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章:你到底是不是我妹子?
夏鈞堯好笑的看著阮半夏,彎起手指在她的額頭上輕輕的敲了一下,“如果有了孩子,那薛家至于要給薛君遷納妾?” 阮半夏抬起手摸了摸自己被敲的地方,郁悶的瞪著夏鈞堯,“疼??!” 夏鈞堯一邊笑著給她揉,一邊道,“林婉兒雖然是戶部尚書家的小姐,可本身并沒有封號,才會讓她在薛家沒有地位?!?/br> 女子成親之后,如果自身沒有封號,又沒有孩子傍身,那肯定是要受人臉色瞧的。 阮半夏忽然恍悟,雙手勾住夏鈞堯的脖子,撒嬌的晃了晃,“那這件事,你可以辦哦?” 夏鈞堯挑了挑眉,勾起唇角,漠不關心的道,“關我什么事?” “哎呀!”阮半夏為了林婉兒,只能使出渾身解數,用盡她從電視劇里學來的撒嬌手段,低下頭,在夏鈞堯的懷里用力的蹭著,“堯哥哥,看在人家的面子上,這件事,你就給辦了,好不好嘛……” 這嗲嗲的聲音,阮半夏自己都惡心的縮了縮脖子,深吸一口氣,繼續更加夸張起來,“堯哥哥……”她抬起頭,沖著夏鈞堯眨巴眨巴眼睛,故作嬌媚的笑了一聲,“你想怎么樣,人家都依你,你就從了吧……” 說著,她的小手就朝著夏鈞堯的腰上摸去。 夏鈞堯也不動,嘴角始終噙著一抹淡淡的笑意,好整以暇的看著她。 阮半夏硬著頭皮將夏鈞堯腰上的腰帶扯下,然后用力,將夏鈞堯壓倒在床上,嘟起嘴就去強吻夏鈞堯。 夏鈞堯眉目微微一動,抬起手擋住阮半夏的嘴,沒辦法的嘆了口氣,“好,好,好,你說什么都好,別鬧了?!?/br> 阮半夏這才高興的撲進夏鈞堯的懷里,將頭靠在他的胸膛上,輕輕笑道,“就知道你最好了!” 不管她有多無理的要求,她知道,夏鈞堯一定會答應她! 如果林婉兒真的有了封號,想那薛家的婆婆定不會再給林婉兒任何臉色。 她相信,只要給林婉兒和薛君遷更多的時間,孩子的事,就一定沒有問題。 在現代那么發達的社會,也有很多人結婚以后,三五年后才懷孕的,而現在,林婉兒和薛君遷不過才兩年而已,不知道薛家到底在著什么急! 阮半夏也不鬧了,從夏鈞堯身上起來,脫了衣裳上了床,躺在里面,沉默了好一會兒,幽幽的嘆了口氣,“還好,我就沒有婆婆這樣糟心的事?!?/br> 夏鈞堯愣了一下。 忽然轉頭,狹長的雙眸微微一瞇,犀利的視線唰的一下掃到阮半夏的臉上。 感覺到那道火辣辣的視線,阮半夏心里一緊,眼角余光偷偷瞥了夏鈞堯一眼,那沉下的臉色就像鍋底一樣難看,她趕緊翻身而下,用背對著夏鈞堯,還故意打了個哈欠,“呼……好困啊,睡了,睡了?!?/br> 一只大手攥住她的肩頭,忽然用力,將她整個人一下翻了過來。 視線猝不及防的對上那雙沉寂的眼眸,阮半夏訕訕的笑了一聲,“天色很晚了,堯哥哥……就寢吧?!?/br> “就寢?”夏鈞堯嘴角劃過一絲邪魅的弧痕,盯著阮半夏低笑,“夏夏不覺得,今晚如果不做點什么,豈不是辜負了如此良辰美景?” “呃……”阮半夏雙眼突地睜大,害怕的看著他,“你……你想做什么?” “啊……” 下一秒,她嘴中所有的聲音全部被堵了回去。 第二日,阮半夏氣憤的在花園里走來走去,想起昨夜夏鈞堯對自己做的那些事,她就恨不得把他抓過來,呼呼給他兩巴掌! 明明知道不能做,他,他,他,他結果就……就把她弄得火燒全身,他轉過身去,就自己睡了! 阮半夏真是恨啊……恨啊……,一晚上她都難受得沒睡著! 早上起來的時候,阮半夏就差了人去林府,請林婉兒過來。 就在她像只螞蚱在花園里氣憤的跳來跳去的時候,林婉兒帶著丫鬟從小路上款款走了過來。 “阮meimei?!笨粗畎胂哪羌t通通的臉頰,林婉兒抬起手擔心的摸了摸她的臉蛋兒,“怎么了這是?病了?” 阮半夏壓制內心里的氣憤,皺眉嘟嘴道,“沒有,我好著呢?!?/br> 說完,她拉著林婉兒的手走進涼亭,遣散了身邊伺候著的丫鬟們,她高興的道,“林jiejie,昨夜,我跟堯哥哥商量了一下你的事,堯哥哥幫我出了一個好主意!” “嗯?”林婉兒心下一緊,微微皺眉,內疚的道,“阮meimei,太子殿下日理萬機,怎好讓他為了我這點小事煩心?” 阮半夏大方的一揮手,“什么煩心啊,沒有的事,我跟你說,堯哥哥那個方法可行!” 她就把昨夜夏鈞堯說的那些話一字不差的全部告訴了林婉兒。 林婉兒一聽,更加內疚得不行,“這可怎么好?封號那是朝廷命婦才有的待遇,而且都是要拿俸祿的,我一沒有做對朝廷有益的事,二也沒有幫助過太子殿下,貿然領了賞賜,我心里豈能安?” 這事…… 阮半夏不是沒有考慮過,但是眼下的大祁,正是養精蓄銳的時候,要說來點什么事,讓林婉兒立功,確實難辦。 但是,她不是有夏鈞堯嘛,堂堂太子殿下想封一個朝廷命婦,有什么難的? “哎呀,林jiejie,這事,你就別cao心了,你放心,等青兒的婚事一過,我會盡快督促堯哥哥給你辦了,等你拿了封號,再回那薛家,我看誰還敢給你臉色瞧!” 林婉兒這一刻真是覺得,有一個做太子妃的閨蜜真是比有一個做戶部尚書的爹強。 林遠航雖然知道她回來的原因,可也沒有辦法??! 畢竟她確實沒有所出,而且男子納妾是再正常不過的事,就算林遠航是戶部尚書,又能拿薛家的人怎么樣呢? “哎呀,好啦!”阮半夏拉住林婉兒的手,輕輕的搖著,“你就別擔心了,這些事交給我,我必幫你堵上那悠悠之口,讓那些人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林婉兒感激的笑道,“阮meimei,真是不知道該怎么感激你了,本來我也只是想找你解解悶的,畢竟我在京城沒有什么朋友,沒想到你竟把我的事,看得這樣重要?!?/br> 雖然話是這樣說的,但……阮半夏還是做出了行動。 久未進宮去看皇帝,阮半夏隔日便帶了林婉兒進宮。 御書房肯定是沒有皇帝的,阮半夏被太監一路領著進了后宮。 剛到宮門口,就聽見皇帝爽朗的笑聲傳了出來,“哈哈哈!朕贏了,給錢,給錢!” 阮半夏無語的翻了下眼皮,帶著林婉兒走了進去。 “老頭,日子過得逍遙??!” 皇帝聞言,抬起頭來,看見阮半夏,就像是看見自己最珍愛的寶貝似的,忙笑著招了招手,“丫頭,丫頭,你趕緊過來,朕近日有所長進,咱們切磋一下,看看朕能不能贏你一局?!?/br> 林婉兒跟著阮半夏走過去,對著皇帝恭敬的行了一禮,“林婉兒拜見皇帝陛下?!?/br> 皇帝這時候才發現阮半夏帶了一個女人進來,要不是林婉兒行禮,皇帝壓根就沒注意到她。 他一本正經的點點頭,“平身吧!” 轉頭,就對著阮半夏嬉皮笑臉的道,“丫頭,趕緊坐下,快點?!?/br> 阮半夏輕輕的捏了捏林婉兒的手,示意她跟在自己身后。 走過去,在皇帝旁邊坐下,阮半夏挑了挑眉,“老規矩,沒有籌碼,我可是不賭的!” “籌碼嘛……”皇帝皺眉,他這宮里的東西,現在的阮半夏估計是看不上眼的,他太知道,阮半夏除了白花花的銀子,和金閃閃的金子,別的東西,一概入不了她的眼。 可是現在,國庫由夏鈞堯管著,他雖然有個小金庫,算是私房錢,可阮半夏那么厲害,他還是心痛他那點銀子的。 沉思了一下,皇帝伸手指了指自己的殿中,“你看看,你看得上什么,你就拿什么,實在不行,我就只能賭我自己了?!?/br> 阮半夏“噗”的一下,笑出聲來,忍都忍不住,她看著皇帝,不停的搖頭,“老頭,我要你干什么???” 拿回家還得像個大爺一樣的小心伺候著,這簡直就是自己給自己找事! 就連坐在旁邊的妃子也跟著笑了起來。 自從皇帝不管事以后,整個人都隨和了起來,成天就像一個老頑童似的,拉著人陪他玩。 他郁悶的擰緊眉,不高興的道,“朕那些值錢的寶貝都被堯兒要去給安定郡主當聘禮了,朕實在是沒有什么值錢的玩意了?!?/br> “是嘛!”阮半夏可憐的看著他,抬起手摸了摸他布滿皺紋的手,輕笑道,“其實這個簡單,我也不要你的錢,如果我贏了,就把林jiejie留在你身邊,讓她替我和堯哥哥盡孝,伺候你幾天可好?” “什么?”皇帝愣了一下,贏了還找個人伺候他? 還有這樣的好事? 皇帝總覺得這是阮半夏給自己挖的一個坑,還是一個很深的坑,他戒備的問道,“丫頭,你到底有何目的?” 目的嘛,當然是有的,但是不能告訴他??! 阮半夏抿著唇輕輕笑,“我哪里有什么目的啊,就是你一直稱病不上朝,還把所有的事都交給堯哥哥去做,我不過就是想讓你的病快點好起來嘛,你好了,堯哥哥就會輕松很多啊,堯哥哥輕松了,就有多余的時間陪我啦!” 皇帝細細品味著阮半夏說的話,字里行間都是對他裝病的不滿,還想把夏鈞堯給拉出去,這話怎么聽,怎么都沒有毛病。 反正裝病這件事,只要他想裝,他就可以一直裝下去,管她給他派幾個人來伺候呢! 想來想去,皇帝覺得這買賣,他劃算。 “那行!”皇帝鄭重的點點頭,“就這么辦!” 為了防止阮半夏抽老千,皇帝特意沒讓阮半夏動手,他自己親自上陣,洗牌,發牌,愣是沒讓阮半夏摸一下。 阮半夏笑了一聲,對這種小事不甚在意。 可即便是這樣,皇帝還是輸了,輸了一局又一局,這要是賭銀子的,估計整個皇宮都不夠他輸的。 最后,他郁悶的將牌摔在了桌上,玩起了小情緒,“不玩了?!?/br> 阮半夏看著他笑,“多大人了,還這么輸不起?” “哪有!”皇帝怎么可能會承認自己就是玩不起呢? 阮半夏見差不多了,便拉了林婉兒的手,推向皇帝,“老頭,我可是把林jiejie交給你了,這半個月,她會天天來皇宮伺候你,你可千萬別給人甩臉色?!?/br> 皇帝睨了林婉兒一眼,不情不愿的點點頭,“嗯,放著吧?!?/br> “嘿,老頭!”阮半夏一下站起身,怒視著皇帝,“人家又不是東西,什么放著不放著的,我給你說,你要是真給人家甩臉色,我就不教你怎么洗牌了?!?/br> “什么?”皇帝雙眼一亮,既興奮又意外的看向阮半夏,“你要把洗牌交給朕?” 阮半夏抬起下巴,嘚瑟的“哼”了一聲,“怎么,不想學???” 皇帝趕緊嬉笑著點點頭,“怎么會,你教朕,朕一定將她當親女兒對待!” 有了皇帝這句話,阮半夏總算是放下心來,只要林婉兒把皇帝給伺候好了,什么封號不封號的,還不是一句話的事情。 而且昨日,她還特意教了林婉兒一些賭術,對付皇帝綽綽有余! 從皇宮出來,阮半夏心情大好,抬起頭望了眼明媚的陽光,她深吸一口氣,這么好的天氣,她不想乘馬車,也不想坐轎子,走一走反而更加舒心。 身邊跟了兩個丫鬟,和兩個侍從,她朝著京城的主街道走去。 身邊的丫鬟和侍從都走的腳有些軟了,可偷偷的望了阮半夏一眼,見她并沒有累意,反而一掃常態,越走越起勁,他們抬起手紛紛擦了一下額頭上的汗水。 走到信陽街的時候,前方忽然沖出來一匹快馬,拖著身后的馬車,在街道上發瘋般的跑著。 馬車里傳來女子驚恐的叫聲。 阮半夏怔了一下,下意識的朝著旁邊站了站,雖然紫月沒有跟著她,可她知道紫月這時候一定就在附近,她扯著嗓子喊了一聲,“紫月!” 還不等紫月飛出來,一抹黑色的身影從人群中驟然沖了出來,眼疾手快的拉住奔跑著的馬的韁繩,然后瀟灑的終身一躍,騎到了馬背上,他雙手緊緊勒住韁繩,強迫馬兒停了下來。 眾人虛驚一場。 阮半夏這時候才看見,坐在馬背上那道英姿颯爽的身影,不是葉俊生又是誰? 自從那日他成親之后,阮半夏就沒見過他了,今日相見,又是如此情景之下,阮半夏開心的跑過去,“葉三哥!” 葉俊生低頭見是阮半夏,唇角忽然勾起,從馬背上翻身而下,穩穩的落在了她的面前,“阮meimei,你怎么在這?” 阮半夏倒沒回答他,而是將他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遍,然后嬉笑著道,“葉三哥如今氣色愈發好了,想來是嫂嫂照顧的周到?!?/br> 葉俊生第一次從阮半夏的口里聽到嫂嫂兩個字,心里劃過一絲異樣,他尷尬的笑了一聲,“還好?!?/br> “什么還好?”阮半夏伸手撩了撩他的衣袖,又故意多看了他的臉兩眼,俏生生的笑道,“你瞅瞅,現在穿的可謂是風流倜儻,玉樹臨風,就連這臉色,也比之前好太多了,看來是娶了一位佳人,才能讓葉三哥隨時都保持神清氣爽?!?/br> 葉俊生被阮半夏一陣夸,都夸得不好意思了,正欲說什么,身后忽然傳來一道女子嬌柔的聲音,“小女子蘇婉如,謝謝公子的救命之恩?!?/br> 葉俊生和阮半夏一陣愣,這才想起來,他們聊得開心,忽略了車上的那一位。 透過葉俊生的身體,阮半夏朝著女子看去,見她一襲淡粉綾羅裙,領口和裙擺繡著合歡花,為她小巧的鵝蛋臉增添了一些俏麗,只是,那女子那雙眼睛,有意無意的打量了下葉俊生,這讓阮半夏心里有點別扭。 雖然吧,葉俊生只是她的哥哥,還不是親哥哥,可葉俊生畢竟是成了親的男人,阮半夏心中那大女子主意一下就被吊了起來,看著蘇婉如的眼神也帶了一絲打量。 葉俊生倒沒有注意到那么多,回身,對著蘇婉如禮貌的做了一揖,“蘇小姐客氣了,在下只是偶然遇見,舉手之勞而已?!?/br> 蘇婉如羞澀的又行了一禮,“公子所言詫異,如若不是公子相救,婉如今日還不知道會怎么樣呢?” 阮半夏在旁邊聽得直翻白眼,她最討厭就是這種扭扭捏捏的女人了,這樣對比下來,王盈盈真是不知道好了多少倍,至少人家說話就不會這樣膈應人! “行了!”阮半夏伸手拉過葉俊生,就像是護自己男人一樣的,將葉俊生護在自己身后,“這位公子家中已經娶親了,姑娘你不用以身相許,所以,就此別過吧!” 一句話,說的蘇婉如面紅耳赤,就連眼睛里都泛起了楚楚可憐的水光,她望著葉俊生,難過的抿了抿唇,“小女子并非有任何非分之想,只是想謝過這位公子罷了?!?/br> 還說沒有非分之想? 阮半夏分明看著她兩只眼珠子就像是長在葉俊生身上一樣,根本就沒有移開過,如果這都是沒有非分之想,難道要扒了衣服才算嗎? 心里的怒火一下冒了上來,阮半夏對著蘇婉如一聲冷笑,眉眼間是無盡的嘲諷,“現在姑娘已經謝過了,我三哥也深深的感受到你的謝意,所以,你可以走了!” 蘇婉如輕輕的擰著眉,又看了葉俊生兩眼,才行了一禮,期期艾艾的道,“即是這樣,那小女子就不打擾了,后會有期?!?/br> 還后會有期? 如果阮半夏現在不是太子妃,她真是恨不得抬起腳,對著蘇婉如一腳飛過去! 踢死她! 待蘇婉如走遠之后,葉俊生拉住阮半夏的衣襟,笑看著她,“你今日為何會這樣?平時沒見你對哪個女子這般態度?!?/br> 阮半夏轉過身,瞪了葉俊生一眼,“不是我要針對她,而是你沒有注意到,她對你有非分之想嘛!” 說到這,她故意挑起眉毛,看向葉俊生,“你才和盈盈成親多久,就出來拈花惹草,你不怕傷了盈盈的心?” 拈花惹草? 葉俊生真是忍不住笑了,“阮meimei,何來拈花惹草,今日之事,你也看見了,是意外遇見的,我總不能眼睜睜的看著那馬在鬧市里橫沖直撞,萬一撞到百姓可就不好了?!?/br> 話是這樣說沒錯,可阮半夏還是覺得煩悶。 “那你怎么就知道今日這事,不是她故意做的呢?” 這事,葉俊生倒真沒有想過,他嘆了一口氣,伸手拍了拍阮半夏的肩,“阮meimei,我答應過盈盈的,今日也答應你,今生娶得盈盈為妻,我定不會負她!” 這樣,阮半夏才稍稍放下心來,王盈盈不管怎么說,阮半夏還是覺得她是一個不錯的女子,心思通透,也會看人眼色,不管未來怎么樣,至少,現在王盈盈是讓人滿意的。 “好,這可是你說的,我可就替嫂子記下了,如果哪天知道你在外面沾花惹草,我就……” 葉俊生望著她笑,“你就怎么樣?” 阮半夏哼了一聲,“我就慫恿嫂子跟你和離,然后再給她找一個比你更好的男人嫁了!” 葉俊生的嘴角抽了抽,沒好氣的瞪了阮半夏一眼,“有你這樣的嗎?不勸她想開點,還讓她跟我和離!你到底是不是我妹子?” “還想開點!”阮半夏抬起手就朝著葉俊生的身上打去,“想什么開點,憑什么你們可以左擁右抱,我們女人就只能想開點!” “哎呦,你還真打??!”葉俊生笑著一路逃離阮半夏的小拳頭,阮半夏氣憤的在后面直追。 葉府。 “你說的可是真的?”王盈盈神色不動的問著自己的丫鬟,心里卻早已經揪成了線團。 “是的,奴婢聽公子身邊的侍衛說的,說公子在街上跟太子妃有說有笑的打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