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章:竟然娶了一個這樣不要臉的賤人!
兵馬大元帥是個什么鬼???? 阮學成氣惱的瞪了薛氏一眼,心里的火氣突突突的直往上竄,忍都忍不住,“你瞅瞅就你那點出息,成天扒著那幾兩銀子跟命似的,我就這樣告訴你,這次進京來參加科舉殿試的,就算沒有門路,那也是帶了足夠的銀兩的,就我這樣,要路子沒路子,要銀子沒銀子的,趁早滾蛋!” “什么???”薛氏被阮學成的話嚇呆了,本來她心里是不相信就阮半夏那個小蹄子能當上王妃的,但是阮學成出去了一趟,肯定什么都調查清楚了,現在阮學成氣急敗壞成這樣,這事估計沒錯。 眼眶一下就紅了,薛氏不甘心的哭了出來,“成兒啊,這事不能就這么算了,那小賤人現在是太子妃,就更應該幫你出頭了,否則老娘白養她跟那個二傻子那么多年,憑什么?。??” 阮學成心里也是這么想的,那阮半夏和阮冬青在阮家白吃白喝那么多年,雖然后來出戶了,那不還姓阮嘛! 他最氣的就是,阮半夏出戶以后,竟然能越過越好,現在還當上了太子妃,再看看他們家,也就是比往幾年好了些,可是跟京城里的達官貴人比起來,那簡直是狗都不如。 太子府一個看門的都能隨便咬他一口,憑什么??! 他氣得漲紅了臉,瞥了薛氏一眼,緩了語氣,“娘說得對,咱不能白養他們那么多年,現在是他們報答娘養育之恩的時候了?!?/br> 薛氏憤恨的點點頭,“對!這事可不能就這樣算了?,F在她是太子妃,怎么你也要弄一個巡撫當當?!?/br> 阮半夏忙了一天,總覺得自己的眼皮突突跳的厲害。 好不容易將聘禮的單子列出來了,等到阮冬青和夏鈞堯回來,她拿出來讓他們看。 阮冬青接過聘禮單,只是草草的掃了一眼,便遞給夏鈞堯了,“姐,你做事,我放心,這些事你做主就好,我就負責把靜靜娶回來就好?!?/br> 說完,還傻呵呵的笑了一聲。 夏鈞堯倒不像阮冬青那樣隨意,他認真的將聘禮單看完,然后微微皺眉道,“靜靜雖說從小也是習武長大,但她尤其喜歡字畫,而我這府里,這幾年才剛剛起色,倒也沒有多少好的字畫?!?/br> 他想了想,“明日,我進宮,將父皇那大河山圖和九江月色給要過來,添在聘禮里?!?/br> 那圖不圖的,阮半夏倒不知道是什么,但是聽夏鈞堯說要去跟皇帝老頭要,那肯定就是頂好的東西。 阮半夏抿著唇笑,“好!你說添什么就添什么?!彼巳疃嘁谎?,“看看,你姐夫多看重你?!?/br> 阮冬青抬起手撓了撓后腦勺,嘿嘿的笑了兩聲,雙手抱拳,感激道,“青兒謝謝姐夫!” 夏鈞堯輕笑,“別謝的這么早,到時候還需要你幫我去給你姐拿解藥呢!” 解藥…… 如果夏鈞堯不提,阮冬青都會想盡辦法去一趟大梁,更別說夏鈞堯還一心一意的想去做這間事。 阮冬青正了神色,極其認真的道,“姐夫放心,大梁一戰,我必鞠躬盡瘁,就是沖前鋒,我也不懼!” “行了?!边@是一個沉重的話題,每次提及,阮半夏都要傷心好久,她趕緊轉移話題,“你們還不餓嗎?不打算吃晚膳了是不是?” 她不說還好,她一說,阮冬青的肚子就咕咕叫了兩聲,阮冬青站起身,走過去,討好的拉起了阮半夏的手,“哎呀,我的好jiejie,你看我的肚子都抗議了,快去用膳吧!” 瞥了眼還坐著的夏鈞堯,阮冬青趕緊拉著阮半夏先走了。 “青兒?!比畎胂姆怕四_步,“何事要把我單獨拉出來說?” 阮冬青的臉色一沉,眉眼里盡是厭嫌之色,“姐,阮家的人進京了?!?/br> 阮半夏站住腳,拉住了他,“他們來找你了?” “沒有?!比疃鄵u搖頭,“今兒早我去軍營的時候遇見阮學成在跟門口的小廝鬧騰,那阮學成好像還不知道我們的身份?!?/br> “不?!比畎胂南肫鹑顚W成當年管自己要銀子的那副嘴臉,就覺得惡心,“阮學成可不像薛氏那樣蠢,就算沒見你之前他不知道,但是見了你之后,他怎么也是要打聽清楚的?!?/br> 阮冬青垂下眉眼沒吭聲。 阮半夏聽見后面傳來的腳步聲,小聲道,“他們既然要耍賴,咱們也不能失了面子,如果他們再來,就給他們一點好看!” “你們在說什么悄悄話?” 身后傳來夏鈞堯的聲音,阮半夏笑著回頭,“沒說什么,我跟青兒再商量著,再添些什么加在聘禮里?!?/br> 眸色動了動,夏鈞堯不動聲色的笑道,“這種事,你們要拿捏好,可不要委屈了靜兒?!?/br> 吃完飯,阮冬青和夏鈞堯商量了一會兒政務,便各回各的屋。 阮半夏把床鋪好后,便聽見開門聲,她回身,迎著夏鈞堯走過去,伸手幫她寬衣。 夏鈞堯低眉看著她臉上淡然的表情,輕聲問,“有什么要對我說的嗎?” 阮半夏搖頭,“沒有??!現在除了青兒的婚事,還有什么是要悄悄跟你說的?!?/br> 她掀起眼皮看了夏鈞堯一眼,見他眸色漸深,趕緊補充道,“哎呀,我都是太子妃了,現在還有什么事情是我搞不定的!” 這話說得…… 夏鈞堯覺得,不管阮半夏現在權利有多大,即便她現在是皇后,他也要將她護周全,決不讓她再受一點點的委屈。 就像爹對自己的孩子一樣,不管孩子再厲害,他還是要擔心的不是。 當然,這種心情夏鈞堯是不好對阮半夏說的,否則那丫頭還指不定亂想成什么樣子。 上了床榻,夏鈞堯將阮半夏抱進懷里,輕輕的嘆了口氣,“夏夏,有什么事你要跟我說,不管你能不能解決,好的事,我會跟你一起開心,如果是不好的事,也不需要你動手,知道嗎?” 阮半夏心里一暖,伸手緊緊的抱住夏鈞堯,將頭靠在他健實的胸膛上,低聲輕笑,“好,我知道了,你放心吧,我做事有分寸的?!?/br> 還說沒什么事? 夏鈞堯笑著搖了搖頭。 都說不作不死,一作準死,說的就是阮家的人! 阮學成不知道從哪里打聽到,阮冬青即將與安定郡主訂親的事,他心里一邊羨慕嫉妒的緊,一邊又憤憤不平! 二傻子都能娶郡主了,那他這樣一表人才,滿腹經綸的人豈不是能娶公主了? 在郡主府外蹲點蹲了整整五天,阮學成總算是看見一位女子被一群人簇擁著從正門出來。 單看那女子,瓜子臉只有巴掌大小,一雙撲閃的大眼睛靈動閃閃,眼里的光亮如天上的星子般耀眼,皮膚白皙得吹彈可破,與他之前遇見的女子相比,簡直如天仙下凡,瞬間讓周圍所有的人都失了光彩。 她嘴角的笑更像朝陽一般,融化了他的心,看著她笑著走出來,他直接看傻了。 這樣的女子,這樣美的女子,如天仙般的女子竟然要嫁給阮冬青! 是被逼的吧! 阮學成第一個想法就是,郡主肯定是被逼著嫁給阮冬青的,否則像郡主這樣的女子,怎么可能會看上一個二傻子? 看著郡主彎腰進了轎子,阮學成總算是反應過來,一下沖了過去。 “大膽!” 李靜的丫鬟小梅伸手攔在嬌前,怒視著突然沖出來的阮學成。 阮學成也覺得自己這樣有些莽撞,有失斯文,忙退后一步,躬身對著小梅行了一禮,“我是兵馬大元帥的堂哥阮學成,特意來拜見郡主?!?/br> 李靜在轎子里聽說阮冬青的堂哥,伸手掀開轎簾,“小梅,退下?!?/br> 小梅看阮學成穿得那樣寒酸,心里有點不高興,心想兵馬大元帥怎么可能會有這樣不入流的親戚,回頭看了李靜一眼,退到了一邊。 阮學成聽見李靜的聲音,心里就跟開了花一樣的高興,卻也不敢直接抬起頭來直視李靜,低著頭道,“郡主,小人無心冒犯,還請郡主見諒?!?/br> 李靜有多愛阮冬青,就對阮冬青的家人有多好,從轎中下來,她輕笑道,“堂哥說笑了,等我和阮冬青成親以后,我們就是一家人了?!?/br> 阮學成眸色一暗,在心里把阮冬青罵了幾萬遍,臉上卻不顯,“郡主金枝玉葉,小人怎可高攀?” 李靜這人跟阮半夏的性子有點像,最不喜歡別人阿諛奉承,特別是明明我都給你臉了,你還一副不敢上臉的模樣,李靜心里頓時對阮學成沒了好感。 既然不敢高攀,那這里攔了她的轎子是幾個意思? 抬眼將阮學成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番,不過就是一個窮酸書生,李靜的語氣也變淡了,“你找本郡主何事?” 阮學成明顯感覺出李靜前后話的態度不一樣,他惶恐道,“小人聽說郡主與家弟即將成親,特意來恭賀?!?/br> 恭賀? 李靜冷笑,“既然是來恭賀,那你也恭賀完了,退下吧!” 她還忙著呢,可沒時間在這里跟這個人耗著。 阮學成心里一慌,忙伸手攔住了李靜,突地抬頭,一雙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李靜移不開眼,“郡主,小人有事相求?!?/br> 李靜長這么大,還沒被人這樣攔過,就是進皇宮,也沒哪個侍衛敢攔她的路,頓時臉色一暗,伸手抓住阮學成的手腕,一個用力,直接將阮學成反手制住,“誰給你天大的膽子竟敢攔本郡主的去路!” “啊……啊……啊……疼,疼,疼?!?/br> 阮學成平時就是好吃懶做,沒練過什么,現在在李靜面前,完全就是弱不禁風,被李靜反手按著,他感覺自己的手都要斷了,忙呼,“郡主手下留情,小人冒昧了,還請郡主放手?!?/br> 李靜用力的推開阮學成,譏諷的跳了眼角,“阮冬青怎就有你這樣不知好歹的堂兄!” 話落,生氣的轉身,上了轎子。 看著轎子在自己眼前越走越遠,阮學成氣得肝都疼了,在心里把阮冬青罵了幾萬遍,更是確定李靜是被逼著嫁給阮冬青的。 薛氏也沒閑著。 她打聽到葉俊生馬上就要娶工部尚書的女兒,成天拿著禮盒站在葉府門口,等著送禮。 可徐氏是什么人,就是放在農村都是一個潑婦級別的,跟薛氏不相上下,跟門口的侍衛打了聲招呼,薛氏去一次,就被趕一次,剛開始,薛氏還敢站在門口等,被打了兩次,就只能遠遠的躲著,眼巴巴的瞅著葉府的大門,尋找機會。 她就是不明白了,阮半夏當了太子妃,這徐氏怎就還敢給她甩臉色? 母子兩回到客棧,看著對方一樣的狼狽樣,兩人氣得臉都紅了。 “這個不知好歹的徐大娘!”薛氏將禮盒重重的擱在桌上,想起里面的東西,又害怕被自己給摔壞了,忙心痛的打開檢查了一遍。 見里面東西完好無損,才松了一口氣,還是忍不住罵道,“還真是給她臉不要臉了,不見我倒罷了,竟然讓門口的口咬我!” 阮學成心里就更氣得厲害了,手捶在桌上,桌子都顫了兩下,“不知道那個二傻子使了什么法子,竟然逼著郡主嫁給他!” 母子倆越說越氣,義憤填膺的樣子,好像全天下的人都對不起他們一樣。 “對了,成兒?!毖κ虾鋈谎劬σ涣?,抓住阮學成的手道,“我聽說再過幾天就是葉府要辦喜事,那個小賤人跟葉府關系那么好,肯定是要去的?!?/br> 阮學成心下一喜,勾起了唇角,“娘,你的意思是……” “對!”薛氏笑得嘴都咧到耳后根了,“咱們混進去,見到阮半夏,當著所有人的面,讓她給咱們把這事辦了,就算她不辦,那天太子也該去吧,礙于面子,太子總不能不給我們面子,這樣一來,這事不就成了?!?/br> 薛氏越說越激動,兩只眼睛亮得跟火一樣,就連阮學成也覺得這個法子可行,一掃之前的頹廢,跟著笑了起來。 葉俊生成親這天,陽光明媚,和風徐徐,滿城的百姓都去湊熱鬧。 都想一睹太子殿下絕世容顏。 之前京里傳的,太子殿下自小毀容,可后來有人說,太子殿下俊美無雙,風姿綽綽,這不,大家都好奇的湊了過去。 夏鈞堯雖說是迎親隊的,可畢竟是太子身份,并沒有騎在高頭大馬上,而是乘著鑾駕,以太子威儀親自去王府接王盈盈。 王獻之樂得嘴都合不攏,要知道,整個京城,除了葉俊生,誰也沒有這么大面子。 眾人自是看不到太子殿下的臉,但從輕薄的紗幔中,也能看到他挺拔的身姿,眾人心里對太子殿下更加尊敬。 王盈盈被喜娘背著出了府,由葉俊生親自迎進了花轎,兵馬大元帥阮冬青跟在身旁,給足了王家的面子。 一路上浩浩蕩蕩,為了讓百姓跟著沾沾喜氣,喜娘手里拿著用金絲編織的花籃,朝著人群中灑喜糖,一時間,整個京城熱鬧非凡,每個人都沾了喜氣。 到了太傅府,葉俊生親自踢了轎門,背著新娘進了府門,拜完了天地,游走在酒桌前。 因葉家和王家成親,又有太子坐鎮,京城里不管大小官員,全部登門賀喜,一時間,整個葉府里人頭涌動,到處都是人。 薛氏和阮學成扮成了家丁模樣混在其中,看著這樣的排場,兩人羨慕得直瞪眼。 女眷被安排在了后院,雖然薛氏和阮學成極想一睹太子容顏,奈何資格不夠,被安排在后院里端茶送水,倒酒端菜。 阮半夏穿著一襲淡青色綾羅裙,裙擺用青色寶石點綴,風姿綽約的被徐氏迎了進來。 不管以前在村里時,徐氏有多不待見阮半夏,但是后來因為葉卿堯的堅持,她還是對阮半夏放下了芥蒂,后來雖說葉卿堯出了意外,徐氏恨阮半夏恨到了骨頭里,可是前段時間,葉枝橋跟她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講了一番,徐氏真心覺得這個阮半夏不簡單,而且也是一個癡情的女子。 特別是阮半夏當時被趕出村時,身無分文,那么慘,都還要趕到京城給葉卿堯收尸那件事,更是讓她聽得落了淚。 這樣一來,她現在把阮半夏就當親閨女似的對待。 眾女眷一見阮半夏來了,全部圍了上去。 阮半夏不冷不熱的跟那些婦人們寒暄著,雖然心里不喜,但葉家的面子也算是給足了。 薛氏端著菜進來的時候,就看見阮半夏高貴的站著,被一群穿得雍容華貴的婦人們眾星捧月著,她嫌棄的撇了撇嘴,將菜放在桌上,就走了過去。 伸手扒開幾個婦人,她直接竄到了阮半夏的身前,“喲,大侄女,還真是有緣??!之前還騙我是太子府里的丫鬟,誰能想到竟然飛上枝頭變了鳳凰?!?/br> 眾婦人一聽薛氏這尖酸刻薄的話,厭嫌的朝著旁邊站了站,那樣子好像是被薛氏碰到,就像要沾了她身上的窮酸氣一樣。 阮半夏冷漠的視線輕輕的掃在薛氏的臉上,眼底浮出一絲冷意,“葉夫人,如此粗俗的人怎就進了你的院中?” 徐氏這段時間忙著籌備葉俊生的婚事,哪里還有多余的閑心去管下人的事,見到薛氏,她那張臉一下就沉了下來,“薛氏,你怎么混進來的?不要給臉不要臉!” “喲!”薛氏自然進來了,可就沒在怕的,她知道阮半夏和徐氏都不待見她,即便是混進來了,也不會給她什么好臉色,她索性就破罐子破摔。 一腳踩在檀香木做的凳子上,挑著眼角看著徐氏,譏諷的笑,“你以為葉枝橋現在官復原職了你就了不起了,你還不是從我們那個山溝溝里出來的婦人,只是嫁了一個好男人罷了?!?/br> 說到這,她轉過視線,看著阮半夏,威脅道,“大侄女,你今兒要是不給我把事給辦了,你就別怪我把你之前那些見不得人的事給你捅出來!” 旁邊那些婦人一聽,頓時嚇出了一身冷汗,要知道阮半夏可是太子妃,那可是太子手中的寶貝,他們連在阮半夏面前大聲說話都不敢,別說還威脅她! 有個婦人好心的提醒道,“太子妃娘娘可是人中龍鳳,你別說什么大話,閃了舌頭可就不好了?!?/br> 薛氏抬起下巴,嘲諷的笑,“什么大話,我們村的人可都知道的……”她瞥了徐氏一眼,忽而冷笑,“這事,就是徐大娘都知道的?!?/br> 那些婦人們小心翼翼的看了阮半夏一眼,嚇得縮了縮脖子。 阮半夏卻沒生氣,掀起衣角瀟灑的坐在了旁邊的矮凳上,一手隨意的搭在腿上,一手抵在桌面上撐著下巴好整以暇的看著薛氏,“我倒是做過什么見不得人的事你說說看?!?/br> 薛氏愣了一下。 她實在是沒有想到阮半夏竟然這樣油鹽不進,非逼得她說出當年她和葉卿堯那些事嗎? 深吸一口氣,薛氏哽著脖子道,“好,既然你不要臉,那我也就沒必要給您臉!” 說完,薛氏擼起袖子,一副要大干一場的樣子,“阮半夏是我大侄女,曾經因為跟葉家的小子關系不清不楚,怕她辱沒了家風,所以我們就把她趕出了阮家,結果她出去自立門戶之后,不但不收斂,反而愈發不要臉,跟葉卿堯……” 她伸手指著徐氏,“就是葉家老二,從小私相授受,兩人不清不楚的混在一起,沒成親,甚至都沒有訂親,兩個人就打得火熱住在了一起,我曾親眼看見葉家老二晚上沒回家,就住在阮半夏的房里,第二天才從她家里出來?!?/br> 說到這,她甚是解恨的挑了挑嘴角,“后來那個葉卿堯命短,被阮半夏害死了,阮半夏見在我們村的名聲被毀了,沒臉待下去,這才來的京城,只是不知道她用什么狐媚手段,竟勾引到太子殿下,我還真是為太子殿下不值啊,竟然娶了一個這樣不要臉的賤人!” “啊……”那些婦人驚嚇的看著薛氏,一是因為她說的話,二是因為她辱罵阮半夏。 一時間,所有的人都不知道該怎么回應,都恨不得一道雷劈下來,劈個縫好讓他們鉆進去。 否則聽得太子妃這樣的事,不知道太子妃會不會惱羞成怒,滅了他們的口。 薛氏看見這些婦人這個反應,更加嘚瑟的揚起了嘴角,問徐氏,“我說的沒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