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駙馬黑化前 第11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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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我去找吧,你在這里乖乖等我?!彼f著彎下腰在他腮邊吻了一下,牽著驚風去找水了。 后山密林中暫被劃為禁地,從林外到山澗邊皆有暗哨嚴密防守。 但是懷真并不知情,她也不知道哪里有水,可是驚風知道。 她將空水囊在它眼前晃,詢問一番后,驚風便帶著她往這邊來了。 懷真跳下馬背,還不等她招呼,驚風便噠噠噠小跑到溪邊,徑自低頭飲水。 “哎,這到底是你喝的還是我喝的?”懷真忙跟著跑了過來,她雖口中焦渴,可讓她和馬共飲,那是萬萬做不到的。 驚風揚起脖頸,得意地朝她甩出一道水花,復又低頭飽飲。 “驚風,你跟著謝珺學壞了,以前那么乖……”懷真抬起袖子擦著臉,懊惱地跺了跺腳。 她往上游走了幾步,找到一塊干凈的青石,除下靴襪,將褲腿挽起,小心翼翼地蹚進了清淺的溪中,抬頭笑道:“叫你使壞,現在只能喝我的洗腳水了?!?/br> 驚風懶得搭理,喝飽后踱到岸邊吃草了。 花草樹木都是根部澆水,她想著把腳浸在水中,興許也能緩解幾分焦渴吧!雖知這是謬論,可是別無他法,除非再找到其他水源,否則只能忍著。 溪水被陽光曬得暖意融融,雙足浸在其中雖不能解渴,卻可以緩解疲勞。她踩著圓潤的鵝卵石,逆流往上游走了十來步,抬頭只見深林幽靜鳥語花香,正欲招呼驚風過去一探,卻聽到一陣尖銳的笛聲直沖云霄。 草叢中、山石后甚至古樹上,同時傳來扣弦拉弓之聲,懷真的身體驀地繃了起來,頭頂艷陽高照,可她額上卻滲出了冷汗…… ** 謝珺聽到示警聲時,猛地醒過神來,這才發現懷真和驚風都不見了。 他一拍腦袋,急忙起身往發聲之處奔去。似乎聽到她說去找水了,然后一眨眼的功夫,就不見人影了。 “萬一西坡埋伏的暗哨不認識,傷到殿下可如何是好?” 離開行館時,近衛劉麟的聲音忽地在耳畔回蕩。 雖然知道以她的機智多半能應付,可還是心驚膽戰。 他還未轉過山道,便聽得迎面而來的馬蹄聲,就見一匹神駿風馳電掣般朝著這邊奔來,正是馱著懷真的驚風。 “泱泱、泱泱……”他高喊了一聲沖了過去,懷真來不及勒馬,但驚風看見主人便自行放緩了速度。 “哎,快跑呀,有人在追我呢!”懷真小臉煞白,踢了踢馬腹焦急道。 “是我的人……”他握住韁繩不好意思道,眼見懷真要變臉,忙沖著驚風道:“你不認識地兒嗎?跑什么?原本沒事也有事了?!?/br> “你少指桑罵槐,”懷真在他手臂上踢了兩下,氣呼呼道:“是我叫它跑的,再不跑就要被射成刺猬了?!?/br> “他們敢……”他轉過頭,瞥見她竟赤著柔美的小腿和雪白的纖足,忙一把捉住,啞聲道:“靴子都跑掉了?” 懷真掙不過,又羞又惱,氣得眼淚汪汪道:“你們合伙欺負我?!?/br> 他急忙放開,正要將她抱下馬背,就看到后面兩人并轡而來,正停在三丈外,互相推搡著不愿上前。 “泱泱,你先等一下!”他把韁繩塞到懷真手中,沉下臉走了過去。 懷真剛才落荒而逃的狼狽樣全被人瞧見了,如今知道是他的人,更是無地自容,片刻都不想留,自行驅馬往回走去。 可是走著走著,她腦中突然靈光一閃,隱約猜到了什么,便在山道口的梧桐旁停下,等著他過來。 謝珺很快便回來了,將手中包袱放到草地上,走過來要抱她。 懷真扭過頭去,哼了一聲道:“別碰我?!?/br> 他便又轉到了另一邊,賠笑道:“剛才是為夫不好,泱泱大人有大量,就饒過我這一回吧!” 懷真正待轉身,卻被他一把摟住腰肢,愣是從馬背上扛了下來。 懷真還沒反應過來,便頭朝下栽到了他肩上,登時驚叫了一聲,抓住了他背后的衣袍。 “我又不會把你摔了,怕什么?”他一邊笑著打趣,一邊輕手輕腳將她放在草地上,拿過包袱解開來,卻見里面除了她的靴襪還有一個小包,他皺了皺鼻子,是傷藥的味道。 “泱泱,你受傷了?”他眼皮一跳,急忙過來要檢視。 “你少管?!彼﹂_他的手,不耐煩道。 當時情況危急,她只顧著逃命,上馬時連靴襪都顧不得,腳下踩到了尖銳的石子,真是丟死人了。 “我當然得管?!彼挥煞终f按住她的膝蓋,急切地摸索著要找傷口。 懷真皺著眉晃了晃左腳,有些難為情。 他立刻會意,俯身捧起她的腳踝查看,冷不丁看到半邊腳掌都糊滿了血,心臟不由得收緊了。 暗哨們不認識懷真,卻都認得謝珺的坐騎,所以示警聲響起后并未立刻動手,正商量對策時,受驚的懷真已經逃了。 看到她能隨意駕馭驚風,大家想著也只能是懷真了。原本他們打算佯裝不知,可出去查看的人發現了血跡,知道不能再裝死,否則可就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與其等著被問罪,不如將傷藥繃帶和她遺落的水囊鞋襪等一并打包送還順便賠罪。 結果他們越追懷真跑地越快,可巧撞見了謝珺,只得硬著頭皮向他解釋。 “是我不好,我應該跟著你的?!边€好,擦洗干凈之后,傷口并不算大,可他還是心有余悸。 “不敢勞您大駕?!睉颜骢局嫉?。 他低頭敷藥包扎,手指觸到她柔嫩的肌膚,便開始心旌搖蕩,也不顧她的冷嘲熱諷,借著纏繞繃帶和棉紗的機會,悄悄去摩挲不盈一握的纖足,眼神貪婪地在她曲線柔美白皙細嫩的小腿上流連忘返。 懷真癢地蜷了蜷腳趾,見他耳尖緋紅氣息急促,眼神中欲色翻涌,便知道他是故意逗弄。 “慢慢騰騰,不如我自己來?!彼г怪?,俯身過去想將褲腳拉好,結果不小心與他額頭相撞。 他似如夢初醒,怔怔望著近在咫尺的嬌顏,突然抬手扣住她的后腦,深深地吻了下去。 對于昨晚去行館找她的事他毫無印象,早上睜眼便在營房中。 原本他是有那個打算的,一別月余,自然舍不得分開片刻,可若是夜探,夫妻之間免不得要恩愛一番,但他因連日奔忙疲憊不堪,怕力不從心會墮了往日雄風,便想著歇一晚上,結果竟發生了那樣離奇的事。 不過身體是有記憶的,有一點他可以肯定,昨晚他們什么也沒做。 他感到既慶幸又后怕,洞房花燭夜過后,他就放松了警惕,以為腦中那個東西再不會出來興風作浪了…… 壓抑了兩天的熱情因為熟悉的甜美氣息逐漸蘇醒,他忘情地吮吻著她嬌嫩的唇片,肆意吞含著香滑的軟舌,吻得她嬌軟無力癱在他臂彎,這才將她壓倒,滑下去輕啃著耳后和頸側。 懷真陷入一片柔軟的芳甸中,腦后枕著他厚實的手掌,耳畔是他壓抑著的動情低喘。 “三郎……”她有些無措地喚道,“三郎別亂來,光天化日之下……會有人看到的?!?/br> “泱泱,我有分寸,”他將她抵在胸膛的雙手放到了肩上,沉下身壓覆著她,抬起她的左腿,將至貼在腰畔,啞聲道:“你別亂動,小心弄疼了傷口?!?/br> 她漸漸放下心來,想著以他那樣穩妥的性子,定然也做不出什么過激的事,頂多就是隔靴搔癢解解饞,而她也正好心癢,樂得配合…… 良久之后,她卻發現事情和自己所想的有出入。 他的確有分寸,沒有解她的袍服,只解了自己的袴子,也未對她做出什么荒唐事,只在最后關頭借用了她的手和帕子。 僅此而已,卻足以令人火冒三丈。 “你把我當什么?”她牙齒咬得咯咯響。 他伏在她頸側,半張著因情潮涌動而濕紅的唇,努力平復著急促的呼吸,見她動了氣,忙翻了個身擁她入懷,觍著臉啞聲道:“小祖宗!” 懷真忍俊不禁,在他酡紅的面頰上擰了一把,啐道:“你對著祖宗自讀?” “你就饒了我吧,可別抓著不放了?!彼辶饲迳ぷ?,附在她耳畔低笑道,“剛才摸了你的纖纖玉足,實在有些把持不住,若不自行出一出精,怕是得按著你在此野合?!?/br> “你……你祖宗腳冷?!睉颜骐卣f不出話,好半天憋出來一句。 “真是該死,我竟把這事給忘了?!彼没诓灰?,忙坐起身系好袴子,然后侍候她著襪穿靴,“左邊還是先別穿,休養兩天再說。哎,泱泱,”他一邊整理著她的褲腳,不忘抬頭瞧著她贊道:“你怎么哪兒都生的這么美?” 懷真知道他的心思又跑歪了,便別過頭去不說話。 他仔細地系著襪帶,眼神卻穿過單薄的衣料逡巡,想象著柔美纖細的輪廓和膝蓋以上如玉般瑩潤的肌膚,越往下想越覺得唇干舌燥。 “別動!”懷真一把按住了他胡亂游移的手,紅著臉道:“謝珺,你又做什么?” 他喉頭吞咽了一下,喘了口氣定下神,拉著她的手柔聲道:“不做什么,回去再做吧!” “誰跟你做???”懷真甩了甩肩道:“剛才的事你給我解釋清楚,什么時候山溪都改姓謝了?” “沒有沒有,沒有的事……那里只是暫時借用一下?!彼滢o道。 “暫時借用?”懷真挑了挑眉,道:“阿史德木措關在那里吧?你知道我為何而來。以你的謹慎,哪可能放任敵人的求援信出境?” “對對對,都給你猜中了,”謝珺笑著將她抱起來放上馬背,一手握韁一手提著她的青緞靴,“這一切都在我的掌握之中?!?/br> 懷真見他牽著馬往回走,納悶道:“你不上來?” 他摸了摸馬鬃,笑道:“我怕累著驚風?!?/br> “你什么意思?”懷真惱怒道:“你說我重?” “沒有,你別多心,我的意思是我自己太沉,怕累著它?!彼槐菊浀?。 “你壓著我的時候怎不見心疼?”懷真用足尖踢著他的脊背,輕聲道。 “誰說我不心疼了?”他轉身握住她亂扭的足踝,道:“我每次都撐著的,是你沒注意。待會兒回去,我給你好好示范一下?!?/br> “少貧嘴,我說正經的,你打算怎么處置阿史德木措?”懷真不想跟他瞎扯,便將話題引了回來。 “等咱們辦完正事再好好商量吧,不急不急?!彼谜韵镜?。 第114章 .做戲夫妻倆當眾吵得面紅耳赤。 午膳后,謝珺堂而皇之抱著懷真進了內室,其意不言而明,外間侍膳的婢女們悄然撤下杯盤,掩門而出。 “昨晚你就是從那里進來的”懷真指著半支的南窗道。 他笑著環顧室內,似在尋找便于行事之處。 懷真心知肚明,難免緊張起來,心里砰砰直跳,只得顧左右而言他,“你打算如何處置阿史德木措?總不能一直扣著吧?” 他低頭看見她玉顏嬌紅眉眼含春,不禁笑道:“暫緩再議,還是先敘歡情吧!”說罷將她抱至昨夜暫歇的玉簟上,直起身便要寬衣。 “不急,你先給句話,我好著人去安排?!睉颜孀鹕?扶了扶半歪的云鬢道。 她回來到行館后,便將硬挺的騎裝換成了輕軟的薄衫羅裙,發式也重新梳過,因此歪頭抬手輕撫鬢發的姿態顯得格外嫵媚撩人。 “我的殿下,您就大發善心,體恤一下辦差的人吧,這才用過午膳,就不能讓人喝盞茶消消食,再歇個把時辰?俗話說春困秋乏,這會兒誰有精神?”他說話間已除下腰間蹀躞帶,胡亂扒掉外袍,撲過去將她重又按倒。 “你不精神挺大的嗎?”懷真反駁道。 謝珺捉住她的雙手,按在枕上道:“若是別的事,我肯定提不起勁。咱們先把昨夜未做之事補上,然后再談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