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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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辦完了就回來了,這么晚了,你不睡覺跑去哪兒了? 聽著破風低沉的聲音,林安歌只覺得心里被一只羽毛給搔了一下,癢癢的,麻麻的。抬腳走到破風跟前,伸手攬住了破風的腰身。 下午一覺睡到天黑了才醒,肚子有些餓了,就出去找點兒吃的墊墊肚子。還以為你今天回不來了呢,害我難過了大半天。 破風難得見林安歌在他跟前露出少年人的憨態,一時間只覺得心下軟成了一灘水。輕輕回擁住林安歌,破風的聲音不知覺得放的更加輕柔。 嗯,以后盡量都早些回來。 破風跟肆青和大劉等人商量好了組織人手進山的事宜,天已經將近暮色了。 天氣漸漸炎熱起來,林子里的野獸們也漸漸活絡起來。以往時間久了,破風都會選擇留宿。當事情商議完,大劉要幫他準備房間休息,卻被破風給阻止了。 眾人不明所以,本想勸他幾句,但看破風態度堅持也不好再勉強。 林安歌抱著破風,摸著他被露水打濕的衣服,怎么會想不出他為何如此。一時間,心里滿是感動。 夜深露重,時間晚了就等一夜便是。若是染了風寒,或是有什么意外險可怎么好。 林安歌一邊說,一邊動手幫他把外袍脫下來。手指在解開衣襟上的帶子時,手指無意中劃過胸前。只覺得破風整個人顫了一下,林安歌擰眉抬頭看向對方。 在昏黃的燈光也掩不住破風艷紅的臉時,心里頓時明白了什么。隨即嘴角上揚,抬眸看著一臉羞窘的破風,故作不解道:阿風,你怎么了? 不知為何,破風聽著林安歌說這話時候極具魅惑??粗哪樐X子里頓時一片空白,等他回過神來的時候,自己已隨林安歌的腳步來到了床邊,身上的衣服也被剝落了大半。 破風本想反抗,然而在聽到林安歌充滿情意的我真的好想你后,頓時放棄了抵抗。 林安歌看著放棄抵抗的破風,伸手將人推到在床上欺身而上。燈光下兩人的影子合二為一,小小的木板床嘎吱嘎吱響了半夜這才漸漸停歇。 早啊 林安歌一睜開眼睛就看到破風正靜靜的看著他,也不知道醒來多久了。 探頭在破風額頭上親了一口,林安歌又看著他的腰身蹭了蹭,這才愜意的舒了口氣。 我昨日下山跟他們說了燒制磚頭成功的事,肆青那邊能抽去五十個人手先過去幫你。這邊需要配合你做什么,你盡管開口。 那他們不反對搬遷? 破風動了動身體,找了個舒服的姿勢與林安歌貼在一起。 這有什么好反對什么的,這些百姓所求的不過是能有三餐飽腹,三尺布衣裹身。如今有處能滿足他們所有訴求的地方安穩度日,他們自是沒什么好說的。 聽著破風說的話,林安歌認同的點了點頭。 這里的百姓官府盤剝不說,還要時不時的面臨土匪的sao擾。原本就清貧的日子,更加雪上加霜。 如今上的山來雖然不能說過的富足,但至少能填飽肚子,過的安穩,不用再日日憂心。所以搬遷到哪里對于這些百姓來說并無所謂。 既然人手都已經有了,我打算再過三四日就出發。 聞聽此言,破風放在林安歌身上的手微不可查的顫了一下。饒是如此,林安歌依舊察覺到了破風的異樣。低頭看了眼他平靜的側臉,心里輕輕嘆了口氣將抱著破風的手又收緊了幾分。 打鐵還是要趁熱,趁現在大家干勁兒十足,就再拼一把。等到天氣熱起來了之后,燒窯這個活兒就不能做了。 破風是領教過燒窯時,窯洞里那烤人的溫度。聽到林安歌這么說,也是贊同的點了點頭。 其實也沒必要這么著急的,這種土坯房大家都已經住了十多年了,再等一年也無所謂。 破風說完,林安歌立刻把手從破風身上縮回來,單手撐起頭側身看著破風,臉色有些古怪。 急!怎么不急?!難道你想在被人圍觀一次?! 林安歌自從跟破風確定關系之后,就一直覺得這間土坯房極度的不安全,而且隔音效果極差。每次他跟破風一起床上運動的時候,看著破風咬著下唇不敢發出聲音的隱忍模樣,讓他非常的心疼。 以至于每每這個時候他就想讓破風放松自己,聽聽他那個時候發出的聲音究竟有多動聽 林安歌腦海里想入非非,完全沒注意到破風已經變了臉色。抬手將人推倒在床上。破風紅著臉咬牙罵了聲登徒子,繞過林安歌便要轉身下床。但因昨日胡鬧的太過分,破風下床的時候,只覺得腿腳一陣酸軟,整個人差點兒跌倒在地上。 見狀,林安歌顧不得穿衣服,趕忙下床將人攙到床上。將破風安置好后,這才找了身里衣穿上。 林安歌坐在床邊輕輕的幫破風按摩著腰身,看著面帶怒容的破風,林安歌輕聲安撫道:怎么好端端還急起來了?但是你想一想我說的是不是實話。 眼看著四當家和小思源都已經大了,這倆半大小子的性情你也是知道的。不瞞你說,昨天上午我幫三當家去種菜苗,小思源還一臉認真的問我,咱們倆怎么回事。這么下去對小孩子影響太不好了。 破風知道林安歌在這上面私心比較重,但仔細想了一下,他說的確實也都是實話?,F在正是兩個孩子成長的關鍵時期,總不能因為他倆帶歪了兩個孩子吧。 破風如此想,倒不是說他們兩個的關系有什么不對。但小四的身份較為特殊,他還是想要看到小四能夠正常娶妻生子,延續先太子的香火。如此一來,也總算是不負對方所托。 想到這里,破風嘆息一聲。嗯,我知道了。 作者有話要說: 嗷,臺風過去了,還在加班木有回家QAQ 第57章 辣炒螺螄并不是什么復雜的菜色, 唯一麻煩的就是清洗。好在惡龍山上有的是人手幫忙,沒一會兒小半桶的螺螄便已經被處理好了。 莫晨陽一看林安歌又要翻騰新花樣兒, 將萬俟星和李思源所在的房間鎖死后,便辦了張凳子坐在旁邊看熱鬧。 林安歌見他在自己處理螺螄時皺著眉頭一臉嫌棄的模樣,便想起了那日殺雞是對方的慫樣兒。有心想要翻一下他的黑歷史,但是礙于同樣坐在一旁的破風,林安歌想想也就算了。 辣椒和生姜,大料熗鍋,爆出香味兒后把洗干凈的螺螄倒進鍋內。把提前勾兌好的料汁和破風那里討來的黃酒,一起倒入鍋內添水,讓小柒加好劈柴便洗干凈手走出了廚房。 看著林安歌從廚房內出來,莫晨陽吸了吸鼻子, 驚訝的說道:還真別說,這種小東西被林安歌這么一捯飭還挺香的。 那是自然,等下燒好了更香。 林安歌貼著破風坐了下來,就著破風的手喝了半杯茶,這才抬起手用衣袖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 四當家和小思源什么時候放出來,別等下燒出來被你們吃光了,他們倆不得找我麻煩? 聽林安歌竟然還敢提萬俟星和李思源, 莫晨陽的眼睛立時瞪的溜圓。正要開口, 卻不成想對方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塵土, 轉身又進了廚房。 望著林安歌的背影,莫晨陽只覺得臉上的都在抽搐。指著他, 沉聲對破風說道:大哥是怎么看上這種人的,你看看他這是什么態度? 聞言,破風面無表情的轉頭看向自家二弟。二弟,你是不是跟安歌發生過什么矛盾? 我跟他能發生什么矛盾。 先前莫晨陽對林安歌的態度還算正常, 自從發現他和林安歌的關系后,莫晨陽便開始處處針對林安歌。破風雖然注重兄弟情,可他更不想看到林安歌因他而受委屈。 看你對他似乎有些成見,我在想他是不是哪里得罪你了。往后大家相處的日子還很長,有問題還是要即使說出來。否則的話,以后鬧出什么不愉快的事,那就不太好了。 破風的話音落下后,莫晨陽臉上閃過一絲不自然。低頭摳弄著手里的茶杯,低聲說道:大哥且放心吧,我對他沒什么成見。就是一想到先前那個落魄可憐的小乞丐,竟然轉眼間變成我們的哥夫,心里已是轉變不過來而已。 莫晨陽的話音落下,破風的臉色瞬間紅如鮮血。色厲內荏的看著莫晨陽,說道:不要胡說! 聞言,莫晨陽不禁白了破風一眼。大哥,你也不想想我是做什么的,誰是上方誰是下方,你當我真看不出來?! 聽著莫晨陽的話,破風的臉色更紅了,橫了他一眼后便想到自己跟林安歌初在一起后,自己某處不適,行動之間是有些不自然。雖然自己已經盡力掩飾了,可是沒想到還是沒逃過莫晨陽那雙鷹眼。 莫晨陽自己說完也有些不太好意思了,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嗅著廚房里傳來的陣陣香味兒,便起身往廚房走去。 而此時,話題人物之一的林安歌正一勺勺把炒制好的螺螄從鍋里鏟出來,看到進門而來的莫晨陽,林安歌只是抬頭看了一眼,復又低下頭去。 你炒的這東西怎么吃? 莫晨陽從木盆里捏了一個螺螄出來,左右看了一圈兒也沒看明白從哪里下口。 林安歌把鍋里的螺螄鏟干凈添上水,招呼了坐在灶前的小柒一聲便端著盆子往外走。待幾人都好奇的都圍了過來,林安歌捏了一個螺螄放在嘴巴里吸了一下,被炒至入味的螺rou便吸到了嘴巴里。 看著林安歌如此野蠻的吃法,莫晨陽忍不住皺起眉頭,瞪著吃的津津有味的林安歌欲言又止。 林安歌見其他人都只看著他吃不動手,不由得愣了一下,隨即招呼了他們一聲,拿起準備好的細竹簽,將螺rou仔細從螺螄殼里挑出來遞給了他。 嘗一嘗,好吃的。 破風道了聲謝,伸手接過林安歌手里的細竹簽嘗了一口。發現螺rou味道辣辣的,甚是入味兒,便對林安歌點了點頭。 味道不錯,不是太辣,小孩子也能接受。 林安歌知道破風不喜吃辣,但這道菜少了辣椒就沒了靈魂。只能酌量減少了些辣椒,此時,聽到破風的夸贊,頓時揚起一抹微笑??粗赃厙^的幾人,熱情的招呼道:看著做什么,都快吃啊。 等莫晨陽吃盡興后,這才想起房間被關著的萬俟星和李思源。待打開門后,兩個小家伙正趴在桌子上睡的正香。莫晨陽看著兩人的模樣,不禁有些哭笑不得。 走上前一人一個腦瓜崩兒將兩人彈醒,把林安歌特意留出來的螺螄放到兩人跟前。 吃吧,特意給你們兩個留出來的。 看著兩個小家伙兒興致勃勃的模樣,莫晨陽哼了一聲說道:林安歌那個家伙一回來你們倆就無法無天,過兩天等他走了之后,你們倆就給我等著吧。 嘬的正歡的李思源聽到二當家莫晨陽的話,立時停下了手上的動作,抬頭看向莫晨陽開口問道:二當家,林哥哥過兩天還要走么? 那是自然,那邊等他燒磚呢,他不去怎么能行? 莫晨陽話音剛落,李思源立刻沉下臉起身往外跑去。萬俟星捏著一個螺螄一臉茫然的看向自家二哥,問道:這家伙怎么了? 誰知道呢。 李思源找到林安歌的時候,對方正在跟破風一起去看試驗田里的菜苗。李思源遠遠地看著林安歌對著沉著臉的大當家笑意逢迎,垂在身側的雙手立時緊握成拳。 前日他問林安歌被大當家那般對待是否是被逼迫的,然而對方只是告訴他莫要多想??墒橇职哺柩鄣椎牟磺樵竻s如何也掩飾不住。 當初四當家在山下買來的話本被他看了個遍,里面盡是強權壓迫主人翁委曲求全的故事。若非大當家以權勢壓迫,林安歌怎么可能會同他這個殺人如麻的土匪頭子在一起?! 想到自己的父母就命喪破風之手,李思源心里便升起一層恨意。如今看著林安歌在破風面前委曲求全的模樣,心中的恨意更勝。 破風他們這些罪惡滔天的匪人已經毀了他的家庭,如今還要迫害這世上唯一一個對他好的人,這讓他心里怎么可能不恨。 李思源很想沖上去將這些人狠狠地打倒在地上,但是他很明白自己跟他們之間的實力差距。所以現在他只能忍,忍到一個一擊必殺的機會。到時候他一定要讓這些匪人全部血債血償! 李思源深吸一口氣將眼眶里的熱意逼退,臉上重新掛起一抹燦爛的微笑,一路跑向林安歌。 林哥哥,你可讓我好找啊。 正在和破風說話的林安歌突然聽到李思源的聲音,忙轉過頭來看向他。見他面色微紅,還微微喘著粗氣,以為是他從住所一路跑過來,忙從田里走了出來。 怎么了?跑這么急找我有什么事么? 沒事,就是聽說二當家你又要走了。 李思源說這話的時候眼睛微紅,語氣里滿是不舍??吹牧职哺栊睦镆魂嚥皇亲涛秲?,總覺得自己好像把他丟棄了一般。 林安歌伸手拍了拍李思源的小腦袋,笑道:哥哥是去幫你建大房子,到時候讓你跟四當家在寬敞明亮的房子里讀書。 其實現在這樣就很好,林哥哥,你能不能不走?要不然我不讀書了,你把我帶去吧。 此時,破風也從田里走了出來,聽到李思源的話不由的皺起了眉頭。 不要胡鬧,你林哥哥是去做正事,又不是游山玩水,你去了能做什么? 我能干活的,我現在長大了,有力氣了。 見李思源如此糾纏,破風的眉頭皺的更深。一大一小僵持著看的林安歌,一時間不禁有些哭笑不得。 林安歌向旁邊走了一步,與破風并肩而立。借著寬大的衣袖,伸手捏了下破風的手掌,示意他不要動怒。 破風不想拂了林安歌的面子,淡淡的瞥了一臉堅持的李思源一眼轉身離開了。 李思源見破風離開,不等林安歌說話伸手便抱住了林安歌的腰身。用帶著哭腔的聲音跟林安歌說道:林哥哥,你能不能別去了?你不在,我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 聞言,林安歌不由得覺得一陣好笑。萬俟星天天領著他滿惡龍山上躥下跳,說沒說話的人林安歌怎么可能相信。 四當家不是人么?你倆在一起玩兒的不是挺好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