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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玉泉湊在機甲內的外視光屏上看著,尾巴尖尖一下一下戳著將他懷抱而住的安德魯的后腰,好奇的歪頭。 “下雨了安安,雨水很舒服的,安安怎么帶我躲進來了?!?/br> 小人魚是不知道外面的雨水是酸雨,當然,他也不知道什么是酸雨。 安德魯摟緊了小人魚,大踏步往前。 濯鷹機甲大踏步的行走,然后機甲腦袋歪了歪,眼睛垂下。 草叢里一只巨山鼠正往地下鉆,機甲手抬起。瞬間激光一下子穿透了巨山鼠的脖子,巨山鼠一下子倒在了地上。 機甲收伸出,直接扭斷了巨山鼠的脖子。 然后對著酸雨。 滋滋。 那脖子斷裂處有酸雨滴入,腐蝕性的酸雨滿滿灌滿了巨山鼠。 巨山鼠里面的rou眼可見的冒起氣泡,氣泡正緩慢的的下沉,下沉后就見巨山鼠脖頸白骨。 可見rou正以一種緩慢的速度被腐蝕而掉。 “這雨會腐蝕掉rou,阿玉要是沐浴這酸雨,怕是會只剩下白骨?!卑驳卖斢檬聦崄斫庹f著酸雨的危害性,溫柔凝視著小人魚,“我們沒有這野獸堅硬的皮殼?!?/br> 小人魚震驚的瞪大了雙眼,喃喃:“真可怕!” 小人魚眨了眨眼,然后仰頭望向安德魯,很是沉重地問道:“這里的雨水好可怕,海水會不會也腐蝕魚魚,那大家的那些魚魚蟹蝦是哪里來的!” 小人魚睜著大眼,緊張極了:“吃完了還有沒有?” 聽出小人魚滿心的憂愁,安德魯不由得捏了一把小人魚愁的都鼓起來的腮幫子:“雨水雖然腐蝕性重,但海底里有凈化酸雨的浮葉,所以不用擔心海底沒有海鮮?!?/br> “而且還有野獸rou吃,今天帶你嘗一嘗?!?/br> 安德魯帶著小人魚回去了。 基地里,圓圓帶著小朋友們迅速的收割了傭兵們身上的東西,讓他們渾身只剩下裹身的衣物,然后振振有詞。 “我們要在大廳里迅速建個監牢!把他們關起來?!?/br> “關在大廳?” 大漢們狐疑。 姜玉黎挑眉,緊緊看著圓圓。 不過被圓圓帶著的小朋友們非常能夠理解圓圓老父親的想法,一個興奮的雙眼都亮了起來了。 “對,把他們關在大廳,然后我們吃上小人魚教的美食!讓他們干看著!” “看得著吃不著,看他們還服不服!” “要是咱們能夠做出香氣更加噴香噴香的美食,那就更好了!” …… 頓時,所有人都眼睛放光,腦子里想象一下,就覺得爽兮兮。 這種別人看得著吃不著的感覺,真是令人身心愉悅。 “沒事,他們餓個兩餐,就魚蝦的淡淡清甜也能夠叫他們饞得慌!”姜玉黎厭惡的瞥著被壓著的傭兵們,哼了一聲,“餓著肚子看人吃的香噴噴的,嘖?!?/br> 準叫他們折磨一番。 傭兵們聞言卻是不屑得很。 美食家的美食他們又不是沒吃過,餓肚子他們又不是沒餓過,作為頂尖的傭兵,這點口腹之欲以及折騰不算什么。 胡浩更是痞痞的一笑,他靠在墻壁上,瞧著姜玉黎說道:“這報復手段還真是小孩子氣,小孩,你成年了嗎?” 姜玉黎頓時一雙眼像是噴火似的。 他不理會他,板著臉說道:“現在就開始建監牢?!?/br> 圓圓更是怒了:“啥小孩子手段!哼,等再過三天你再來說這話?!?/br> 人類,呵呵! 到時候肯定會后悔說過這話,饞死他們! “好!咱們忙活起來!”圓圓揮動著小短手,邁著小短腿就去工具室。 不一會兒,圓圓就拖來了工具。 有了工具,大家瞬間就忙活了起來。 安德魯帶著小人魚回來,大廳里的監牢已經弄好,監牢是類似牢籠的方形,一個人一個隔間,傭兵們就在里面。 而雄鷹傭兵團的隊長,他的脖子被扣上了鎖扣,鏈子拴在了一頭,這是姜玉黎和大漢們對這個傭兵團長不尊重陛下和看低他們的格外優待。 此時胡浩臉上青筋一跳一跳的。 正好安德魯走進來,胡浩唰的一下看過去,眼里隱隱有著期待:“陛下,這就是你招待想要收服的部下的方式嗎?” 胡浩指著自己脖子上的特殊鐐銬,滿臉憤憤:“這樣的羞辱……” 話還沒說完,就聽到了一聲嬌嬌的聲音。 “安安,我們要招待他嗎?他們不是給咱們干活的嗎?” 那聲音嬌嬌的,聽著很是舒服,瞬間就能夠蕩平人的怒火不平。 精神海一瞬間就平靜了下來。 胡浩以及傭兵們齊刷刷朝著安德魯看去,然后只見安德魯一個人。 奇怪,那說話的伴生者呢? “咦,怎么沒看到伴生者?!庇行闹笨诳斓膫虮隹?。 “他們卻是是給我們干活的奴隸!”安德魯淡淡輕掃一眼角落處的監牢,眸色很淡,“招待?他們不配?!?/br> 那眸色淡淡,透著裹著無盡的煞氣,陛下唇角弧線微壓:“若是不聽話,讓他們嘗嘗餓不死的滋味?!?/br> “餓不死?”小人魚一臉問號。 安德魯垂眸,很是溫柔的揉著小人魚的頭,解釋著:“就是餓得快死,再給他們注射一絲絲維持身體的營養液,吊著一直餓著?!?/br> --