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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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故夢被帶下去,羲和王立刻詢問權覆,還沒找到權御的下落? 羲和軍隊在昨天返回首都星,所有人因涉嫌叛國的罪名都被關進了監獄。 根據將領們的口供,他們的確是打勝了戰,且有被俘的阿帕拉士兵可以當做最有利的證據,他們實在是不知道拾遺星為什么還會淪陷。 也不清楚主帥權御的下落,更不清楚為什么一起被俘的敵國將軍白,會安然無恙的返回阿帕拉帝國。 這將成為羲和帝國最荒唐的一段歷史。 還用找嗎父王?權藐大步走進王宮,勾結謀反的拾遺星王族,先是想從您手上奪取改革權力不成,再是把本來歸屬于我們的星球送給阿帕拉,放走阿帕拉的將軍!讓一場勝仗變成了敗仗,讓我們羲和成了其他國家的笑話!權御這是通敵叛國! 根本不用再去派人找這個叛徒,他一定早就和阿帕拉人串通,躲到了阿帕拉的地界! 權藐把羲和王心內深處的最壞的猜測講了出來,羲和王握緊拳頭,還沒有證據能夠直接證明權御的過錯,你們倆翻遍全國,也一定要把他先帶回到我面前,我要親口聽他解釋! 權覆和權藐聞言相視一看,權覆忍不住笑出聲:我原來以為我們四個當中,權御才是被你當成一把兵器利用的最極致的那一個,沒想到,是我看走眼了 權藐緊接著放肆大笑,羲和王察覺到不對,抬手就要召喚衛兵,離他最近的權覆從背后抽出一把匕首,狠狠的插進他的肚子,你 權覆臉上的笑蕩然無存,是疑惑我為什么能帶兵器進來,還是疑惑我為什么能找到你的死xue? 權藐在一旁看著好戲,父王,你把我權覆權雅當做失敗的人造廢品,而你自己卻拼了命想變成我們這樣的人造廢品。因為我們除了一個弱點外,不會老也不會死,可你卻會老會死為了死守你的王位不放,為了你征服宇宙的弱智夢想,你弄壞了多少的人體試驗品??? 羲和王是羲和建國歷史上在位最長的一位帝王,沒有人知道他的年齡,他向外界宣稱他的長壽來源于羲和女神的祝福。 事實上,他一直在做一種人體實驗,把活人鮮活的細胞、器官,移植在他的身上,如此反復,延續他衰竭的身體。 包括他的四個孩子,從孕育在他們母親zigong里的那一刻開始,這四個孩子就成為了羲和王的試驗品。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他的試驗是成功的,不死的身體和不老的容顏,二皇子權御更是試驗里最完美的試驗品。 他不但能成為羲和王征戰四方的一把好刀,還能在將他所有的利用價值榨干之后,延續羲和王的生命。 權御羲和王靠著僅剩的生命力呼喊能唯一拯救他的人。 權覆再也不用惺惺作態的戴上假面,他厭惡的抽回匕首擦干凈,對權藐道:把權御帶來。 早就密謀好一切的兩兄弟,在帝國毫不知情的情況下以帝國的名義將權御秘密收監了。 整個王宮早就被權覆和權藐的人布滿,權御被帶到王宮時,羲和王還端坐在王位上目不轉睛的盯著走上前的權御。 阿帕拉的白是我放走的,拾遺星也是我放的。權御陳述自己的想法,但事出有因,我是為了救當地被傳染的人,和我的將士們無關,我愿意接受一切懲罰拾遺星我會想辦法再奪回 權御,你現在已經成為羲和通敵叛國的罪人 權御:我知道我這次做法欠缺考慮,那是因為我的軍隊里出了叛徒,我們明明比阿帕拉率先抵達拾遺星,他們的毒植卻還是埋在了拾遺星的地上,一定是負責駐扎編隊里的人里有阿帕拉的內應,不然 羲和王慢吞吞的說:你知道那個內應是誰嗎? 給我時間,我一定能查出。 不用查了。羲和王臉上露出詭異的笑容,是我在你的軍隊里安插了內應,讓他們聯合阿帕拉制造出的這一場天災 權御不可置信的望向羲和王,您是在說笑嗎? 說笑?我沒有心情和你說笑。羲和王又變得義正言辭,我對你失望透頂,可你身上戰功赫赫,國民對你的愛戴甚至超過了我這個國王,我要是不用這樣的方法讓你身敗名裂,怎么能撼動你的地位? 就因為我想要改變國家的制度?權御面色慘白,你不允許,甚至傷害自己的國民也要達到目的? 國民?只有在你悲天憫人的眼里,才會把一群下等人看作是國民!羲和王語氣惡毒,他們只不過是我用來檢驗你的手段!如果你放棄救他們,你還是羲和帝國萬人仰慕的戰神,可你卻為了一群連螻蟻都不如的牲畜,放棄了唾手可得的一切,我對你太失望了! 我把你造出來,不是為了讓你做悲天憫人的神,你只是我造出來的一個機器,一個冰冷的載體,你怎么配擁有人的感情?! 你已經沒有任何的價值了,我既然能制造出你,也能選擇毀 血從羲和王的嘴里滲出來,把他所剩無幾的惡毒字眼咽了回去。 權御臉上滿是血污和泥痕,他用羲和王的臉貫穿了羲和王的心臟,血液再一次濺進他的眼眶里,慢慢往外流出,仿佛淚珠。 權御羲和王瞪大著眼喃喃。 王宮大門下一刻就被從外推開,權覆帶著親衛隊進來,羲和帝國二皇子權御,戰場降敵放走人質,致使拾遺星陷落,千萬居民流離失所。如今更是不知悔改,越獄出逃弒君! 拿下權御,關入監獄,聽候審判! 大戲謝幕,權藐從王座背后的暗門走出,我演技不賴吧? 權覆習慣性的戴上面具假笑,你有句話說的很對。 哪句話? 人造人,不配擁有人類的情感。 一旦擁有,就是自取滅亡。 他們可笑的兄弟,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整個王宮被權覆和權藐的人團團封鎖,權雅提前得知了消息,安排人把乖乖帶出王宮,你聽著,現在整個首都星都在抓捕和權御有關的人,一旦被抓住你也會沒命,你要趕快離開! 那權御呢?權御他怎么樣?比起自己的性命,他更擔心權御,權御不是賣國賊,他不會做這種事情! 我當然相信他不會!我也會想辦法去救他,但是你現在比他更危險,你不能再留了! 權雅正要把乖乖送進飛行器里,一隊人忽然闖了進來,抓住那個孩子! 權雅立刻阻攔,誰也不準動他! 公主殿下,這是新王的命令,得罪了。 權雅被硬生生拉開,她召喚自己的親衛隊與之糾纏,激戰中,乖乖被其中一個士兵拉出了飛行器,手起刀落,權雅從旁邊撲過去,不要! 刀刃落下的位置有了偏差,沒有把乖乖殺死,卻砍斷了乖乖的一節尾指。 權雅忍著哭腔反手把乖乖推上飛行器,找到自動航行按鈕啟動,嗚咽道:不要哭,不要哭,痛痛一會兒就飛走,快逃到誰也找不到的地方去! 乖乖捂緊傷口,沒有吭一聲,直到飛行器越上天際,他的眼淚才從眼眶里流出來,卻不是因為疼,權御權雅 他不會駕駛飛行器,也不知道這架飛行器會把他帶往哪里去,路過王城的上空時,他聽見下面不斷的傳來槍聲和辱罵聲,他把頭貼在窗戶邊往下看。 一個滿身是白血的身影被綁在囚車的身上,遭受著四面八方肆意的槍擊。 除了權御,再沒人。 權御!權御!他瘋狂的拍打飛行器的窗口,瘋狂撞擊飛行器的艙門,試圖沖出飛行器,去救下那個正在遭受著世上最痛苦刑罰的人。 權御!我在這里我在這里權御!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他的聲音傳不進權御的耳朵里,他的悲傷觸不到權御的心房里。 漸漸的,他已經看不清下面的景象,飛行器載著他越飛越遠,離開這個開始下雪的星球。 離開,他最重要的人。 他的所有痛哭哀鳴,都被隔絕的徹底。 囚車在雪地里劃出長長的轱轆痕,被囚禁在上面的青年已經看不出原樣。 雪花落在他的眉間,他緩慢的睜開了眼雙眼,望向上空的遠方。 又白又灰的一片,什么也沒有。 他卻像是捕捉到了某種事物,望著某一處目送許久,直到下一聲槍響,射穿他傷橫累累的身體,把他拉回扭曲的現實。 作者有話要說: 插敘結束,下一章拉回現在進行時。 第38章 成為王 權御的意識被某種機械的金屬音喚醒, 他睜開雙眼,眼前一片漆黑。 檢測到人體機能已恢復到正常指標,睡眠艙門可開啟。 權御的上空滲出光線, 艙門往內收縮打開, 權御從睡眠艙里坐起來, 觀察周圍的環境。 這應該是一艘飛船里的某個房間,他最后的記憶停留在和休冕一起掉進了黑洞里, 現在看起來,他應該是被誰救了,但休冕卻沒有和他在一起。 權御走到房間的門口,想要打開房門, 門先一步被人從外面打開了。 衛珂司站在門口沒有動,平視著權御。 權御頓住了大概兩三秒,視線捕捉到衛珂司肩膀上掛著的紋章這是在羲和帝國, 只有將軍以上的軍銜才能夠佩戴。 權御有些感嘆的說:你成長了,衛珂司卿 衛珂司握緊雙拳, 骨節發出咯吱的聲響,就在下一刻, 他對著權御單膝下跪,行禮道:殿下,下屬來遲了。 權御把衛珂司扶起來, 我一直被權覆秘密關押在試驗所,帝國內部知道我還活著的人沒幾個。 但現在全星系的人都知道了。衛珂司繼續說:您斬殺權藐的影像也傳到了首都,權覆現在派兵鋪天蓋地的想要抓您。 沒關系。權御早就做好了準備, 他不來找我,我也會去找他。 君臣重逢短暫的寒暄過后,權御沒忘記他記掛的人, 你救我的時候,有沒有救和我一起的那個人? 衛珂司點了點頭,我沒辦法確認他和您的關系,也沒有辦法確認他的身份,所以我把他關進了臨時監獄里。 被關進臨時監獄的休冕,和權御的處境相比可以說是天差地別。 氧氣薄弱的電流艙內,休冕的身體站立著浮在半空中。 他似乎看見了向他走來的權御,手臂往前一伸,一股藍紫色的電流從擊中他的手臂,把他整只手臂瞬間麻痹動不了了。 衛珂司卿,關掉電流,打開艙門!權御疾步走到電流艙前,敲擊艙壁焦急的詢問:休冕,你沒事吧! 電流艙絕對的隔音,里面的人聽不見外面的人在說什么。 衛珂司來到權御后方,若有所思的打量了休冕幾眼,殿下,休冕這個名字,我只在617組織的頭目那里聽見過。如果他就是那個男人的話,我勸殿下還是不要把他放出來的好。 617組織反帝國的因子從建立開始就已經深埋在這個團伙里了,包括他們成立后的所作所為,對帝國具有非常大的威脅。 而617那位神秘的首領,更是危險中的危險,衛珂司很難想象這樣的人怎么會和他的主君有所交集。 衛珂司卿,我對你的信任正如我對他的信任一樣。權御轉頭看了一眼衛珂司,你能明白嗎? 衛珂司愣了幾秒,說道:我明白了,殿下。 他關掉電流艙的電流,打開艙門,休冕立刻從半空中掉了下來,權御立刻俯身上前打橫接住了休冕,踉蹌了一下,穩住了。 還好嗎? 休冕被電流擊中的手臂還是麻的,導致他整個半身只能無力的靠在權御的懷里。聽到權御的問話,他搖了搖頭,沒事。 平時的他總是神采奕奕,不論是做什么事永遠都占據絕對的上風,像現在這么脆弱的樣子,權御還是第一次見,權御怎么會當做沒事。 權御打橫抱起休冕,休冕眼皮動了一下,似乎不適應這種姿態,哥哥,我能走。 別逞強。權御拒絕了休冕的抗議,把人抱回了他剛開始蘇醒的房間,放到休眠艙內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