狗拖進去。 小寧見狀,一咬牙一跺腳,把狗從蘇遺秋手中接過來,倔強地把拖進房間,并且找到一條繩子,把狗拴在了房中的一根柱子上,然后跟見鬼似的跑的老遠。 蘇遺秋抿唇一笑,小寧見他笑了,整張臉蹭地紅了個通透,躲在角落里捂著臉不敢說話。 有了哈士奇,蘇遺秋這一天沒那么難熬,到了晚上便早早地收拾好了,等著齊璟派人來接他過去侍寢。 今天傳旨的人比平常晚了半個時辰,來的時候不住地給蘇遺秋賠笑臉,蘇遺秋倒覺得沒什么,要讓一個嬪妃等皇帝,那是再正常不過的,要是讓皇帝等著嬪妃,那可就算是大逆不道了。 但是蘇遺秋今晚等到的不是侍寢的圣旨。 傳旨的人說,齊璟今晚留在勤政殿和大臣議事,不知道何時結束,讓蘇遺秋不必再等,早些休息,侍寢的事兒明天再談。蘇遺秋一聽不用侍寢了,心中一喜,一句明天不用談,以后都不用談險些蹦出口,好在他及時繃住沒有露餡,張了張嘴,做出失落的模樣,對那傳旨的太監說道:我知道了,公公請回吧。 小寧看了,更是止不住地心疼。 被哈士奇整整折騰了一個白天,蘇遺秋不想再被齊璟折騰一個晚上,脫了衣服倒在床上便準備睡覺。 他以為自己會很快地睡過去,但是并沒有。 蘇遺秋睡不著。 也許是跟齊璟一起睡的次數多了,他習慣旁邊有人,輾轉反側到半夜,小寧在外面守夜,已經靠著門睡著了。蘇遺秋輕手輕腳地走下床,打算再找出一床被子放在身邊當做抱枕,他怕吵醒小寧便沒有穿鞋,光著腳走到了外面。 蘇遺秋隱隱聽見了布料窸窸窣窣的聲音。 他立刻躲到門后,探出半個頭,遠遠地望著前殿。 難不成是有刺客闖進來了?! 那怎么沒聽到開門聲呢? 蘇遺秋捂著嘴,避免發出太大的聲響,月光透過窗戶映進殿內,把那人的影子拉的很長,那人緩緩站起身,是個身著騎裝,扎著馬尾的高大男子。 那人背對著他,手里似乎正在擺弄著什么。 蘇遺秋小心翼翼地躲在門后看了許久,那人就是站在原地,并沒有四處走動,不像是要刺殺別人或者是來偷東西的。 蘇遺秋不敢把小寧叫醒,小寧膽子小,一不小心發出聲音被他滅口就麻煩了! 他小心翼翼地盯著,那人懊惱地長嘆一聲,抓了抓頭發,低低地咒罵了幾句。 蘇遺秋只聽清了其中兩句話。 齊璟這個狗逼!蘇遺秋這個男妲己! 第43章 誰是盜版 狗逼? 蘇遺秋不禁疑惑。 狗逼是這個朝代的流行詞嗎?怎么越貴妃管齊璟叫狗逼,這個人也管齊璟叫狗逼? 那人倒吸一口涼氣,手伸到脖頸處,把繩子從脖子上接下來,又看了看雙手,一口咬住綁著手腕的繩子。 這個綁法難道是白天那只哈士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