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精女配被五個男主找上門了 第9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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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 她想說點什么來緩和一下,面前的安成星卻將手指輕輕一個下滑,捧住了她的臉。 鹿言呼吸一頓。 安成星的眼眸注視著她,那清澈見底的眼底,此刻多了些許不一樣的東西。 隨后,他溫和地低下頭,在她額前落下一個吻。 蜻蜓點水般,很快就抽離。 鹿言愣在原地,半天都不敢動一下。 面前的安成星卻笑了笑,問: “這樣會讓你更不自在嗎?” 第67章 chapter 67 他指尖的溫度還停留在臉頰上, 呼吸從額前發梢掃過,引起那片灼燒的肌膚再次瘙癢。 鹿言連呼吸也忘了,只聽見了不知誰的心跳聲, 劇烈到了吵鬧的程度。 她一眨眼也不眨地看著他, 幾乎要被他的眸光攥進那眼底,仿佛再多看一秒,她就要不是她自己了。 但下一秒, 面前的人收回手, 從她的臉頰落到了她的肩頭。 隨后將她輕輕擁入懷中。 安成星垂下眼, 將那卑劣的喜悅藏進了眼底。 他的輕笑在嘆息中傳到了她的耳畔。 “鹿言, 我很高興?!?/br> 安成星的心跳穩穩地響徹在胸膛,強而有力地, 一下又一下, 被她聽了個一清二楚。 “現在的我對你來說, 終于是一個男人了?!?/br> 過分靠近就會不自在的, 和大部分異性沒有區別的男人。 鹿言的臉貼在了他的胸口,被他的心跳聲和話音搞得腦子一片空白。 安成星這次卻不想給她慢慢消化的時間, 有些“溫柔”在特定的時候,是不具有任何效益的。 他也不得不承認, 在她面前,他并非真的那么想做一個“君子”。 安成星輕撫著她的黑發,將她抱在懷中, 感受她呼出的鼻息打在胸前。 他抬起眼,輕聲問: “這是不是說明,我也有追求你的權利了?!?/br> 這句話以陳述的口吻道出, 沒有給她否決的機會。 鹿言的臉“轟”一下紅了個透。 她罷工了很久的腦子終于緩緩轉動起來, 明白了現在發生的一切都意味著什么。 ——他竟然真的說出來了。 那么溫和無害的安成星, 竟然真的把這句話說出來了! 沒給她半點準備的時間,沒給她丁點拒絕的機會! “太狡猾了?!?/br> 鹿言在他胸口吸了吸鼻子,悶悶地說。 她了解安成星,就像安成星了解她一樣的了解。 他到這一步也還是那么聰明,只要一個“追求”的權利,一個所有人都可能有的權利。 她還能說不嗎? 以退為進這一招,就他學得最精! “嗯,我知道?!卑渤尚堑穆曇舨刂?。 他就是這么狡猾,但又把心機都明明白白攤開給她看了。 因為他知道,她不會連這點公平都不給他。 誰讓他是她的青梅竹馬,兩小無猜呢。 占盡優勢,卻還輸在起跑線的話,未免也太傻了。 這一次,安成星可不愿意再當一個傻子。 “你別高興得太早?!?/br> 鹿言突然抬起頭,看著他的眼睛,憤憤不平地說:“想追我的人能從北江城排到挪國去了,你算老幾??!” 她現在回過味來了,頓時有了一種被人算計成功的不平衡心理,尤其是這個人還是安成星,她從來不會防備的那個人! 安成星看著她,就只是笑,什么也不回答。 鹿言見他這副“勝券在握”的樣子就來氣,又撂下一句狠話: “你沒看網上的新聞嗎!就這城堡里都還有我的前任呢!你到后邊兒排隊去吧!” 她一氣之下,嘴上都沒個把門,光想著怎么“找回面子”了。 直到安成星臉上的笑意淡了淡,她才終于意識到自己說了什么。 但已經來不及了。 “你說的這個前任……” 安成星緩慢地,抱著她的腰往前一步,又一步,直到她冷不丁被身后的沙發絆倒,一屁股摔在了沙發上,他才俯下身,幾乎要將她壓在沙發上。 下一秒,安成星溫和地看著她,問: “是那位席先生呢,還是那位諾先生?” 鹿言:“……” 這題好像是個送命題。 見她眼神閃躲,嘴唇微顫,就是不敢回答,安成星便“好人”做到底,替她回答: “今早上席先生還在你直播間,堂而皇之地說是你的前男友?!?/br> “按理說這位前任應該是他沒錯。但昨晚上諾先生和你之間……也非比尋常?!?/br> 他語氣平靜,條理清晰,就像真的只是在推理一個答案而已。 鹿言被他說得心里越來越慌——有些事情你心里知道是一回事,被人當面揭穿就是另一回事了! 她干脆抬手就想去捂住他的嘴巴,打斷施法。 然而他卻預判了她的狗急跳墻,輕輕一下就將她的手腕握在了手中,另一只還撐在沙發上,幾乎將她整個人都圈在了小小的空間里。 安成星似是不解地問:“是我猜的不對嗎?” 他眼里分明是有笑的,鹿言卻感受到了昨晚上被他“抓jian在場”的那股心悸。 “你、你不要說得好像我跟誰都有一腿一樣!” 鹿言本來是有底氣的,因為她真的沒跟任何人有過一腿??! 但這話說出來莫名就顯得心虛極了,她自己聽了都覺得不可信。 安成星忍俊不禁,卻還是壓住了笑意,說:“看來是我錯怪你了?!?/br> 鹿言正要順著臺階下來,就聽他又補了一句: “那這城堡里還有誰會是你的前任呢?” 鹿言:“……” 這一茬你是過不去了是吧! 安成星還佯裝認真地分析:“陸先生看著跟你不熟,女嘉賓你應該也沒那個興趣?!?/br> 鹿言:“……” 住口??!越說越離譜了! 她一只手被他握著,一只手撐著自己的身體,實在是分不出功夫來捂住他的嘴了。 安成星還一副苦思冥想的模樣,隨后恍然地說:“哦,好像還剩下一個明浼……” 鹿言就怕他提這一茬,當初她找明浼是為了推任務而已,不是真的跟明浼有什么??!這人怎么還能記整整六年的! 安成星似乎很滿意自己的推理,俯身看著她,說:“那看來就是咱們的老同學了,他原來還跟你有這么一層關系……” 鹿言實在聽不下去了,伸出腦殼就惡狠狠地咬在了他的下巴上,強制他閉嘴! 那惱人的聲音也的確戛然而止。 整個沙發上都安靜了下來,連空氣的流速也凝固了一般,膠著在一起,成了一團黏稠。 鹿言這一下咬得不輕,幾乎嘗到了一絲鐵銹的味道。 她頓時冷靜下來,有些笨拙地松了口,一邊瞅他下巴上的那一圈牙印,一邊支支吾吾地說: “沒、沒事吧?” 安成星沒有回答,她也不敢看他現在的臉色,趕緊給自己找補: “我、我也不是故意的啊?!?/br> “誰讓你一直說說說、說個沒完的?!?/br> “而且我跟社長那次真的就是,哎呀,就,我不知道怎么解釋,我真的沒有……” 她眼神閃躲著不敢看他,拼命拿話來圓,顯得有些聒噪。 安成星頭一次不那么想聽她說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