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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雌奴那自然說送就送了,但給另一只雄蟲的護衛隊里塞一群自己的雌奴......這傳出去像個什么事情??! “他如果一直不組建護衛隊,豈不是永遠都沒有辦法離開帝星了嗎?”亞雌又開始嘆氣,“小殿下還沒有看過宇宙遼闊星河萬里,他還這么年輕,一輩子都被拘禁在帝星的話實在是太可憐了.....”。 他說的真情實感的,符淮都要忍不住流淚了,本身符淮就是只喜歡到處去浪的雄蟲,高等蟲族周邊的星域大大小小的他就沒幾個沒去過的,只是這些年來......他已經很久沒有離開過帝星了。 符淮沉眸不語若有所思。 宇宙浩瀚廣博無垠,顧余溫如果不想出去就算了,如果是因為護衛隊這種莫名其妙的理由被拘禁在帝星之上......那真的有點過分了。 “我會想辦法再勸勸他的?!狈磭@氣。 亞拉知道再說就會引起這只蟲的注意了,他低垂著頭,沒有再出聲。 顧余溫完全不知道那邊有一群蟲正在迫不及待地幫他策劃離星這件事情,許多蟲都在猜測他現在的反應,卻很少有蟲知道......他本人對此十分安然。 雄蟲將光線實體化出的電子日歷向后翻了一頁,看著上面用紅筆圈出來的一個大大的圈,他在心里默算了會兒時間,又低頭看向腕上光腦上顯示的星歷時。 顧璨的這次星際旅行要比正常耗時多上一天,士要是他一同帶了不少東西——維京那邊提供的一部分金屬泡泡隔絕材料輻射消殺用品、帝星廠家提供的移動可拆卸式房子、顧余溫購買的不少建筑材料、還有雌蟲隊伍隨身帶的各種武器和醫療設備。 他還記得當時顧璨黏黏糊糊的跟在他身旁舍不得離開,倒是顧余溫臉上一直都沒什么表情,雌蟲為此還悄悄傷心了幾個星歷時,結果轉身出門時就看到雄蟲為他準備的一整臺星艦都塞不下的物資。 顧余溫將自己能想到的所有東西都給他帶上了,硬生生將本來一臺運載機甲就能裝下的東西擴充到了塞滿整個星艦都綽綽有余,那些堆的地面都放不下的物資直接將顧璨最后一點傷感也沖散的干干凈凈——真要說來那些建設荒星用的物資反而是少數,真正多的是數不盡的食物和生活用品。 他畢竟也在荒星生活過一段時間,知道那里的環境著實不怎么樣,他只能盡可能用自己最大的努力幫他多帶些東西,希望他能生活的輕松一些。 再怎么說,雌蟲都是在為了他們的未來而努力。 顧璨根本不在乎吃苦受累,在他的眼里完成任務讓他的雄士開心比什么都重要,只是沒想到在雄蟲眼里......他遠比荒星的建設要重要的多。 雌蟲幾乎當時就紅了眼眶,完全沒有顧及機甲停放中心在旁其他蟲的目光。他一把沖上前去狠狠抱住了顧余溫,在這種時候他突然無比慶幸士腦拒絕了顧余溫的離星申請——讓他捧在手心里的小雄蟲去那種貧瘠的地方吃苦,他只要想一想就會心疼死了! “您放心,我一定會把我們的星球建設的漂漂亮亮的,然后親自帶著我們的星球護衛隊來迎接您回去?!彼吐曉陬櫽鄿囟呎f道。 顧余溫拍了拍他的肩膀:“我知道?!?/br> 他是雄蟲在這個世界上最信任的蟲,他一定會將雄蟲交代給他的所有任務都完成到最佳。 顧璨感覺自己仿佛突然回到了幾十年前——在他還是個初入軍團沒多久、胸前一枚功勛章都沒有的時候。 他昂首挺胸地站在當時的軍官面前,聽他頒布自己蟲生中的第一個任務。他已經不記得自己當時的表情了,是肅穆莊重、又或是穆柯臉上一貫帶著的嬉皮笑臉......總之他都完全回憶不起來了。 只有當時的那種心情,他至今都無法忘懷。 小心、謹慎、與必須完成任務的決心。 與現在一模一樣。 或許也不能說是完全一樣。 那時候的他是為了蟲族與榮譽而戰,而現在的雌蟲......是為了生命而戰。 雄士的一切,就是他生命的全部。 顧璨的心臟怦怦跳動,他朝著星艦的方向走了幾步,終于還是忍不住回過頭看向身后。黑發的雄蟲站在寬闊的廣場上面無表情地注視著他,顧璨眼尖地注意到雄蟲的唇角在他們視線交匯的一瞬間不自覺地向上勾了勾。 于是雌蟲終于按捺不住自己內心的想法,他突然沖著雄蟲的方向疾跑了幾步,像枚小炮彈一樣狠狠地將自己撞入了雄蟲的懷里。 ....... 雌蟲是在B區的一個星艦中轉中心離開的,這個中轉中心每天都有極多的蟲來來往往,顧余溫又不像一些雄蟲那樣走到哪里都要清場,這一幕自然被不少注意到小雄蟲的出現而偷偷圍觀的雌蟲拍攝下來。 好事兒的蟲哪里都有,幾乎在顧余溫送完顧璨準備回程、在他剛剛坐上飛行器準備設置目標點時就看到了星網首頁自動彈出的超大字體熱搜頭條—— “超等級小殿下現身機場,狂野雌蟲熱情擁抱!” 顧余溫盯著“狂野”二字看了良久,險些爆笑出聲。 他將這條新聞標題截了個圖,直接給剛上星艦的顧璨發送了過去。 然后他才點開這條瞬時大爆的八卦新聞。 照片配的是他被雌蟲猛地抱住一時間還沒反應過來時的微懵表情,顧璨的手緊緊攬著他的腰,雖然明明是他抱著顧璨,但小雄蟲的表情實在是太柔軟無害了……盡管下一刻他就伸手回攬住了這只屬于自己的雌蟲,但起碼在現在這一刻……照片里的他仿佛被雌蟲給強迫了一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