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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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他的口氣,他們已經不是第一次受理尋找丟失兒童的委托了。一串回執的數據傳達到他的終端上,他繼續自言自語,不過找護衛隊有用的話,也輪不到我們頭上。 他把報告遞給權御,微笑道:您說是吧先生? 權御沒說話,接過他手里的報告,里面記錄了蓁蓁一連串的行動軌跡,但是記錄到昨晚十點整就沒有了。他問對方:為什么接下來的數據沒有了? 中間人擺擺手,那只能說明,這個孩子被帶到了我們情報網無法監控到的位置。 那現在有什么辦法能夠定位到她的位置? 對方嘆了口氣,走過場的給出建議:先生,我們能做的只有您目前看到的這些,您想要找到這個孩子,也許只能再去上報給當地的護衛隊,看他們是不是有辦法能找到。 然而這是一通不疼不癢的廢話,當地的護衛隊如果能有所作為,放逐星也不會成為聞名宇宙的無法地帶。 中間人按了鈴,讓店員把權御帶到結賬臺,先生,請到這邊結一下賬。 費用一共是這么多,您看一下賬單,我們這邊支持一切付款方式 權御掃了眼賬單上的數字,干脆的說:我沒錢。 能把沒錢說的這么理直氣壯的客人,店員還是頭一次見,足愣了幾秒后神情一變,我們這里不是搞慈善的,沒錢就用你的身體還,手腿還是眼珠子,你選一個,用來抵債。 機構所的護衛隊一左一右的把槍架在權御的頭兩邊,權御紋絲不動,這是你們機構所的規矩? 沒錯,這是我們首領定下的規矩!不給錢就拿命來 飛行器降落引起的巨大氣流把機構所的大門掀翻,緊接著艙門被打開,放下落腳扶梯,一個身穿暗紅色風衣的男人從里面下來,徑直走向機構所的收銀臺。 他的眼神從進來的那一刻開始就一直鎖定在權御的身上,直到在對方旁邊站定,眼神直勾勾的望著權御帽子下的臉,他沒錢,我有錢。 滴的一聲,手環終端響起支付成功的聲音。 緊接著終端里又響著一道提示音:親愛的休冕先生,剛剛有一筆來自您賬戶的金額轉到了你另一個賬戶,請問是否是您cao作失誤? 沒有。休冕猛地抓住抵在權御后腦勺邊上的兩桿槍口,徒手折斷了槍管,讓兩把槍瞬間報廢。 然后,盯著權御的眼睛逐字逐句的說:我只是幫我的奴隸付了一筆錢而已。 機構所的工作人員很有眼色,見勢不對,立刻揮手讓兩名護衛撤退,自己也打算溜走,到了門口卻被慢一步趕來的弗耳撞見:跑什么,老板難道還能吃了你? 他領著對方的領子往里走,隨后對著機構所里驚慌的店員和客人說:各位不要害怕,老板今天就是來視察,待會兒還要去別的店,都回到工作崗位上工作吧。還有,那邊的客人別看熱鬧了,侍者快去招待別發愣 他提著小店員走到休冕背后,看權御和休冕兩人還在原地站著不動,也不說話跟干瞪眼一樣,提醒道:兩位不如有什么話換個地方說? 休冕連絲余光都沒留給他,一把拽住權御的手,強硬的把對方帶進了自己的飛行器里。 飛行器里前半部分是單人駕駛艙,后半部分是連排的雙人座,空間不大,權御和休冕兩個男人一進來,就把后面連排座的空間占了七成滿。 權御拉下帽子,帶著質問的眼神看向休冕,奴隸? 被帽子壓過的頭發有些微亂,休冕伸出手替他壓了壓那一小簇頭發,隨后又用手指夾起兩縷放在指尖輕輕碾了碾,他似乎想要感受權御發絲的觸感,但他手上還戴著手套,隔著一層皮革布料,什么都感覺不到。 你干什么?權御往后一靠,抽出了在他手里的發絲。 殿下太過矚目,如果不以奴隸稱呼,我怕惹人惦記。休冕抽回手,給出的解釋冠冕堂皇讓人挑不出錯,殿下這等高貴,我區區一個賤民,又有什么資格將您占為己有呢。 他語氣還算正常,可在當事人權御聽來,總覺得里面透著一股子酸味,但權御也不知道他究竟在酸什么東西。 殿下不打算解釋下,為什么不告而別嗎? 權御對上他的眼睛,我對你有什么解釋的必要嗎? 休冕聽完后笑出了聲,他意識到,所以你從一開始,就沒有真的信任過我? 權御理所應當的答:我為什么要信任一個我不認識的陌生人? 從奧斯的拍賣所里將權御帶回自己的領地,寸步不離的看護,照顧。休冕以為憑借這些,至少能讓權御放下一些對他的防備,哪怕多獲得一絲的信任。 休冕的手緊握成拳,他似乎在竭力克制自己將要外放出的情緒,深吸了幾口氣后,不管你心里怎么想的,我不會傷害你,你只需要記住這一點就夠了。 權御沒接話,重新戴上斗篷的帽子,按了一下旁邊艙門的開關,休冕攔住他,你要去哪里? 和你無關。 艙門升起,弗耳站在外面,正面看清權御的臉后愣了一下,隨后說:或許我知道您接下來想去什么地方。 權御盯著他手里拿著的一塊軌跡浮板,在他剛才查閱柳娘女兒行動軌跡的時候機構的人拿給他看過。 弗耳察覺到視線,搖了搖手里的軌跡浮板,您人生地不熟,可能還不清楚,我們首領手上握有帝國最先進的監視系統,無孔不入的那種 他自覺的替里面的人關上艙門,隨后熟練的進到駕駛艙,給艙門加了鎖,背朝著休冕干凈利落的解釋權御會出現在這里的原因,老板,權御先生在找一個孩子。不過目前出了點棘手的狀況,我們要幫助權御先生解決嗎? 休冕往背后一靠,視線避開權御的臉,幫。 權御先生,您目前想找的那個叫蓁蓁的孩子的消息我已經發送給我的同事羅緹了,他應該能很快給出我們答復。 權御沒想到事情會發展成現在這個地步,但目前來說交給休冕的人去追查蓁蓁的下落,的確比他來找要快得多,勞駕。 機構所的數據庫里查不到那個孩子的具體位置,是行程軌跡中斷了?休冕對自己旗下的產業了如指掌。 是,那個孩子應該是到了我們數據網監測不到的地方。 弗耳的通訊設備連線上了羅緹,羅緹的影像浮現在空中,休冕直截了當的給他下達指令,根據目前現有的行動軌跡,查出她行駛的路線,從這些路線之中分析出所有人可能達到的區域,再從這些區域里,找出我們的監視網所不能觸達的區域,縮小范圍,最后判斷出她所在的地點。 才得知事情經過不到幾分鐘的時間,就能立刻給出屬下一條如此正確具體的行動指令,能擁有這么清晰縝密邏輯的人,一定不是個簡單的人。 羅緹熬夜找權御的位置,現在才睡了不到半小時有被拉起來干活,有苦難言,只能把自己當做一個沒有感情的機器一樣,無情的cao作手下的代碼組合,首領,您的方案執行起來沒有問題,但這需要龐大的數據分析,以我們系統目前能承載的數據分析量來看,至少得半天時間 三個小時。 休冕的語氣不容置喙,羅緹只能咬咬牙,埋頭苦干,還不忘吐槽:你一槍崩了我得了 一直沉默的權御忽然側頭看向休冕,謝謝。 休冕把視線轉回到權御的身上,我不想聽道謝。 權御想了想,向休冕伸出了右手,如果我身上有你想得到的東西,隨時來取。 他想要跟休冕握手,示意他的誠心。這一幕被弗耳從鏡子里看到,他臉色大變,飛快尋找措詞:權御先生,我們首領他不喜歡跟別人握 休冕伸出戴著黑皮革手套的左手,用力握住了權御的右手,好。 權御為了回應他的力氣也收緊了一下手指,但他立刻察覺到一絲異樣,還沒等他細想,休冕已經抽回了握住他的手。 弗耳,把飛行器停到專用位上。 弗耳心想早該停了,617的飛行器堵在機構所大門口,哪筆生意還敢上門? 權御說:等一下,我要先去個地方。 什么地方? 柳娘工作的地方。 柳娘因為特殊的技藝,買下她的富商婦人為她單獨造了一間紡織廠,并且要求柳娘把這項技藝交給家里的奴隸,以此加大生產獲利。 但柳娘這幾天因為女兒的失蹤,魂不守舍,織出的布匹質量下降,剛好有一匹送到了這家主人的小姐手里,小姐勃然大怒,帶著護衛親自來到紡織廠。 兩名護衛一左一右的架起柳娘的胳臂帶到倉庫讓她跪在小姐的面前,小姐把布匹扔到了她臉上,我大發慈悲把你買回來,你就織出這種垃圾來敷衍我? 對不起小姐,對不起柳娘磕頭求饒,請您原諒我這一次,您知道的,我女兒前幾天走丟了現在都還沒能找回來,我很擔心她,所以才 你女兒走丟了和我有什么關系?一個奴隸連自己的本職工作都做不好,真是太讓我生氣了!你們兩個小姐指揮兩個護衛,氣急敗壞的道:給我扇她的巴掌!讓她好好記住是她那個奴隸女兒重要,還是主人賜給她的工作重要! 兩個護衛都是受過專業的訓練,對主人言聽計從。一個巴掌重重扇在柳娘的臉上,護衛的手甚至比柳娘的臉還要大,柳娘被扇的左耳嗡嗡響,還沒緩過來,另一個巴掌又扇了下來。 哼,現在知道忤逆本小姐的她話沒說完,便突然兩眼一閉往后倒,弗耳在背后抱住她,華麗的外表也包裹不住小姐您暴戾的心啊說完,雙手一松,把人丟在了地上。 另外兩個護衛被權御和休冕同時按倒在地上,弗耳掏出槍,首領,要留活口嗎? 權御用手肘擊暈了手下的護衛,隨后掃了休冕一眼,休冕學著他的動作把另一個擊暈,把槍收起來。 作者有話要說: 大家晚上好,今天依舊是與孟生的存稿箱上線為各位發文w 感謝在20210425 22:05:07~20210426 21:30:59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瀘往深海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7章 美人魚 柳娘被打得滿臉淤青,嘴角出血,意識變得模糊了。 權御把柳娘從地上扶起來,柳娘醒醒。 看她的樣子,應該要送去醫院才行啊。弗耳提議,說完又想到另一個顧慮,不過她看著像拾遺星人的長相,是奴隸吧? 奴隸是沒有送醫就診的資格的,羲和帝國的醫院只接待平民以上階級的層群。 柳娘恍惚的眨了眨眼,隱隱約約看見銀發的輪廓,她猛地抓緊權御的手臂,閣下是您嗎?您有找到我女兒的下落嗎? 明明前一刻快要昏死的婦人,現在抓著權御的力氣就仿佛是在抓著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樣,緊緊的不松手。 權御給她力量支撐,是,有打探到一些消息。 也就是說我的女兒還活著是嗎?她還活著嗎? 權御沒有立刻回答,柳娘扶著他給的力氣從地上搖晃的站起來,閣下您能現在就帶我去找她嗎?我想早一點見到她 弗耳勸說:恕我直言夫人,您現在的樣子更需要治療。 我沒關系的,我想要見到我的孩子,見到她我才能安心。柳娘用殘破的面容望著權御懇求,閣下,請您帶我去見我的女兒 弗耳,先把她帶回飛行器里。休冕吩咐道,弗耳立刻照做,從權御手里接過柳娘,我們飛行器里有簡單的藥物給您治療,您女兒的事請放心我們一定會幫你找到的。 等弗耳把柳娘半拖半勸的帶回飛行器里,權御才問:真的還能找到嗎? 休冕理了理左手的手套,如果還活著。 一個奴隸的孩子失蹤了好幾天,在這片沒有人任何法理可言的土地上,死的概率大于生。 這是他們在場任何一個人都心知肚明的事實。 滴 羅緹請求與您通訊。 休冕按下同意鍵,說。 羅緹深情疲倦的撥開分析出的結論,傳輸到休冕的手環終端上,按照她的行動軌跡我分析出了763082條路線,排除了其中普通人無法到達的區域503456條,再從剩余的259626條路線中剔除了我們的監視網監測不到的 結論。休冕打斷了羅緹,他不想聽過程,只需要結果。 男爵的樂園!羅緹揮手撤掉了滿屏的數據分析,那個小孩應該是被奧斯拍賣所的人抓走了。 權御得到結論,二話不說直接上了飛行器的駕駛艙,休冕只能往后排走。但是柳娘和弗耳已經占滿了后面的位置,根本沒辦法再多容納一個人。 權御從后鏡里看了休冕一眼,坐我腿上來。 弗耳:? 休冕還當真關上了后排的門,鉆進了駕駛艙,弗耳急忙道:不是吧,您要抱著我們老板開飛行器? 權御反問他:不可以嗎? 不可以嗎?休冕跟著權御反問弗耳。 弗耳被質問的啞口無言,眼看著首領彎著身體正準備坐上權御的大腿,頭頂就被機艙撞了一下,聲音還挺響。 弗耳不忍直視的說:那個,我們老板長的人高馬大的,要是您抱他開估計待會他得被顛破頭。不如換我們首領抱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