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精女配被五個男主找上門了 第33節
書迷正在閱讀:都市仙醫棄婿、神醫毒妃、別怪我趁虛而入、嫡女驚華、精神小伙,在線脫單 [快穿]、這名皇子明明很強卻過分悲慘(穿越)、和死對頭互穿后我們HE了[娛樂圈]、[綜漫同人]我的氪金游戲一定有問題、拯救反派[快穿](GL)、帝師死后第三年(穿越)
他腳步一頓,連忙朝著那邊走過去,很快計程車就停了下來,后車門被打開,一個狼狽的身影跳下了車。 鹿行越險些沒拿住手機,一個箭步沖過去,急急忙忙道: “言言?你怎么了?!這些都是血嗎?” 他顧不上電話那頭的安成星,直接把通話掐了,心急如焚地拉住了鹿言。 剛下車的鹿言還在犯困,她被這驚心動魄的一天給折磨得都沒力氣了,冷不丁被鹿行越這么一拉住,直接就沒站穩。 鹿行越嚇得臉色發白,連忙拽住她,“別怕,哥馬上送你去醫院?!?/br> 鹿言:“……” 不,她這輩子都不想再去醫院了。 腦子累得有些遲鈍的她終于反應過來,一把按住鹿行越的手,正想解釋一下,聽到動靜的鹿家人已經一窩蜂沖了出來。 黎蓉跑在最前面,見她一身都是血,外套也不知道去哪了,嚇得險些暈過去。 “言言!你怎么了?發生什么事了!” 鹿行深及時扶住了黎蓉,他是所有人里最冷靜的那一個,很快就發現了問題。 “媽你先別擔心,言言身上的應該不是她的血?!?/br> 黎蓉哪里能不擔心,她兩三步沖到鹿言面前,拉著她仔仔細細看了一遍,直到確認了鹿言身上沒有傷口,那顆心才稍稍放下來了一點。 鹿言哪見過這種陣仗,瞠目結舌地愣在原地,直到她的便宜老爹鹿振軒來到面前,把她喊回了神:“問你話呢,你這一身怎么搞的,你去哪里了?” 他總是一副不怒自威的模樣,此刻的語速卻變得快了許多。 鹿雪走在最后面,看著被鹿家人圍在中間的鹿言,不知怎么就笑了笑。 ——自上輩子鹿言走后,她有多久沒見過鹿家人這么失態的樣子了? “……總之就是,我把他送去醫院了,還被警察問話,剛剛才從醫院出來?!?/br> 鹿家的客廳里,一家人難得聚齊了,把偌大的沙發也給坐了個滿。 鹿言老老實實交代了今天發生的一切,一動也不敢動地坐在沙發上,等候發落。 黎蓉抹了抹眼角的淚花,直到現在才徹底松了口氣。 “你怎么就不想想,萬一巷子里是個壞人怎么辦?你就敢直接進去?” 她心里一陣后怕,說話時也忍不住埋怨。 鹿言啞口無言。 她總不能說是系統給的任務,她害怕也必須做吧? 只是看著眼前所有人的模樣,鹿言由衷希望,以后再也別來這種任務了。 她也不希望搞成這樣,害得所有人都為她擔驚受怕。 盡管他們只是紙片人。 ——真的,只是紙片人嗎? 一個莫名的念頭冒出來,把她自己也嚇了一跳。 還不等她想明白為什么,一家之主鹿振軒已經發了話: “好了,都解釋清楚就行了,讓她趕緊去洗個澡吧?!?/br> 鹿言頭一次覺得他這么善解人意,她身上又臟又亂的,她早就受不了了。 回房間洗了個澡后,黎蓉掐著時間給她端上來一碗鮮蝦餛飩,是自己親手包的,蝦仁又大又甜,冬天的晚上吃上一碗,整個身體都暖和了。 鹿言看著黎蓉的臉,遲疑許久,還是小聲說了句:“謝謝mama?!?/br> 正要出去的黎蓉愣了愣,竟有一種好久好久沒聽過這句話的感覺。 久得仿佛隔了一輩子似的。 “傻丫頭,謝什么,媽樂意?!?/br> 黎蓉撫了撫她的頭頂,讓她吃慢點,吃完后早點休息。 臥室的門關上后,鹿言吸了吸鼻子,埋頭吃餛飩。 而她沒電關機的手機還放在包里,直到現在也沒想起來充電。 直到兩個小時后,準備關燈睡覺的鹿言被一聲清脆的聲響嚇了一跳,她轉頭一看,是從玻璃窗傳來的動靜。 會這么做的人也就只有一個了。 鹿言走到窗邊,往樓下一看,果不其然看見了那道挺拔的身影。 他穿得單薄,就那么形單影只地站在院門外,仰著頭看她。 鹿言抿了抿唇,本來想直接關窗戶不管他,但又做不到這么小氣。 她轉身找了件外套穿上,直接下了樓。 晚上搞的那一出把所有人都折騰得夠嗆,現在已經快零點,所有人都已經睡了,鹿言放輕了動作,沒敢開燈,怕吵醒任何人。 她悄悄打開大門出來,走到院子里,把院門也給輕輕解了鎖,拉開走出來。 安成星就站在原地等她,他筆直的身影在路燈下劃出一條影子,莫名有些蕭瑟。 鹿言裹著大衣,揣著小手走過去,想到他之前的態度,說話時的語氣也不太好: “找我干嘛?” 安成星看著她的臉,目光牢牢鎖在她臉上,看了許久。 鹿言被他看得渾身不自在,連忙開口:“你要是沒事我就回……” 話剛一出口,她就被面前的人給一把拉進了懷里。 這是一個很沖動的擁抱,他的動作顯得那么急切,焦躁,直到把她緊緊攬在了懷中,才像是握住了救命稻草般,整個人都有了支撐。 安成星垂下頭,在她耳邊低聲道: “……還好……你沒事?!?/br> “還好你沒事?!庇忠槐?,更用力地。 第22章 chapter 22 深夜零點, 住院部的病房內,席江從麻醉中醒了過來。 他還未睜眼,就已經聞到了醫院里特有的消毒水氣味, 眉頭不由得蹙起。 從港口帶著傷逃到了那么僻靜的巷子里,就是想掩人耳目, 不被人發現, 卻沒想到還是落得了這個下場。 這次行動失敗, 必然是有人泄漏了他的行蹤,并且極有可能就在協助破案的本地警方之中。 所以他不能報警,也不能來醫院。 席江屏息觀察了一下病房內外的動靜,這是一間三人病房, 除了他以外還有兩個成年人的呼吸聲, 其中一個氣息不穩, 顯然是身體虛弱, 而另一個已經睡死了, 時不時發出鼾聲。 這讓他稍感放松。 醫院和警察顯然還沒有發現他的身份,否則他不是在單人病房,就是在太平間了。 但席江并沒有輕舉妄動, 而是一直觀察著病房外的動靜, 直到摸清夜班巡查的醫護人員的規律后,才抓住一個時機, 悄無聲息地離開了病房。 走之前,他帶上了病房里所有屬于他的東西。 還有一件沾了血的校服外套。 那上面的左胸口上,繡著一個人的名字。 ——鹿言。 “鹿言?!?/br> 安成星松開她, 去看她此刻的表情。 但她垂著頭,一副不知道在想什么的樣子,讓他頓覺無奈。 有時候他總有一種錯覺, 仿佛對她來說,他的靠近是一件讓她為難的事。 可他們青梅竹馬,從來都是親密無間。 到底為什么,她會變成現在這樣呢? 安成星心中有很多的疑問,可他都選擇了沉默,不讓它們說出口,變成對她的質問。 倘若她無法回答,這些問題就會成為令她難堪的局面。 安成星不愿意讓她難堪。 他只想讓她快樂無憂,一輩子都活得這么簡單。 如果這“一輩子”里,能有一個他,便再好不過了。 “你是不是出門了?” 鹿言強迫自己轉移注意力,開始沒話找話,亂扯話題。 她發現安成星身上穿著很正式的衣服,但同樣也很單薄,在這大冬天的晚上,看起來非常不保暖。 安成星見她愿意跟自己說話了,也松了口氣,低聲回答: “我今天回了老宅,聽說你不見了,又趕了回來?!?/br> 他說得這樣輕描淡寫,鹿言卻聽得睜大了眼睛。 “你從首都回來的?剛剛?” 從首都到這里要坐兩個小時的飛機,兩邊的機場也離得遠,他怎么在三小時內趕回來的? 安成星卻只是應了一聲,不作更多的回答。 鹿言鬼使神差地摸了摸他垂著的手掌,果然是一片冰涼。 “你是不是傻???要凍感冒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