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億富婆成年代文對照組女配[七零] 第17節
偏趙庭芳這個爛心肝的,見還沒有炫耀夠自己姑娘,硬是邀請她一起去看溫二丫,說溫二丫不可能賺到錢,別拖累她那個離婚媽。 周嬸子不想去,趙庭芳就有這本事,偏要用道德綁架她們,仿佛不去幫忙勸住溫二丫,就是沒良心,就是不團結。 周嬸子不吃這套,偏她同行的幾個媳婦,還真被那個爛心肝唬住了,幾人便拖著周嬸子一起去看熱鬧。 浩浩蕩蕩一行人,幾乎擠滿整個老街路口。 大伯娘在前面走著,還不忘跟一眾人繼續夸她姑娘,貶低著二房。 溫子靜甚至還道:“伯娘,二姐不可能賺到錢的?對不對?” 誰都能賺錢,就是二堂姐不能賺錢,不然她心得更不平衡。 大伯娘也說:“賺錢要這么容易,這遍地都是商人了,我們只是去看看,不可能這么容易賺錢的,誰瞎了也不可能真買你二姐拿來的東西啊?!?/br> 一行人此時已經走到醫院邊上了,別說,運氣還真好,剛好就走到醫院側門院子外。 此時,正是盧三哥跟溫玉婳已經談妥代理價格,盧三哥面帶愉悅地將一張大團結遞給溫玉婳的場景。 大伯娘話音剛落,就‘啊’一聲驚呆了,臉跟被人當場扇了好幾耳光一般,當場就氣得臉一陣青一陣綠的,氣傻眼了。 周嬸子見了,忽然哈哈大笑著拍大腿嘲笑:“這可真是稀奇啊,趙庭芳你眼真瞎??!” 第15章 抽臉(入v一更) 【入v一…… (一更) 周嬸子有多高興呢, 她滿臉看好戲的神情,就差沒拿個大喇叭到處宣傳了。 尤其看到趙庭芳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的,到最后有一瞬間的扭曲, 她心底暢快得不行。 不行,這誰家的閨女啊,太給她爭氣了。 趙庭芳本來信誓旦旦地說自己侄女不可能賺錢, 沒想到臉被打得這么疼, 剛來,人家就賺到一張大團結,巴掌響亮地抽在她臉上。 周嬸子跟趙庭芳從小就競爭到這么大了,很少有見對方這么憋屈的時刻。 “就知道你不是什么好玩意兒,還好心拉我們來勸說呢,我看你是想故意來潑涼水的吧。這可是自己親侄女呢,都這么坑她, 心真黑呀?!?/br> 說完,她暢快地看著趙庭芳臉氣到扭曲, 臉色瞬間黑如鍋底, 手指指著她, 氣得話都說不出來。 她高興地呸了一聲,就朝同行幾個媳婦說, 去看看熱鬧去。 重點是,她要去支持這個爭氣的閨女,可真太爭氣了, 幫她打臉打得她心底太暢快了。 大伯娘當眾臉被抽得火辣辣疼,本來是來看好戲的,順帶潑涼水看侄女出丑的,沒想到最后小丑竟是她自己。 她臉上掛不住, 便想著隨便說兩句,就將這幾個媳婦帶走的。 誰知這些媳婦,嘴碎得不行,一個接一個好奇地問:“這好像是溫二丫吧,不是說她做生意不賺錢嗎?怎么那人還遞大團結給她呀?” “天啊,大團結啊,這是賣了什么寶貝兒???這也太厲害了,這哪里是不能賺錢,這是太能賺錢了吧。這可是比我們干三個月的工錢還多啊?!?/br> 紅衣服中年婦女,是跟周嬸子一起來的,她是真的驚訝。 就現在,一只老母雞帶來賣,也賣不到五六塊錢吧,這什么東西這么值錢? 她不信邪,根本不顧大伯娘想攔人的心思,率先跟著周嬸子過去看熱鬧。 “我天啊,這是賣什么的?趙庭芳你是她大伯娘,先前也說很關心侄女,你知道她賣什么的嗎?現在在外面做生意這么賺錢的?”這是一身黑衣的中年婦女問的。 她跟周嬸子和大伯娘都沒什么沖突,問的話算很中立。 不過任憑誰先入為主聽到一個姑娘壞話,轉頭就見這姑娘跟趙庭芳說的似乎不一樣,她看著趙庭芳的眼神就有些微妙了。 “我我也不知道,本來聽到她在這邊做生意,擔心她來看看的?!?/br> 大伯娘勉強壓下難堪,又裝作一臉擔憂道:“她連初中都沒畢業,怎么可能賺錢呢,男人可能是看她可憐吧,我那侄女,長得還可以,男人看到都轉不開眼睛的?!?/br> 大伯娘實際氣得鼻子都歪了,鬧這么大個沒臉,她已經不想在這里待了。 這些媳婦還看好戲,她更是氣得不行,瞬間給自己找了個好借口。 這句話一說,那黑衣中年婦女將視線看向醫院外的溫二丫,果然發現溫二丫那張臉長得好看。 她若有所思道:“靠臉,到底不是長久之法?!?/br> 大伯娘道:“誰說不是呢。哎,我這侄女呢,就是喜歡自作主張,本來吧,她爸媽都可以不用離婚的,誰知道她跳水起來后,就跟變了個人一樣,居然慫恿自己親生爸媽離婚,也不知安得什么心?” 堂妹溫子靜也氣呼呼道:“就會用那張臉魅惑人?!?/br> 說完,都沒顧大伯娘和親媽的眼神,直接黑著一張臉,擦著幾個人的背簍,飛快往溫玉婳那邊跑。 紅衣中年女人明明都跟周嬸子往前走,忽然聽到這句話,還拐了周嬸子一下,奇怪道:“溫安國不是離婚了嗎?” 周嬸子回頭:“對啊,怎么了?” 紅衣中年女人下巴回頭指了指大伯娘方向,奇道:“先前趙庭芳說,是溫二丫慫恿父母離婚的?!?/br> 周嬸子立馬扯嗓子大叫道:“我說趙庭芳,你那張嘴積點德吧,就我知道的,溫安國離婚后,第二天就帶著大肚子的二婚妻子上門了,能說是人家閨女慫恿父母離婚的嗎??” 周嬸子這一叫吧,將周圍人視線都吸引過來了。 甚至連溫玉婳幾人都聽到聲音,將視線打過去。 頓時這么多雙眼看過來,大伯娘再能裝,都羞愧得滿臉通紅,再顧不上裝溫柔,急忙道:“周嬸子,你少說話這么難聽,你別自己兒子考不上大學,我姑娘爭氣考上大學了,就事事針對我?!?/br> “明明先前說得是你不積口德,說自己侄女慫恿父母離婚,明明溫二丫她爸在外面有女人了,還打媳婦,姑娘心疼自己老子娘,勸離婚怎么了?難不成讓自己親媽被打死嗎?” 周嬸子說話語速跟龍卷風似的,又快又急地連說好幾句,將大伯娘擠兌得無立足之地。 大伯娘那個氣啊。 她以前這么說得時候,別人都會跟著去說另外一個話題了,偏偏她今天被溫二丫那倒霉侄女坑了,剛說侄女不可能賺錢,回頭就給她響亮一巴掌,讓她在這么多人面前丟了臉。 本來她以前還只是不想溫二丫脫離掌控。 現在大伯娘將她丟臉這筆賬也算在溫二丫頭上。 她再待不下去,最后支支吾吾只丟下一句:“我只是一片好心,覺得父母離婚了,二弟妹帶著幾個拖油瓶一般的姑娘,很難生存而已。你平時嫉妒我就算了,還當著這么多人敗壞我名聲?!?/br> 說完最后一句,大伯娘幾乎在一眾譴責聲中落荒而逃。 偏偏,她沒走幾步,就聽得醫院那邊忽然傳來一聲尖叫聲。 眾人聞聲,將視線打過去,就見穿著一身綠色衣服的小姑娘,橫沖過去搶大團結。 結果那綠衣姑娘不但沒搶到錢,還被旁邊正準備接大團結的年輕黃衣姑娘一腳絆倒,反手就將空背簍扣在她腦袋上。 綠衣姑娘摔了個狗吃屎,又被背簍扣在腦袋上,可不就發出驚天動地的慘叫聲么。 這還不算,那黃衣姑娘將搗亂的綠衣姑娘扣住后,聲音冷了幾個度,忽然叫住了大伯娘:“大伯娘,你們是來干什么的?” 大伯娘本來就一陣窩火,她在這里丟夠臉想走人,一下被叫住,周圍人都是幸災樂禍看好戲的神情,臉色變得那叫一個好看。 她知道還得哄住這個小妮子嫁領導傻兒子呢,只好停下笑道:“我聽你三叔家堂妹講,說你在這邊做生意,怕你吃虧了,就過來看看?!?/br> 溫總臉色不好看,她在商場多年,什么情況沒見過。也清楚大伯娘帶一群人來,想也知道不可能是來支持她的。 她將堂妹推出來,沉著臉問:“大伯娘說得偶遇來看看我,就是帶堂妹來搶劫的嗎?” 這可是她談的第一個穩定渠道,如果讓對方知道,她身后有這么難纏的家人,還能好好跟她合作嗎? 溫總可不是好欺負的人。 敵人都上門來欺負了,不痛打落水狗,等著給自己不痛快嗎? 因此溫玉婳還接了一句嘴:“大伯娘也別跟我裝多親近似的,我媽跟我爸離婚后,大伯娘第二天就跟我繼母好得認識很久似的,還跟著繼母和爸打我媽,我們也好不到讓大伯娘來看我的地步吧?!?/br> 溫玉婳一句話,將大伯娘最后一塊遮羞布都給扯下來了。 大伯娘氣得鼻子都冒煙了,拿出長輩氣勢來:“二丫,你看你說什么胡話,我是你大伯娘,不關心你關心誰呢?你還小,你會做什么生意呢?別被人騙也別去騙人知道嗎?” 說著,她還對盧三哥道:“這位大哥,你可別亂聽二丫亂說,二丫他們剛離婚,家里就點青菜蘿卜還有一百斤大米,能有什么好東西能值一張大團結?” 大伯娘想著,她將侄女家底都透露出來,讓對方一方面小瞧侄女。 第二也是想打探,侄女到底做什么生意,能一下賺一張大團結? 最好能攪合得二人生意成不了,最好! 要是攪合不了呢? 能打探到侄女賺錢的門道,她直接截胡就好。 她還不信,他們溫家這么大一家子,經驗多得比好幾個侄女還多的大人,還沒一個小丫頭厲害了。 沒道理侄女能賺錢,她們還能賠錢的? 沒人喜歡被人打攪,也沒人喜歡賣東西的人家里混亂不堪的。 大伯娘是真的做好了盧三哥反水,忽然生氣將東西扔了,然后直接氣呼呼走了的準備。 誰知那個男人不但沒反水,竟然還朝侄女走過去幾步,跟侄女說著什么,直接將她話當空氣看待。 大伯娘簡直氣壞了,十分不甘心,于是她又笑著對周圍幾個媳婦道: “看吧,那個男子臉色不好看了,確實先前是因為我侄女那張臉準備買東西的,現在聽到我侄女沒好東西賣,臉色不好看了吧?!?/br> “我侄女還小,這早早就出來騙人,名聲傳出去,未來嫁人總會受影響的。我都是為她著想呢?!贝蟛镆荒槗u頭,又拖著幾個媳婦,想提前離開這里。 幾個媳婦狐疑地看著溫玉婳:“溫二丫,你大伯娘說得是真的嗎?” 溫總才不跟這些長舌婦扯嘴皮子:“我看您是‘鐮刀鋤地’吧,管得真寬?!?/br> “那您要不要聽聽大伯娘怎么說您的嗎?她說得很多話都可真可真了,比如她說您平時掛著一張夜壺嘴,典型的長舌婦,最喜歡說東說西?!?/br> 這是對黑衣服中年婦女說的。 黑衣婦女快被氣瘋了,狠狠瞪她一眼:“你胡說什么?” 她本來不相信溫二丫的,這姑娘滿嘴火車炮,是真是假都不知道呢。 可她一回頭就見趙庭芳滿臉心虛地退后,看她的眼神帶著躲閃。 已經快走到溫二丫身邊的周嬸子兩人,齊齊笑出聲。 周嬸子還補了一句;“哈哈,二丫你也聽到過么?趙庭芳這人就是這樣,到處說人壞話,結果有的人眼睛就跟瞎了一般,還真就聽她的?!?/br> 黑衣-瞎眼-婦女氣得鼻子都歪了,也顧不得管人家閑事,大怒,哼一聲就追著朝大伯娘跑去:“趙庭芳,你給我說清楚,你說誰嘴能掛夜壺,是個長舌婦呢?” 說話間很快追上人,她粗魯地將大伯娘的背簍一把拽下來,差點沒將大伯娘給拽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