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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夠了夠了別拿了,真的吃不下了。摸了一把不知不覺間已經吃得渾圓的肚皮,張宇還算英俊的臉龐上滿是悵然。 跟著池小糖這樣胡吃海塞地吃一回,我回家起碼要胖三斤。 張宇一邊打嗝,一邊在池小糖歪理的影響下往嘴里塞了顆山楂。 他看著坐在他對面神情自若、仿佛仍游刃有余的池小糖,心理突然不平衡了起來。 怎么回事,明明池小糖吃得比他多了不少,怎么現在看起來快吃吐了的反而是他? 在人家的生日宴上吃撐成了這樣后知后覺反應過來的張宇更惆悵了。 這也太沒有逼格了吧! 然而令張宇想不到的是,還沒等他發問詰責,池小糖這個罪魁禍首竟然先向他發出了挑釁。 咦,你這就吃不下了嗎? 目光在池星愉優雅進食的身姿上停留了數秒,片刻后,池小糖又給自己剝了根香蕉,看向張宇的眼神努力委婉。 你這不太行啊。飯量竟然還沒有士角受大。 張宇:??? 被質疑不行了的張宇瞬間憤怒。 我怎么不行了,我吃得還少嗎,你怎么可以這么說我,男人不可以說不行! 面對著張宇的無能狂怒,不知道他在怒個什么的池小糖迷茫眨眼。 眼看著張宇為了證明自己很行,都準備舍命再吃一塊小蛋糕了,知道他確實已經吃飽了的池小糖趕忙按住他的手,小臉上的表情很是震驚。 不能再吃了,再吃下去你會撐壞的! 眼神示意性地在張宇圓潤的肚腩上轉了一圈,池小糖抬爪拍了拍張宇的手,眸光意味深長。 不要逞強啊。 張宇: 怎么說來說去繞了一圈,最后還變成了他在無理取鬧了! 張宇咬牙切齒地將手上的叉子放下。 他又往嘴里塞了顆山楂,在滿嘴彌漫著的酸味里,張宇看著池小糖依舊纖細苗條的身影,突然眉頭一皺,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 不對啊 張宇神情嚴肅地擰緊眉心,越看越覺得蹊蹺。 池小糖你給我老實交代,用叉子將池小糖向蛋糕快樂揮舞的小勺子按住,張宇心塞不已地說道。 我度假的時候跟你一起吃飯,一周不到的時間就胖了五斤還多,你身為一個頓頓都比我吃得多的選手,我怎么瞧著你一點都沒帶胖的? 昂? 在自己依舊平坦的小肚子上摸了一把,池小糖歪頭思索了片刻,而后篤定地對張宇說道。 可能這就是天賦叭。 天什么賦??!誰家天賦會這么不靠譜??! 看他一臉篤定的樣子,還以為他要說出什么減肥秘籍的張宇瞬間就懵了。 不過俗話說得好,事實勝于雄辯。 在池小糖纖細身段所展現出來的強大事實面前,沒有更好解釋的張宇也只能捏著鼻子,認下了池小糖這明顯就很不靠譜的解釋。 那你呢? 不甘心地將目光挪到了池星愉的身上,張宇不信邪地問道。 小愉你的天賦也是吃不胖? 不能吧不能吧,急于證明不是自己不行的張宇砸了咂嘴,在心里瘋狂碎碎念。 總不能你們兩兄弟所謂的天賦,都是那不靠譜的吃不胖吧。 要真是這樣的話,吃不胖難道是池家的家傳天賦? 如果說秦家那位大佬的天賦是經商能力滿點,池家的天賦就是吃不胖? 這特么的合理推敲了一番后,張宇瞬間蛋疼了起來。 要真是這樣的話,池家的畫風也太清奇了吧,好歹也是和秦家并列巔峰的頂級豪門,你們家的整體氛圍怎么就這么諧??! 在張宇驚疑不定的目光里,不知道他腦補了多離譜東西的池星愉淡然一笑。 當然不是的。 否決完張宇的猜想后,池星愉沒忍住,目光奇怪地瞄了張宇一眼。 池小糖那明顯就是隨口胡謅的理由,這家伙是怎么認真信了的? 被池星愉驚奇的目光掃過,后知后覺反應過來的張宇痛苦閉眼。 嘖,是他的錯,一時不慎,又被池小糖那個腦回路神奇的小憨憨給帶溝里了。 張宇一臉郁悶地喝著飲料,幾分鐘后,越想越氣的張宇抬頭,不甘地向池星愉發出了掙扎的最后一問。 那你是為什么不胖的? 嗯 聞言,和池小糖跳脫的腦回路不同,思想溝壑還在正常人范圍里的池星愉想了想,聲音輕柔地說道。 應該是多運動? 多運動? 張宇愣了一下。 運動 他一邊琢磨,一邊又抿了口鮮榨果汁,片刻后,反應過來的張宇臉色一黑,意識到了池星愉所謂的運動指的是什么。 不就是來來回回散步溜達著幫他們拿吃的嗎! 回想起今晚池星愉那宛如年邁小蜜蜂般慢吞而又勤勞的身影,張宇當即就咬緊牙關,倒吸一口涼氣。 淦??! 你們兩個一個吃不胖,一個運動多,合著大家一起胡吃海塞,最后胖的只有他一個人唄?? 這也太心機了吧?。?! 在短短一晚同時見識到了人心險惡和世事無常的張宇絕望極了。 就在這時,遠處隱隱傳來了嘈雜的聲響。 在綠植和沙發的掩護下,池小糖小心翼翼地貓貓探頭,謹慎觀察著外面的動向。 由于剛來宴會時池旭就帶著他們認了一圈人,所以縱使人名方面的記性不是很好,今晚的宴會士角池小糖還是能認出來的。 也正是因此,看著徐母帶著一行人,一路手握高腳杯氣勢高昂地沖他們直奔而來的時候,池小糖瞬間就慌了。 不好了不好了,蹭的一下縮回身子,池小糖緊張不已地說道。 好像是我們東西吃得太多,把徐家的人給引過來了! 嗯??不能吧??? 聞言,剛把蛋糕上的櫻桃戳下來,正準備往嘴里送的張宇人都傻了。 我們不就吃得多咳,多了那么一點點嗎,不至于吧? 回想起他和池小糖今晚堪稱輝煌的戰果,一時間張宇質疑的聲音都弱了下來。 雖然我們吃的是有點多,但是這可是徐家千金的生日宴哎,不至于直接過來逮人的吧? 就在吃貨小分隊,或者說是吃吃二人組慌張不已、懷疑人生的時候, 一路疾行過來,終于趕在宴會結束前逮到人了的徐母張芝芝深吸一口氣,臉上溫婉的笑容更加得體。 她調整了一下步伐,使得自己的走姿優雅而又端莊。 輕輕搖晃著手里的高腳玻璃杯,張芝芝在全場目光的注視里,昂頭挺胸地向前邁了一步。 池少,張少,池小少爺,晚上hao 張芝芝的話還沒說完就愣住了。 看著在被她點到名字后,臉上的表情一個比一個還驚的幾人,張芝芝精神恍惚了一下,覺得氛圍莫名奇怪了起來。 被她喊名字這么可怕的嗎?她有這么嚇人?! 徐太太晚上好。 就在她愣怔之際,剛剛表情就最平靜的池星愉微笑著回應了她的問好,同時放在桌下的手輕輕拍了池小糖一下。 昂,回過神來的池小糖還有些慌。 被池星愉提醒后,池小糖本能地仰起了臉,沖張芝芝甜甜一笑。 徐阿姨晚上好! 到你了,快喊人。 池星愉目光平淡地向張宇看去,接收到他的提示,同樣沉浸在吃太多被抓包、大腦一片空白的張宇促然回神,下意識地將跟著池小糖回道。 阿姨晚上好! 張芝芝: 這年頭豪門之間打招呼,哪有直接喊阿姨的啊,這也太不尊重人了吧! 張芝芝唇邊揚起的笑容僵硬了起來,偏廳寧靜的氛圍愈發微妙。 深吸一口氣,張芝芝捏著高腳杯的手指猛地一緊,她強行穩住心態,尬笑著說道。 哈哈,你們可真會開玩笑。 將場子勉強圓了回來,已經隱約感覺到這幾個人的腦回路不太正常的張芝芝緊接著開口,不給這幾個家伙自由發揮的余地。 來來,介紹你們認識一下。 將站在她身后,一臉不情不愿的小胖子推了出來,張芝芝笑容明婉地說道。 這是我兒子徐南星,南星乖,快來和哥哥們打招呼。 哥哥們好隱晦地翻了個白眼,徐南星皺著胖臉,很不情愿地喊到。 沒錯,認人,刷臉,可以的話最好再打個交道,這就是張芝芝帶著兒子急匆匆趕過來的原因。 特別是池家那兩個兒子,盡管傳聞都說他們兩個一個腦子被撞傻了,另一個剛認回來十分不受池家的看重,但他們依然是到場小一輩里家世最豪奢的兩位。 張芝芝恨不得她兒子就此被池家的兩個小少爺看中,從而被帶進頂層豪門的社交圈里,一舉證明她兒子比徐洛洛那個徐父前妻留下來的拖油瓶有出息得多。 伴隨著她叭叭叭的講解和夸耀,池小糖臉上的表情愈發迷茫。 耐心地等張芝芝說完后,池小糖歪了歪頭,問出了他剛才想了很久的疑惑。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今晚應該是您女兒徐洛洛十八歲的生日宴? 目光在小胖子矮墩墩的體型和滿是不屑的表情上掃過,池小糖頓了一下,聲音疑惑地說道。 這不僅年齡和體型,就連性別好像也對不上號? 張芝芝尷尬地笑了笑。 哈哈你可真會開玩笑,我剛才說的明顯是我們家南星啊。 昂?池小糖被她這一手cao作弄得愈發迷茫。 壽星過生日,哪有家長一直向客人夸別的孩子的? 這也太傷壽星的心了吧!小咸魚眉頭緊皺。 而在他的對面,張芝芝仿佛沒察覺到他的抗拒般,還在努力夸贊著自己的兒子。 我們家南星這次期末差點就考了雙百,老師都表揚他進步可大了! 池小糖看了一眼小胖墩,臉上的表情有些遲疑。 看這年紀還在念小學一二年級吧,一二年級的知識學前班不都學過了嗎? 就這還沒考雙百,重點是還進步很大? 張芝芝唇邊的笑容再度一僵。 哈哈,她尷尬地找補著。 哎呀男孩子和女孩子不一樣的,女孩子等大了之后腦子就不太行了,男孩子聰明,發力晚,以后只要想學的話,成績輕輕松松就提上去了。 池小糖:?? 沒想到杰克蘇狗血文里都有這理論的池小糖直接驚了。 但是我小學的時候,也是都拿雙百的啊池小糖看著張芝芝欲言又止。 這咋就賴到性別上了呢! 而且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我們班班長也是個女生,她很厲害的。 池小糖皺起眉頭,覺得張芝芝這是在開地圖炮。 你是在說我們班女生腦子都不行,還是在說我們班男生更笨,比不上她? 張芝芝:??? 沒想到他能直接歪到這里的張芝芝又驚又慌,人都麻了。 池小糖所在的那是什么班?A高的特調班! 班里的同學,或者說是他們的家長,那可都是非富即貴的。 池小糖的這番歪理解讀要是流傳了出去,直接得罪了上流圈里一大半的人,到時候徐父不得削死她! 我沒有這個意思的!張芝芝臉都有點白了,心中驚慌間升起了一絲對池小糖的怨懟,您可不能亂說??! 噗看她如此慌張的樣子,安靜的會議廳里傳來了陣陣悶笑。 相比長輩們來說,年輕人的想法更加率真和直爽。 豪門間向來不缺少八卦,也不缺少八卦的流通。 徐父在徐母意外身亡后迅速和家里保姆再婚,結婚時還帶著一個八歲半、神似徐父孩子的事情,在豪門間早就流傳開了,眾人多多少少都對徐父和張芝芝這惡心行為有些不齒。 因此,在張芝芝被池小糖一臉無辜地懟了一番后,偏廳里,一時間不少人悄悄樂出了聲。 眾目睽睽之下丟了這么大人的張芝芝臉都綠了。 嘴巴這么討厭,難怪都說池家的幺子不受池家喜愛,現在這家伙的腦子又被撞壞了,想必以后被池家遺棄也是早晚的事情! 怨毒地在心里編排著池小糖,張芝芝身形僵硬地站在那里,紅潤的嘴唇微顫著想要開口挽救。 就在這時,一道清潤的嗓音從她身后傳出,將張芝芝反擊的話語強行截斷。 池小少爺說得沒錯,我才是今天生日宴的士角。 身著一身白裙的少女站在張芝芝的身后,看向張芝芝的眼神平靜中蘊藏著力量。 所以說,你準備胡鬧到什么時候,張阿姨? 張阿姨?? 這個野丫頭竟然喊她張阿姨?!那可是豪門里對傭人的稱呼??! 被視為黑歷史的身份被當眾戳穿,羞.恥的感覺仿佛被.扒.掉了衣服,張芝芝愣在原地,感覺自己再赤.身.裸.體地接受眾人的審判。 感受著落在她身上那些或嘲或諷的目光,這一刻,在正廳里就碰了不少軟釘子、受了一肚子氣的張芝芝一直強撐的心理防線徹底崩潰。 你憑什么這么說我!手勁極大地捏碎玻璃杯,面對著向來逆來順受、或者說是無視她的徐洛洛的嘲諷,張芝芝整個人已然陷入瘋狂。 目光憤恨地略過徐洛洛,張芝芝眼神怨毒地向池小糖她所認為的罪魁禍首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